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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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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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首认真抚琴的模样,不满地翻白眼的模样,趁着一曲终了打哈欠的模样,悄悄朝他的方向张望的模样……
  渐渐地,他似乎习惯了每夜入睡前,都会静静地看她一会儿。
  看久了,也能看出她外表似乎机灵识时务,内里却十分单纯良善,丝毫不懂掩饰心中所想。
  故当时发现闯入的人是她时,他也只是制住她,并未下狠手杀人……虽说于她而言,可能仍是出手重了些……
  不过……这姑娘在他的榻上,倒是睡得挺宽心的?
  单逸尘挑眉,拽住被角用力一扯,直接将锦被整个掀开,被遮挡的白光便直直打在了她的脸上。
  “醒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更新啦~

☆、将军与琴妓(五)

  
  啊……好刺眼……
  阮墨仍闭着双眼,胡乱摸索被夺走的被子,摸了半天儿没找着,终于不甘心地掀开眼皮,一张熟悉的俊脸慢慢挤进了她的眼缝里。
  啊?
  第二回见面就断她左手的将军大人竟然会来看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对不对……
  昏沉的神智逐渐清醒过来,回想起昨晚的一切,阮墨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还躺在他的床上,还……还赖床……立马一打挺要坐起来,可左手一撑床,尖锐的剧痛便如电般袭来,一个手软差点儿又倒回床上。
  单将军长年习武,反应极快,在她将要往下跌的瞬间,便抽手稳稳托住了她的背,往前一兜,就把人有惊无险地托了起来。
  “谢谢……”
  阮墨抚着左手的伤处,正要抬头朝他道谢,岂料他却连半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扭头走人……态度真不是一般的差劲。
  “什么啊……不就是,睡了你的床吗……有必要这么不待见我?”阮墨撇撇嘴,边自言自语,边慢吞吞穿鞋下床。
  而面无表情地走在前头的男人,耳后根却浮起不易察觉的微红。
  想到方才下意识扶她时不经意碰到的绵|软……
  “……”他顿时握紧了拳头,重重一哼,甩袖消失在寝房门口。
  女人……真是麻烦!
  ******
  下人进进出出,将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单逸尘冷着一张俊脸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碗筷却没动,显然是在等人。
  阮墨睡了那么久,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被诱人的香味吸引着往那儿瞄了眼。看到他旁边还有一份碗筷,心想定是请了贵客来,不敢多留,猫着身子便朝着门口溜去,准备赶紧回自己屋去用午饭。
  可惜他一眼便瞧见了,混在下人之中,却更为显眼的身影,不懂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打算做什么,剑眉一拧:“站住。”
  那道娇小的背影倏地僵硬。
  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等下人们全部退下去后,她才微微转过身来,眯眼笑了笑:“将军……叫我?”
  单逸尘一脸“废话难道还有旁人吗”的表情,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径自开始端碗夹菜。
  这下,她就是傻,也晓得他是让她过去用饭的意思了。
  阮墨咽了咽口水,受宠若惊地挪过去,轻轻坐在他的对面,不自觉看着他一言不发地低头扒饭。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在山寨的时候,他们在一张桌上用饭的画面。
  同样的人,同样的动作,同样不喜言语的习惯,同样快得仿佛无需咀嚼的速度,真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额,被逮着了。
  “看什么?”男人停下筷子看向她,面无表情问。
  “没……”阮墨第一反应便是把视线移开,可立刻又觉得此举太过心虚,只好暗戳戳看回来,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就是……觉得你与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多看了会儿。”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相似之人多得是,单逸尘不甚在意,只沉声道:“好好吃饭,莫要乱看。”
  “……哦。”坐在人家面前还不许人看,真是……白长了那么好看的脸。
  她边腹诽,边往自己碗里夹了一个鸡腿,默默啃着。
  说是跟那时像,可这一桌的精致菜色,却比她做的要好得多了。
  来了将军府半月,被养胖的原因之一,也是因这儿的菜太好吃了。想她从小就是一穷苦人家的孩子,有一顿没一顿的,进红鸾门后,算是保住了温饱,但也鲜少吃上什么好菜。哪像在这将军府,能进来当大厨的绝非等闲之辈,手艺可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玉米羹,啧啧,简直人间美味,她尝过一回后,每顿都会让小丫鬟吩咐膳房做。
  不过今日在这儿用的饭,估计也没让膳房做,玉米羹怕是吃不成了。
  正想着,门外便传来小丫鬟的声音,阮墨侧头望过去,顿时眼前一亮——
  那托盘里端着的碗儿,盛的不就是玉米羹吗?
  “哇……”她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刚要伸手去接,又似想起了什么,立刻将托盘推了回去,压着声音道,“不好,你赶紧把这个端走,快。”
  小丫鬟不明所以:“可这是……”
  “别说了,不想遭殃便赶紧端走。”
  她可知道单逸尘有多不喜玉米,也不知小丫鬟怎的自作主张端到这儿来了,万一叫他闻到了味儿,那么这小丫鬟就该遭罪了。
  单逸尘注意到她们的动静了,静静地抬首问:“怎么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小丫鬟拿着托盘,垂首回道:“将军,这是您让端上来的玉米羹。”
  “嗯。”
  他朝阮墨的桌前看了一眼,小丫鬟立刻会意,双手将那黄澄澄的汤羹搁在她的面前,便收了托盘退下去。
  阮墨瞪着那碗玉米羹,懵了。
  是……是专门端给她的?还是他特地吩咐的?
  他收回视线时,顺带着扫了她一眼:“光看着能进肚子里?”
  语气淡淡,听不出一丝喜恶。
  “不能……额,你不是讨厌玉米吗?”
  他当着面让她把一整盘玉米丢到屋外的事儿,她可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闻不出味道便可。”
  他听沈叔提起过,这姑娘嗜玉米如瘾,每日三顿都得用一碗玉米羹,今儿膳房也做了,便让人一并呈上来了。
  闻不到吗?她觉着玉米味儿还是颇为浓郁的……
  “这样啊……那就好,那我不客气了。”阮墨扬起唇角,美滋滋地含着汤匙,一副好不满足的表情。
  “阮墨。”
  “什么?”
  单逸尘忽而眯眸盯着她,几分探究:“你为何晓得我讨厌玉米?”
  她手一顿,汤匙就在牙关处……卡住了。
  糟了,一时嘴快,把自己给绕进来了。
  “额……”她艰难地把汤匙从嘴里解放出来,搅了搅碗里的玉米粒。
  不能说是瞎猜的,太过虚伪,换她也不会信。
  “是我无意间听膳房的人说起,便记住了。”
  单逸尘尾音上扬地“哦”了一声:“记了何用?”
  这……她怎么知道?
  “就是,我……记性好了点儿,就记住了。”
  这话……好不要脸。
  果不其然,他听后,不咸不淡地轻笑一声,用意不明。
  笑什么笑……
  哼,她的口气虽然大了点儿,可说的是真话啊,那足足有上百页的琴谱,她可是全背下来了,他嘲讽个什么劲儿?
  为了表达内心的不满,阮墨特地吃得慢条斯理,还坏心眼儿地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热气,好让玉米味散发得厉害些,让他闻个够,闻个难受。反正是他自己让人上玉米羹的,再如何也怪不得她。
  不过,这招对人家压根儿就不起作用。
  她还没吃两口,单逸尘便已放下筷子,饭毕离席了。
  哎,罢了罢了,像她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怂人,还是好好用完这碗玉米羹,乖乖回丝竹阁待着养伤吧。
  ******
  但阮墨没想到的是,这拙劣的一招虽不成,之后几日,单逸尘却确实因她而深受困扰。
  是夜,月色清明,盈盈落入烛火尽灭的窗下,一片冷寂清辉。
  然侧躺于床榻上的人望见了,却只觉刺目非常,光亮得令人心生烦闷。
  记不清这是今夜第几回睁开眼了,只知整个人处于十分疲累的状态,浑身酸软,可一合上眼,脑海又异常清晰,精神得跟白日晨练后一般。
  这种能将人逼疯的糟糕感觉,其实单逸尘再熟悉不过了,在那件事之后,他便夜夜如此,饱受折磨,苦不堪言,直至遇到了阮墨,他才勉强睡上几回好觉。
  然而现在又……
  “哎。”他无可奈何地深叹一口气,索性翻身下了床,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大步地往屋外走去。
  反正是睡不着了,躺在床上也是白费时间,倒不如出来走走,运气好的话,指不定一会儿能走出些困意来。
  更深露重,府里上下该休息的都去休息了,只余几个守夜的下人,提着宫灯缓缓走过,昏暗的光一闪一闪地晃,并不扎眼。
  单逸尘漫无目的地负手踱着步,心里头还边想着明儿要处理的公务,不知不觉,等他再次回过神来,才看清自己竟走到了丝竹阁前。
  是那姑娘住的地方吧……虽说她住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白日里素来繁忙,即便得了空也鲜少会想起她,故而至今还未曾来过一回。
  鬼使神差地,他的步子便朝着里头迈了。
  嗯?
  ……琴声?
  生怕自己听错一般,他快而轻地穿过阁前的一小片竹林,犹然灯火通明的屋子便映入眼帘,那轻轻浅浅的琴音,亦确然清脆地敲在了他的耳上。
  是……她在弹琴?
  单逸尘立于屋门前,静静地听着并不算太流畅的琴音,一动不动。
  良久,忽而极冷地哼笑一声。
  这个女人……
  既然伤好了,既然能奏琴了,为何还躲在这小小的丝竹阁内,足不出户,装病偷懒?难道他赎她回来,是白养着她高兴的吗?她宁可在这儿自弹自乐,也不愿到他的屋里去,弹予他听?
  连日来无法安睡的火气一并上涌,他恨不能将面前的木门一掌拍飞,冲进去狠狠质问她,是否刻意而为之。
  然而甫一抬手,里头却突然传来“嘣”的一声,极其尖锐。
  ……是琴弦断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咦,今天是520噢……
然而单身狗的作者菌只能拉着闺蜜去吃了一顿芝士排骨:)

☆、将军与琴妓(六)

  
  尖锐的断弦声如银针般,划破寂静的夜色,不着痕迹地挑动着某根神经。
  掌风一收,他未再动作,侧耳细听屋内的动静。
  “嘶……这琴弦今儿才换上的,怎么又断了?……还是太勉强了吗?但下午弹的时候,虽有些乏力,但听起来也算可以啊……哎,要不换根弦再试试吧……”
  阮墨絮絮叨叨地站起身,并不晓得自己的一言一语,全然落在了门外人的耳里。
  一听她说还要继续,单逸尘眉心一皱,毫不犹豫便直接推门而入了。
  “将……将军?”她刚打开柜门,听见声响一转身,惊得手里捏着的丝帕落在地上了,还丝毫不知。
  男人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过来,俯身捡起那方丝帕,目光触及上面的一点鲜红时,眉心皱得更深了,如夜般墨黑的双眸沉沉望着她,低沉道:“谁允许你弹琴了。”
  他的黑眸幽深得看不见底,阮墨下意识要后退了,左手已然被他一手执起,并不温柔的力道令她心下一凉,还未问出什么话来,却见他低下头捏着她的手看,声音依旧低沉:“割破了?”
  阮墨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才知他在看她食指的伤口,小声解释:“是方才不小心,让琴弦割的……啊!”
  他、他按她伤口做什么呀!还嫌她不够痛吗?
  “疼了?”单逸尘没有放开她欲抽出的手,冷冷看着她。
  “疼……”明知故问!他怎么不去割个口子,让她按一把试试?
  “知道疼还练琴?”他脸色不大好看,语气更是如同渗了冰渣似的,将那方丝帕往她手上伤口缠绕,“大夫不是说过,伤好前不得练琴?还是你存心想加重伤势,然后就摆脱夜夜为我弹奏的差事了,对吧?”
  他在说……什么?
  阮墨完全被他唬住了,愣愣地傻站着看他给她包扎伤口,明明他没用多大的力,可她就是无法动弹,任由他扣着手腕,不知作何反应。
  单逸尘绕上最后一圈,没有抬头:“不敢说话了,嗯?”打结时微微使了点儿劲,勒得她轻呼一声,却依旧不管不顾系上了死结。
  “我……”
  一开口竟是哭腔,阮墨立刻就说不下去了,紧咬下唇,想忍过鼻尖这阵酸意再说。
  可落在他的眼里,却成了无言的抵抗,心头一阵烦闷,手已然伸过去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不料却被那骤然落下的泪惊住了,“……哭什么?”
  她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扭头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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