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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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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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蜷在那里,实在冻得受不了就起来走动走动,毕竟肚子里有宝宝,她也不敢幅度过大。

    不是说南宫硕很想要小孩吗?现在他已知道她怀孕了,却一点都不在意,只因为练虹霓孩子没了,所以他也不要她的孩子吧?

    “南宫硕,你知道你有多混蛋吗?”花月影颓然坐倒,扯过那堆稻草泄愤,一时之间牢房里稻草横飞,三三两两落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光线晃动,花月影扑在牢门上往外看去,原来是看守送饭了。那人走到花月影这间时,鄙夷瞧了她一眼,拿起一碗饭扔在她门前,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这里看不到外面,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她肚子正好饿了,顾不上那看守冷眼冷鼻子的样子,忙伸手去拿那碗饭,她怎么也不能饿了肚子里的孩子。

    看着手上的饭碗,花月影傻眼了。半碗冷饭,上面堆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黑乎乎一团,也不知是剩了几天的残渣……

    她愤怒举起碗,要往外砸,千钧一发之际又生生顿住。砸了这碗饭别人也不会送来更好的,那她和肚子里的就只能一直饿着,饿到她洗清冤屈或者…死。

    拿起筷子拨去上面那层恶心的东西,她硬着脖子一口一口,把那冷得硌人的饭吞了下去。她眼眸里有泪花闪动,忍着没有让它滴落,只是嗓子里酸胀的疼痛,差点吐了出来。

    好容易把那些吞完,胃里却很不舒服,花月影重新把草铺好,捂着肚子睡在上面,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温度过低,不消一会她竟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只觉得自己置身冰山,一阵冷过一阵的寒,仿佛下一刻她也要变成一块冰了。可是慢慢的,好像又没那么冷了,好暖和,是春天来了吗?

    监牢里一如既往的暗,却是可以见物的程度,以至于花月影睡醒第一眼,就看到身上盖着的裘衣。是谁给她送来的?难道……

    花月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这种时候她怎么还会想到南宫硕!他能说出杖毙两字,能把她关到这种地方受罪,又怎会怕她冻死。

    她拢紧裘衣,一双黑亮的眸子细细观察周围动静,思量着如何才能脱身。

自生自灭

    花月影楞忡在原地,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要逃,特意在这等她么?

    南宫硕上前,一把掐住她下颚:“啧啧,影儿,你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呢。”

    “你想怎么样?”她死撑着,不让自己露出惧意。

    “唉!”南宫硕似乎颇为遗憾地一叹:“本来霓儿失了孩子一事,念在你怀有身孕又疑点颇多,本王想关你几日就算了,谁想你却这么不安份。”

    花月影孤疑睨视他:“算了?你不是要杀我?”

    南宫硕点头,嘴角呈冷然的弧度:“现在的确有这个打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开始没这个打算?花月影更疑惑,傻傻问道:“为什么?”

    “还要装?如果你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或许本王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说装?

    “你要我交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一个无比深的陷阱,很不好的感觉。

    “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南宫硕手劲加重,捏得她脸颊鼓起,阴沉道:“说,你把军事防布图交给谁了,谁是接应你的人?”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嘴硬,”南宫硕冷笑:“本王追着小偷往这来,一到这小偷不见了,而本应在地牢锁着的你却出现在这里,还能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花月影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可到底是谁绕这么大一圈子来害她,玉壶?练虹霓?或者是隐藏地更深的人。

    她吸了口气,平静道:“就在刚才,有人过来说你要杀我了,又暗示她送来的包子里有钥匙,有活命的机会我没道理不逃。你说我偷什么防布图?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也没有时间去偷,请你相信我。说不定现在去追真正的偷还来得及,别被有心之人混淆了视听。”

    “混淆视听?指你自己?”南宫硕猛地推开她,狠狠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你!”

    她冷笑,他怎么不敢杀她!

    花月影勉强站稳,倔强地扬起下颚:“既然王爷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长痛不如短痛,还请王爷杀了我,免得受些零碎折磨。”

    南宫硕黑色的眸子刹那染上一层嗜血的红,他挺拔的身体紧绷,彰显出一身戾气———他是真的动怒了。

    他忽然出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她脸上,她受力摔了出去,被扇得一阵晕眩,耳边嗡嗡作响。她回过神,抬眼怒视他,嘴角沁出的血丝显示他刚才用了多大的力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告诉你,你一天不交出防布图,本王就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朝暗卫挥挥手,他无情道:“拖进去,让她自生自灭。等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把图交出来,本王就放了你,否则……”

    他拖着长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几个字冷冷传来:“你就等死吧。”

    一行泪终于流了下来,在寒夜中被吹得脸上生疼,可是有一个地方更疼,疼得她快无法呼吸。她左手握拳抵在心脏的位置,无声哽咽。

    为什么他不相信她,是这个害人的计划天衣无缝?还是他从来不曾信任过?所以一旦出什么事,他第一个怀疑的,必定是她。

    几个暗卫揪起她,拖拽推搡着,又把她关进了原来的地方,然后落锁走人,走之前还不忘拿走先前那些吃的,很是尽责,因为王爷说了让她自生自灭,这些怎么可以留给她。

    花月影揪着头发出神,她没有的东西怎么交出来,难道她要活活饿死在这里?南宫硕,怎么不给她来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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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刀(一)

    被打的脸颊一直肿胀着,沁出的血迹她已擦拭干净,相比脸上的痛,心里的痛才是最重的。他怀疑她,无止境地怀疑……

    花月影从不是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人,可是现在她看不到一丝希望,整座监牢沉寂得就像一座死城,她就在这里等死。

    黑暗中隐约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惊讶站起,望着远处的黑暗,会是谁?南宫硕说她交不出东西就在这自生自灭,难道他又改变主意了?

    “看来,还是这里最适合你。”娇柔的嗓音落处,人影慢慢在牢门前浮现,练虹霓一脸幸灾乐祸地用眼角睨视她。

    “你羡慕?更适合你也说不定,要不要进来试试?”

    花月影冷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练虹霓并不生气,反而咯咯笑着,听得花月影一阵恶心,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笑什么?如果是特意跑来取笑我,你未免也太无聊了点。”

    “不不不,我没那么无聊。”练虹霓笑得猖狂,假意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王爷说你不知悔改,把你交给我了,任我处置。那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这猎物死了没有。”

    花月影愕然,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说什么?任你处置?”

    “不错,谁叫你一再做错事,王爷已经对你失望了。”

    “我问你,”花月影盯着练虹霓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冷冷问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我都知道,此事与我无关。”

    练虹霓冷笑,并不否认:“不错,我的孩子本来就保不住,只是偏偏这么巧,你偷开了落胎药又弄不见,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除掉你,我当然不会放过。”

    “这么说你等我把药埋掉,随后就叫人去挖走了?”

    “不不不,我是有这个想法,可是已经有人抢先一步。药的事情与我无关。”练虹霓摇摇头,样子不像说谎。

    “那今天偷防布图的事是你做的吗?竟然用个小偷把王爷引到这来,我活着你始终不能心安,非要这样置我于死地!”花月影愤恨地瞪着她,对着她喊出来。

    意外地,练虹霓又摇头:“想要你死是真,可这事的确不是我做的,我也好奇这府里还有谁隐藏地这么深,手段竟然比我还狠,注意都打到王爷的军事图上去了。看来你这次是彻底完了。”

    花月影冷笑一声:“我完了你也不用这么得意,小心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知道吗,我一被陷害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我能想到你别人也能想到,你就能保证王爷心里没有一点怀疑你?可笑你做了别人的挡箭牌还在这沾沾自喜。”

    练虹霓脸上忽然变色,惨白着脸腿软地退了几步,王爷会怀疑她?不,绝不会,他爱她又怎么会怀疑她!

    “哼,危言耸听!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怕了?”练虹霓抬起纤手一挥,她身后递来一碗汤药,练虹霓接过,鄙夷看着她:“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喏,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花月影一颤,直觉地不安:“毒药?”

    “王爷认为图在你手里,怎么会这么快要你死。”练虹霓抿唇,笑得阴沉:“只不过,落胎药而已。”

    他不要她死,却要他们的孩子先走?!

    “不,我不相信,南宫硕不可能杀死我们的孩子,你叫他来见我!”她被冤,南宫硕杀她,她无话可说,可他却要流掉她的孩子!

    练虹霓慢条斯理地整整头发,眯眼冷冷道:“这就是王爷的意思,他才不屑来见你,奉劝你乖乖把药喝了,别逼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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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刀(二)

    “我不会喝的。”花月影转身,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索性不再搭理她。

    练虹霓似乎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冷淡道:“今天这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王爷的意思谁也不能违抗。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让人给你灌下去,还愿意在这跟你废话吗?”

    她顿了一顿,道:“因为我觉得你可怜!真不知道你还在坚持什么,王爷连你和孩子都不要了,你还想奢望什么?”

    花月影眼中有了恨意,嗓音暗哑:“我要留下自己的孩子怎么是奢望?谁也没资格拿走他!”

    “错,”练虹霓打断她:“王爷就有这个资格,别忘了,这是硕王府,而王爷说,谁都可以替他生孩子,就是你不行,你的孩子他不要。”

    见花月影神色痛苦,情绪似乎已被她左右,练虹霓唇边勾起得逞的冷笑,此时正是一举攻破她的时候。

    “因为你本身就来历不明,王爷不会让你这种人生下他的后代,那会乱了皇室血脉!”

    练虹霓眼中的鄙夷厌恶,深深刺痛了她。

    起风了吗,怎么会这么冷?

    花月影颤栗不已,连声音都抖了起来:“那他…何必娶…我?”

    “哈哈哈……”

    练虹霓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一般。笑够了,她红唇中吐出的话语,一字一句,如尖锐的刀锋剜入花月影心底。

    “娶你?你算正室吗?你有媒妁之言吗?什么都没有,稀里糊涂做了小,就连洞房花烛夜王爷都是在我房中陪我呢!难道你就不觉得王爷娶你娶得仓促?或许你身份可疑,娶你只是王爷为了稳住你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不会的……不会的。”花月影喃喃自语着,她试图说服自己,可话里却没有了底气。

    练虹霓步步紧逼:“真是可笑!你以为王爷爱你吗?别傻了,爱你怎么只让你做个妾室?还是他给了你什么承诺?他对你用刑时下手毫不留情,那是他爱你?他让你跪在大雨中直至晕厥,那是爱你?还是说将你杖毙替我的孩子报仇,是爱你?又或者……”

    练虹霓将手上那碗黑乎乎的汤药逼近她眼前,阴恻恻道:“又或者,这碗落胎药是代表他爱你?”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花月影捂住耳朵痛苦地摇头,闭起的眼中两行泪滚落下来,沾湿了衣襟。

    见她这个样子,练虹霓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她仰头狂肆长笑,半晌又突兀地一顿,眼色狠戾又不耐:“别浪费我的时间,快把药喝了,王爷还等着回话呢!”

    花月影笑得凄凉,原来他在等着!等着送他的孩子去投胎,还是等着看她一尸两命?竟是如此急迫!

    她忽然声疾色厉冲练虹霓吼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她嗓门一大,练虹霓顿时脸色煞白,她的本来面目展。露无遗:“鬼叫什么!现在还想见王爷?你死了这条心吧!既然你这么不配合……”

    她偏过头,向身后喝令:“来人,把牢门打开,给我灌!”

    “不用!”

    看来这一劫是逃不过了。花月影走到牢门前,一把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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