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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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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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没想到呢?
  阆风宫没有女子,可是男子……那可是多多的啊!
  小徒弟细皮嫩肉的,大眼睛,芙蓉面,说不定就是被哪只大尾巴狼虎视眈眈地盯上了。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
  真是愁坏人……
  
  我焦急上火,胸闷气短,想着子锌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上断袖这条不归路。果然还是该尽快找个时间好好同掌门师兄商量商量,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居然敢在施姑娘的眼皮子底下祸乱阆风……
  
  …………………………………………………………………………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师父的道袍里~'揍!这是什么鬼歌!

(鼻青脸肿)这……这……是……预……告……歌……

十分感谢tunanduo妹纸投的地雷!谢谢你的鼓励!




48

48、那些与师兄的曾经(一) 。。。 
 
 
  章④⑥
  
  打铁要乘热。
  
  我隔日寻了个机会,将关于教派子弟中男风滋生的顾虑一五一十与师兄汇报了,师兄听后神情从容,久久不语,直到实在被我追问得不耐烦了,才报以我一番看白痴的眼神。
  
  忒的打击我的积极性。
  
  我痛心疾首冲他高呼:“我说的都是真的,师兄你可千万别不信!要不这样吧,我先去私下调查调查,等捉到是哪个儿兔崽子敢指染我的小徒弟,我再将他抓来见师兄!”
  
  “诶,稍安勿躁。”师兄一手打落我挥舞在空中的拳头,淡淡道,“据为兄所知,阆风上上下下,总共五十三人,除去年长及年幼的,适龄男子不过二十六人许,而这二十六人中的一大半,却是共有一个心上人的,故而……师妹大可不必如此担忧。”
  
  “适龄弟子,共有心上人?”谁啊?还有这等让师兄弟自相残杀的惨事?
  
  师兄挑着眉扫了我一眼,见我一脸懵懂与他对望,半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撇开话题道:“先不说这些了,今日与为兄去个地方吧。”
  
  说着,背着手缓缓往通往曲池的密道入口走。
  
  我做贼心虚,一见他的去处,心便凉了一大半,不为别的,正因为昨日方迤行夜半来访,离去之时我给他指的便是这条路。
  
  方迤行探访来时撬开了观顶天窗,死锁的天窗无法从室内打开,他若想离去,余下不过只有四条路——
  
  通向观底的密道,大门是从外面锁死的,肯定行不通;
  通向掌门房的密道,纵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让方迤行从那里离开,果断行不通;
  通向云谷石室的密道倒是走得,可那样一来,不是就将我之前辛苦做的不在场证明捅漏了吗?还是行不通……
  
  故而,逼不得已之下,我才选择将通往曲池的密道告诉了方迤行,尽管……曲池是教中重地,无特殊命令不得入内,而且那处,还有施姑娘既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如今师兄令我,我纵是千百个不愿意,又岂敢不从?
  
  我全将自己当做一只死鸭子,默默跟在师兄身后进了密道,怀揣忐忑摸索前行。
  密道里没有半点光亮,庆幸的是练武之人五官灵敏,眼睛用不了,倒还有耳朵,我听着师兄轻不可闻的步伐,亦趋亦步跟在他身后。
  
  换了平时,就算是我犯了再严重的错误,师兄至多不过是找我专程“谈谈心”,几时会像如今这般,话说一半就停的?
  通往曲池的路蜿蜒又绵长,在我心中与黄泉路简直大同小异,我万分紧张,一时间也拿不准师兄到底是想责罚我助迤行外逃的罪名,亦或者是……
  
  思及此,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从头到脚都跟着犯凉。
  比起后者噩梦般的回忆,我甚至愿意主动向师兄坦白方迤行在禁闭期间来探望我的事了。
  
  密道尽头是一道紧合的石门,黑暗里只听几声闷响,该是师兄在前扭动了机关,石门便在眼前缓慢开启,一分为二。
  
  久不见日光,我一时无法适应,竟觉得有些刺眼,抬手挡了挡。
  
  不出所料,放眼望去,正月里的阆风宫早已银装素裹,路边高大的松木上缀着沉甸甸的积雪,偶有墨雀跳蹦,白雪便会哗哗地掉落。
  眼前石径上亦是雪白一片,仿若铺上了绵软的厚毯,空气凛冽,细风里裹着细碎冰碴,吹得人睁不开眼。
  
  我冷得缩瑟了一下,弓起背,拢了拢身上的裘氅,见师兄在前面毫无停顿的身影,也不敢多问,硬着头皮一路跟到底。
  
  不多时,我二人便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石窟前。
  
  石窟门口看起来不起眼,但石窟内却别有洞天,更因内有曲池而成为阆风一处禁地。
  据说曲池池水四季皆暖,还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这些个传说从前没有人印证,而早在施姑娘拜师以前,这地已被严令封了起来。
  方才我和师兄一道入内时,分明瞧见洞口那块“擅入者死”的石块,还棱角分明的耸立与山壁之上。
  
  甫一入洞,温暖的气息迎面而来,竟神奇地将洞外严寒全都隔绝开来。
  
  洞中怪石崚峋,空气潮湿,随处可见上好的灵芝灵草,内行人一看便知,此处绝对称得上是一处仙地,故而我想,早先那个“起死回生”的传说,也不见得是虚传吧?
  
  直到走近波光粼粼的曲池,师兄才对我招了招手:“过来些,热的话,就将大氅脱了吧。”
  
  我正有此意,应了一声,默默解开外衣,铺在池边一处干燥的大石上,抬头见师兄已经寻了一处坐下。
  
  师兄轻松落了座后未再发话,半晌只能听见潮气凝聚而成的水珠从钟乳石尖滴落的动静,尽管听起来悦耳,但我此时内心之糟乱,简直达到史上前所未有的程度。
  
  师兄毫无征兆地起了头:“阿芙,你可还记得你曾经不顾门规,来过此处?”
  
  我当然记得。
  
  那是我跟师兄初次提及双修不久之后的事,师兄发了大脾气,着实将我吓得够呛,我没了法子,便寻思来此处找些宝贝送去赔礼。
  昆仑山之大,各处之奇,一言难蔽之,但那时施姑娘成天长蹿下跳,四处摸索,没有哪一处是不熟悉的,只偏偏碍于门规,不敢去这曲池石窟内一探究竟。
  但得罪了师兄是何等大事?若能讨得他的原谅,一块“擅入者死”的石碑,算得了个屁?故而施姑娘大无畏地将心一横,一路闯到底,虽说水性不佳,还是一头扎进了曲池水中。
  
  说到底,这犯门规的事也有七八年光景了,师兄这时候来捉我的小辫子,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我摸了摸鼻子,笑得从善如流:“不记得了,还有这等事?定然是师妹年少无知,一时糊涂才犯下的错误。师兄你看,这洞外还立着警语呢,我又哪敢胡来?料想在师兄眼中,我从来不是那等不听教的弟子吧?”
  
  “这话倒不假,自小,你是什么都听我的。”师兄的语调轻快了起来,我刚欲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听他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因为阿芙从来都是偷着坏。”
  
  我赶紧摇头,连说“不敢不敢”。
  
  师兄似乎没有与我打太极的打算,见我对来曲池一事避而不答,又问:“曲池不记得了,那阿芙亲手赠与我的青石,也不记得了么?那时阿芙说为兄单名一个‘青’字,曲池湖底的青石赠我,最好。”
  
  听了这个,我“呵呵呵呵呵”笑得更加畅快,指了指自己心口道:“师兄,你说我是不是被剥魂合魂闹的?怎么连这事,也完全不记得了呢?怪哉怪哉——”
  
  师兄不以为然:“曲池不记得,青石不记得,那阿芙曾一心倾心于为兄的事,可记得呢?”
  
  问话的嗓音仿佛还是淡淡的,听在我耳中却犹如雷厉之声,顿时劈得我五体投地,六魂无主。
  
  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也不敢相信师兄会将我年少时那么点见不得光的事当面掘出来。
  我倒不是害羞,只是尴尬的厉害,舌头都捋不直了:“兄、兄、兄……这,这,阿芙那时……”
  
  我上山那年才十二岁,而师兄正是风华正茂,比起旁的粗鄙汉子,自然是鹤立鸡群,不叫还是傻丫头的我倾心才怪。
  
  再后来,我与师兄决裂跑下了山,也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施姑娘少时自以为是的纠缠和倾心,不过是为了格外亲近师兄罢了,与男女之情其实是不沾半点关系的。
  这会儿师兄翻出旧事,我究竟该如何解释呢?
  
  “阿芙,你看,男女之情便是如此。你曾经为了为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甚至触犯门规也要找来宝贝讨我欢心,不过几年之后,这股感情便淡了下去。”
  
  我怎么好讲当年不过是一时迷惑?“其实……不完全是师兄想的这样……”
  
  师兄听罢并不追问,改口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眉间神色很是严肃:“当初若为兄答应阿芙双修之事,阿芙是不是也就……不会下山了?”
  
  或许……是吧。
  
  师兄若答应我双修一事,不管我二人日后怎样,至少我是不会突生下山的想法,故而……便也就不会认识方迤行。
  只这么一想,我居然觉得有些后怕。
  幸好这些不过都是假设。
  
  我突然释然了,反问道:“那阿芙就先问问师兄,当年的师兄,可有可能答应阿芙双修的请求?”
  
  这次,师兄沉默不语,相当于是否认了我的提问。
  
  看,事实便是如此,凡事都没得可假设的地方。
  因为从一开始,师兄的假设就不成立。
  
  师兄是何等聪颖之人,不必多说,似乎打消了继续与我交谈的念头,只说:“当日阿芙你送给为兄的石子被打碎了,为兄觉得甚是可惜,今日不知可有幸,让阿芙再去取一趟?”
  
  我怔了一怔,第一时间就生出了想要拒绝的想法:“我……”
  
  “师父!”却正是我犹豫之时,从洞口传来一声高呼。
  
  我与师兄双双侧首,见自洞口窜进来一人,神色紧张,一路冲道池边。
  直到走进了,发现师兄在我身旁,他似乎也愣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方迤行。
  
  我想,他大概是走了曲池密道,想去房内探我,却古怪发现我人并不在屋中,这才顺着雪地脚印,一路追了进来。
  
  呃……不知方才那番话,方迤行听进去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为毛总是关键时刻就萎了,其实是作者本人我呢,不太赞成婚前X行为……(你滚!

……好吧。
我可能说得太虚伪了……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我想慎重对待他们两个的“第一次”,所以一直在精心构筑一个切入点。

可能有妹纸要说了,滚个床单要什么切入点啊?啊?什么山前啦,屋后啦,树下啦,草丛啦,野/合巴拉巴拉……神马地方都可以,就是再快一点吧!!!

没错,说起来……那样……的确……很……刺……激……

可是我很悲哀地想,真的没人注意到老菜梗他又隐忍又憋屈,想要又不敢要,真的想要又真的不敢要,矛盾有挣扎的内心吗?
这才是他为何迟迟不出手的理由啊!作为一个老菜梗的辛酸,你们有谁能明了?~

——各种快在一起滚床单吧~~~~别再BUG了~~~~~
——好的嘞!这就炖起~

p。s。tunanduo妹纸乃是手滑么?怎么今个又有一个地雷呢……疑惑看天……




49

49、那些与师兄的曾经(二) 。。。 
 
 
  章④⑦
  
  昨夜里没有火光,我只靠触摸觉到方迤行该是瘦了不少。
  他那时安慰我说什么事都没有,只不过是伤口还未愈合,我便就那么单纯地信了,直到现在用眼看了,才知道他终归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又怎么可能像他说得那么轻松?
  
  洞内虽不亮敞,但足以让我看清方迤行苍白的脸,他连唇色都变得淡淡的,若不是大量失血,不会虚弱到这个地步。
  
  方迤行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一般,在我微怔的打量中,很快忽略了对师兄存在的讶异,快步走了过来。
  紧紧站在我身侧,面色有些凝重,半晌后侧了侧身子,与我挨得便更近了。
  
  我看他,方迤行就装没事人般朝我浅浅微笑,只在见我责怪的眼神后嘴边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像是讨好一般。
  
  我有些生闷气,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却忽然听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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