《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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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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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说他们本来是旧相识,这倒是有可能,怎么听纪若缺的话好像他有事瞒着自己,还做了很对不起满月的事情一样。
  这时,霍满月带哭腔的声音出现了,满月一声冷笑:“怎么做都可以吗?那我要你娶我呢?”
  

☆、昏迷不醒

  听到霍满月这话,霍香药傻眼了。
  只听纪若缺叹了声,语气甚是无奈:“满月,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晚辈看。”
  “我和姑姑同年,我和姑姑一样大啊。”霍满月似乎还不死心。
  纪若缺又道:“满月,你不懂得,我对你姑姑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满天下那么多女人,我是真心只喜欢你姑姑一个,对你是真无男女之心。”
  “你既然只喜欢姑姑一个,你既然对我一点念头都没有,你又为何答应与我的婚约。我从小就喜欢你,当我知道你是我姑父,我喜欢姑姑,我只敢远远看着你,我从没有过奢望,我只希望你和姑姑白头到老。”满月的声音十分凄然,似乎是用尽平生气力在吼。
  婚约???满月只与一人定过亲,难道。。。。。霍香药不敢往下想,里面的人一定不是满月和纪若缺,再想声音有相似的也很正常,这样想着,腿才没软下去。
  屋子里与纪若缺声音相似的男子并没有说话,与满月声音相似的女子发出痛苦的吼叫声:“你既然不想娶我,你为何要同意与我的亲事。你既然同意了亲事,你又为何退婚。你怎么可以一边与姑姑亲亲我我,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爱,你戏弄我的感情,我诅咒你和姑姑永远得不到幸福,你伤害了我,我永远恨你,苏暮春。”
  苏暮春三个字像针一样刺入霍香药的心脏,她脑袋一片空白,手扶着门摇摇欲坠,突然,门开了,一团重物朝她撞过来,霍香药吃力,咚的一声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对着顶上恶狠狠的双眼,那双眼挂着令人难过的泪痕,霍香药艰难地张开嘴:“满月。”
  满月迟疑了下,终究没有伸手来扶她。
  屋里的苏暮春听到人叫满月,那个声音,他知道是谁,心下慌成一片,许久的谎言始终会拆穿,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戳不及防地被拆开,阿香能接受的了吗?他急匆匆的出门,就看见霍香药倒在地上,手扶着头。
  刚才那一声巨响是阿香的倒地声,是真相吓到她了吗,苏暮春吓得一把将霍香药抱进怀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只能是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阿香,阿香。”
  满月见了苏暮春对姑姑这一番情深意切的模样,心中的怒更旺了,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还与正匆匆赶上楼梯的苏七擦肩而过。
  “满月姑娘,你怎么在这。”苏七的脸上写满惊讶,满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苏七抬头见到楼上他家公子正紧紧抱着二姑娘,公子脸上又是心疼又是恐惧,那种恐惧只有在听说二姑娘过世时才有过,苏七当下反应过来肯定是公子的真实身份被满月姑娘拆穿了。
  哎呀,可怜的公子。
  看着满月消失的背影,霍香药头痛欲裂,痛苦地叫喊着满月的名字,再抬眼看抱着她的男子,他到底是纪若缺还是苏暮春,他的脸越来越模糊,霍香药用力将眼睛争得最大。
  “阿香,你怎么了,阿香,阿香,别恨我,阿香,别离开我。阿香,我不能没有你。”
  霍香药越想将眼前的男子看清,就越是看不清他的脸,她越想看清,头越痛,忽然眼前一黑,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阿香,醒醒,阿香,你别死,阿香,你别离开我。阿香,我喜欢你啊,真的喜欢你啊。”
  “公子,二姑娘没事吧。”
  苏暮春摇摇头,无助地像个受伤的孩子:“阿香摔了,撞到头了,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死。”
  苏七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也着急:“赶紧找大夫啊。”
  苏七提醒,苏暮春反应过来,赶紧抱着霍香药起身:“对,找大夫,找大夫,苏七,你还愣着干嘛,找大夫。”
  苏七抬腿欲跑,却又想起一件事:“公子爷,把大夫请去哪啊?还送二姑娘回宫吗?”
  “不不不,我不能让她离开我,回初雪阁回初雪阁。”
  苏暮春抱着霍香药坐进马车,苏七赶着马车一路狂奔到了初雪阁,守门的门卫看到阁主的马车飞驰而来,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再看阁主抱着个漂亮的姑娘急匆匆地冲向房间,一个个更是吓得嘴里塞得进大西瓜。
  苏七将马车交给护卫,骂了句:“还愣着干啥,赶紧叫大夫。”
  那人急急忙忙跑去叫大夫,苏七看着公子失魂落魄的样,心里只叫苦。眼下初雪阁的元老们带头叛乱,公子好不容易把形势稳住了些,二姑娘又出了这事,但愿那帮老家伙别趁机闹大事才好,想了想,还是得找北堂主帮忙。北堂主虽然不拉帮结派,但在初雪阁还比较有威望,眼下公子估计没心情主事,得让北堂主帮帮忙。
  初雪阁人多,现下又处于动乱阶段,消息和谣言都传得格外快,大夫还未进屋,青箬已经怒气冲冲地进了屋,大夫刚进屋一会儿,北风师徒二人火急火燎地进了屋。
  苏暮春紧紧抱着霍香药死都不肯放手,眼神呆滞,苏七劝了也不听,大夫无奈,只能是抓了个枕头让霍香药的手摆在上头把脉,大夫年纪不大,却早生华发,眯着眼把了半天脉,越把脸色越难看。
  北风有些急了,催他:“大夫,你别光皱眉,快说霍姑娘怎么了。”
  苏七也道:“就是啊,我说大夫你这眉毛一会儿皱,一会儿跳,可跳的我们五脏六腑都要跳出来了。”
  大夫轻轻咳道:“各位爷别着急,老朽只是觉得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特,老朽行医十几年,还从没遇到过这种脉象。”
  “什么脉象?”北风苏七和小雨三人异口同声问。
  大夫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出来:“姑娘的脉象若有若无。”
  “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啥叫若有若无啊?”小雨不解道。
  北风和北风也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大夫,大夫解释道:“就是没有时候有脉象,有时候有脉象,但是脉象很微弱,不认真还发觉不了。”
  “啊!”北风三人惊呼出口,而青箬则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这一切,她的目光未离开过苏暮春,看着苏暮春伤心害怕的样子,她的心如刀割般难受,又对他怀里的女子嫉妒得不得了。
  “人有脉象即为生,无脉象即为死,若有若无,还真是奇了怪了。”大夫呢喃自语的话还真把北风几个人吓得翻白眼。
  “大夫,你赶紧瞧仔细了,我们二姑娘活生生的,您不懂别瞎说。”苏七抱怨。
  “也是。”大夫点点头又去探霍香药的鼻息,尚有微弱的气息,再去翻开霍香药的眼皮,看她眼睛还有神采,心中也松了口气:“各位爷放心,还有气息,眼也有神,手也是热的,还活着。”
  “那她咋还不醒?”
  大夫解释:“爷刚才不是说姑娘摔跤撞到头了么,头部是人最复杂的部分,撞到是可大可小的事情,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也正常,就算一辈子醒不过来也正常,老朽行医十几年,见过许多人只头部轻轻撞了以下,就一命呜呼了。曾经有一回,一个姑娘撞在石头上。。。。。”
  更年期的大夫想起以前的病人,那话讲起来就要滔滔不绝,苏七知道他唠叨的毛病,忙打断他:“那你赶紧把二姑娘弄醒啊。”
  “大夫,病人不能自己醒来,大夫也没法子啊。”
  本来听说霍香药还活生生的北风三人刚松了口气,又听这个大夫说能撞死人,几个人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苏暮春呆滞的眼睛颤了颤,隐隐有泪花,嘴唇吻着霍香药的头发,嘴中发出嘶哑的声音:“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我不该为了气你就答应和满月的亲事,我不该骗你。别离开我,阿香。阿香,你睁开眼看看我,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不看我,别不理我,别离开我。阿香,我不能没有你。”
  唉,北风听了苏暮春这番话仰天长叹,小雨红了眼眶,青箬脸色苍白。
  而北风却想起二姑娘上次跳崖的事,忙道:“公子,你别难过,上次二姑娘跳崖不也断气了吗?几个月一点气息都没有,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丧事都做了几场,棺材在屋子里摆了几个月,都要下葬了,二姑娘不还是从棺材里爬起来了吗?这次只是撞到头,还没那么严重,二姑娘命大的很,肯定不会有事的。”
  大夫听得一愣一愣,似乎难以置信:“还有这样神奇的事?”
  苏七拼命点头:“这都是真的,你去扬州问问,扬州人都知道,我们二姑娘是神医,从小治病救人,广积善福,自有菩萨保佑。”
  “神医?”大夫想到汴京人也都叫自己神医。
  苏七以为大夫不信,拍着胸脯得意洋洋道:“我们二姑娘的医术称天下第二,没人敢称天下第一,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顿了顿,苏七又道:“所以说,大夫你只要想办法把二姑娘弄醒,她一定有办法救自己,到时候你只管照着她的吩咐做,保管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到苏七说有人比自己医术还了得,大夫也来了兴致:“那老朽倒要讨教讨教,弄醒这位姑娘的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有点痛,你看姑娘这细皮嫩肉的。”
  “大夫,您就别啰嗦了,只要能救人,痛就痛一会儿吧,你快说是什么法子,需要什么准备,我们好马上安排。”小雨不耐烦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失业了

☆、总要坦白

  北风指了指失魂落魄的苏暮春,淡淡道:“大夫,你也知道阁主的脾气,你可见他何时如此在意过谁,这姑娘可是阁主的心上人,你要是不把她治好了,阁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北风说着目露凶光,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大夫吓得脖子都麻了下,摸摸脖子,脑袋还在,才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包银针,指了指霍香药嫩白的手指,道:“十指连心,指尖是最痛之处,我得把针扎进这姑娘的手指,你们得好好看着阁主,这针扎下去会流血,而且很痛,阁主别一心疼就要老朽命啊。”
  大夫一副不放心脖子的样子,北风忙道:“你只管把姑娘弄醒,弄不醒,你脑袋才危险,一点点痛,阁主不会要你命的。”
  大夫点点头,摸出针,就要去抓霍香药的手指,苏暮春瞪了他一眼,将霍香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他的手大,把霍香药的两只小手包得严严实实,大夫哈巴着脸也不敢动手,只得无助地看向北风等人。
  而苏七却没在意这些,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大夫,你说姑娘醒来后会不会又失忆?”
  “失忆?”大夫复问。
  苏七解释:“上次二姑娘醒来后,好像就不认识我家公子了,也不认识我了,还忘记了很多事,性格改变了很多,连字迹都变了,我问过人,好像这就叫失忆症。”
  大夫低头想了会儿:“一般撞到头部后患失忆症的可能性还蛮大。”
  “忘记了也好。”苏七想起公子刚被拆穿身份,要是二姑娘又失忆,那不更好,当下也不再说什么。
  大夫又为难地看向被苏暮春护着的手,北风无奈地摇摇头,边掰开苏暮春的手,边劝道:“阁主,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舍不得霍姑娘挨挨小痛了,救二姑娘的命才是正事啊。难道阁主真想看二姑娘死掉么?”
  苏暮春眼皮动了动,松开了手。
  大夫和颜悦色地抓住霍香药的手,拿着银针小心翼翼地扎进右手中指指心,又等了会儿,见霍香药没反应,摇摇头,就要扎第二根手指。
  苏暮春哀伤的眼睛已经能喷出火了,手已经举到半空了,北风和苏七都知道那一掌下去,大夫的脑袋都得开花,北风忙抓住他的手,劝道:“再试试,再试试,阁主,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总不想霍姑娘死掉吧。”
  苏暮春的手放了下来。
  大夫擦擦额头的冷汗,又扎进了第二根手指,一旁的小雨有些不忍:“大夫,得扎多少个手指头啊?”
  大夫淡定地回答:“有的人扎一根手指就醒来了,有的人扎两根才醒来,也有的人扎十根才醒来,还有的人扎满手指脚趾也没醒过来。”
  说话间,大夫又扎进了两根手指头,苏七听得两眼翻白,小雨和北风不忍心看,都扭转头看别处。
  苏暮春死死盯着霍香药冒血通红的手指头,双眼都要喷射出火,大夫不敢直视,斜着眼偷偷瞄了瞄,瞄得腿打抖,也不敢吭声,只得硬着头皮又扎下去两根,转眼间,霍香药的五根手指头都扎进了银针,像个大刺猬般。
  苏暮春脸绿的像个绿果子,大夫畏缩着纠结要不要再扎,北风已经有些放弃,唯有苏七则坚持继续。
  苏暮春低沉的声音发出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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