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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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娇夫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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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季鸿儒在太学中便再也无人敢惹了,毕竟谁都不想气没发泄出去,反倒惹了一身骚。
    季鸿儒在太学过了两年逍遥日子,直到盛临辉进了太学。
    盛临辉家学渊源,他又从小受到身为大家的父亲教导,一直以来顺风顺水,一进太学便因为有心人的推手和季鸿儒对上了。
    季鸿儒本来也瞧不起这个看起来金贵无比的小少爷的,可耐不住盛临辉身边总有奸人挑拨,盛临辉心性豁达,但常年在同龄人中找不到对手,这次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总是要先打了再说的。
    季鸿儒虽然比不上盛临辉的武功套路,但他比盛临辉大了两岁,后来尽管在太学之中与武夫子学习了正规的套路,可他以前在村子里打架时学会的阴招还是保留了下来,他又是有一身力气,用阴招的时候特别阴损,盛临辉不敌,被他一拳打中了腹部。
    好在季鸿儒这次也通过夫子知道盛临辉的身份不一般,和往常的那些豪门子弟不同,若是将盛临辉打得重伤,之前作为他后盾的皇帝可是会第一时间把他拎出来重惩的。
    所以他留了手,盛临辉只是受了点轻伤——牙齿咬破了舌头,当时他嘴角流的血是舌头上的伤口所致。
    说来盛临辉这伤受得实在不光彩,他被季鸿儒打中腹部后,疼痛让他受惊之下咬破了舌头,这才流了血。
    盛临辉伤不重,可盛怀瑾还是知道了,不过他也知道儿子的功力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习武之人,谁有敢说自己从没说过呢?
    可他受的伤就有些滑稽了,盛怀瑾罚了他,盛临辉回到太学之后便看季鸿儒不对眼了,两人虽不在同一个班级,但矛盾却越来越升级,抄家伙干架的次数也不少。
    但好歹没闹出人命,不过是今天你眼角青了,明天我嘴角挂彩了。
    时间久了,盛临辉也有点厌烦了,毕竟,经常做某一件事,也会烦的不是吗?
    于是有机灵的人便给盛临辉出了个主意,那便是两人找机会和解一下。

  ☆、第二十九章

盛临辉听到这人出的主意的时候,最初是不愿意的,因为他出身贵重,又是长子,每日里愿意对他阿谀奉承的人数不胜数,从来都是别的人讨好他的,现在让他去讨好季鸿儒?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盛临辉不愿意,出主意的人又说了,和解的机会不需要他亲自去找,有人自会帮忙。
    盛临辉一想也就答应了,反正对于和季鸿儒和解不和解,也没什么差别,顶多他再找季鸿儒过招的时候,季鸿儒不会经常推拒了。
    没错,自从季鸿儒打伤了盛临辉之后,他就被人暗地里指点过,指点他的人身份不一般,他自是不能忽略过去。
    所以之后他在盛临辉找上门时不时推拒个两三次,而且下手也有了分寸,不会让他们两个都很难堪。
    然后那个给盛临辉出主意的人便顺理成章的勾搭上了江家的两个少爷。
    江家这一代,嫡系里有一对双胞胎,是一双男儿,历史上双胞胎之事也常有发生,世人倒并不愚昧的认为双胞男儿是为不祥,反而认为是吉兆,家中大兴之兆。所以这一对双胞胎,被江家的老太爷赐名为江祥、江瑞,取之祥瑞之意,希望他们能为江家带来祥瑞。
    江祥是兄长,他文采非凡,被家中的长辈视为未来的希望,江瑞虽然好武,但也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恰恰相反,他足智多谋,计策频出,虽然,他的聪明都不往好处使罢了。
    江家世代为官,百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很是可观,按理说江家出个丞相之类的高品官员,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但是,江家的上一代家主在顾柏青夺位时站错了队,顾柏青登基之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那一代的家主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不死,新帝一定会迁怒整个江家,于是,他自裁了,还未等顾柏青将搜集到的罪证摆到他面前,他便已经畏罪自杀了。
    顾柏青心中含怒,却又不得不对江家手下留情,但江家后人也从此再也没有升迁之路了。
    所以,江家的一代人郁郁不得志,恰逢长乐侯伸出橄榄枝,他们便欣然上钩。
    长乐侯描述的前景非常美好,而且他也非常有自信,于是江家便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的刀,这第一刀,便挑了盛临辉下手。
    江祥江瑞邀请盛临辉到合欢楼小聚,这合欢楼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地方,盛临辉当场拒绝,可在那接线人的劝解和江祥江瑞两人的激进法之下,盛临辉年轻气盛,终究还是答应了。
    等到了地方,盛临辉立刻便后悔了。
    合欢楼名字满是风尘味,但它却是京中最大的青楼,楼中的花魁姑娘流莺名声甚为响亮,每个月都有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富商一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
    盛临辉此夜到此,刚好赶上了合欢楼三个月举办一次的花魁大赛,合欢楼中可不仅仅只有一位花魁,流莺是最顶级的那种,而在她之下还有十魁,这十魁是由每三个月一次的花魁选出来的姑娘们担任。
    三个月一次的盛事,合欢楼格外重视,楼里楼外一片旖旎富贵,金玉销魂窟的景象,盛临辉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楼中蔓延着特质的香料,不刺鼻,却令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柔情缠绵之意,格外适合这个温柔乡。
    盛临辉对整个楼中的气氛极不适应,迎上来的姑娘直接奔向他的怀中,却被他一把推开,推倒在地。一旁的江祥江瑞嗤笑一声,他不好意思的扭头一看,见季鸿儒也是如此模样,心中尴尬解了不少。
    江祥江瑞伴着接线人贺席再三劝解,盛临辉二人才消了打道回府之意,不过,经此一番折腾,花魁大赛也开始了。
    盛临辉少年热血,平日里的一番心思全在习武念书之上,猛一看到台上姑娘们露骨的表演,未免热血上头,他见自己这么不冷静,便借着掩饰狠狠掐了大腿,心火才下去。
    再看江祥四人,俱都露出了洋相。
    后来,花魁赛的胜出者被人出价竞走,江祥两兄弟也出过几次价,但他们毕竟没有那些富商有钱,只好悻悻收手,而后,江祥鬼鬼祟祟的拿出了一个小纸包,说里面的东西吃了会飘飘欲仙,比和姑娘滚床单更爽。
    起初江瑞和他们一齐表示不信,但在江祥的再三劝导下,他和贺席都尝试了。
    看两人的表现不似作假,盛临辉有些跃跃欲试,一旁的季鸿儒却面不改色,似乎对江祥拿出的东西丝毫不心动。
    盛临辉见他这样,也觉得自己应该再矜持一点,说不定季鸿儒就等着他先来看他出丑呢!
    盛临辉又等了一会儿,但江祥摆在桌上的小纸包被他们三人一个一个的拆开,眼见桌上只剩下三包了,盛临辉就上前拿了一包,学着三人的样子,打开服用了。
    他服用完之后,果然感觉非常好,浑身轻飘飘的,像是什么重量都没有,精神格外放松,舒服非常。
    然后他就和江祥江瑞他们开了赌局,模模糊糊的,他便输了,输了便要接受惩罚,但当时几人都已经喝了酒,伶仃大醉了。
    第二天早上盛临辉醒来,江祥便提醒他要受罚,盛临辉回忆了一下惩罚内容,自信的离开了合欢楼。
    之后便是骑马在家门口徘徊,终于中暑昏倒了。
    盛临辉回想起来,竟然想不起那赌局的具体内容,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参与赌局的似乎只有他们四人,季鸿儒不见踪影。
    仔细想想,季鸿儒似乎中途有事离开了?盛临辉不怎么确定,因为那时候他神智已经很模糊了。
    盛临辉摇了摇头,头似乎有些胀痛,他便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而此时房门被人敲了敲,在盛临辉的应声下,来人推门而入。
    “大少爷,奴才给您送药来了。”来人是他身边的小厮方继,他手中端着托盘,一进屋盛临辉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第二天清晨,盛临辉喝完药,方继便让人端来了早饭,随后他出去了一趟,回来便带给他一个令他惊愕的消息:“大少爷,江家的江祥江瑞,一个被人削去了双手,一个被人砍断了双脚。”
    “什么?!”盛临辉手中的筷子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临辉,你怎么了?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午膳时,窦静妤见盛临辉一直用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时不时的夹一口白饭,就连旁边他最喜欢的红烧肘子也视若无睹,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
    盛临辉被她惊醒,茫然的说道:“啊?”
    窦静妤柔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啊?能告诉娘吗?”
    盛临辉放下筷子,低头看着碗内被他捣得乱七八糟的白饭,低声道:“娘,没什么事。”
    盛临辉不愿说,尽管窦静妤还是有些担心,不过饭桌上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儿,而且她一开口,盛怀瑾和三个儿子都不吃饭了。
    “那好吧,你先吃饭,吃完饭再想其他的事儿。”窦静妤让人用筷子给盛临辉夹了几筷子肘子肉。
    盛临辉又拿起筷子,吃完碗内的肉,也不去夹菜,迅速的将碗内的米饭吃的一干二净,就放下了筷子。
    “父亲,娘,我忽然想起还有一点事,我先出去了。”盛临辉说完便一溜儿烟的跑了出去,也不等窦静妤两人回答。
    “这孩子,”窦静妤摇摇头,道:“他走了,咱们继续吃吧。”
    盛临辉火急火燎的离开国公府,骑上马就直接飞奔太学。
    太学此时也是中午午休时分,往常遍布院中各处的学子也因为毒辣的日头和饥饿的肚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偌大的太学,盛临辉竟然找不到一个人。
    不过好在太学有个大食堂,大多数家贫的学子都会选择在那里吃饭。
    盛临辉往日总是回到国公府吃饭,因为和国公府的饭菜相比,太学的伙食真的不算好。
    可此时他却因为平常的习惯,连大食堂都不知道在哪,找人都没法找。
    盛临辉急得抓耳挠腮,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盛临辉去了平日上课的课堂,刚好有个学子忘记带东西回来取,他便拦住人问了路:“哎,等一等!”
    “盛公子?”那学子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季鸿儒在哪?”
    “季鸿儒?!”那学子闻言有些瑟缩,他以为盛临辉和季鸿儒又发生了什么矛盾,唯恐自己暴露季鸿儒的位子,季鸿儒找他算账,便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
    “快说,我耐性一直不怎么好!”盛临辉找人找的满头大汗,心里也烦躁的很,一听这学子的话,便想发怒。
    学子被盛临辉的语气吓住了,他在心里想了想,得罪了季鸿儒,最坏不过是被揍一顿,吃一顿皮肉之苦,而且季鸿儒向来不怎么为难他们这些贫家子。
    但得罪了盛临辉可不一样了,盛临辉身份高贵,在太学中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得罪他估计要被扒下一层皮。
    学子怯怯的道:“那好,季鸿儒,他,他在自己房里。”
    “那还不快带我去?!”盛临辉喝道。
    “这就去。”学子苦着脸带着盛临辉去了季鸿儒的房间。

  ☆、第三十章

盛临辉推开季鸿儒房门的时候,季鸿儒正光着膀子吃饭,他手中的碗是大海碗,碗中饭菜堆得满满当当的,而他面前的桌上,竟然还有一份分量相同的饭菜。
    季鸿儒将口中的饭菜咽下,看向门口的人。
    “是你。”季鸿儒看清楚人后,说了一声有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这屋里很是闷热,根本不像盛临辉自己房间里的清凉爽快,尽管季鸿儒在房间内放了三个盛满水的铜盆,温度还是丝毫不减。
    季鸿儒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他浑身肌肉分明,却不难看,八块腹肌的完美形状让盛临辉也有些嫉妒。
    盛临辉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他看到季鸿儒吃饭的时候便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便默默的待在一边,领路的学子早在他打开门的时候就跑了。
    季鸿儒当盛临辉不存在,呼噜呼噜扒完一碗饭菜之后,端起一边的大碗灌了一口水,就又端起另一碗饭菜开吃。
    他吃饭的样子很是香甜,让在家中只吃了一点白饭的盛临辉也感觉腹中有些饥饿。
    盛临辉扭头不去看,过了一会儿,季鸿儒吃完了饭,将饭碗摞起来,放到了一个水盆里,然后端着水盆出了门。
    他在太阳底下洗完碗筷,将盆里的水倒掉,又从屋中端出一个水盆,冲了冲洗碗的水盆,便端起剩下的水从头往下倒。
    盛临辉见他这样做吃了一惊,在他走回来的时候嘟囔了一声:“这样做对身体不好。”
    季鸿儒咧开嘴一笑,道:“凉快了就行,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盛临辉闻言一怒,也想起了自己前来所为的事情,刚想要出口询问,季鸿儒又端着一盆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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