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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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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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这不是多此一问嘛。“当然是照着食谱学着下厨啊。”
  
  话音落后,方迤行的表情一瞬间凝在了原地,好半天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摇头自顾自道:“搞了半天,原来芙儿一直以为那个……是食谱?”
  
  “什么叫以为是食谱?本来就是食谱啊,姗娘送给我的。”
  
  我明明没有说什么了不气的事,方迤行却像是终于恍然大悟了一般,小声嗫嗫,“原来是姗娘所送,怪不得了……”
  
  我起身前去,挨着方迤行坐了下来,拿胳膊肘顶了顶他:“呐——你别岔开话题,快还给我。再说,我的厨艺不一定有你想象中那么恐怖的,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
  
  “好。”方迤行眼睛笑得弯弯的,这次倒是答应得很痛快,“现在不还给你 ,晚上……我们一起看,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最喜欢的有哪些个。如何?”
  
  “甚好。”
  
  饭后我端着木盆去水井旁洗碗,人刚在木凳上坐定,方迤行就尾随着跟了出来。
  
  我洗碗,他蹲在一旁帮我打扇,道:“病刚好就碰水,要不然,还是我来洗吧?”
  
  我哭笑不得地横了他一眼:“你见过哪个大男人做这些家务的?我知道你是体贴,可再闷下去,我也要无聊死了。不过只是洗洗碗。”
  
  午后微风轻吹,树荫下能得些许清凉,带着暑气的风拂过脸庞,几绺发丝被吹在脸侧,搔得人很痒。
  
  见我湿着手不方便,方迤行主动替我将发丝整齐归到耳后,装作不经意问:“自病愈之后,你身体可还有任何不适之处?”
  
  “比如呢?”
  
  “比如像是胸闷气短,作呕咳嗽。”方迤行眼睑垂得低低的,轻启薄唇,嗓音亦很轻柔,就像是不愿让我听清一般。
  
  他这般说,我随即便想起了我生病的那些夜里,方迤行反常古怪的行为。
  
  我摇头老实回答:“你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与我一起,我吐没吐,咳没咳,迤行该是很清楚才是。”
  
  “说得也是呢……”我的那句话对方迤行而言,仿佛就是颗定心丸,他随即与我轻松嬉笑起来,抢着替我将洗好的碗碟搬回屋子。
  
  日暮西沉时,方迤行如约去集市接胡拉婆婆回家。他走了好一阵,我一人闲来无事,干脆想着要不要去离家不远的河边浆洗衣裳。
  
  虽然人生地不熟,好在南疆人民诚实可信。
  
  出门时我一路边走边看,惊奇地发现街头那家院里布置得尤为喜庆,仔细去看,大红色的饱肚灯笼长长挂了一串儿,金色的穗子就在晚风里飘啊荡的,霎是好看。
  
  我寻思这家人多半是好事将近了,不是娶媳妇就是要嫁姑娘,也难怪总有街坊邻里前去贺喜。
  
  半个时辰过去,待我抱着沉甸甸的洗好的衣衫往回走时,又再路过了那家门前。
  不知是不是当真运气好,真叫我看见个衣着华丽的嫁娘,众星捧月般在众人簇拥下走出了屋门。
  
  姑娘如花,貌美明艳,与中原女子含蓄温婉的风情截然不同。
  这亦是我头一次见识南疆姑娘的嫁衣,比起中原火红的凤冠霞帔显得更为夸张,轻盈薄透的精良绣衣上缀满了各色彩珠亮片,让姑娘美得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她一头油亮乌发编成复杂股辫,莫说头饰,就连盖头也没有,露出毫不羞涩的自信容颜,夺人眼球。
  
  我边走边想,只觉得这般女子也是女子,跟中原姑娘将果然还是不太一样的,却是人还没进门,又突然听见身后一阵骚乱。
  几个妇人齐齐扯着嗓子乱叫乱嚷,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但语气慌张得就像是弄丢了宝贝。
  
  回头看,人群中原本的新娘子此刻已没了踪影,我敏锐扫向西北方向的巷口,只捕捉到一个高大男子连拉带扯地掳走了新娘,匆匆离去的背影。
  娘家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抢亲都慌了手脚,人人只知道在院中喊冤,竟没有一个人试着前去追回新娘。
  
  好久不曾碰到需要施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了,我一下也来了精神,重重将木盆往地上一搁,拔腿正要往西北追,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
  
  胡拉婆婆古怪地将我打量,片刻后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我知道古丽热心肠,不过这嫁人的事,一辈子才一次,你可千万别去添乱,坏人好事。”
  
  坏人好事?
  我好脾气地同胡拉婆婆解释:“怎么会呢?有人来抢亲,我这是要去将新娘追回来。”
  
  胡拉婆婆“哈哈”两声,前仰后合,用一种果不其然的眼神看我:“幸好我回来得早,将你拦在此处,否则那新嫁娘得怨怪你一辈子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抢亲”,竟是南疆嫁人的风俗习惯之一!
  男子将喜欢的未婚女子抢到自己家结婚成亲不说,娘家人还要配合演出被抢了人的样子,其实不过是男女双方商量好的一种婚嫁方式而已。
  
  我大窘,在胡拉婆婆详细解释后无地自容。
  
  胡拉婆婆毫不在意,一边帮我晒衣服,探头出来问我:“古丽丫头,你和扎力的事,什么时候办呐?”
  
  被这么一问,又忆起红灿灿的彩霞之下,那一对新人携手远奔的身影,我的脸颊不禁有些发热:“不……知道呢。”
  
  “怎么会不知道呢?问问扎力啊——”胡拉婆婆大掌用力拍打着我的后背,笑得好不爽朗。
  叫我一个姑娘去问这种事,大概也只有摩梭族的胡拉婆婆才想得出吧?
  
  我答应她老人家今日晚上一定吹吹枕边风,将这事问个清楚,可真正到了晚上,人都躺在了床上,却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出口。
  
  方迤行不懂我的莫名尴尬,我只能先找些话题,顺水推舟将南疆抢亲的风俗,结合白日里的奇遇与他说了一遍。
  
  方迤行配合我深情并茂的讲述,恰时露出惊奇表情,偶尔又笑嘻嘻的,说是心不在焉吧,又好像听得比谁都认真一般。
  
  在我鼓起勇气开口问“我们是不是也在南疆成亲”之前,方迤行毫无征兆转了话题:“我好好想过了,等秋天的时候,我们便启程去京城吧?”
  
  “诶?去……京城?”
  
  方迤行点头道:“不是年年都惦记京城的冬日吗?如今得了时间去看,岂不是正好?京城毕竟是大都,新鲜事儿料想也该多,肯定不会无趣的。等我们到了京城,我便去寻个自由点的差事来做,养家糊口。”
  
  原来在我光顾着在南疆吃吃睡睡的空档,方迤行已将未来计划得如此明确了。原来我曾经说过的每一句不经意的话,都被他牢牢记在了心上。
  
  只这么想着,心里不禁更加柔软,抬头去看方迤行,恰好捕捉到他眼里那种像是要烧起来的火热,不禁让人心跳加速。
  
  我还来不及表态,已经被他顺手带到了怀里。
  隔着单薄亵衣,他环着我的腰,如幼兽般撒娇地在我脖子上磨蹭,半天轻声问:“……可以吗?”
  
  方迤行很少在这件事情上主动表态,大多数情况都是我稀里糊涂就跟他光溜溜地滚到了一起,如今他正经八百拿到嘴上来问,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半天才推了他肩头一下,说:“别、别问出口啊——”却急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好,好,我不问,不问……”方迤行从我胸前慢慢抬起头,一双眼里亮晶晶的,接着就开始娴熟地解起我的衣带。
  
  自我生病以来,已经有十多日没有过了。我有些慌乱地瞄向房里还燃着的烛火,方迤行却只伸手将床幔扯了下来,说:“就留着罢。”
  
  床帏散落,隔开部分火光,却又不是完全,只叫密闭的小天地里气氛更加火热,光线朦胧而暧昧。
  
  方迤行总有在缠绵拥吻后让我心思溃败的本事,一阵耳鬓厮磨后,我心里乱糟糟的,只觉得唇上又湿又麻,胸腔里的空气好似被他全抽出去般,只能不受控制地大口喘气。
  
  依在他怀里,人还迷糊着,方迤行却趁火打劫,毫无预兆地拉着我绵软无力的手,慢慢摸上了一处我从未碰触过的地方。
  
  火热半硬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吓得我瞬间魂不附体,差些原地跳起,瞪了半天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抽手,又被方迤行握得动弹不得。
  
  他似乎不太好受,却耐着性子诱导:“别怕,别怕,没事的。”
  
  我……我……我见也见过,用……也用过,当然不是因为怕。
  只是只是,这般直接用手的事,与我还是头一遭啊!
  陌生的触感让人又怕又爱,想要又觉得不该这么做,我很快就口干舌燥起来,被这样的事情迷惑了心智,不知接下去再该怎么做。
  
  方迤行见我尴尬得无所适从也没拒绝,干脆掌着我的脑袋按在了他胸前,“若是难堪便不去看就是了,只帮我摸摸。”说着,当真带着我的手,握上火热的那处,摩挲着撸/动了一下。
  
  只这一下动作,我隐隐听见从方迤行喉头憋出一声闷哼。厚脸皮地说,当真听得我心花怒放,不由自主便如他建议的那般,掩耳盗铃做了起来。
  开始方迤行还握着我的手耐心指导,到后来干脆放了开来,任由我动作,只埋首与我耳旁,用火热的气息鼓励:“嗯,就这样,做得……很好。”
  
  明明是难堪得令人无地自容的话语,听在耳里,怎么会有种抑制不住的快/感?
  跃跃欲试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好似我手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操控着他的喜怒哀乐,方迤行蓬勃的脆弱此刻全叫我掌握着,这种认知,怎么能不叫人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呼天抢地——我想罢工了,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5555555
……

有的妹纸说丸子是亲妈,有的说丸子是后妈……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们不怀疑我是爸(你滚!),我就可以保证,正文完结时,是二人甜甜蜜蜜的顶峰!》333333《

就算他们要死,也会死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啦(喂!

噗噗,所以,真的不虐哦,放心阅读唷,直至完结唷。

另外!!!!!!!!!!!!!!!!!!

请千万不要出现敏/感词,随便说些不相干的晦涩的评语吧!!!!!!谢谢妹纸们体谅!!!!!!!!!




61

61、好一双准夫妻(五) 。。。 
 
 
  章⑤⑨
  
  那是一种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火热感和蓬勃力。
  
  虽然早知道男女身体截然不同,但当方迤行真正被我掌握在手中时,我仍有不少讶异。
  比起女人在欢/爱中化做一滩柔软春水,男人则有着焚人心神的炙热和坚硬。
  
  随着手上动作,掌心的物件慢慢有了变化,那么硬,那么烫,突然壮硕起来,一只手圈不住的程度让我实在睁目结舌。
  我没皮没脸地斜眼偷瞄,清楚看到它充血肿/大的模样,见自己的手就那么圈在方迤行的……上面,视觉上的强烈刺激无从形容。
  
  方迤行看上去很是舒服,仿佛我的爱/抚给了他极致享受。
  
  片刻后,他在我耳畔低语呢喃,嗓音如蜜般甜腻:“想看就大方看……怎么还偷偷的?……嗯……唔……”却是话还没说完,又发出舒心长叹。
  
  已经走到这一步,再说害羞未免矫情,但当面被方迤行戳穿我的小心思实在是难堪的事,我幽怨地咬着唇,狠狠横了方迤行一眼。
  
  与我对视的瞬间,我分明看到方迤行的身子猛震了一下,不知是我的神情落到他眼里,变成了什么别样刺激,亦或者是我手上的动作成功取悦了方迤行,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望过来,蹙眉的样子极是性感。
  
  “那里动……嗯,就是那里……”他竟然是根本不懂“矜持”二字,直接开口向我索要了起来。
  
  我觉得我大概把一辈子的厚脸皮都在这一次用完了,全程都没有异议,就依着方迤行的意思动作着,掌心撸/动,指尖刮擦,若无意间碰到顶端和后面,他总好像有特别强烈的感觉。
  
  终于,方迤行像是受不了般主动拉开了我的手,深深吸了几口气,面色酡红,眸光幽深:“不能再做了,受不了了。”然后一鼓作气扯光我的衣衫。
  
  用最温柔的触摸和爱/抚,耐心唤醒我身上的每一寸,方迤行的大掌缠绵流连,慢慢来到我胸前,自下轻轻托起,手掌完美包裹住胸前的柔软曲线,男人手上用了几分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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