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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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可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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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她的孩子,我不得不说,10多年了,按理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应该习惯,更何况是我的母亲,我应该能够承受了。

  但是,更遗憾的是,这样的脾气,我实在容忍不了,也就是一天也没有习惯。

  正因为这样,我的母亲生活从小就是优越,再加上她天生遗传的脾气,造就了她的任意妄为。

  她喜欢去酒吧,喜欢去娱乐场所,她喜欢去吊男人。

  如果这样说不清楚,应该就是说,她是个*女人。

  在和我父亲之前,交往过好几个男人。

  没有谈婚论嫁之前,谁都有权利这样做,没错,这管不了。只是看你个人的人品问题和作风问题。

  是的,错不在这里。

  我只是想说,她的这种性格就像是赌博的人很难不再赌,嗜酒的人很难不再喝,吸毒的人很难不再犯。就像是所谓的惯性,有了这样的环境和条件,是很难不再有第二次的。

  除非,已经醒悟。

  然后,这个世界上的人,人性都是有劣根的。

  不见棺材又怎可掉泪呢?

  像着了魔般,这样的感觉我想婚姻期间搞过外遇的人都会刻骨铭心。不是吗?

  婚后,她潜伏在体内的*毒素,爱玩毒素还是没有得到排解和治疗。她继续我行我素。

  弄得我父亲半夜抱着嗷嗷待哺的我去找她。

  不是夸张,也不是欺骗,是事实。

  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我是3岁还是4岁的时候,那个舞厅上面的灯光旋影,嘈杂的声音像是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疯狂地播放着,所有的人都在忘乎所以地扭动着身躯。那种环境,繁乱地让人想吐。我就这样迈着踉跄的脚步哭喊着叫着妈妈,哭喊着在人群中疯狂地寻找着妈妈。

  别人都诧异地停止舞步看着我,我像疯了一样地仰望着一张张尘土的脸孔,几度我都昏眩过去,被那刺眼的灯光照的看不清方向。最后我找到了她,她正和一个男人在搂着腰握着手在跳舞。

  当我敲下这段记忆的时候,我的心被来回撕扯,我有种想砸掉面前电脑的冲动。

  一段痛苦的经历,像是让你面对整容前丑陋的面孔一样,那明明是你,却无法接受。

  这段记忆,清清楚楚,深刻无比。

  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心中有多么害怕,有多么恨,有多么撕心裂肺,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寻找着我所谓的妈妈。

  婚前的这种行为叫做前卫,婚后的这种行为叫做*!

  常常是凌晨不回家,需要去找寻一个孩子般地焦急。

  这样的行为我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或者是多少次了。

  总之,这也只是比欺骗学历这样的褶皱高一点点而已。

  至于期间有了什么那时的我太年幼,也记不清是真是假。

  这些都是听我的父亲在一次次暴跳如雷中断断续续讲出来的。

  如果不是捏造的,不是误会的,不是不是事实的话:

  母亲曾经叫着好几个姘头的人来打我的父亲,当众让父亲下跪在她面前,然后还帮着外人偷了自己家里的金戒指什么的。并且到了最后,被姘头甩了。

  之类的。

  更多内幕,那些从父亲扭曲的脸部透露的事情,比魔鬼还要青面獠牙,渗透到底。

  在这里,就不详细说明了。

  这样的开端,早就结下了深深的梁子。

  如果真的按照父亲所说,其实,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看的很清楚了,起码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应该是很明了了。

  如果选择离婚,或许就没有了现在所谓的一切。

  可是,我也说了,孽缘就是孽缘,如果轻易就被剪断,又何苦来的重量级的痛苦不堪呢?

  那时的父亲以为自己在拍戏,他居然原谅了这个让自己恨不得杀死千刀万剐的女人。他还天真地相信了母亲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并且改掉坏脾气,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平息’了。

  其实,说到这里,我想说一下我的感想。

  有的时候,人不能假装勉强和逞能。

  人太渺小,人也太脆弱。有些错误和伤害不可原谅,就不可原谅,该放弃就放弃。而绝对不是拿出戏剧中的胸襟和眼泪,来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理得同情和敬佩,然后去做了违背自己能承受范围的决定。

  就像是父亲去原谅了,就像是任何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去原谅了背叛者的这些种种行为,是真的原谅吗?是否释怀了?是否能释怀?是否从此以后面对同床共枕的他(她),看着他(她)的脸,你能够不想起那些刺痛你的伤害,即使想起了也释怀地摇头说宽容了呢?

  做不到的,我们不是如来佛,即使是如来佛,也有不可原谅的罪行和佛理不是吗?

  如果只是放在心里的一处角落,暂时封锁,那么总有一天还是会火山爆发,那是一定的。

  人的心理承受是有限的,你不能妄为地去负荷它,负荷了,最终承受不了了,全部的新或旧,一并爆发,那么最受到伤害和煎熬的还是自己,不是吗?

  这是一种自虐。

  该宽容的就宽容,不能宽容的,我们也不要去恨,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让不能洗净的错误就随风飘远。

  放手,是种恩德。

  这是我告诫天下所有的已婚者或者是情侣,不要妄想爱情会包容一切,特别是变质了的爱情,不要用你的幻想去掩盖这件事情的本质,错了的就是错了,不能原谅的也不要硬逼自己去原谅。

  弄巧成拙,是活该!!

  就像我的父亲,他当时的懦弱和过度地迁就了对方更迁就了自己的自尊,后悔了一生,遗憾了一生。

  他选择了‘包容’。

  而这样的‘包容’和后来母亲的没有痛改前非,开始了折磨的化学反应,开始了无止无尽的痛苦。

  我太累了,今天一天被他们老旧的斗争折磨的筋疲力尽,我太累了,让我歇歇。

  明天,我会继续这15年来的折磨叙述。

  请你们不要为我的故事做任何的想象和扩展,因为是你们谁都不能愈加猜测的过程和结果。。。

  因为这是我的故事,从开始到结束。

  这是不容侵犯的痛苦。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不管是接受的,还是不能接受的。

  既然我依旧决定这么做了——说出我的秘密,我也不能困惑和犹豫。

  我想,我需要解脱。

  我只是想解脱。

  我只是想用我的文字用我的心情来解脱。

  好好地解脱。

  还有,就是,对不起。

  不管是对谁说的,我无法解释——对,不,起。

苏小欧们,你给我挺住了(二)
这此之后,我父母因为资金周转不灵,生意失败。辗转带着我到了各大城市,把整个中国都走遍了。 

  而我,也习惯了流浪的生活,在别人上幼稚园,读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我都没有进入学校读书。

  因为3岁的时候就会看报纸,所以父母对我还是比较放心,在路途中我被灌输一些知识。

  见过太多人,太多事,我过早地仰望了大人虚伪风尘的面孔,令我失去了最美好的童真,而我的心也渐渐地变得扭曲。

  只是那时小,对于一些事情还奢望的太傻了,比如我父母的是非。

  他们一次一次的争吵,我都觉得天要塌了。

  不过我说了,那都是小时候了。小时候还太天真,对于已经不能够修复的伤口还企图去寻找灵丹,去治疗。

  还记得那个时侯,我大概3岁吧,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日本鬼子一般的血丝,而她不甘示弱的狮子脾气不服软地句句刀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去摔掉在地上的热水瓶,然后手去狠狠地捏了一把碎片,血流不止。

  然而,我却不知道疼痛。

  什么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遍体鳞伤。

  走到哪里,吵到哪里。

  我的泪流到哪里。

  不过我的流泪不是痛苦地问为什么他们又吵了,而是发泄我内心的压抑。

  而我说了,流泪那种蠢事,是小时候干的了。

  现在,我不会了。

  我绝对不会流泪哭泣。

  那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早就学会了充耳不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想自己要想的东西。

  而他们的吵,无非就是我之前说了的——‘包容’。

  翻旧账在他们之间纠缠不清。

  而加上性格的迥异,一个是天空一个是海水,永远是没有交集的。父亲更像女人,母亲更像粗暴的男人。

  而父亲的思想传统,认为女人就应该比自己讲话小声,应该是低眉顺眼的。

  而母亲的性格脾气,遗传了外公的脾气,比狮子还要狮子。

  父亲挑了一个最不像女人的女人,而母亲嫁了一个最不像男人的男人。

  除了孽缘,还能说什么?还能如何形容?

  而母亲的脾气只是狮子一般的暴躁,坏,却并不是一个女强人。

  她有着欧巴桑的无理取闹,而并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干。

  这种脾气不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是身心疲惫,我似乎永远都说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平凡和不平凡,就像是两杯极为普通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液体,倒在了一起,简直就是世界上的一个不可思议。

  而我只有一张嘴,我又该如何说的清楚?

  因为外公的坏脾气,再加上接受不了新鲜事物和知识的灌输,那个时候的改革开放,别人纷纷涌起,很快,他的江山就被别人坐了去。

  简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昔日的富翁,变成了家道中落的老头。

  再加上外婆的不堪他的脾气和大打出手,最终选择了离婚。

  可是,外婆这样的角色本来是一个好女人,但在我的外婆身上又不是按照正常的路线走的。

  她的心思没有人能懂,直到今天,也无法能懂。

  她有三个孩子,我母亲是长女,下面是一个弟弟,再来是一个妹妹。

  随着家庭的分开,一切又添加了深层次的浓墨。

  我的母亲因为性格随着外公,和低眉顺眼满心九九的外婆不是很和的来,我的阿姨,也就是外婆的小女儿,她的性格像极了她,也是什么心思都放在心里拨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是话篓子,更不是大大咧咧的个性。所以,外婆特别喜欢阿姨。

  其实,有的时候想想,外婆应该是一个自私,怕事的人。

  凡事,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先。

  作为一个母亲,她并不是一个好母亲。

  起码对于我的母亲来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她不会替我母亲考虑,更不会替我母亲着想,常常是胳膊往外拐。

  这些也就不一一说明了,因为是不可能说的完的。

  我不想清楚外婆当时是怎么想的,父亲并不是富翁,家里穷的叮当响,也不是有什么技术才干,到底想得到父亲的什么?起先骗了父亲,然后步步为赢。

  这里,也不得不说,父亲也不值得可怜,只能说是命运的捉弄,他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用他的话说:我这么善良老实,为什么你们要骗我?为什么你们要害我?

  这句话是十几年来的心结,他永远也问不出答案的痛苦,他的主打词。

  他相信到自己不会去查证,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也不得不说他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

  眼睛长在自己身上,再说了,她们的欺骗也没有多少高明所在,只要稍加查证一下就OK。

  如果选择了愿者上钩,又该如何说呢?

  话又说回来,让一个单纯的孩子去侦查大人复杂污浊的世界,又能有什么答卷?是一样的道理。

  是谁的对是谁的错,现在来争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了,甚至说也说不清楚。

  总之,他们就这样纷纷扰扰,连带了我,这么长时间。而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会长长久久地折磨下去,纠缠下去。直到我的父母都死去了。

  或者,灵魂也会这样造孽地纠缠在一起吧?

  我不敢去设想以后的事情。

  也没有这个力气去设想。

  对我来说,我的病已经到了不能医治的地步,心的千疮百孔,我都努力地支撑着。

  这么多年,即使我再难熬,我都不会选择离家出走,或者是去死。即使这样的痛苦让一个心理专家都无法用权威的知识来排泄。

  我都选择了承受。

  因为,不管是离家出走,还是去死,都是逃避,都是幼稚的行为,我不会去做,那只会是越搞越糟。

  这一点,我深知。所以,我选择承担。

  人这一辈子,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只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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