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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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配角-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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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折磨下痛苦地死去,与其这样,倒不如不堪一击地晕死的好。
  “老……老大!云雀恭弥过来了!!”
  ……是幻听吧。
  “慌什么,外头的人一起上,解决了他。”
  “不、不是的……我们用这丫头的性命威胁他,但是他根本就没有犹豫!!外边的人都被他撂倒了,他现在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真的是云雀?
  “什么?!那——那家伙!!”
  仓库的门口传来惨叫声。
  刚才揪过我头发的青年像是有点慌了,三两步冲过来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扯到身前,颤抖得比我还厉害,匆匆给枪上了膛后哆哆嗦嗦地用枪口抵着我的脑袋:“别……别过来!!我真的会杀了这丫头的!”
  我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云雀。
  他只有衬衫上沾了点血迹,一拐子抽晕了企图阻止他踏进仓库的三个青年后,对拿枪指着我的人视若无睹,踩着那三个人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挟持我的人显然乱了手脚,拽着我后退了两步,又再次吼着威胁云雀。
  我完全没有在听他说的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云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死活问题了——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来。
  一种比绝望更加怪异的感觉爬上咽喉。
  然后我听到了枪声——因为云雀根本就不会受人要挟,他毫不犹豫地握着拐子冲上前来,用最快的速度狠戾地抽向了我。
  没错,是抽向了我。
  冲击力大到挟持我的人枪都脱了手,跟我一起撞向了身后的墙——他甚至把墙撞出了窟窿,而我因为有他垫背,只是直面遭到了云雀的攻击而已。
  不过这对已经重伤的我来说,完全可以变成致命的一击。
  云雀拖着我的手臂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我唯一轻伤的左臂也被他拽得脱臼了。“咔哒”一声脆响之后,我终于没办法忍耐,大声地哭了起来:“好痛啊!好痛啊……呜呜……好痛啊云雀!云雀!”
  “闭嘴,否则咬死你。”他没有因为我失控的哭声放轻力道,反而更加不耐烦地加重了语气警告我。换做平时,我一定会怕得不敢再出声,但那种怪异的感觉已经代替绝望爬满了我的大脑,让我挺不住颤抖,攥住他沾血的衬衫哭得鼻涕都混着血一起流下来。
  他受不了我的吵闹,又一拐子抽上了我被小刀划伤的背。
  于是我哭得更厉害了,死死抱住他的腰,咬了上去。
  云雀多半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反射性地揪用拐子很抽了一下我的脑袋,差点把我的头骨震碎。
  这种痛觉第一次有了让我宁死不屈的真实感,咬住他的腰的时候说不上是委屈或者憎恨,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和庆幸——太高兴了,所以想要咬。这种理由当然不会告诉云雀。
  很害怕他再用拐子抽上来让我死掉,不过这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更胜一筹。
  *
  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全身冷汗——太可怕了,居然梦到了几年前被绑架的事情。
  我爬起来跑去一楼的浴室冲了个澡,重新回到房间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躺在了云雀旁边。
  已经快到六点,天差不多亮了,房间里的亮度足够让我看清楚凶兽的睡脸。
  这个梦来得真不是时候,偏偏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发现自己对凶兽还有其他感情,真是糟糕透了。不过我果然已经变成无可救药的M了吗……居然在被咬杀的情况下还会那么高兴,真是吐槽不能啊。
  想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惊悚,我竟然会因为被救了一次——而且最后还是被几拐子抽成重伤的前提下喜欢上云雀。
  ……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难怪上次黑曜事件的时候会那么生气,原来除了生活规律被打破以外,云雀受伤也是一个导火线吗。
  太糟糕了,这简直比一辈子都脱离不了云雀的魔掌还要糟糕。
  更糟糕的是,就在我以悲壮的表情盯着他的脸在内心各种顾影自怜的时候,云雀察觉到了我带着强烈怨念的注视,竟然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哇哦,你想干什么,草食动物?”
  “……总之绝对不会是暗杀你。”我把利钝棍塞进领子里,故作若无其事地迎上他的视线,“早饭想吃什么?”
  他毫无悬念地直接用拐子回应了我。
  *
  午休的时候难得没有在应接室,我拎着便当盒跑去天台的才找到他。
  大夏天的居然还能在正午的时候毅然跑来天台挑战烈日,我该说凶兽果然是凶兽吗。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把便当递给他,我一屁股坐下来决定整个午休的时间都要“监视”云雀。要阻止他做什么当然不可能,不过为了避免再发生上回黑曜乐园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妙。
  我捧着电子书坐在阴凉的地方开始恶补这两天没有看的工口小说。
  云雀吃完便当之后,逗了一阵云豆,就直接躺下来午睡了。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差错,结果在一个熟悉的阴影掠过头顶的时候,我又有了久违的痛经样的错觉。
  ……是十年火箭炮。
  而且这回它吞的不是我,是午睡中的云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诡异的粉红色烟雾冒出来,转过头四下里看了看,居然瞅见了一个穿着别校制服的学生匆忙跑下了天台。
  我拿着电子书追了上去,幸运的是这个学生并不是像最近频频出现的怪人一样跑得很快,而且还很没形象地因为太慌张而跌倒了。
  “十年火箭炮是你带来的?”我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拎着站起来,让利钝棍切换到利器模式,把锋利的刀刃抵在他脖子上,他立马就吓得翻起了白眼。
  ……喂喂,胆子未免也太小了——明明偷袭风纪委员长的事都敢做了,被刀子威胁一下就要晕倒了吗?
  我晃了晃他企图让他恢复过来,但是握着利钝棍的手突然就一凉——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女孩子拿着这种危险的武器可不好哟,理惠桑~?”这个忽然出现的白色头发的英俊少年笑眯眯地看着我,没用多少力气捉住我的手,身上却有着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气息。
  因此我松开了拽住嫌疑人的手,那个学生马上惨叫着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可是这家伙依然抓着我,而且一脸的笑容瞬间变得欠抽起来:“啊呀,真是出乎意料地听话呢~?”
  “您哪位?”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语但是长相分明就是西方人,这男人多半又跟黑手党有关。
  ……而且潜意识里总觉得能把日语说得标准的意大利人一定是BOSS级别的家伙。
  好像是惊奇于我的疑问,他睁开了一双很漂亮的紫罗兰色的眼睛,故作受伤地看着我:“你居然认不出我?!嘤嘤……讨厌,人家可是特地从意大利过来看你的呢~”
  ……
  我收回之前的话,能把日语说得标准的意大利人不一定是BOSS级别的人。
  至少我面前这个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本质是渣到完全没有下限的家伙不是。
  “棉花糖?”我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了。
  接着我马上就后悔自己的推测了——因为棉花糖就是那种给他一点阳光他就灿烂给他一点雨水他就泛滥的渣男。所以在听到我的猜测后,他即刻高兴地抱住了我,笑容荡漾得可以跟某个被拖进罐头里封了主号的凤梨相媲美:
  “我就知道惠子不会认不出我~?”
  “……麻烦你先放开我行吗。我不介意吃美男的豆腐,但是这不代表我喜欢被雄性动物吃豆腐。”我面部表情几乎要崩溃了,伸手推搡他,就差没直接用利钝棍捅他了。
  “不要嘛~惠子又傲娇了~?”结果我低估了棉花糖的下限,他非但没松手反而还抱得更欢了,柔软得奇异的头发在我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我还是用利钝棍捅他吧。

  渣兰,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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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XT下载渣兰,妻子 还是找不到。
  不管重装几次系统,追踪器都显示不了云雀的所在地。
  这太奇怪了,即使是十年后的云雀来到了这个时代,只要追踪器还在他身上,就不可能找不到他——更何况十年火箭炮的时效只有五分钟,就算10+版云雀在到了这里后乱跑去了其它地方,这个时代的云雀也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
  但是事隔一天,不管是10+还是10…,我都找不到任何一个云雀恭弥的踪影。
  可以确定的是,多半他也和沢田他们一样消失了——不过这些家伙究竟是消失去了哪里?去再远的地方也好,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会去到追踪器都查不到的诡异地带?!
  我窝火地捏着追踪器,差点忍不住把它摔出去。
  “惠子在生气嘛~?”
  “……你再不把你的手拿开我就真的要生气了。”我嘴角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在考虑要不要真用利钝棍好好把白兰捅一回。
  白兰——据说是棉花糖的真名。至于这跟某位鸡精创始人同名的名字究竟是不是坑爹,还有待考究。
  “可是肢体接触的感觉很棒呢~而且惠子虽然是西方人,身上那种东方少女香香软软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啊~?”他用他虚无缥缈的下限理所当然地回绝了我,继续用明显亲密得过分的姿势从背后搂着我的腰,而且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手紧紧抱住的位置相当微妙。
  我当然不会怀疑他是故意的。
  “你再舒服一点我就让你终身不举。”我皮笑肉不笑地转过头来看向他,但是我马上就绝望地发现我又一次低估了白兰的下限。
  他原本因为荡漾的笑意而眯起的眼睛突然放光似的睁大,一脸期待地曲解了我的意思:“真的可以吗?!”
  ……
  “没关系的惠子,我很乐意为你服务哦~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开放呀~天朝的男人不是有句名言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
  “天朝的男人根本就没有那句名言,不要把你没有下限的糟糕思想加注在纯良的天朝子民身上。”我终于忍不住要吐槽他,再次感受到了面部表情无法控制的巨大压力,“你还可以再没有下限一点吗?”
  “当然可以~”白兰笑眯眯地即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让我彻底相信对他而言真的不存在下限这种浮云的东西。
  ……他脸不红心跳不加速地举着避孕/套在我面前晃悠,脸上的笑容不减。
  我转回脸来沉痛地抬手掩面。这已经不单纯是文化差异的问题了吧,他到底是渣到何种程度才会在外出旅游的时候随身携带避孕/套的?不对,我应该问他究竟是来日本干什么的吗?
  “白兰,我在找人。”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我果然不应该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被白兰引去注意力,毕竟现在云雀还生死未卜——等等,不对,我在说什么?真是太糟糕了,因为白兰的突然出现让我完全乱了阵脚了:“所以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想要导游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但是多半不能陪你。”
  “没关系哟~我可是好男人呢,不会为难女士的~”好在他还算有那么丁点的分寸,在这种时候发挥了意大利男人优秀的绅士素养——我以为是这样的。
  但现实情况是,他在说完这句忽悠人的话后,马上就再次扑上来搂住我蹭了又蹭:“所以我可以陪惠子找人哟~就算是情夫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果然还是该拿利钝棍捅他的吧。
  *
  上帝表示他再也受不了白兰虚无缥缈的下限,因此他悲痛地看向了十年后的世界。
  从Merone基地回到彭格列基地后,沢田纲吉还是不免担心起守护者中最不稳定的危险分子——云雀恭弥。在Merone基地时他就率先离开了,虽然已经明确了回到十年前接受Arcobaleno试炼的事情,但是这个“不受拘束的浮云”真的会配合安排吗?
  “现在就连云雀学长到底有没有回到基地都是个问题吧……”郁结地挠着头发,沢田陷入了不可避免的窘境——要不要去云雀学长那边看看呢?至少确认一下有没有回来……但是被发现的话一定会被咬杀的吧……
  不过恐惧的阴影最终还是敌不过担忧,处在两难境地的沢田少年还是在上帝的指示下前去了他的云之守护者的地盘,冒着必死无疑的巨大风险偷偷摸摸地匍匐在和式长廊上,企图听一听云雀房里的动静,好确认他是不是在基地。
  “所以说,需要暂时回去十年前接受Arcobaleno的试炼。”草壁哲矢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这瞬间治愈了沢田纲吉紧张得无以复加的心灵——太好了!!草壁先生是在跟云雀前辈解释现在的情况!!这样的话交给草壁先生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样啊。”接着响起的是女人颇为无奈的叹息声。
  ……咦咦?!不对,云雀学长的房间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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