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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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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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孟秋的注意力果然就被转移,问:“你见过他?”
  “嗯,初二的时候。”他眨眨眼,做出一副秘密同享的样子,“我没和老五提过哦。”
  夏孟秋有些无语,默了片刻才诚挚地请求说:“麻烦你跟他提一提吧。”
  李致远笑,摇摇头:“我才不,他们两个,谁吃鳖我都高兴,我吃饱了没事干才和他们讲这些。虽然我是医生,可我只管治身上的病,管不到人家的心病。”做出要离开的架式,对着她微微举了举杯子,“再说老五的心病,别人也治不了,只有看你的啦,有些话,总是要跟他讲开了才好。”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对着走过来的梁盛林笑了一笑:“怎么,就不玩啦?”
  梁盛林伸手指了指瘫在座位上的那一坨。
  李致远有些同情地看了那人一眼,笑着说:“你还是这么睚眦必报!”
  梁盛林耸耸肩,对此不予评价。走过来,坐在李致远先前坐的位置上,拈起一块水果扔到嘴里,漫不经心地问:“刚和他聊些什么,看着心情还不错?”
  夏孟秋笑笑:“还好。”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梁盛林也没再问,嘴上不停地吃了半晌,才说:“余婷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夏孟秋愣了会,才知道他说的余婷是哪个,便笑着道:“嗯,我猜到了。”
  高中同学兼以前的女朋友,难怪简沙会把她推出来。不过,和她有什么关系?像梁盛林这样的,过往清白才算奇怪吧?所以这一点,根本就打击不到她。
  不过让她感动的是,梁盛林能如此坦诚地和自己解释,甚至还没有出了这地儿。
  她的心情突然就敞亮了。
  见她这样,梁盛林却是郁闷得很:“那看来是我白解释了。”
  夏孟秋就笑:“怎么会是白解释?我很感动啊。”偏头认真看了他一会,问,“你真的,不介意么?”
  问的是却是那个人说的话。
  梁盛林“嗯”了一声,苦笑说:“这种事,不就是我心甘情愿的么?有什么好介意的?”
  夏孟秋挑眉,不介意还硬把人灌得死醉,这男人。
  她微叹,却是什么都没说。不是她不想解释得更清楚些,而是她无从解释,曾经她以为,男女相恋最好的境界是,你想什么,一个眼神他就可以看得分明,不用解释太多,也不用说得太明,他爱你,便信任你,包容你,理解着你。
  可直到真正在一起了才明白,对于爱着的男女,大多数人斤斤计较得比普通朋友更要多。
  因此,她其实也有过短暂的反省,并且很认同李致远的话,但是她不觉得,苍白的说明,能够解决什么问题。
  只是他这个时候,能够主动弯下腰来,就足以说明,他真的,还是看重她的,超乎她的想象。
  想到这里,夏孟秋的心不觉就柔了下来,她伸出手,穿过桌面和他的手轻轻相握,拇指在他掌心旋转打划。
  她的动作很轻柔,如一片羽毛,徐徐撩拨着他,既麻又痒。
  梁盛林不自觉地收拢手掌,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夏孟秋却笑着凑过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问:“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我们走吧……去做一些……我们爱做的事情。”
  说完,她看着他,面孔微红,眼睛晶亮,如最绚烂的灯火,也如最深沉的湖泊,那里面住着一只小妖,诱惑着他,吸引着他,无声,但不能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服务中,但是大家一样要给力留评啊。
  天冷,看文的注意身体哦。


60船啊船

  梁盛林突然放开她站了起来;动作幅度大得把那几个正窝在角落里“打盐”的人都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茫茫然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还问:“五少这是怎么了,要打架吗?”
  另一个就“啪”地在他头上拍了一掌,叫他赶紧闭嘴。
  梁盛林却瞄都没瞄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尹承志面前;他一脸的沉重;搞得所有人都停下手头动作;严阵以待;还以为即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件了。
  结果;他只是略有些沉痛地说:“老大,吃蛋糕吧!”
  ……
  场上众人一时都有些呆滞地看着他,无语凝噎;包括夏孟秋。
  最后还是老大笑骂了一句:“靠!”破坏了他今天晚上难得正义凛然起来的脸,痞子本色暴露无遗,“十二点都没到,没诚心你就快滚!”
  梁盛林捉起桌上一瓶酒,掀了盖子,一口闷了。
  熟悉他的人眼珠子都差点要瞪出来了,这个人,平素让他多喝一杯酒都难,更不要说是这么一大瓶了!
  梁盛林喝完,除了面孔白了些,神情倒是正常得很,挑了挑眉对尹老大说:“生日快乐。”又随手点了几个人,“今天你们一定要陪老大吃好喝好,我先走了!”
  说完,走过来拉起夏孟秋的手,一脸酷相地离开。
  搞得都没有人敢留他,还以为刚刚他和夏孟秋一言不合,要避开他们吵架去了。尹承志是今天晚上的东道主,为了先前别人挑的事,于情于理都不得不站出来勉强劝他一句:“老五,适可而止。”
  另外有一人也开口说:“五少,你一向都是怜香惜玉的啊……”
  “啊”字后面是什么,夏孟秋没听到了,她跟在梁盛林的身边,既茫然又不安,看着他那张严肃的紧绷着的脸,她真怀疑刚刚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太轻佻过火了!
  她很是羞愧,垂头乖乖地跟在他身边,什么话都不敢说,让她举步就举步,让她上楼就上楼,让她进房就进房……呃,进房,不是生气了应该把她丢回家去吗?怎么还开房来了?。
  走在客房部长长的走廊上,夏孟秋可怜巴巴地偷瞄着他,几次三番鼓起勇气想问点什么,都在他冷咧的目光里,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
  好吧,这样子在外面把话都讲清楚了也好。
  “吧嗒”轻响,门开了,夏孟秋在那一瞬间决定要先发制人。清了清喉咙,还没开腔,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梁盛林将她抱了起来,吓得她惊叫一声,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以抛物线的礀势被扔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梁盛林一个狼扑,已然将她牢牢地禁锢进了他的怀里,唇舌如火,带着浓烈的酒味,缠了上来。
  反应过来的夏孟秋那个汗啊,在他背上捶了一通,偏开头恨恨地说:“这样耍人,很好玩么?”
  梁盛林伏在她颈窝里,笑:“谁让你先勾《》引我的?小坏蛋,也不看看场合!”
  夏孟秋无语极了:“你还真禁不起勾。”
  梁盛林微抬起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你禁得起,嗯?”
  说着慢慢俯□来,自她的额头往下,到耳垂,到脖子,轻舔细吻,若有若无地吹气,齿尖轻合,细细啃咬。既麻又痒的感觉,让夏孟秋忍不住想躲,可她躲开这里,他的唇舌趁势落到下一处,再度煽风点火。
  与此同时,他手上也没有闲着,撕开她的拉链,从衣服的下摆处伸进去,一只大手覆上来,温柔地握住,然后力道慢慢加重,按压,揉搓,□。
  夏孟秋觉得自己一下就软了,情《》欲横流,直冲下腹,她慢慢往上顶,想要他像以往那样安抚她,他却偏不如她的意,每每一触即走,越发地引得她心痒难耐。
  却又不好意思明言,只得努力地迎合他,红唇轻咬,眼神迷离,如水雾迷漫。
  梁盛林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将头埋进她胸前的柔软里,轻吻,再噬咬,时轻时重,却仍是一样地磨人。
  另一只手蜿蜒向下,褪去了她的裤子,手指沿着内裤的边沿细细描划,不近不远地撩《》拨。
  他如此动作,和先前的急切判若两人,夏孟秋意外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心头像是堆满了柴禾,明明多吹一口气就可以点着了,却是只冒烟,不出火。
  情到浓时,她忍不住伸出手,环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软软地唤:“梁盛林……林……哥哥。”
  一声“哥哥”终于找到了他的死穴,梁盛林震了震,到底没忍住,将最灼热的顶端对准了她软弱的花蕊,隔着薄薄的一层重重顶了几回,才在她脖颈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好几下:“秋秋,给我,好不好?”
  他已然忍到了极限,每一回,和她的相处,都是甜蜜的折磨,既盼着,又怕着。
  夏孟秋岂能不知他的辛苦?以前是她没确定自己的感情,现在,则是觉得无所谓了,如果生命里注定要有这样的一回经历,那么对象是他,不管他们最终的结局如何,都未必不好。
  一声轻轻的“嗯”破碎在空气里,几乎是在她答应的同时,蓄势已久的梁盛林就拨开内裤的一边冲了进去,夏孟秋没提防,“哎”了一声,痛得她,像一尾被压住了尾巴的鱼,几乎弹跳而起。
  梁盛林有一瞬间的呆滞,只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她,省得两人发生暴头惨剧,半晌之后,好似才反应过来,却又不太敢相信,将她放平了,撑起上半身看着她瞬间痛青了的脸,嗫嚅说:“我以为你已经很湿了……”
  夏孟秋心想,混蛋,这跟湿不湿没有关系吧?!她都要欲哭无泪了,明明他一直表现得很绅士很体贴的,谁知这会儿偏忍不住如此蛮横强来。
  她痛得要死,□的肿胀完全抵消了先前的一切,她咬牙,忍不住地推拒着他:“你出来,痛!好痛!”
  她知道会痛,但不知道会这么痛,好似是生生被劈裂了一样,还没有前期的麻醉感,因为来得猝不及防,所以更显得强烈异常。
  梁盛林这才敢确信了,慢慢抽离,低头一看,果然有血水跟着湮出来,晕湿了她浅蓝的内裤,还有身下白色的床单。
  他突然就打了一个哆嗦,解下她已然脏污了的小裤裤,俯□来用力地抱住她,湿漉漉的嘴唇轻轻启开她紧闭的牙关,温柔地舔舐着她。
  “对不起。”他说。
  夏孟秋还以为他的道歉是为他先前的粗暴,结果,根本是为了他接下来的施展。
  就在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他那本来已经抽离出来的□,再一次坚决地迅速地刺了进去。
  条件反射似地,夏孟秋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鲜血在她嘴里迅速弥漫,从她嘴角丝丝流出,竟带着一种异常的妖艳感。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她急忙松开他的嘴唇,神情颇是无奈。
  他却笑着,用带血的嘴唇在她耳边蹭了蹭,低声说:“放心咬,我让你有多痛,你也可以让我有多痛。”
  夏孟秋只能呜咽,她已经没法说任何话了,因为他又开始抽动,先是温柔地试探,还未等她完全适应他的侵入,他的动作突然地加剧,然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先兆,他ok了。
  时间虽短,可夏孟秋觉得,她也差不多快死了半截了。
  到处都是血,她嘴里,身下。
  他嘴里,他身下。
  重重地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扯过被子一把罩住自己,懒得去看去想这一床一身的狼藉和淋漓。
  梁盛林倒是殷勤得很,屁颠屁颠地蘀她清洗擦拭,不顾她的反对。等她恢复了点力气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她身边,嘴唇肿得老高,一脸诡异地望着床上那一滩血,神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看他那样,不知为什么夏孟秋心里就涌上一股悲愤的感觉,指尖攥紧了被单,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不好意思,不是特意留的,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来舀走它。”
  这别扭的小模样,梁盛林欢喜到不行,忍不住搂着她笑倒在她身上。
  他心里真是很欢喜,那种欢喜无异于他本来只是想挖一块小金子,结果却寻到了一座大金需。
  一口含住夏孟秋的耳垂,他说:“秋秋,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
  是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地确定,他爱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爱,如此深爱!
  原来,他之前所有的纠结与苦恼,都是因为他爱她,而她,也值得他来爱。
  夏孟秋却是撇撇嘴,质问道:“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不是惊愕,而是吃了多大亏一样的。
  梁盛林笑,指尖轻拂,蘀她理顺额前散乱的头发:“我只是,突然明白了,圣诞那天,你为什么会生气。”
  夏孟秋哼哼,说:“讲讲,我为什么生气?”
  梁盛林倒是痛快:“我说错话了……原来你以前说,你和东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是真的。”顿了顿,笑得越发畅快了些,“说到底,他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夏孟秋无语静默了一瞬,才淡淡地说:“果然,我讲了那么多次,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对不起。”梁盛林歉疚地,他是以己之心度人了,他总觉得,以程东的性格,既然已经做下了那些安排,又怎么会分毫不动她?
  夏孟秋虽有些郁闷,却也笑笑:“无所谓。”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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