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夫君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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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夫君惹人疼-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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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好心当作驴肝肺!

兮拍了拍被摔得疼痛不已的屁股,愤恨地看着凛,发现他仍处于昏迷状态,那只攻击他的手已重新紧紧地揽住了小狐的腰,维护着她,即使自己的意识已在不清醒的状态之下。

兮瘪瘪嘴,他能够了解这种情感,此生,他与他的弟弟相依为命,他把他弟弟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若非如此,主哪有那么容易诱惑他跳下那无缝之洞。

兮再次走上前,看着两人,小狐睡得很安详,像是在做一个很美妙的梦,而凛,因为重伤,那两道剑眉稍稍皱起,中间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兮叹了一口气,从怀里翻找出一颗药丸来,看着它,实在有点心疼,这可是他为他的弟弟所准备的,一共就只有几颗而已,看着凛身上那华贵且他平时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衣衫,想着,'。。'大不了,等你醒了以后,几倍几十倍的还我。

掰开凛的下巴,还是有些肉疼地将药丸喂进凛的嘴里,虽说这药算不上绝世良药,但至少让凛醒来是没有问题的,醒来之后,这内伤,就要靠他自己了。

兮走在凛的身前,看着周遭的一切,隐约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总觉得这樱花林有着平时没有的血煞之气,虽然这樱花林下不知埋葬了多少的冤魂,但还不至于产生这么重的煞气,甚至连天空都有着一层朦胧的猩红。

突然,兮瞥见地面的一角落有着一片鲜红,那颜色,那气味,对于在白骨樱花这里呆了这么多年的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那是血!

且不同一般,似乎有着什么玄机在里面。

兮小心地靠近了那片血域,皱着眉头,仔细地研究,观察,当他不明就里,再次抬起头来时,却看见一个大红的身影走了过来。

他是认识他的,他是主的师弟,透!

兮走到透的身前,面色已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冰冷得没有丝毫感情,就像是一个木偶,兮恭敬地对着透鞠躬,机械性地说道:“透少爷!”

透没有理他,苍白着犹如一张纸的脸,身形因为身体的虚弱若隐若现,他的手腕还在滴着血液,一滴一滴,染红了他来时的路,

透死死地盯着凛身上的小狐,越走越近,先还是很缓慢的身影,在靠近两人的那一刹那,透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伸出手,向着小狐抓去。

而就在这时,凛适时地睁开了双眼,揽着小狐的腰在地上一个翻转,险险地躲过了透的手,冷冷地望着他。

“我要她的血,你拦不住!”

凛抿着薄唇,不说话,看着透的眼神更加的冰冷,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将小狐拥得更紧了,刚才那一转身,已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身受重伤的他脸色与透有得一拼,若透真的强行过来引出小狐的血,就算他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是阻挡不了的。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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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我是大夫!

本来因石洞的倾塌而变得安稳下来的地面又开始震动起来,像是发生了八级地震。

在几人的脚下,开始出现一些裂缝,就像是田地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旱,地表干枯,拘裂,裂缝还在不停地移动,变化,由最初的缝隙变得越来越大,最后竟张开了十几丈的距离。

向下一望,脑袋不由得会出现一股眩晕,这裂缝太深太深,望不见它的底,黑漆漆的,似有什么危险潜伏。

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隔开了四人,凛和小狐在这头,透和兮在那头,遥遥相望,隔着十丈的距离。

这在平时轻轻一跃就能越过的距离,在此时,竟成了无法无法企及的沟壑。

透望着这深渊,竭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形,失血过多的他已没有多余的力量越过它,朝着身后的兮,沉声说道:“抱我过去!”

“呃?”

兮抬起头来,看着即使如此虚弱却丝毫不掩绝世风华的透,虽在心里疑惑,但脸上不曾透露一丝表情,默然地上前抱着透的腰,将他带到了凛的面前,然后低下头,退后一步,恭敬地站在透的身后。

大地还在晃动,小狐也开始痛苦了起来,皱紧了眉头,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句痛苦的呻yin来。

凛不知小狐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现在的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戒备地看了透一眼,然后将小狐小心翼翼地放于地上,虽然地面还在晃动,但,那条裂缝深渊似乎已延伸到极限,震动比刚开始的时候已小了不少,应该慢慢就会停歇下来。

凛轻轻拍着小狐的脸颊,有着担忧与恐慌,嘴里不停地呼唤着:“狐,狐,怎么了,醒醒!”

小狐更加的难受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无意识的叫嚷着:“痛,痛!”

“哪里痛,告诉我,狐!”

凛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小狐挣扎、疼痛、难受,他的心,比小狐何止疼痛千百万!

小狐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毫不怜惜地抓着自己的皮肉,似要将什么东西抓下来,小狐的自残让凛紧抓着她的手,让她无法给自己造成什么伤害。

透也顾不上什么,走上前,迅速地撩开小狐的衣领。

“你干什么!”

凛用力地推开透的手,对着他怒目而视,透本身就已虚弱无比,被推倒在地,气喘吁吁。

“我是大夫!”

透虽不屑于任何的解释,但小狐是他娘能不能复活的关键,他不能不管,况且,就算没有这层关系,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小狐这么痛苦,冷心冷情的他也是做不到的。

听到透的这句话,凛捏紧了拳头,僵硬着身体稍微地错开了身,让透能够好好地检查。

透再次用着那只没有滴着血的手微微地撩开的小狐的领子,当两人看着那领子下所展现的风景,不由得狠狠抽了一口气。

在她那被衣衫遮掩的雪白肌肤下,像是隐藏着一条虫子,身体比当初进入小狐身体的身后已大了不少,虫子不停地蠕动,暴躁地想要冲破那皮肤的界限。

在那虫子移动过的地方,一条条红痕交错出现,在那苍白得透明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第十九章  凛,好痛!

小狐还在不停地挣扎,那双在平时看来柔若无骨的芊芊小手,在此时也变为利爪,将抓着小狐的凛的身上弄出一条条的划痕,鲜血从那划痕中不断地流泻出来。

透朝着身后还恭敬地站着的兮大吼一声:“过来!”

“按住她!”

兮将不停踢打着的双腿紧紧按住,凛将不停撕扯着的双手紧紧按住,两人望着透,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小狐身上那拱起的部分已到了她的左边锁骨位置,透将小狐左手袖子全部撕碎,小狐那水嫩的整条手臂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显现了出来。

“你——”

凛就要暴走,谁知,透一句轻飘飘的话将他堵了下去:“想要她活着,就别打扰我!”

透压制着自己身体因失血而带来的无力感,用手按住虫子的旁边,然后向着它一点一点的挤压,那虫子没有选择的道路,向着小狐的手臂上移去。

一点一点,虫子所经过你的地方带来那惊心动魄的红色条痕,看得凛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痛,想要移开眼,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可那眼眸似乎生了根,怎么移也移不开。

虫子一点一点的移动,走过小狐的肩,跨过小狐的肘,越过小狐的腕,最后来到了她的中指指尖,是她的中指看起来异常的肿大,还在不停地扭动。

“按好了!”

透出声提醒凛,以免对于等一下小狐的剧烈放抗而措手不及。

凛更加按紧了小狐,但也不是一味的蛮力,小心翼翼地不让小狐感受到伤害。

透从怀里拿出一根纤细的银针,透着寒,似乎光是看着这银针心里都是一阵寒凉,更别说,用着银针刺进人的皮肤。

凛忍着心里的痛,就那样睁大着双眼看着透将银针刺进了小狐左手的中指,一点一点的进入。

小狐挣扎得更加的剧烈起来,平时那淡然的脸上因为痛苦而纠结扭曲了起来,嘴里也胡乱的大叫大喊着,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摆脱那钳制着她的手。

小狐此刻只感觉得到痛,没有任何的意识,但那股被外力束缚,命不由己实在太过于揪心,让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无奈,悲伤不断地向她的脑海中袭来。

是谁,一直在耳边呼唤着她?

是谁,来给她救赎?

手上的痛楚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开始抽搐、痉挛,在痛苦中,小狐本能地喊了出来:“凛,凛,好痛,好痛!”

“狐,乖,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凛也不管小狐是否能听到他的安稳,自顾自地说着,一直不停歇,仿佛这样,便能稍微地减轻一点他心底的痛。

银针仍在不停地刺进,当半寸长的银针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的时候,透终于停止了行动,在小狐中指上的虫子也被定住无法移动,只是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透捏着银针的那露出的一点,猛地向外拉出,顿时,一股红中带黑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江水顺着被拉出的银针倾泻了出来。

小狐的叫声就在那血液流出的同时高昂的叫了起来,她的手本是没有血的,作为一直灵狐,她整个身体里的血都少得可怜,如今,丧失了如此多的血液,小狐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起来,那放出虫子的中指更是只剩下了一根骨头很一张包着骨头的皮。

“哈哈哈!”

就在凛还在为小狐心痛时,一阵穿透苍穹的得意笑声传紧耳力。

三人同时向着声源地望去,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地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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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血阵之外,青不停地拍打着这一层薄薄的血色光幕,隐含着焦急与担忧,但又不愿用出真正的实力来攻击这血阵,他知道,这血阵与透血脉相连,若攻击这阵法,就算不能攻破,透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伤害。

“够了,青,你这像什么样子!”

殇在一旁对着青厉声喊道,在他的旁边,舞红肿着双眼小声地抽泣着。

青很是挫败地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那股谪仙气质荡然无存,剩下地只是一个失意中的男子,有点颓废,有点落寞,有点哀伤。

“我知道他恨我,我也知道我本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我没办法,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死亡,走向万劫不复之地,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他醒来了,不再是以那种虚无的方式存在,而是有着真真正正的实体,透在里面,他也在里面,以他的性格,怎会轻易放弃可以滋补他的东西,如今,透那样虚弱,怎会是他的对手!”

青的声音很慢很低,暗红的落日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周围形成一抹光晕,与身后的血红光幕交相呼应,弥漫着无法言语的悲伤。

“你可以解释的!”

“怎么解释,他心里早就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的娘亲,早就认定如若不是弄脏了我的衣衫,他的娘亲就不会死,再多的解释也是虚妄,要不是有着师父不准门内师兄弟互相残杀,或许,他早已将我刺死于剑下。”

对于这两人的恩恩怨怨,殇虽是他们两人的师兄,但也没法去化解,心中也甚是无奈,虽说他在别人眼中残忍嗜血,但对于自己的师弟妹妹,是极好的。

“哥,哥,里——里面!”

突然,舞撕扯着殇的衣袖,颤抖着指着血阵,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三人望着这血阵,脸色大变,只见血阵里,风起云涌,危机重重,虽三人处于这血阵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被阵法所隔绝,但没人都能感觉到阵法里那战乱的气氛。

“哥,透哥哥会不会有事?”

担忧害怕不已的舞不由得抓紧了殇,想从他的身上寻找一点点安慰,眼里蓄满了水珠,望着那血阵,越看心里越担忧,越是担忧,眼里就越是止不住地看。

殇将舞轻轻揽入怀中,手抚摸着舞那柔顺的发丝,尽管心里再不确定,嘴里还是不停地安慰着:“放心吧,透会没事的。”

殇望着血阵的方向,开始沉思,尽管几人心里都担忧不已,但都不得不承认,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等,等着透支撑不住,自动出来求救,但几人都知道,要心高气傲的透主动出来求救,那几乎不可能。

他出无缝之洞,那么,那个叫狐的女孩,应该死了吧,拥有着绿眼之眸的人的灵魂会特别的强大,是他复活的最佳补品。

他很自私,他知道,小狐是他的最佳补品,同样也可能是能够克制他的唯一人选,他们双方相争,不管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大的获利者。

他和舞困在这樱花林实在太久太久,他们家世世代代都守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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