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故事- 第4部分

　　甚至还有一回我们三个人再次光着膀子随便套一大裤衩儿趿拉着人字板儿鞋出去瞎逛，结果不知怎么逛到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附近，当时正值黄昏，我们仨人正逛着呢，忽然从旁边走过一个人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一脸的络腮胡子，也是光着膀子，趿拉着一双拖鞋。那个人走过来一拍老衲的肩膀对老衲说，小兄弟，你们还不快点儿，接着就要开饭了。说完留下发呆的我们，自己径直走进了工地。

　　缓过神儿来老衲兴奋的说，我还以为人家把咱们当成是收破烂儿的，让咱们给他卖啤酒瓶儿呢。

7　星级酒店里的烤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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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我问老衲为什么不愿意去那些带星儿的高级酒店，反而愿意蹲地摊儿。老衲给出的理由是压抑。众所周知在那些所谓的高级场合里是人就必须得装高雅，什么言谈举止，衣着服饰都得有讲究，甚至连说话放屁都有分贝数的限制，不能超过几分贝，否则就是没素质。

　　有一次老衲同自己那个搞房地产的爹去一家高级酒店陪几个客户用餐。席间老衲备受压抑，老衲说里边太他妈的憋屈了，自己吃饭身边还站一个侍从，每吃一道菜，每切一块肉全是侍从帮你做，你吃着喝着，他在一边看着，感觉浑身不自在。每喝一口酒后边侍从就来给你倒酒，自己看着就觉得忙的慌，什么餐巾都是他们帮你弄，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相当不适应。

　　那次在老衲身边的那个女侍者很漂亮，在帮老衲铺放在腿上的餐巾时，不小心碰到了老衲的大腿，老衲当时又闻到那个女侍者身上的香气，顿时一个激灵，直接*了，老衲说当时自己觉得特不好意思。最重要的是那次席间老衲觉得气氛压抑，食欲不振，再加之旁边的女侍者让老衲魂不守舍，显然老衲很没有胃口，一边的侍者看着老衲不太对劲儿，就问老那是不是菜不合口味，是不是需要换一下，老衲说好啊，于是侍者就问老衲需要换点什么菜，结果老衲说，有烤腰花吗？多放点辣！

　　结果当时场面瞬时尴尬无比。

　　从此老衲对高级场合失去兴趣。

　　老衲穿衣服也穿地摊儿货，不管衣服上的“勾”号是两个还是三个，哪怕“勾”号下边写着ADIDAS呢，也不管是NIKE还是NAKE，或者是MAKE呢。老衲还会特会砍价，我记得一次老衲在夜市上把十块钱三双的袜子，愣是砍成了十块钱八双。当时那卖袜子的人都快哭了。后来我都看不下去了，我对老衲说，差不多就算了。老衲这才算完。这让我对老衲刮目相看，觉得老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华子给出的的解释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商人的儿子都这样。我觉得有道理。说实话，要是换我，我能砍到十块钱五双我就得乐的跟逮了多大好处是的了。老衲能从一个混迹多年夜市的小贩口中将讲价格砍到这份儿上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老衲也有自己的车是一辆三菱EVO，那是老衲考上这所普通大学后他老爸为了奖励他而给他买的，我想老衲他爸现在肯定挺后悔的，毕竟刚给他买了车才几个月老衲就被勒令退学了。有时候我怀疑老衲之所以努力学习考入这所本科大学纯粹是为了得到这辆车。老衲花了一个暑假的功夫去找人改装了一遍，老衲说，这车都能跑拉力赛了。可是那车老衲一般不开，偶尔开出来几次带我们一起去北外环上飙几圈儿，冬天倒是经常开出来。我们问其原因，老衲说夏天太热，不开，闷得慌。还是骑摩托车好。冬天开它纯属暖和。老衲又说你们都不开车，救我自己开车感觉别扭得慌，好像我臭显摆。而我跟华子则一直认为老衲之所以不开车是因为老衲没有驾照，老衲的解释是，我现在还年轻，以后考驾照不迟，自己爱面子，现在是弄辆车练练手，等练好了再去考驾照，要不考好几次都考不出驾照岂不是很丢脸。我跟华子觉得老衲的想法很好，很有道理，可是后来一想不是那么回事儿，毕竟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开着几十万的跑车练习倒桩。

　　说实话，我还有华子跟老衲一起没少占老衲的便宜，不过想想，老衲家里的钱多得老衲自己又花不了，万一发霉了怎么办，我们这么做也算是给老衲家里做贡献了，这么想想就觉得占老衲便宜算是心安理得了。后来一琢磨，才发现我们这叫没羞没臊。

　　上面说了这么一大堆，好像没几句是好话，现在明白了，我是因为没钱才那样说。

　　就像那句话一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要是我成了富二代，我估计我还不如他们呢。然而庆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这样我像起了很多的男生说自己根本不喜欢某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男星一样。这些人中也包括我，其实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只是在嫉妒他们而已。

　　羡慕？嫉妒？恨？说不清楚。

8　老衲今日夜探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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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戴乳罩的女孩子肯定是*特强的人，而且乳房手感普遍较好。

　　老衲说这是他经过无数次的深入实践与观察，辛辛苦苦探究了好几年的科研成果。听完后我就问老衲，老衲，你这么长时间就光研究女人胸前的那两坨肉了，没干点别的？老衲说，研究乳房仅仅只是我的主攻方向，当然了我业余时间还会研究其它的东西。但是乳房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们听没听说过一句话，风不吹，树不响，乳房不摸它不长。只有对其勤加抚摸才能促进乳房内部的血液循环，才能让乳房更好的发育成长，而且勤加抚摸乳房对于预防和治愈乳腺癌还有什么乳房肿块等有不可估量的作用，有益于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的恢复，而且对于攻克世界性难题什么艾滋病什么的也有很大的作用。最简单地说我这可是为了广大女人们好啊，最次也是为了她们有一对迷人而健康的双峰啊，你们看我不辞劳苦如此无怨无悔的付出，为世界做出如此大的贡献，你们不觉得我伟大吗？听后我跟华子一起说，恩，伟大，伟大，太伟大了，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老衲说完后还站了起来，高举酒杯，情绪万分激动地说，他要把他所研究的这个项目与研究成果写成一篇学术论文同时发表在《发现》与《自然》杂志上。还要将他的那些研究时的心得体会以及研究过程中的辛酸经历写成一部一百万的著作发表。老衲说著作的名字还没有想好，暂时先定下来就叫做《房史》吧。华子冒了一句，怎么不叫《乳房上写五千年》啊？老衲白了华子一眼说，我只研究现代的乳房，古典型的乳房不适合我，跟我的强项不对口。再说了，五千年前的乳房长啥样，谁也不知道，不切实际，我是个比较现实的学者。这番话说的华子很无语，端起酒杯一口把杯子里的啤酒喝了。我这时插了一句，我说老衲你怎么不把那书名起一个比较吸引人的名字呢？比如说什么《我跟那两坨肉的故事》什么的，名字夺人眼球销量肯定会不错。老衲端着酒杯说，我是个比较务实的人，我不喜欢噱头，我不想去欺骗读者，因为我是个学者，不是现在的某些作家。

　　老衲接着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要拿个什么诺贝尔奖，而且是诺贝尔医学奖，生物学奖，文学奖一起拿。老衲还说，等自己获奖了，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自己就穿一背心儿，大裤衩儿，趿拉板儿去，就不穿西服，就不系领带。发表演讲只用汉语，就不用英语，就让他们听不懂我骂他们妈骂他们爹，骂他们八辈儿祖宗，我急死那帮听不懂中文的外国孙子。凭什么在外国领奖啊，我就摆谱，我就在这烧烤摊子上领奖，凭啥获奖感言要用英语啊，我就得把这些个规则给他颠覆了。我就是要为祖国争光，为人民添彩，给中华儿女长脸。说完后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跟华子更是一个个听的群情激昂，热血澎湃，爱国之情在心里一个劲儿的没了命的荡漾，觉得老衲此人前途无量，于是一个劲儿的给他敬酒。来，老衲，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颗热忱而伟大的爱国之心啊，为了你的远大抱负在日实现，我们俩敬你一杯，先干为敬，说完我们碰了一下老衲的杯子，然后将酒一饮而尽，喝完了还把杯子倒过来让老衲看看，老衲说，好，干了，说完也一抬脖子一饮而尽。大义凛然。我一边倒酒一边感慨，哎，这真是流氓做学术，谁也挡不住啊！

　　老衲坐回到座位的上，打了一个酒嗝儿，顺了顺气儿，我满怀信心的等着老衲再抒发什么惊天动地的感慨与言论，岂料老衲抬起手，冲烧烤摊儿的老板一招手，老板，再来十串儿腰子！

　　腰子上来了，我刚拿起来还没往嘴里送呢，老衲早已经吃了一串了，老衲把手里的竹签一扔，一抹嘴说，这玩意儿，也就只配塞屁股！听到这话我放到嘴边的腰子赶紧又拿了回来。老衲说怎么了，我说没事儿。然后把手里的腰子用双手递到老衲的面前说，老衲你如此的爱国，我再敬你一串腰子。老衲说好，我吃了它。说完把腰子拿过去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对我说，你也吃啊，吃啊，还客气了？看看人家华子多实在啊。我说，哦，我吃饱了，你们吃吧，看你们吃挺好的。华子一边吃还一边教育我说，你别看这个东西只配塞屁股，可是这玩意儿壮阳，好着呢！我说，是啊是啊，好着呢。

　　每次通老衲喝完酒之后老衲都是喝到不能骑车为止。跟老板熟了，每次都是拜托老板帮忙看一下车。老板也总是欣然答应，毕竟天天来消费，我们是上帝，上帝吩咐点事儿，不应该不干，再说了又不是什么麻烦的事儿。

　　老衲跟我们喝酒后的结束语永远都是那一句，今天晚上我再找个小姐研究一下，以便我的著作早日问世。说完后便钻入一辆TAXI，消失在夜色之中，方向直奔市里的“特色洗浴城”！

　　华子说，老衲今晚不回出租屋睡觉了。

　　我所能想到的一句话却是，老衲今日夜探青楼。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　以百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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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老衲是富家子弟，花花公子一个，以前的那些辉煌业绩也在昭示着老衲在关于女人方面的努力，其成果还是比较显著丰硕的。于是我跟华子对其研究成果拜为真理，对其言论更是深信不疑。尽管时至今日老衲也没有写成那部一百万字的书，更没有把他口中的论文发表在《发现》或是《自然》杂志上。但他的话对我跟华子的影响还是很严重的。严重到以至于华子在选择女朋友的标准上都产生了质的改变，那就是不论相貌身材如何，不论文化程度高低，不管有无共同爱好，不管家庭背景如何，单一夏天上街是否戴乳罩为标准！专挑不戴乳罩的女孩子下手！

　　为了华子的这个念头我为此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曾一度担心华子突然有一天牵一头老母猪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告诉我说那是他女朋友。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想我会觉得那头猪真可怜。

　　或许我还会对华子说，兄弟，咱有点人性好不好，别糟践猪了，虐待动物是犯法的。

　　每次刚送走老衲我妈的电话就会打来，我赶紧离烧烤摊子远一点，等觉得周围比较安静了，我才接起电话，哎，老妈，有什么指示呢？老妈说，小飞啊，还没睡觉呢？最近学习怎么样啊？我说。恩，没睡，在看书呢，学习啊，还行不好不坏。老妈说，别太累了啊，学校离家又不是很远，有时间就回来一趟，都说学校食堂饭菜质量不好，千万别再瘦了啊。你可要注意身体。我说知道了妈。然后我就看见华子在他的摩托车上冲我招手，我说，妈，要熄灯了，一会查房，我得赶紧去洗洗脚，我先挂了啊。妈说，哎，好，你注意身体啊。电话挂断了。

　　华子问我，你妈。我恩了一声，点点头，收起手机，跨上自己的摩托车，华子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你爸妈知道你被开除的事情吗？我说不知道，我住校他们不能什么事儿都知道。再说了我开除这件事也没几个人知道，很多人都当我是休学在家呢，主任也算对我够意思了。不说了，今晚去哪儿？华子说，去北外环，老地方，再去飚一圈儿。好！接着就是两声引擎发动的声音，250cc跟400cc的摩托车引擎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格外的震撼人心，听的人热血澎湃。

　　我已经被开除两个多月了，虽然同样是被开除，但我是我们三个人里边最晚被开除的人，这让我多少还有点自豪感。可是仔细一想，自己无非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比五十步笑百步还次，我是以百步笑百步，笑他们跑的姿势难看不说，还笑他们跑得这么慢，现在让我追上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这厮叫华子，不会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