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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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成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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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麽。
  这家酒楼可不是安康客栈,这小二倒真的是混迹于各处。
  显然,店内的小二看见了站在外面的穆楠二人。只见他熟门熟路的将他服侍的那位客人的安顿好后,便举步而出,直奔穆楠二人而来。
  “真巧,今晚又见到了二位公子,”小二看着两人,小二格外的舒朗,他一挥肩上的白巾,那方块白巾随即被他捏在手中,只见他做出一个迎客的姿势,接着道:“二位里面请,一楼位子已满,二楼倒是有几处雅座,我这就领着你们去。”
  穆楠两人跟着便进去了。
  到了二楼,那小二便把两人领到了一间小包间里。墨画精致的屏风挡去视线,另有一处纸窗做的墙,算是隔绝内外的视线。只是她隐隐听见隔壁的客家酒盏碰杯的声音,以及丝竹靡靡之音。中间一个小木矮桌,桌上摆放着酒,再无其他。窗子是开着的,正对着月亮,往下可可以看见楼下的旌旗,以及往来的客人。
  这地处,倒是不错。
  “小二哥,这隔壁是什么人?”穆楠听见隔壁忽的提高音量,嗓音浑厚,嘴里嚷着:“他单梓琰不若是破了北蛮,就可以目无他人麽”。
  接着便有听见一个文弱的书生声音急急的劝阻道:“钟将军,小心隔墙有耳。”
  尔后,两人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
  小二自然也是听见了,他不无惧意的道:“那是当今西元元帅(从二品,单梓琰乃正一品官职,此处官品乃作者根据剧情需要弄的,不用太过考究)钟公瑜钟将军和兵部侍郎秦义之秦侍郎(官职四品)大人,前日单将军归朝,钟将军在殿上叫了单将军数声,单将军都未理会。所以他心有愤懑。公子要是觉得听着碍耳,小的这就帮你们换处?”
  “不了,这里挺好。”穆楠看了看这间小室,心中自然是对这地处极其满意,本就是冲着消息而来,眼前正好有人说,她哪有不收的道理。
  “小二哥,我与公子今次第一次来这京城,对着酒楼并不熟悉。你且先送些菜色精致的菜肴来,至于就,选些清洌的来吧。”一旁孟泽与小二耳语道。
  那小二点头称是,忙跑了下去。
  穆楠轻推了推门扉,门随即关严。
  她席地而坐,举起桌上的酒杯,便尝了了口。这乃是店内样酒,清纯被并无浓烈,细细品来甚至还会尝出一丝桂花的香以甜。
  “孟泽,你也来做些吧。”穆楠见一旁的孟泽还站着在,便出口道。
  两人邻坐,碰杯便饮了起来。
  奉正此人本就有些疏狂随意,嗜酒好棋,他教出的徒弟自然也是对酒有股莫名的执着。
  屏住呼吸,耳开八方,便又可听见隔壁的议论声。
  只听那钟将军恼怒的冷哼了声,随即便听见酒杯落地的响脆音,“圣上抬举他封他为兵马大元帅,那他的运气。所以便鼻孔朝天,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书生宽慰道:“钟兄何必气恼,单家将军一人做大,已然是在众位将领中树立众多,今后自然是有的苦受。”那书生顿了顿,便听见一声细微的嗤笑声,本乃谦谦君子的儒雅文生,被那笑声无端的引起人心中一阵胆寒,“两年前,其子单禹在北伐之战中,中北蛮埋伏,筋骨全断。归京后,宫内御医奉公瑾都治不了。你说这不是天降责罚麽。再者,他单梓琰已然不惑之年,又有多少年头呢。”
  钟熠细细的听着,似是觉得有些严重,他本意并非如此歹毒,不由讷讷的道:“秦贤弟严重了……严重了……”接着举杯碰道,“喝酒喝酒,今日是喝酒的,就不再多言了。”
  而后,隔壁便不再谈论关于单府的适宜。那钟姓将军倒是个豪迈之人,立即从之前的沉闷之走出,对着那书生侍郎讲起西域异景奇遇,好不热闹。
  而此时,那小二也将菜肴送上来了。
  几碟精致典雅的小菜,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之上。桌沿放着一壶酒,酒香四溢,仔细嗅来还带有桃花的芬香。
  穆楠不由奇道:“这是桃花酿?”
  小二将最后的一叠菜肴摆放好,才站在一边,不无恭敬的道:“公子好眼色,此乃我家酒楼老板娘酿的桃花酿,选取三月初开的桃花,再配以山泉之水酿制,埋于地上一年,再取出来就成了。”
  “小二哥,倒是知道的挺多。”一旁孟泽不由插嘴道。
  那小二讪讪的呵呵笑道:“这些皆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穆楠想到那小二如此本事,心下有些萌动,若是这小二是自己的人的话,那么有些事情不是可以清楚的很吗。,于是她便问道:“那不知你可否愿意辞去这酒楼的工作,来我穆府为我效命。”
  孟泽闻言急急的道:“公子不可……”
  穆楠打断了孟泽的话,接着补充道:“我明日便要听到你的答复,若是愿意的话,明日便来穆府。你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考虑。”
  小二不由的直起了腰,他定定的看着穆楠,平淡的眼睛中满是坚定:“我愿意,能为公子效命是我的荣幸,只是……”小二有些踌躇,没有了以往的从容,反倒显得有些愧疚,“只是……我并不会其他的什么,只会干些粗重的活计。”
  “这个无碍,明日辰时三刻来穆府就行。”穆楠淡淡的道。
  小二闻言,立马将之前的一点愧疚扔下,笑得无比的灿烂,只听见他道:“多谢公子,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便鞠了个躬,跑走了。
  小二哥刚走几步,孟泽便开口问道:“公子为何会找他?”
  孟泽问的认真,她一向都是如此的认真,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这一点穆楠是清楚的,同样的也没有办法改变的。她只有解释道:“这小二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去查探的要来的迅速与精准。”
  言尽于此,余下的只有孟泽自己去领悟。
  今夜的收获,似乎比意料中的要多得多。穆楠静静的拿起那壶酒,她将自己与孟泽身边的酒杯填满,便自己先饮了。
  酒的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清香之中透着一股清洌,味道妙哉,一扫一日的疲劳与辛勤。当真是好酒。
  

☆、箫昇

  第八章
  两人在一室之间,喝酒吃菜,显得不亦乐乎。
  暂且抛去了所谓的责任与计量,平生第一次如此的单纯的喝酒,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愉悦。那是会透彻到内心的愉悦。
  穆楠的筷箸才刚刚伸进那一盘雕着花朵的珍羞,便听见一阵不同于这酒楼的热闹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轻轻地,悠闲地,有目的的朝着这间包间缓缓踏来。她轻声的放下了筷箸,拉着孟泽稳稳的坐着,等待着门外的那人。
  “嘎吱”门应声而开,首先看见的是一双暗黑色的靴子,黛青色的衣摆上纹有百雀图,衣摆在空气中转悠了一圈便直直的垂着。其上是月白色的长袍,袍子的料子华贵,绣娘的绣工精致,翠竹徐徐,倒显得来人身姿卓越,俊秀飞扬。
  再往上……再往上是那个魂牵梦绕的面容。似笑非笑,温文如玉。
  蓄着长发,玉带飞扬,也还是那人的容貌。
  “妹妹以后便跟着我吧。”小小的男孩儿,笑着伸出手,拉着那个小女孩的手,手是温暖的,笑是灿烂的。
  “你叫什么名字呀?”男孩子见女孩一直握着他的手,不由的笑得更加的灿烂。女孩闷闷的低着头,嘴里吐出两个字:“穆楠。穆念慈的穆,木子偏首,南方的南,左右结构。”
  再抬头时,却发现男孩笑得温和,耳边再一次的传来的男孩柔柔的声音:“我叫箫昇,吹箫的笑,日头的日,升起的升,上下结构。”
  “穆楠,我喜欢你。”眨眼,男孩长大了却依旧爱笑。女孩依然显得淡漠。
  “穆楠,我喜欢你。”耳廓似是再一次的听见了那人温和的笑意,以及那独一无二而又视若珍宝的告白。
  穆楠忍下了心中所有的悸动,放在桌沿的手霎时一片冰凉,她眨也不眨的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害怕一眨眼,那人就消失不见了。
  男子将门看了片刻之后,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这才歉意的道:“不知此处有人,是在下无礼了。”
  谦谦公子,温良如玉。
  一时之间,穆楠的脑子里只有这八个字。
  “打扰了。”男子歉意的道,见两人并无反应,便准备掩上门离去。
  另一处的小二紧紧的站在那人身后,见里面有人,拿着手中的酒,低头赔礼:“今日客多,箫大人还是另寻他处吧,老板娘说这壶酒算是她请你的。”
  那位箫大人低头嗅了嗅那酒香,满意的接了过来,便准备将门掩好。
  只是在快要关好的时候,却被一股压力牢牢的阻挡住。他不由的挑眉疑惑这才看清,眼前站着那位坐着的公子。
  白山公子执杯而立,脚却卡在门缝之间,难怪关不严,只是那公子何时过来的,他却不知道。
  “你我皆是爱酒之人,何不共饮一回呢?”穆楠举杯相邀,嘴角依稀带着笑,眸中却是一片寂然。
  那位萧大人闻言不由的挑眉,只是念及这间包厢的雅致的诱惑力,便应了。
  两人一如好友般,一同踏进这屋子。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其自然了。
  “不知公子名讳,该称公子为什么?”穆楠按捺住心底绵延不绝的疑问,一片风轻云淡的模样。他人却不知她在初见这面似箫昇的人时,心里的冷静早就轰然倒地。她只有强自咽下了满腹的疑问,才能够保持着以往淡然的模样。
  “箫昇。”那人眉目如画,字眼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
  “碰!”穆楠一个施力,白瓷酒杯便在掌中碎了满手,艳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流了满手的血,掌心钻心的刺痛,才使得穆楠稍微的清醒了些。
  只是夜夜辗转反侧的名字被那人唤出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没用办法彻底的冷静。
  她一直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而今这人会是麽,一定是的吧,不然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名讳呢。
  穆楠再也控制不了,她一个转身便将手死死的扣在了箫昇的肩上。掌心的血液迅速的蔓延在男子月白色的衣袍之上,印下了一个鲜艳的血印,却更像是一朵盛开妖艳的红花。只听见穆楠低低的叫唤着:“箫昇……可还记得穆楠麽?圣爱医院的穆楠呢?”
  字字泣血,满目汪然,似是只要那人已答应,一切的坚强都有了可以依靠的理由,不用在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领域里苦苦折腾,不用忍耐着。
  只是眼前那人却呆愣了片刻,嘴角隐隐透着冷淡,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那人挥手便将穆楠扫在地上,一字一顿道:“公子若是发酒疯了,恕在下不奉陪。”说着便怒然起身,不无扫兴的抖了抖衣袖,挥去不存在的烟尘。
  这人,决然是不可能是箫昇的。
  箫昇怎会如此冷淡的对她,箫昇不可能的。那人见不得自己落下一滴的泪,流下一滴的血。那人将自己视为心底唯一的珍宝,呵,这般行为怎么会又怎么可能会做的出来。
  “哈哈……我倒是痴想了。”穆楠趴在地上,泪水划过眼角,滴在满是血的手上,她不禁感觉了更加剧烈的疼痛从手中传。只是那点疼痛有怎会比得上心底蔓延而上的疼痛呢。
  “是在下僭越了,箫大人是求雅致。穆楠今日失态,扫了大人的雅兴,来日定当登门谢罪。”穆楠看着远去的人,缓缓的起身,她笑得肆意张狂,指甲深深的扎进手掌心里,却还是死死的不肯松手,像是一松手。最后的坚强都会碎做满地的尘埃。
  离去的人背影一顿,似是在思考着这话的分量,只听见那人道:“你我素昧平生,今日也是在下打扰在先,何来谢罪之有。穆公子若有闲情雅致,便继续吧,萧某恕不奉陪。”许是家室良好的教养,那人并未过多责怪,那言辞却多少有些冷漠。
  待那人走远了,穆楠维系的最后一丝的冷静终于崩断了。她心中寒意四起,墨色的头发都因为满是散出的内力飞散开了,束带早已粉碎。离她最近的桌子也四分五裂开来,细看便有癫狂的前兆。
  孟泽吓了一跳,不顾性命的狠狠的抱住了穆楠。她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绵延不绝的寒气,却咬牙不肯放手。
  再抬眼只有,便见穆楠血红色的双眼,她心下突突直起,低咒了声:“糟糕,走火入魔了。”
  果然,穆楠当真走火入魔。她眼前一片鲜红,心内的怒意怎么也止不住,越发怒,却越觉得悲凉与绝望。她才踏走一步,便觉得身上满是累赘。定睛细细的看着紧紧抱在自己腰上的人,似是觉得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不由得怒火中烧,道:“你是谁?”
  “公子?”孟泽闻言一愣,只得抱得更加的仔细,轻柔的道:“我是孟泽啊,孟泽你不记得了麽?”
  穆楠一听,心中渐渐回想起一些一个极其倔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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