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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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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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斗,为何不决斗?他娘的谁死谁活该!”
啐了一口,楚慈去夺黑衣人的剑。成怀阻止,楚慈嘲讽道,“他不就是要你配合我引人出来吗?你象征性的阻止阻止不就够了?演戏嘛,那么认真做什么?”
虽是知晓楚慈犀利,可楚慈这什么都给戳破,倒是将成怀这征战沙场的汉子给说得哑口无言。
成怀就这么看着楚慈拖着长剑朝那林子一步步走去。剑端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似在宣泄着她心中的愤怒。
“不管是谁,他娘的要是敢伤小泽一根毫毛,我楚慈发誓,哪怕拼到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将他挫骨扬灰!”
毫无感情的话在山谷中回荡,楚慈拖着长剑离楚月泽渐近。当她离楚月泽十米距离时,三支长箭唰唰射来。
在楚月泽的大叫中,楚慈冷眼看着没有箭的那个方向。
没有多言一字,楚慈步子一转,朝没有箭的那个方向走着。
随着楚慈走远,吊着楚月泽的绳子忽然断裂。就在成怀下令追去时,从楚月泽的方向一支支冷箭射了出去。
楚月泽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成怀一众被箭阻了路,眼睁睁的看看楚慈进了山。
“还不出来?”被箭引着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楚慈终是没了耐心,一剑扫断身旁的树枝,冷声问道:“是男人你就给我出来!难道你这辈子就只会在背后耍手段?利用了小彤,利用了小泽,如今却是变成了缩头乌龟?你既然有本事算计,为何不敢出来?”
以前,她对那人多少有些敬仰。如今,她却是一想到那人就觉得恶心!
当年锦馨之事,她没参与,无权发表意见。可近来之事她哪一件不知道?这些事哪一件是光明磊落的?那个曾经喜欢的人,竟是这般无耻,而她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简直是可笑至极!
楚慈如此怒骂,那人却依旧不现身,楚慈冷冷一笑,“邰正源,你躲着不出来有意思吗?如今东明修势必要捉你,你不逃还回来做什么?你连黎睿都放得下,别告诉我,你放不下我。”
“是啊,我连黎睿都放得下,却偏偏放不下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那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朝阳之中,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行走于草木之间。一头青丝随风而舞,背着一张大弓缓缓远去,无端凄凉。
楚慈提剑跟了上去,冷声说道:“东明修应该很快就会追来,你见我,不是有话要说?”
“我想说。”那人停了步子,转身说道:“可你已将我打入罪人之例,我说了,你信么?”
楚慈以为再次见到他,愤怒多过于眷恋,可当她看到那人模样,心里头无端抽动。
那人平日里总是收拾得一丝不苟,整齐的发丝,干净的容颜,淡漠的神情,无一不引人侧目。可如今,那人面色苍白,胡须乱生,就连眸中也是透着血色。那一头青丝没有任何束缚自在飞舞,就好像他此时狼狈不堪,骨子里却透出难掩的倔强与坚持。
楚慈看着他,握剑的手缓缓收紧,面上神情再是镇定,抽痛的心却似在嘲笑着她的表里不一。
“我说过,为了我们的将来,我要好好的布置,不能委屈了你。可是你却背弃了我们的承诺,你无条件的配合着东明修,哪怕知道他是要捉我,是要杀我,你依旧配合着他。”
嘴角挂着的笑意嘲讽而狰狞,邰正源看着楚慈,声音忽高忽低,“小慈,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过给我未来只是哄我的吗?你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戏耍于我吗?”
养伤的这些日子,楚慈无数次的想过再次遇到他,她会如何做?提剑,挥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还是因为那份眷恋而舍不得?放不下?
在楚慈的世界里,爱情只是生活的一味调剂。而对于邰正源,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的眷恋,算不得是爱。可此时看着他,听得他的质问,楚慈却是哑口无言,竟是愣愣的看着他,完全给不了答复。
“你许下的未来,让我心中熄灭的火再次燃起。为了能与你一起,我抛下所有,一步步算计。就在我认为我们能金蝉脱壳,我们能一起离开这里,过着简单的日子,厮守一生之时,你却对我说‘对不起’。”
就似怨恨于她的无情,邰正源丢了手中的大弓,朝着她步步而来。
那人神色阴沉,面色惨白,不过两息便到了跟前,楚慈甚至还未反应,他便是握着她手臂,阴沉的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我吗?这就是你说的能给我未来?我在为我们的未来机关算尽之时,你却爱上了别人,更是伙同我的仇人欲置我于死地!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他握着她手臂大力的摇晃,楚慈只觉得臂上的伤被他握的痛极,更是被他给摇着头晕眼花。
此时的邰正源就似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在咆哮,他歇斯底里,他浑身都透着黑暗气息。
楚慈心里头犯着恶心,顾不得其他,一挥剑将他逼退,一声大喊,“我不爱你!”
爱,这个字太沉重。她对宋文倾说出这个字时,便深深体会到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而她对邰正源,根本就没有到爱的地步!
邰正源似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说,瞪着双眼看着她,紧握的拳头似在压制着怒火。
微偏了头,有些神经质,又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你不爱我?不爱我你为何许我未来?”
“是!我是喜欢你,我是还有眷恋,可那绝对不是爱!”楚慈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楚慈从来不是靠着男人靠着爱情生活的女人。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当你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是错觉时,我只能将那份感情扼杀,扼杀不了我就转移。不管做什么,不管爱谁,都与你再无关联。”
“所以你伙同东明修杀我,也是理所应当?”
“这是你逼我的!”沉沉一个呼吸,楚慈看着眼前神色怪异之人,沉声说道:“你一再的算计小彤,你更是勾结山匪,勾结巴青学,勾结四皇子。你还撺掇小泽去拦前锋,甚至不惜以黎睿为饵,就是为了你所谓的未来。”
马车上,她便问过楚月泽,如何知道前锋几时出发?楚月泽虽是没说得多仔细,可那含糊的解释中,‘邰大夫’这三个字就似一把刀子似的刺着她的心。
以前那个淡漠优雅的人,如今变得如此可怕,她实在不相信这是因为爱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5:摊牌

“我逼你?”
邰正源先是低头闷笑,笑着笑着,便是笑出了声来。
他身子微微抖动,好似楚慈说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在他抬头时,楚慈看到了他眼角笑出的泪,看到了他嘴角那苦笑中难掩的嘲讽。
“楚慈,是我逼你说喜欢我的吗?是我逼你许我未来的吗?是我逼你喝了酒之后,对我说还喜欢着我的吗?”
他一声声质问,楚慈握紧了双手却是张口无言。
“是,我是利用了薛彦彤。可是,我不利用她,你以为薛彦东就会放过她吗?我虽是利用了她,可她受到伤害了吗?我勾结山匪,勾结巴青学,勾结四皇子,不就是想与你一起金蝉脱壳?不就是想让东明修死在山上?不就是想乘着这个机会带着你和黎睿离开?你受伤挨板子我心痛,黎睿险些被伤我也心痛,可这些能换来我们的自由,难道我错了吗?”
一个姑娘的清白,一个人的性命,在他口中也不过如此。
楚慈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
“我为了你许下的未来精心安排,你如今却告诉我你不爱我?”
握着楚慈的手臂,将她手中的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邰正源一字一句问着她,“你说你不爱我?”
楚慈张了张嘴,握紧了拳头却是一时无言。
“你更是想杀我。”这一句是肯定而非疑问。邰正源嘲讽一笑,长剑在脖子上一划,便是一道血色入眼。
这一刻,楚慈有一种预感,这个人该杀!如若不杀,将来便会万劫不复!可是,当他握着她的手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之时,楚慈只觉得心里头抽痛的厉害。
那艳红的血顺着长剑滑下,就似一条血河出现在眼前。那艳红的血染上他苍白的肌肤,白与红的映衬,就像是死亡之路那一抹光亮,却逃不过满眼的血色残阳。
心痛,无端的心痛。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该杀了他。可是,看着他的模样,看着他的血,楚慈只觉得心痛如绞。
“你不是要杀我吗?嗯?为了你的小彤,为了你的小泽,为了你的小伍,为了你所在乎的那些人,你不是应该杀了我吗?”
他的质问,就像得道高僧驱除恶鬼之时念的咒语。而此时,她就是那恶鬼,他就像那得道高僧。他每问一句,她就觉得头痛,心中抽痛的更似被人用针一下下的刺着一般。
“不错,我就是想杀了薛彦彤,就是想杀了楚月泽,我更是雇了杀手去杀宋文倾。可是,你如此在意薛彦彤,你如此在意楚月泽,杀了他们,你是不是会恨我?他们的性命我能留着,可宋文倾的命却是他自己保着的!”
大掌握着她的手,想要让她继续。她却是摇着头,狠狠的抽了握剑的手,退后几步,扶着树大口的喘气,只希望心中能好受一些。
明明想杀他,可真的伤了他,她却是心痛的只想逃离。
这种感觉让她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的逃离,他眸中亮光闪过,朝她迈近一步,声音微哑的说道:“你爱宋文倾是吗?可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底细吗?你或许想不到吧,乔贺宇视他如已出,他从乔贺宇手中得到的,是你永远想象不到的。你以为你的小伍有多善良吗?他买凶杀人你知道吗?他要杀黎睿!那些上山杀黎睿,砍伤你的人,都是他的手笔!你不相信我是因为爱你而如此算计,你却相信他如此安排都是为了你?你知道那日站在我身边的是谁吗?他眼睁睁看着你受罚而不现身,这就是他对你的在意?哪怕他如此待你,你还相信他是爱你的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可当这一切都被邰正源亲口说出来之时,楚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因为你说能给我未来,所以我哪怕是倾尽所有,哪怕是万劫不复也要回来接你。可他呢?他知道自己一现身所有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所以他明知你此行凶多吉少却如缩头乌龟一般藏在南湾的叶府,这就是他对你的在意吗?”
“够了!”楚慈一声怒喝,不让邰正源继续。可她一看到邰正源那苍白的面色,便是生生咽下那些质问,抬首看着天空,冷声说道:“东明修,你听够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
楚慈话落,从右方走出一人。那人一身黑衣,面色清寒,可不就是东明修么?
邰正源看着那人,便是苦涩一笑,“你是没想到我会将宋文倾扯进来吗?所以明知他是来求证据,你却在恼怒他的不作为之时,还要套我的话。如今一扯到宋文倾,你却是怕了吗?”
楚慈垂首不语,东明修冷声说道:“我已查出那日山上的人有宋文倾,他不是你想的那么善……”
“够了!”转首一声呵斥,看着东明修,楚慈冷笑着说道:“东明修,你不必强调宋文倾如何!不管他如何,却胜过你。”
东明修面上是毫无不掩饰的嘲讽,“所以你自欺欺人还不让我说实话?”
“至少我知道宋文倾是为了什么!”楚慈退后两步,与二人都拉出距离。
她的剑被邰正源握在手中,东明修衣衫之上早是血迹斑斑。看来,他是杀了不少人才跟上来的。
看着这虚伪的二人,楚慈却是撇开邰正源,揭露着东明修的可笑行径,“你们谁是光明磊落的?邰正源算计,你不也是在算计?你杖责我的时候,不就是想一本万利?捉邰正源,捉宋文倾,你是不是觉得在高顺帝出征前将这些事都办妥了,就能对皇子夺位的纷争袖手旁观?”
东明修沉默不语,楚慈接着说道:“我估计是上辈子摧毁了整个银河系才让你们这么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以为你让你奶娘来照顾我,是还想联盟;所以,我无条件的配合。你往我药里加东西,我捏着鼻子喝下。你让我窝在屋子里当诱饵,我半个多月没踏出屋子一步。你套着黎睿来套话,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你,我知道后头的人是谁,我也表明了我的态度。你守株待兔的计划不成功,你让我回东曲,我没有异议。你让我走水路,我二话不说上了船。不管你要如何,我都尽量的配合,可是你呢?你到最后却连小泽也算计了进来,你眼睁睁看着小泽被人带走,你就不怕那些人真会杀他?”
楚慈之问,东明修面色阴沉却是没有只言片语。楚慈看了看东明修,又看了看邰正源,嘲讽一笑,“特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成怀易容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怀疑宋文倾吗?既然这会儿就咱们三个,今儿个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宋文倾特么的到底是不是易容的?他到底多有能耐,你们倒是给老子个准话!”
这一问,东明修将目光转向邰正源,“我调查时,不是易容。至于他为何给宋文倾药脂?在这之前宋文倾是不是易容,你何不问问他?”
楚慈转首看着邰正源,邰正源却是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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