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g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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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gzhu-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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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封官晋爵。源氏一派又东山再起。源氏把明石姬也接来京都。这时,六
条妃子已亡故,源氏便把她的女儿斋宫接来,引荐给冷泉帝,当了秋好皇后。


末摘花自结识源氏后,受到照拂。她感到好比太空中的繁星映在一只水
盆里,光彩甚多,从此不再忧虑贫穷了。不料,源氏避居须磨后,无人接济,
她的生涯变得更加潦倒了。本来已荒芜的宫邸,已变成狐狸的巢穴;阴森可
怕的老树上,朝朝暮暮都有鸱枭的啼鸣。现在源氏已回京了。一次,他路过
末摘花宫邸,看到这番凄凉的景象,顿生怜悯之心。派仆人把庭院中的杂草
割除,生活上继续给她接济。

末摘花自结识源氏后,受到照拂。她感到好比太空中的繁星映在一只水
盆里,光彩甚多,从此不再忧虑贫穷了。不料,源氏避居须磨后,无人接济,
她的生涯变得更加潦倒了。本来已荒芜的宫邸,已变成狐狸的巢穴;阴森可
怕的老树上,朝朝暮暮都有鸱枭的啼鸣。现在源氏已回京了。一次,他路过
末摘花宫邸,看到这番凄凉的景象,顿生怜悯之心。派仆人把庭院中的杂草
割除,生活上继续给她接济。

源氏常怀念暴病而亡的夕颜。夕颜和源氏相好前,和头中将生下一女孩
叫玉鬘,寄养在西京乳母家。她到二十岁上,出落得气质优雅,性情温良贤
淑。当地的大夫监要强占她。她便和乳母一同逃到京都。源氏得知后,便把
她们接到家里居住,并请花里散当了玉鬘的继母。源氏由于对亡人的思念,
加上玉鬘的标致,经常到玉鬘居室转游,以致向她调情。玉鬘以源氏为父辈
身份,严加拒绝。这时,有位髭黑右大将的,生得髭须满脸,肤色黝黑,看
上了玉鬘。源氏只好答应把玉鬘嫁给他。

源氏与葵姬所生儿子夕雾,在外祖父左大臣家教养成人。他和母舅头中
将的女儿云居雁自小青梅竹马,甚是相得。云居雁娇憨温柔,容貌十分妩媚。
但做父亲的却希望女儿将来当皇后。他以近亲难以婚配为借口,禁止女儿和
夕雾往来。云居雁长到十八岁上,眼看入宫已无希望,头中将才答应这门亲
事。这时,夕雾长得气度豪雄,才学渊博。上下人等都说他和云居雁是天生
的一对。

明石女公子在紫姬的培养下渐渐长成,也出落得十分秀丽。源氏把她许
配给皇太子今上为妻。源氏年已四十,冷泉帝把他升为太上天皇,夕雾也由
中将升为中纳言。源氏一族隆盛无比。

朱雀帝退位后,常怀出家奉佛的念头。只是他宠爱的三公主尚未出阁,
放心不下。这时,他想源氏位尊权贵,新近又将女儿嫁与自己的儿子今上为
妻,不如来个亲上加亲,把三公主嫁给源氏。于是,派媒人前去说合。

源氏听说三公主貌美,加上朱雀帝亲自主婚,便爽快地答应了。但他又
怕得罪了紫姬,便婉言向她谈及此事。紫姬内心十分苦恼,表面却装得满不
在乎的样子。只说新来的贵人不会看轻她就好了。幸好,三公主年纪尚小,
态度又极幼稚,完全是个孩子。因此,源氏和她结婚后,仍然还专宠紫姬。

冷泉帝已在位十八年了。突然生了一场重病,顿感世事无常,不如逍遥
自在地安度岁月为好。因此,他逊位给皇太子,源氏女明石当了皇后。源氏
妻舅的长子柏木,原先喜欢三公主,自公主嫁给源氏后,他娶了三公主的姐
姐落叶公主为妻。但他仍忘怀不了三公主。他不时向公主投递情书。有一回,
他买通了三公主身边的一个丫头,闯进被冷落的三公主房中。事后,公主十
分内疚,见了源氏满面羞惭,瑟缩不安。源氏在席子底下,也发现了柏木写
给三公主的情书,十分气愤。欲待发作,转而又想,自己还私通过藤壶母后,
便忍住不说,但心里对三公主已大为不满。此事,被小侍从转告给柏木,柏
木吓出一身冷汗。犯罪感重重压上他的心头。从此,他一病不起。病中,他
摸索着给三公主写了一封诀别信。三公主看后,十分可怜他,便痛苦地回书


道:“君身经火化,我苦似熬煎。两烟战一气,消入暮云天。”不久,三公
主在病中生下一子,名叫薰君。她的身体越发衰弱了,生命濒于垂危状态。
已出家的朱雀帝赶来看望女儿。三公主便请求父亲让她削发为尼。朱雀帝也
风闻女儿出了事,心想不如乘此机会,让她出家,教世人知道她不是为了夫
妇不睦而出家的。源氏对此事也不力阻。于是,三公主在父亲主持下,剃度
为尼。柏木闻三公主已出家,今后更难得见面了,病势越发沉重。最后,他
在悲痛中离开了人世。

道:“君身经火化,我苦似熬煎。两烟战一气,消入暮云天。”不久,三公
主在病中生下一子,名叫薰君。她的身体越发衰弱了,生命濒于垂危状态。
已出家的朱雀帝赶来看望女儿。三公主便请求父亲让她削发为尼。朱雀帝也
风闻女儿出了事,心想不如乘此机会,让她出家,教世人知道她不是为了夫
妇不睦而出家的。源氏对此事也不力阻。于是,三公主在父亲主持下,剃度
为尼。柏木闻三公主已出家,今后更难得见面了,病势越发沉重。最后,他
在悲痛中离开了人世。

紫姬患了一场大病,身体日渐亏损。她产生遁入空门的想法。源氏执意
不肯。紫姬无奈,便请僧人书写《法华经》一千部,用以祈福。转眼到了 
3
月,这时樱花盛开,天朗气清。紫姬又请高僧前来诵经。念经声与舞乐的鼓
声相应和,终夜不绝。明石皇后闻知继母病笃,乞假归来看望。明石皇后生
子甚多,长子已立为皇太子。其中三皇子、匄亲王和大公主,都是紫姬帮忙
抚育长大的。紫夫人看到自己不能亲自看到他们成家立业,不胜惋惜悲伤。
天明时分,紫夫人与世长辞了。全家都沉浸在一片悲恸之中。

源氏自紫姬去世后,变得悲观厌世起来。他精神恍惚,夜不能寐。明石
皇后顾及父亲孤寂,特将三王子留在他身边作伴。于是,薰君和三王子终日
追逐玩耍。一日,源氏在整理书信时,发现昔日恋人寄来的许多情书,其中
有紫夫人的遗墨。源氏见那秀丽的笔迹,顿时两眼昏花,泪流满面,连字迹
也看不见了。然后,他吟诗一首道:

人去留遗迹,珍藏亦枉然。

不如随物主,化作太空烟。

他命侍女们把书信全拿去烧了。从此,他看破红尘,隐遁蜗居,与世人
隔绝。不久后,他离开了人间。他那众多的妻妾也都各自星散了。

源氏儿孙中,外孙匄皇子和儿子薰君都有美男子之称。薰君生身母三公
主专心奉佛。他在秋好公主的照拂下成长。十四岁时,当了侍从。秋天,又
升任中将。他身上发散出一股奇香,即使在百步之外也能闻到。庭中的梅花
树,只要和他的衣袖略微接触,花气便特别芬芳。凡他所采摘的花,香气变
得格外馥郁。十九岁上,他被任命为丞相。

有位被人遗忘的亲王,是桐壶帝第八子(源氏异母弟),人称为八亲王。
夫人早已亡过,膝下有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大女公子性情闲静而沉着,举
止大方而优雅;二女公子长得十分娇艳,竟使人疑心是异兆。亲王一生坎坷,
很不得志,居家孤寂,便专心礼佛。加上王府失火,便从京都迁到宇治地方。
他在那里有所美好的山庄,春花秋叶,青山碧水,似乎是一座隔断红尘的世
外桃源。薰君听人说,八亲王是“在俗圣僧”,便想亲自去拜访他。

八亲王的山庄座落在宇治川岸上,用不着舟楫渡河,骑马便可到达。入
山愈深,云遮雾绕,草木繁茂,浓荫塞道。亲王的住宅同想象中的草庵一样
简陋。八亲王就像笼闭深山、专心学道的优婆塞。但他人品高雅,令人肃然
起敬。两位小姐也都二十出头。她们的闺房和佛堂,只隔一堵墙。小姐们都
能诗,会弹一手好琴。薰君在山庄住了一日,第二天起程返家时。向两位女


公子吟和歌一首道:“雾封槙尾山前景,拂晓还家路径迷。”大女公子立即
回吟道:“云深山峻兼秋雾,此刻还家路更难。”

公子吟和歌一首道:“雾封槙尾山前景,拂晓还家路径迷。”大女公子立即
回吟道:“云深山峻兼秋雾,此刻还家路更难。”

薰君回家后,向匄皇子描述了他访问宇治山庄的印象。还特别提到两位
漂亮的女公子的事。匄皇子年轻好色,听了十分感兴趣,要求带他前去。薰
君便邀集了几个爱好音乐的人一同前往。八亲王特地安排了一桌山乡风味的
筵席款待他们,然后,大家弹琴唱曲,尽情观赏山野风光。由于生人多,两
位女公子没有露面,匄皇子意甚怅怅。但他不断送去诗句,两位女公子有时
作答,有时搁置不回。薰君属意大女公子,经常到宇治去询寒问暖。不久,
八亲王去世,薰君更加可怜两位女公子,他去的日子就更多了。大女公子厌
恶世俗,无意情缘,志在独守终身,但又感于薰君的殷勤和深情,欲荐妹自
代。而薰君则想把二女公子让与匄皇子。

一日,薰君把匄皇子带到宇治去。匄皇子乘薰君和大女公子交谈时闯进
二女公子房中,二女公子毫无提防。事后,以为是姐姐的有意安排,叫苦不
迭。幸好,匄皇子相貌堂堂,俊秀无比,加上他信誓旦旦,二女公子才转悲
为喜。但大女公子对薰君还是距之于千里之外。她多愁善感,身体又弱。不
久,她病倒了,渐渐像草木一样枯萎。薰君来看她,她只要求薰君,好好照
管妹妹。年底,她默默地离开了人间。匄皇子便把二女公子接到京城。

夕雾看薰君人品高贵,欲将六女公子嫁给他做妻室,遭到拒绝。今上天
皇便把自己的二公主嫁给他。夕雾一气之下,便把六女公子转嫁给匄皇子。
宇治的二女公子闻知匄皇子将娶新妇,顿感此人生性浮薄,不如薰君忠厚,
心里不胜怨苦,悔恨自己不该离开那蔓草滋生的山庄。于是,她又想起了古
歌:“尘世繁华多苦患,山乡虽寂可安身。”薰君也很同情二女公子的处境,
悔恨当初不该把二女公子让与匄皇子,便常去看望她,好言加以抚慰。六女
公子身材适中,体态窈窕,容颜美丽,而且,处处都表现出多才多艺与聪明
干练。她有侍女三十人,女童六人,相貌都长得姣好,匄皇子更是流恋忘返。
二女公子倍受冷落。

八亲王生前和侍女中将君私通,生下一女浮舟。后浮舟随母改嫁常陆守
家。此女身材小巧优雅,颇类去世的大女公子。二女公子见薰君常思念姐姐,
便向他推荐这个能代替大女公子的人。

浮舟在家中常受到继父冷落,常陆守曾把她许配给人家。但未婚夫得知
她不是常陆守的亲生女儿,就退了婚,而和她妹妹结婚了。浮舟心甚苦闷,
便同她母亲来京城投奔二女公子。二女公子劝中将君,把浮舟嫁给薰君。但
匄皇子在屏风后,窥见了浮舟的美貌,他那好色的劲头又来了,便闯进去调
戏她。浮舟寄人篱下,痛苦至极,只有俯伏着嘤嘤啜泣。

薰君把浮舟送到宇治山庄藏匿起来,一面筹划和她结婚。匄皇子探听到
浮舟的去向,便偷偷地溜到宇治。他乘天黑,模仿薰君的声音,骗开了大门。
这时浮舟早已入睡,不知是匄皇子。事后,她痛苦万状,深感无颜再见薰君。
不久后,匄皇子又以出京避凶为名,到宇治和浮舟幽会,并答应带她到京中


藏匿。浮舟年方青春,性情本不十分稳重。这次幽会后,便对王子产生了爱
慕之心。但她又想薰君态度含蓄,举止文雅,忠诚可靠。两人都向她表示要
娶她,她莫衷一是。刚好,匄皇子和薰君同时打发人来接她进京。浮舟苦恼
万分。最后,她写下一首小诗:“此生如梦何须恋,且待来生再结缘。”她
离开宇治住宅,出走了。

藏匿。浮舟年方青春,性情本不十分稳重。这次幽会后,便对王子产生了爱
慕之心。但她又想薰君态度含蓄,举止文雅,忠诚可靠。两人都向她表示要
娶她,她莫衷一是。刚好,匄皇子和薰君同时打发人来接她进京。浮舟苦恼
万分。最后,她写下一首小诗:“此生如梦何须恋,且待来生再结缘。”她
离开宇治住宅,出走了。

横川地方有个道行高深的法师,他的八十多岁的老母和五十来岁的妹妹
都出家为尼。有一天,高僧带了徒弟路过宇治。在密林中,发现了一个昏迷
不醒的女子,便把她搭救回家。原来,这女子便是那天在大雨中出走,半路
晕倒的浮舟。从此,浮舟和法师一家隐居在深山中。尼姑妹有过一个女儿,
不幸夭折,女婿在京城任中将。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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