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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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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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身影旁立着一盏夜灯,也是那么孤零零的立着,好似给主人作伴一样。

清瑟一个纵身便跳上船沿,“端木。”叫了一声,又不知说什么是好了,也许被他浓浓的孤寂所感染,心情竟也平静又落寞。

“嗯。”他知道她来,却未抬头,还是那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

她站在他身边,火红的衣裙下摆与他雪白的衣襟相交,两种颜色相配赏心悦目,又多了些许暧昧。

清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皱了皱眉,觉得这样很尴尬,就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头微低,从下向上地看他,透过他垂下的青丝看他的脸。尼玛,这货难道在哭?

他并未躲她的视线,就这么任由她看着。

“没哭啊……”她喃喃自语,“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弹琴呢。”

“嗯。”过了好一会,他才回答。

气氛不对……难道鎏仙阁遇到什么事了?“端木,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来听听。”她忍不住问,语意中带着关切。

“没有。”他随意答着,手指却加快了速度,刚刚勉强成调的曲子如今已经十分流畅,如同高山流水一般流利。

清瑟第一次听见他弹琴,惊讶他竟有如此好的琴技。“端木,你喜欢弹琴吗?”

端木流觞顿了一下,琴声戛然而止,双目幽幽地盯着褐色古琴上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

薄唇微启,淡淡的话音流出。“喜欢,或是不喜欢,又有何关系。”

李清瑟皱眉,他这是答非所问啊,好像是在说喜欢弹琴,其实说的又不是弹琴。

“还没回家吗?”清瑟问,那意思是,怎么还在大鹏国滞留。

一连串音符从指下流出,“家?何处为家?”

“……”在这一连串没好气的回答后,李清瑟终于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什么问什么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甲板上,一白一红两道身影,伴随着晚风和古琴。

天越来越黑了,清瑟听着漫无目的的亲生,干脆躺在了甲板上,头枕着自己两个胳膊,看着天空。今夜月亮弯如钩,星星却繁密了许多,一眨一眨的,神秘又美丽。

琴音突然停了,端木流觞轻叹了口气,将那琴放在一旁,低头看着一身豪华宫装却没有一点端庄气质的李清瑟,“今夜不回府了?”

“嗯,在你这里。”清瑟随口答着,京城大门已经关了,倒也不是不能回去,只不过还得兴师动众的,懒得回了。

“……”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清瑟恍然大悟,赶忙一咕噜坐起来,“那个,端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城门关了,若是回去就用令牌将门叫来,守城官兵自然是要将我入城的事儿一层一层报告上去,麻烦的很,所以就……那个不是说那个……”越解释越麻烦……

端木流觞嘴角上勾一下,是笑,也不是笑,自嘲的成分更多了一些。“你自然,不会因我而蹴足。”

“……”艾玛,这应该怎么说?清瑟伸手抓了抓发丝,每次碰到烦心事都要抓,这是她在现代的习惯,从前她为了方便剪了流行的短发,但如今在古代确实繁琐的发髻。“端木,我们是朋友,对吗?”

端木流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呵呵……”李清瑟想用头撞墙,尼玛,这是谁出的馊主意让她来找端木流觞?这不是明摆着送上来丢脸的吗?

“用过晚膳了吗?”端木突然问。

李清瑟这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被他这么一提,肚子有些饿了。“没,你呢?”

端木流觞并未回答,而是轻轻拍了两下手,隐在暗处的少年立刻现身,有人端了一张小桌,有人则是提着食盒。

几人十分娴熟地将桌子放好,上面扑了张雪白轻纱,而后将食盒中精致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精致华丽又十分昂贵的餐具摆好,又一个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那个……我觉得给你身边这些少年取个别名更适合。”清瑟试图说个笑话缓解下尴尬气氛。

“什么?”端木问。

“忍者。”这来无影去无踪,和日本忍者有一拼。

端木未接她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些菜肴,“用膳吧。”

“……”好吧,她的笑话一点都不可笑。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吃起来。客观的说,这些菜肴味道很好,但李清瑟可不是来吃东西听音乐的,而是带着重大责任使命而来,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嗯嗯,应该办点正事。

但这话要怎么开口说好呢?为了拉拢端木流觞而献身,这是最坏的打算,最好是不献身便能就能解决问题。

晚吃饭了,形同爵蜡,李清瑟如此,端木流觞亦是如此。

一群如同忍者般的少年顷刻间又将残羹冷炙和小桌子餐具撤了下去,细心在一旁点燃了香炉,香炉中燃的香草不仅让人闻后舒适更能驱蚊虫。

虽是春季,但湖面上的水虫还是不少。

端木流觞并未拿琴,就这么席地而坐,看着远方,水面与天界的交线。

“端木,你和曲姗姗的婚事如何了?”再难的问题都得面对,李清瑟一咬牙还是准备面对问题。

“鎏仙阁在保持中立。”仿佛毫无关系的一句话却贴切地回答了问题,那便是鎏仙阁和无花宫处于僵持阶段。

“你……喜欢曲姗姗吗?”清瑟又问。

端木流觞无声地回过头来,灯光下,白皙的面容还是一派仙姿,但往日里无欲无求的双眸却染了红尘的愁苦。“喜欢,亦是不喜欢,又有何关系?”

又是这个回答……清瑟纠结,问他喜欢琴吗,他这么含糊其辞,问他喜欢曲姗姗吗,还是这么回答。

清瑟不着痕迹将手放在胸前,觉得心脏压抑的难受,这货的孤独烦寂已传染给她了,压抑得难受。

“我实话实说吧,端木,你能不能来帮我,而不去和无花宫联姻?”问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人家凭什么?

果然,端木失笑,“鎏仙阁和无花宫的联姻并非我愿或不愿,是上一代阁主与宫主定的,有信物在,我若是拒绝,两大门派即刻反目成仇。”

这么墨迹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李清瑟终于忍无可忍了,现在百姓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各地的奏折如同催命的信鸽一般纷纷飞向京城皇宫,天灾人祸,加上数不清欲发战争财之人,而罪魁祸首还跑这来和一个男人玩暧昧?

本来两人差距甚远,清瑟猛地起身半跪在端木流觞面前,将后者吓了一跳,要知,在古代,这半跪便代表着臣服,是被地位相等的人征服后要做之事。

端木流觞吓了一跳,狠狠到吸一口气,难道瑟儿已被比如绝地,要带着熠教归顺鎏仙阁!?

难道那无花宫将瑟儿逼到走投无路!?

刚想到这,端木便很是心疼,看到自己一直关注的女子如此无助,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心?

李清瑟半跪着,并未说话,而是开始到处找东西一般。先是找了怀中的兜子,发现没有,又开始掏两个云袖间的隐蔽小兜子,还是没有。

清瑟抓耳挠腮,这可怎么办?

“瑟儿,你这是……?”端木流觞忙问。

李清瑟因为烦躁现实抓头发,而后便抓脸,突然摸到了自己耳朵,大喜过望。今天真是天助她也,竟然带了一种环扣的耳坠,赶忙摘了下来。

端木流觞淡淡的眉头皱紧,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懂李清瑟想做什么了,半跪在他面前,现在却在摘耳坠。

李清瑟今日的耳坠款式很简单,金制的耳钩下吊着晶莹玉质的小环,那环与耳钩之间用一条金灿灿的小链子吊着。

清瑟小心将那链子拽下来,链子和耳钩都扔到一旁,只留下那玉质的小环。

端木流觞下意识想向后退,但却被李清瑟一把抓住手,自己的手被那温暖柔软的小手抓住,端木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融化了。

难道她想这么求他与无花宫反目成仇而去帮她?道理上讲有些可笑,但情理上讲,她已成功了一半。没错,他确实心软了。

但是也不能轻易与一大门派反目成仇,却又不想拒绝李清瑟。就在端木流觞准备好好思考衡量这个问题之时,李清瑟一抬头,直勾勾地盯着端木流觞的双眼。

端木有些紧张,她……这是要干什么?

之间,李清瑟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缓缓举起了那枚玉环,“端木流觞,我李清瑟向你求婚。”

尼玛,不就是多收个男人吗?薛燕说的对,她后院这么多男人,多一个少一个也没多大关系了,如果多收一个男人就能解决了皇上的燃眉之急,就能救百姓于水火之间,别说一个,一百个她都收。

现在她和端木流觞已经没时间谈恋爱玩暧昧,直接结婚,让他赶紧临阵倒戈,那为了结婚,就得求婚!

她不知道在这古代怎么和人求婚,但在现代便是这样烛光晚餐加跪地和钻戒。玫瑰就算了,她在大鹏国就没见过那东西,烛光晚餐刚刚两人吃过了,虽然是端木请客,一时间她找不到什么戒指,实在是没有带指环的习惯,干脆就用耳坠来代替。

万事俱备,只看这一招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在船上,将本愁苦孤寂的各种扭捏气氛劈得荡然无存。

端木流觞发出他这一辈子都从未发出过的表情,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向李清瑟,“你……你说什……么?”语不成调。

清瑟眨了眨眼,难道她说得不明白?

咳咳,轻咳了几下,打算更加郑重其事。

她正了正身子,让自己半跪的身子更庄重,殊不知她这行为有多诡异,而后将本垂下的左手也举了起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小巧的耳坠玉环。“我是说,我向你求婚,你嫁……不是,娶我吧。”

端木流觞浑身僵硬,嘴巴张得更大,愣了好半晌,甚至找不到了自己的腔调。

清瑟纠结,自己这么贸然的行为会不会很轻浮?“那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不是。”端木流觞赶忙否认,正相反,他喜欢她,如今这反应是因为这情况转变太过突然,他接受到这好消息太过猛烈,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李……清瑟,那个,你是说认真的?”他小心翼翼地问。

李清瑟赶忙点头,“真的,是真的,我们结婚吧,我喜欢你,早就喜欢了。”她庆幸自己是比诺曹,否则鼻子突然变长就露馅了。

这对于端木流觞来说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这好消息来得突然、来得猛烈,令他招架不住!

这几日他在船上日日荒度,都不知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本来无欲无求的人生,因为无法与李清瑟在一起,因为必须要和曲姗姗成婚,变得失了方向。

端木流觞突然发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难道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结果!?

随后,端木流觞做了第二件这平生都未做过的事,他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面颊,有感觉。有感觉便不是梦,难道?

“算了,给你一个选择题吧,端木,如果你明日便要大婚,必须要大婚,有两个新娘子供你选择,一个是我李清瑟,另一个是曲姗姗,你会选谁?”问完问题又想起一个问题,那曲姗姗,漂亮吗?

“选你。”端木回答,这个答案毫无悬疑。

“嗯,”李清瑟可不管他到底怎么想了,既然她脸不要了,既然话说出口了,今天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抓过端木流觞的手,便欲将那玉环呆在他手指上,目标很明确——带在无名指上。

端木流觞未反抗,浑身僵硬地任她所为。

带好了,尺寸刚刚好。李清瑟笑眯眯的,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

她举起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指着那玉环,“看见了吧,这个就叫结婚戒指,而由我带在你无名指上,就说明你是我的人了,你现在已经无法反悔了!”

震惊过后,是如同海啸一般的狂喜,端木流觞终于正视这一切,双眼看着自己手上那耳坠,“结婚……戒指?”

“嗯,结婚戒指,你只要带上这戒指了,就说明是我的人了,也不许摘下来。”清瑟赶忙道。

“嗯。”端木流觞答,心中的狂喜是如何也按压不下的,有千百句话想说,但噎在喉咙间,竟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端木流觞就是这么奇怪的人,说好听了便是不喜形于色,说不好听的就是面瘫。他心中越是高兴,越不知如何表达出来,他做不到用轻功狂奔,也做不到放声大笑,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玉环。

清瑟看他这“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焦急的很。她表白也表了,婚也求了,戒指也带上去了,如果人家还是不同意和她成婚,她……她也没办法。不行,今天这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咬牙,李清瑟无形中将老脸狠狠拽下来,远远扔到湖中,尼玛,不要脸了!

一伸手将本坐着的端木流觞扑到在甲板上,自己则是压在他身上。

这端木流觞不是练什么童子功吗?想必对贞操定然十分在意,今天她就算是强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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