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爱恋之悠悠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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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爱恋之悠悠我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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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闻此鸟情深无比,若是出现,必是形影相随,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啊。”我笑着向他说道。
  他却忽然转身欲走,一脸冷然。
  我这才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他这会儿怕是想起了昨夜的不愉快,决计不再理睬我了。
  我忙伸手拽住他的衣袖,道:“我有话儿要告诉你!”
  他一挥袖子拂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走至那马身边,解开栓在树上的缰绳,正欲跨上马去。
  我急得追上前去,可他却似铁了心般,驱马欲走,我追着跑了一段,谁知这花盆底竟似故意要跟我作对一般,脚一歪便摔了一跤,我吃痛的闷哼一声,仍是欲站起来追赶他,但那膝盖却是钻心的疼。
  我坐在地上,想着如此便追不上他了,觉着心下难受的紧,我一把将鞋扯下,使劲往远处一掷,哭喊道:“你这破鞋!都是你害得!”
  径自坐在地上哭了会儿子,忽觉脚被人轻轻提起,我惊讶的抬头,却见他一手提起我的脚,一手将那只被我丢出去的鞋为我套上。
  我吸了吸鼻子,嗡声道:“你回来了。”
  他冷哼一声,道:“若不是你如此不识大体,我何至于去而复返?身为贝子福晋,怎可在此如此失仪。”说着竟又是甩袖欲走。
  我怕他又走了,忙从地上站起,从背后紧紧环住他,膝盖却因用力过猛而狠狠的疼了一下,我咬紧下唇挨过那阵疼痛。
  他被我抱住,被迫止住了脚步,却并未说话,只是伸手去掰我交叉于他腰际的手。
  我使劲的握紧,生怕被他给掰开了。
  我将脸紧贴于他略显瘦削的脊背上,眼泪无声的滑落,渗入他的深色袍子,轻声道:“不要将我丢掉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的身形一僵,忽而转过身来,挣开我的手,紧抓住我的双肩,怒声道:“你知我是何人吗?我不是十四弟!我不是替代品!你从未属于我,我又何以丢下你!钮祜禄•;丞瑾,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我一怔,望向他悲愤至极的神情,心中被抽空了般的一下一下的疼。
  我竟至伤他如此之深,我怎么能够忍心?
  原来,我曾是那么的狠心狠心的伤了他。
  忍住大哭一场的冲动,我伸手抚上他俊朗的面颊。
  他愣了一下,却没有再次拂开我的手。
  我温柔的抚摸着他面上的每一个部位,朗朗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略显得薄的双唇,尖削刚毅的下巴。
  眼泪无声的落下,我却在嘴角扯开弧度,笑着柔声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何人。你是当今的四贝勒,你的母亲是德妃乌雅氏,你最喜欢的就是冷着一张脸嘲笑我,这些,都是你。而对我来说,最最重要的是,你是胤禛,爱新觉罗•;胤禛,是我爱的男子。”我对上他深潭般的双眸,让自己陷了进去,如果这是个无底深渊,我也,决不后悔,决不。
  他的眼中闪过诧异,握住我仍停留在塔面上的手,沉声问道:“你当真清楚自个儿在说些什么么。”
  虽然他极力自持,但眼中仍是有一丝不确定的神色出卖了他的冷漠。
  “是的,我清楚。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胤禛。”我以坚定的语气,清晰的重复了一次。
  他正欲说什么,却忽然将我往身后一拽,眼神直视前方。
  我疑惑的循目望去,只见前方有个巨大的身影朝我们奔来,我颤声问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他紧了紧握着我的手,沉声道:“人熊。”
  人熊?!
  我只知这是一种生性好斗的熊类,奔跑速度极快,力量之大不容小觑。
  愣神间,那熊已奔至离我们仅二丈远的地方,我这才看清了他的全貌。
  只见他一身棕褐色的毛皮,体形健硕,肩背隆起,头颅硕大,正张开血盆大口咆哮着,露出两颗大犬齿。
  “咱咱们爬上树去罢?”我见四周古木较多,便提议道。
  他又斜睨了我一眼,略带嘲弄的道:“人熊可上树。”
  “”我尴尬的干笑两声,忽然想到了他的马,便兴奋道,“你的马呢?咱们可以骑马逃走啊!”
  他瞧也不瞧我一眼,淡淡道:“适才回来时,已经让它自个儿先回了。”
  马也没了?难不成真就要成这人熊的晚餐了?
  想到要被人熊那锋利的牙齿撕成碎片,我浑身激灵了一下。
  “我将它引往别处,你尽快去营地找护卫。”他将我推开,从皂靴内侧拔出一把匕首,径直向那人熊奔去。
  我怔了怔,反应过来,按着他的意思往回跑,跑了一小段,忽听得那人熊大吼了一声,叫声凄惨,我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那人熊的腰际上插着一把匕首,殷红的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粘在它棕褐色的毛皮上。
  它似发了狂一般冲向胤禛,拿前臂到处挥击,竟生生的将一棵古木枝干给击断。
  看来血腥味刺激了它,使它狂性大发,好几次胤禛都险些被击中,我看的心惊肉跳,本欲狠下心继续往营地跑去搬救兵,却见那人熊疯了般的加快速度向胤禛冲去,都说熊是瞎子,可这会儿的人熊,它的听觉和嗅觉却是极其的灵敏,活动的范围真确无比,每次都能感受到胤禛的所在,眼见他随时都有被追上的可能,且不断的奔跑使他明显已经体力不支了,我急得跺了跺脚,奔至那庞然大物身后,搬起一块石头便往它宽阔的脊背砸去。

  祸福【3】

  人熊被我那么一砸,回过身来,举起手臂就往我所在的地方一阵乱挥,我见状,忙吓得拔腿就跑,却听得胤禛怒道:“你怎的还未离去!”
  我边躲避那人熊尖长锋利的爪子,一边答道:“我自觉无论出了任何事儿都应与你在一块儿,生也好,死也罢。都该在一块儿的!”
  “你快给我回去!”他吼道。
  “不!万一你被这人熊给那我岂不是连你最后一面也见不着?!我宁愿同你一块儿承受这些危险!”
  我绕过一棵古木,奔至他的身边。
  那人熊虽说笨重,但若锁定目标后,动作就又变的灵活无比,它此时已绕过那棵古木,再次横冲直撞地奔过来。
  胤禛抓住我的手,道:“好。咱们今日就生死同命!”
  说罢,他牵着我的手奔跑了起来。
  旧路已被人熊占住,我们只能往林子更深处奔去。而那人熊仿佛不知疲倦般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
  我们玩命似的狂奔,原以为这片树林绵延不尽,却不料,现下却跑至了尽头,而这林子尽头处,竟是一座万丈悬崖!
  我与胤禛并肩立于悬崖边缘,已是无路可退,眼见那人熊又奔了过来,我脚下一滑,原以为必死无疑,却被他拽住了手,身子便就这么悬在了半空。
  “都说祸不单行,还当真如此呢。”我咽了咽口水,故作轻松地玩笑道,“早知平日里便不该如此贪食,弄得如今身子沉得紧。”
  他没有理我,只是使劲地拽住我,然而那崖边的坡度稍向下斜,他的身子也已不住的向下滑。
  可他却依旧紧紧抓住我,并未有放开的意思。
  如果,如果放开我,只有他一个人,说不定还有生还的机会。
  但是,若再如此拖延下去,他便只有和我一同坠下这万丈深渊。
  他还有他的命运轨迹,他日后还要荣登大宝,还有十三等着他的四哥,还有四贝勒府里的一干女眷他不是我一个人的,他是属于天下苍生的啊。
  “胤禛,你放开我!”我使劲挣扎,欲从他紧握的手中挣脱,“快放手,再这样下去,你也会掉下去的!”
  他回头望了望,那人熊几乎已是近在咫尺了。
  他望向我,眼中竟漾起了一阵笑意,道:“横竖是死,不如一起。”
  说罢,便用尽全力将我往上提了些,同时,他自己也跃下悬崖,趁势将我紧紧抱在胸前。
  我们迅速地往悬崖下坠落,我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依然沉稳有力的心跳,心安地闭上了眼。
  穆玳,你说的没错。
  爱,便是同生共死。
  同生,也共死。
  
  一阵眩晕袭来,我失去了知觉,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也好,能与他在一块儿,即便是死,也是快乐。
  
  “瑾儿,瑾儿?”
  昏昏沉沉中,感到有人正轻拍着我的脸,唤着我的名字。
  我挣扎着醒过来,觉得喉间一阵难过,仰起身,便吐了一大口水出来。
  我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胤禛略带焦急的脸。
  我觉着身上冷得厉害,打了个冷战,犹豫地问道:“我们,还活着?”
  他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水渍,道:“这儿是一个海岛,想必是那悬崖之下是块儿水域,咱们跳下来之后便随波逐流,漂至了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与他二人身上都湿漉漉的,竟是如落汤鸡一般,便笑道:“这回倒真成了野鸡下水图了!”
  他一怔,似是没料到我还有开玩笑的心情,但很快,他的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慢慢地延伸至整张脸,最后终是笑出声来。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开怀的脸,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笑了会儿子,许是察觉到我异样的眼神,便止住了笑,变回原先惯有的平静神色。
  他站起身,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道:“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去了,咱们得尽快找个栖身之所。”
  “那有什么,实在找不着咱们便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夜里仰着头,空中的星辰便清晰可见,多好啊。”我一脸向往地感叹道。
  他轻蔑地瞟了我一眼,淡淡道:“这岛上想必猛兽不少。”
  我如被当头一棒,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古板,一丁点儿浪漫细胞也没有。
  我与他朝岸上走去,环顾四周,除了那片海域之外,不远处还有些高低不平的树木。
  我们决定不走得过远,以便于等救兵。
  不多会儿,我们便寻到了一处山洞,此时天色已暗,我们在附近捡了些干木头枯草之类的,在洞中央燃了堆火。
  我们坐在火堆边取暖,忽然,他站起身,开始解身上的盘扣。
  我被他的这一举动惊了一下,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不理我,继续解,不一会儿,盘扣都给他解开了,他又欲将那件长袍脱下。
  我急忙拿手捂住自己的眼,嘴里喊道:“穿回去!你快穿回去啊!”
  等了会儿,没听见什么动静,便稍稍分开指间的距离,透过指缝朝他看去。
  谁知,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跟前,此刻正俯下身,看着我,身上已是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我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做什么?”
  他望着我,淡然道:“你也将衣裳脱了罢。”
  我猛地睁大双眼,坐着向后退了退,用手扯紧领口,慌张道:“为什么?我,我不要!”
  他眼中闪过丝狡黠的神色,叹道:“你不将湿衣褪去,湿气入身,感染风寒,本贝勒爷可不会理会你。”
  我这才明白过来,身上的衣裳已是湿透,紧紧贴着身体,一股湿凉之气阵阵地朝身上袭来。
  此时他已支了个架子,将脱下的长袍晾在上面,让火烤着。
  我犹豫着,看这环境,的确如从前电视中所形容的孤男寡女,*,若是出了何事,那我偷眼瞧了瞧他,却见他提步朝洞外走去。
  “诶,”我忙喊道,“你去哪儿?”
  他停住步子,回过身,道:“去洞外吹会儿子风。”
  说罢,又是要走。
  我心知他明白我心中有所虑,故意出洞好让我褪去衣裳烘火。
  我望着只着一件单衣的他,想了想,又觉他向来自持,应是不会有什么事儿。
  想到这儿,我便喊住了他,道:“你只穿这么件儿单衣,若出去吹会儿子风,怕是要感染了风寒,你,你还是不要出去罢。”
  他回身望着我,挑了挑眉毛,也不和我客气,就踱步回到火堆旁,盘腿坐了下来。
  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也动手开始解盘扣,解好后,狠了狠心,也将衣服腿了下来拿在手中,起身将其挂在他支起的架子上。
  待回到火堆边坐下,却见他正盯着我瞧,眼中又是那莫名的笑意。
  我大窘,面上如烧着了一般,不敢看他,将头撇到别处。
  想了会儿,又觉自己害羞得奇怪。
  想当初,在现代时,还穿短袖吊带呢,如今身上还有件长袖里衣,怎么着也算是件白衬衫了罢?
  想到这儿,我一眼朝他瞪了回去。
  他一怔,似是没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
  见他如此,我更开心了,便仍是挑衅地望着他。
  他忽然邪邪一笑,道:“你这可是在勾引?”
  勾引?
  我诧异地盯着他一脸似笑非笑,便知他是故意捉弄我,便甜甜一笑,对着他柔声道:“您怎样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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