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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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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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记性不差,也听得认真,想了想便答上来了:“味苦,性温,无毒,用于平肝止痛,敛阴止汗。”
  “嗯。”他略一颔首,继续解释道,“芍干、春归同样如此,只是芍干多了活血的功效,用时需顾忌病者是否有出血等相冲之处。”
  “哦……”她点头记下了,在药柜的枸香附近寻到了这最后两味药,拉出格子各取出些许,放在白纸里包好,总算又解决了一张药方子。
  就这般磕磕碰碰地慢慢找着,到了师父验收的时候,虽只完成了十张之六,起码算是过半,阮墨觉着很是满意了。毕竟原主的基础实在太差,单靠着单逸尘在旁帮她恶补便能有此成果,已属难得。
  然师父的一句话,却瞬间将她那几分自得的心情打入了谷底。
  “其他组别皆全数完成,且最迟的一组也提前半个时辰结束了考核,而你们……”
  阮墨自知有错,垂首盯着裙脚下并拢的绣花鞋头,乖乖听师父说教,但当他说到要惩罚二人时,她心下一紧,忍不住出声打断:“师父,得此结果全赖我一人。师兄已十分用心教我,何过之有?怪只怪我平日太过懒散,疏于练习……望师父莫怪师兄,我甘愿一人受罚。”
  话音刚落,在场的另两人皆有些诧然。
  以小师妹娇气任性的性子……竟能说出这种话来?
  单逸尘依旧面容冷峻,只微微侧眸看了她一眼,又淡淡地收回视线。
  而师父则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轻咳两声,缓缓道:“嗯……墨儿也说得在理。只不过,你二人同为一组,自是要有赏同领,有罚同当,岂有一人受罚一人无责的道理?”
  “师父……”
  师父不可能不知单逸尘医术之精湛,若让他一人来做,定然能轻松通过考核,如今却要因她而连累他一同受罚,岂不是有失公平?
  “莫要多言了,为师自有为师的道理。”师父捋了捋长长的胡子,和蔼地看向一直垂首静立的大徒弟,“阿尘可有异议?”
  “听凭师父处罚。”
  阮墨瞪圆了双眸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轻易便接受了师父的话,正欲回头与师父多劝两句,却见师父再次露出了考核前那副饱含深意的表情,还冲她眨了眨眼,仿佛这是什么他故意安排的好事似的。
  “依规矩,考核不通过者,禁足于藏书阁抄习,十日后重新进行考核。为防墨儿趁机偷溜,阿尘你不必抄习了,只负责看着她,莫让她蒙混过关即可。”
  “是。”他沉声应道。
  “墨儿呢?”
  单逸尘自己开口答应了,她还有何好求情的,只好道:“谨遵师父教诲,我定好好抄习,争取通过考核。”
  “好,好,那便从明日开始。”师父笑眯眯地说着,又摆了摆手,“墨儿先回房歇息,阿尘留下,为师有话要说。”

☆、第71章 神医师兄与小师妹(四)

  晨风清凉,藏书阁的窗外隐隐有秋光洒落,银杏金黄,秋雁横飞。
  “阮墨。”
  宽长的书案后,一身白袍的单逸尘跪坐于蒲团之上,姿势端正笔直,与对面酣睡不醒歪倒在桌案一侧的姑娘,形成鲜明对比。
  “……阮墨。”
  他又低低唤了一声,然沉入梦乡的人儿毫无知觉,慢悠悠将头转到另一面……继续睡。
  清爽的凉风吹拂而过,轻轻抚散了她额上的碎发,那双总是充满灵气的杏眸正紧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眼睫微不可察地一颤,却遮挡不住眼睑下淡淡晕开的青黑。
  说起来,他近几日见到她时,那张从来都精神十足的小脸上,似乎都带着几分疲乏之色,总是哈欠连连,一看便是睡眠不足的模样。
  起初他只当她是夜里不歇觉,跑到谷里哪儿疯去了,可等他检查她背习的内容,发现她一字不漏记下来后,才明白她竟是熬夜温书了。
  不仅如此,这五六日以来,他日日依照师父的吩咐准时出现在藏书阁内,却不料她皆比他来得更早,已将纸笔铺陈妥当,只等他来布置需要她抄习的内容。他本以为她会伺机逃跑,可后来发现自己猜错了,小师妹非但不曾偷溜一回,还当真安安分分地认真抄习医卷。
  这……可真不像他印象中的那个小师妹。
  那日考核后,师父将他留下来,竟是为了问他:“阿尘,你可是欺负了墨儿,威胁她什么了?不然……她怎会忽然说出如此懂事大度的话来?”
  他被师父问得哭笑不得,只好矢口否认,幸好师父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真的怀疑他做出这等事情,叮嘱两句便放他离开了。
  小师妹变化如此之大,必然是有原因的,但单逸尘却无意去刨根问底。
  他向来觉得,与其将宝贵的时间花费于寻求这种无关紧要的结果上,倒不如用来多翻几卷医书、多配制些治病的草药。
  况且,这般变化利大于弊,难得她终于肯用功了,也省了他不少的事儿。说是监督,也不过是他看他的医书,她抄她的药纲,只除了偶尔回答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追问,以及……在她打瞌睡时,负责叫醒她。
  只是今日不知怎的,自辰时起,至今一个时辰未到,她已寐过去足有三回了。前两回他都将她叫起来了,这第三回似是睡得特别死,连唤两声都毫无动静,看来确实是困得支撑不住了。
  单逸尘静静望着她柔嫩的白玉小脸,眼底那道青黑一日比一日深,无声叹了口气,竟不由得冒出几分心软来。
  当年他被师父带回医谷后,似乎也曾经历过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
  彼时谷里并无其他徒弟,他便是师父唯一的徒儿,故而师父待他很是严苛。隔三差五要他独自背着筐子上山采药,采少了、采错了都得罚。每日丢给他看的医卷多得数不过来,记载着千奇百怪的药草和各种疑难杂症,他若不肯看,师父便将他关在藏书阁内,连饭也不让吃,白白饿着。
  为了饱肚,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医书,一页一页翻看起来,逼着自己将里面的内容全数记下来,即便枯燥得背不进去,他也仍是咬牙坚持,读完了一卷又一卷,如同疯了般停不下来。
  待他将那些乏味至极的书卷读得倒背如流了,师父才开始让他看有关如何治病的医卷。也正是直到此时,他才领悟到医术的精髓所在,才渐渐被其高深所吸引,遂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习医,入门的学识为至难。
  既枯燥乏味,又必不可缺,数年来,慕名前来却灰心离去的徒弟数不胜数,皆是因熬不过最初的那段苦闷日子。
  他看得出阮墨对习医并不算热衷,至少不如他那般痴迷,然无论如何,能有心向学,总归是好的,作为师兄,他也愿意在前头拉她一把。
  而此刻,看在她这几日不曾偷懒的份上,他纵容她稍稍睡上一会儿,大概算不得过分。
  ******
  阮墨醒来时,眯着眼瞧了瞧四周,并未看见单逸尘的身影,揉着眼坐直了身子,肩上却有什么滑落下来了。
  是一件白色外袍。
  而且,若她并未记错的话,这该是他今晨穿的那一件。
  “说好要监督我呢……怎么睡着了也不叫人,真是的……还给我披袍子了?”
  阮墨双手抱着他宽大的衣袍,埋首深深蹭了蹭,属于他的熟悉气息顿时盈满了鼻间,混着淡淡的药香,干净好闻,不由得悄悄扬了扬嘴角,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醒了?”单逸尘一迈进来,便见她抱着他的袍子歪在一旁,看不见表情,挑眉道,“在……做什么?”
  她被吓了一大跳,打着挺翻身起来,下意识猛地一挥手,那脸慌乱的神情心虚得欲盖弥彰:“没、没什么……”
  他被她突然这么一动晃得愣了愣神,深邃的黑眸微转,望见自己那件被丢出老远的袍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姑娘……
  无缘无故丢他的袍子做什么?睡懵了?
  “你……”
  话音未落,他又看着小师妹手脚并用飞快地爬过去,将袍子捡起来,蹬蹬蹬跑回来一股脑往他怀里塞,含糊不清地道谢后,立马旋身坐回书案前,若无其事执起笔继续写……
  脸上热得几乎烧起来了,她只晓得必须找些事儿转移注意力,在纸上比划了半日,却写不出一个字,皱着眉咬唇道:“嗯?怎么写不了啊……”
  “笔。”单逸尘回过神来,拎着袍子的后领扬了扬,重新穿在身上,顺手整了整衣襟,淡声道,“拿反了。”
  “哦、哦……”她抿着嘴角,默默将手里的毛笔倒回来,余光瞄着他缓步走回位子上落座,真是丢人得恨不能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他倒是不大在意她的小动作,将未合上的医书挪回面前,压了压被风儿吹起的书页,静静地一页一页翻看。
  阮墨暗自懊恼了一阵,见他面色如常,似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这才松了口气,打起精神继续抄写。
  许是这一觉养足了精神,她这回不再打瞌睡了,边抄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边比对着注释旁的药草图记忆,背习的速度较之前快上许多,还未到中午时分,便将今儿半日的任务完成了。
  僵直的脖子有些酸,她搁下笔,反手揉了一会儿,又小幅度伸了个懒腰,忽而想起自己似有一两时辰不曾喝水了,口干得很,便起身到房内西侧的木桌前,倒了两杯茶端过来。
  “师兄?”她轻轻叫了他一声,递了一杯过去,讨好道,“请用茶。”
  “嗯。”单逸尘沉沉应了一声,伸手接过的一瞬却皱了眉心,但并未多言,待一口灌下后,才道,“你莫要喝。”
  杯子都到嘴边儿了,又被他一句话截住,她虽口渴也只好停下,疑惑问道:“为何?”
  “茶水凉,对姑娘身子不好。”他掀眸看向她手中的茶杯,修长的食指轻点了点桌面,响声清脆,“去换壶温的。”
  阮墨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放了下来,想想也有几分道理,便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换一壶。”
  说罢,将茶杯端回去,乖乖捧着茶壶出了藏书阁,到别屋去添热水。
  偌大的医谷内并无下人,衣食住行皆需要弟子们自行打理,要热水还得自己去煮。她经过了几间均为药房,并无能够煮水的地方,直走到离藏书阁较近的灶房,正巧发现一口炉子上煮着水,水面平平,见不着几个水泡,应是刚开始煮不久,便站在旁边等。
  “阮师妹?怎么跑灶房来了?”负责炊事的师兄刚洗了一大盆蔬果,从另一侧门回来,看见久违的师妹出现在这儿,挺着微胖的大肚皮走过来,笑道,“快出去,一会儿油烟可大了,师妹当心沾了一脸黑啊。”
  “没事没事……我等水煮沸再走。”阮墨摆摆手,忙把位置让出来,“师兄不用管我,莫要耽误了大伙儿用饭的时辰。”
  “哎,不急。我先切了菜,等会儿再开灶。”师兄取了几根茄子,放在砧板上利落地切成细条儿,还不忘跟她说两句,“师妹,这几日,怎的不见你来学堂习课?哈,莫不是又偷懒去了?”
  “没有……”看来原主的丢人事迹早已传遍医谷,阮墨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我未通过考核,师父罚我在藏书阁抄习,不得外出。”
  “抄习?那可真难熬啊……师妹莫要嫌辛苦,这对你习医都是有好处的。”
  “是,谢谢师兄提点。”
  “哪里哪里……对了,说起来,大师兄这几日也是不见人影,昨儿司远要寻他还寻不着……你可晓得他去哪儿了?”
  “他和我一同在藏书阁……因为师父命了他监督我抄习。”
  “咦?当真?”菜刀一顿,胖师兄回头惊讶道,“大师兄过去从未如此过,师妹能得他指点,可是咱们羡慕不来的好事儿。”
  阮墨垂首,无意识绞着双手,小声道:“不是的……只因有师父的吩咐,他才肯帮我的。”
  胖师兄却不认同,摇了摇头:“师妹呀,你以为大师兄那样的人,若他不愿意做,谁能逼迫得了他吗?莫说是师父了,就是有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答应的。”
  是这样吗?
  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明明是师父开口他才做的,而且他也亲口承认自己不过是为了遵守师命……
  “哎,水开了,师妹赶紧来。”
  “……哦,好。”

☆、第72章 神医师兄与小师妹(五)

  灌了热水的壶身烫得吓人,胖师兄怕阮墨烫坏手了,便让她把茶壶放在托盘里端着。
  回去的路上凉风习习,正巧能将蒸腾的热气吹散一些,阮墨慢悠悠地一步步走着,有几分心不在焉。
  方才胖师兄的话,虽觉着不大可能,却让她不禁回忆起之前偶然撞见的一件小事。
  那日,她完成了抄习任务后,便与单逸尘一同下了藏书阁,在大门处分别。岂料快到房间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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