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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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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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不解,“就为了对付一个沈月梅就浪费一条蚀心蛊?师兄,你也太浪费了吧。”

要知道并不是每一条蚀心虫都能被称作蚀心蛊的;蚀心虫难得,可一万条蚀心虫里面也未必能出一条蚀心蛊;当年的他还不明白,可就为了惩罚沈月梅,是不是有点儿太小题大做了。

容末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嗯?”

“成成成,我去,我去还不成吗?”陆谨顿时有些无奈,他怎么就忘了;自家师兄什么都好,前提有一个是别遇上那个叫做素素的丫头;只要遇上素素,自家师兄整个就是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这还不说,有时还会伴着海啸,那才叫一个忧伤。

为了让她吃好,所以有了如归楼;为了让她穿好,所以有了锦绣坊;为了满足她的喜好,所以有了通宝斋;知道她喜欢医书,所以有了保和堂……

现在不过是两条蚀心蛊而已,跟那些比起来,连屁都算不上。

隔天,清晨;虽然只是初夏,可天却亮得很早。

凤城歌刚起床,在贴身侍官的安排下,刚穿好衣衫;漱口水还含在嘴里尚未来得及吐出来,就听到女官急促的脚步声。

“太子,不好了!”

“什么事情大清早慌慌张张的,若是惊扰了太子休息,小心你的脑袋!”贴身侍官轻甩拂尘,脸上还带着不悦;转头瞧着那些小太监,“你们的动作都麻溜着些,太子您早膳想用点儿什么,这流云不比凤临,恐做不出最地道的凤临菜来。”

凤城歌有些被呛住了,眉宇微微颦蹙着,转头瞧着那女官,将漱口水吐到小太监捧着的痰盂里,咳嗽了好半晌这才终于缓过气来,“大早上的,什么又不好了?”

“是沈姑娘。”女官低着头。

“怎么回事?”凤城歌顿时面色变了变,语气带着些许急切。

“奴婢也不明白,昨儿沈姑娘用过吕太医开的药之后分明已经好多了;可今儿早上,沈姑娘突然捂着胸口呼疼,刚还吐了血。”女官的声音颤抖着。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自家太子对沈月梅的在乎;这么多年了,太子可是头一次表现出对一名女子的在乎,纵使那女子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可太子就是太子;都说莫欺少年穷,谁知道什么时候那沈姑娘就会成为她们的主子。

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吐血了?”

“是。”女官跪在地上,低着头。

“请太医了没,吕太医怎么说?”凤城歌沉着脸,任由小太监给梳洗着。

“清荷惶恐,奴婢离开时吕太医尚未过来。”跪在地上的女官顿时头磕在地上,“没照顾好沈姑娘是奴婢的失职,请太子责罚。”

瞧着清荷那谦恭小意的模样,凤城歌顿时觉得有些烦躁,“行了,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快起来带路,难道要本宫亲自扶你不成?”

------题外话------

心儿:好吧,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写得可真够直白的了……

 第103章 滴血亲,心绞痛吐血

“奴婢不敢!”

闻言,清荷的身子顿时轻轻颤了颤,赶紧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凤城歌身后左侧后半步的位置,对着他,语气毕恭毕敬,隐隐还有些战战兢兢的小意模样,“太子,这边请。”

宽袖甩,凤城歌心头陡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沿着青石小道,绕过九曲回廊;两边芳草萋萋,百花开得正艳。

“太子驾到!”夹着嗓子一声高喝,紧接着屋内众人齐齐跪倒在地。

“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城歌没好气地瞪了那随侍太监一眼,跨开流星大步朝着内室走去,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如果躺在屋内那人当真是当年曾经舍身救过她的那名女子;想到这里他的眉宇便微微颦蹙着,心中却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

是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接她回国,与她那最尊荣无双的位置?可每每想到此处,他都总种不太好的感觉;好似有哪里弄错了。

明明心中对那女子的爱已经刻入了骨髓,不然回到凤临时他不会顶着莫大的压力遣散东宫所有的姬妾、通房,也不会顶着朝堂众人的眼光,十余年不纳妾,不娶妃。

可为什么,为什么再见到她的时候,心头那股激动和感情却……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的深刻;是不是,是不是他变心了?

凤城歌摇摇头,不,纵使看到再美丽的女子,他也再找不到当年那样的,她就是他的女神,神明的救赎,从此他便再无法忘怀了。

“太子,微臣惶恐。”吕太医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可凤城歌那始终立在床前微微蹙眉的模样让他战战兢兢,陡然合着“砰”的一声闷响跪倒在地,“沈姑娘身有旧疾,且又在心脉上,昨日太过激动再加上生活艰难,微臣无能!”

凤城歌猛然回过神来,瞧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那样的安静,那样静谧的睡颜,让他的心不由得又揪疼了一下;思绪飘飞间好似有看到她那清澈的眸底灿若星子的光辉,星星点点。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这样?”声音沉稳中透着凝重。

吕太医跪在地上的身子顿时一僵,身形一滞,抬起手用宽袖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细密汗珠,心中更是囧得;感情自己刚才汇报的那些自家太子殿下什么都没听见?那自己跪着做什么。

可心中这般想着,倒也不敢兀自起身,只能保持双膝跪地,叩首的姿势;语气中却是透着凝重和胆战心惊的,再次开口道,“沈姑娘本就身有旧疾,且又伤在心脉,再加上昨日受伤之后,触动旧疾这才导致早上会吐血。”

“怎么治?”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

旧疾?她不应该是个富家千金的吗?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地缩了缩,不自觉间触碰到那抹温润的凉意;千年冰山底下出产的冰焰火玉,她既然能有这样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有旧疾。

“沈姑娘许是往日本就伤了心脉,后又因为生活艰难未有及时就诊调理,经年累月这才导致留下了病根。”吕太医的声音倒是沉稳了不少。

凤城歌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在思索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地将话说出了口,“生活艰难?”

“是,沈姑娘的身子状况,实在有些不太好。”吕太医的声音毕恭毕敬。

凤城歌却是陷入了沉默,生活艰难,这么多年,寻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原以为她若不是已经嫁人生子过得幸福,便是因为当年的事情,独自呆与娘家;可以她当时那样的穿着,也不应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才是,到底其中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太子,太子?”随侍太监急促地轻唤两声。

“嗯?”凤城歌转头。

随侍太监身子顿时一怔,猛然回过神来,“刚流云礼部的郎中送了份帖子过来,说是让您挑一挑,看有没有合眼的。”

“什么东西?”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心头却很是不喜,难道流云国皇帝是想给自己身边塞女人不成?

虽然他们这次出使是打着和亲的幌子来的,可要求亲的可不是他这个太子;想到容末,他的眉心顿时挑了挑;从小看着那娃娃长大,看着多少人心甘情愿将自己的所有奉上,被他坑得心甘情愿,转身还对他顶礼膜拜;陡然小心肝猛然颤了颤,他该不会这般对自己吧?

“听说是云都内闺中女儿们的才艺,那郎中道,原本他们是可以自行准备的,只是您也知晓,自古以来,王国都城的闺中女子哪个不是才艺精通的,若是都安排,只怕是得从早拍到晚呢,所以这才让太子您瞧瞧,有没有喜欢的。”随侍太监夹着嗓子,兰花指微微翘着。

凤城歌点点头,心中总算是大松了口气,“嗯,如此也好。”

“那郎中如今尚在花厅等着您的回话呐!”随侍太监有些没好气地瞥了那躺在床上的沈月梅一眼,左右他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女子,太假了。

自家太子英明一世,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没皮没脸的女子;尤其还是那种以卖笑为生的,他便是越发的不喜欢了。

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转头瞧了沈月梅一眼,在心中轻叹口气;或许当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原本以为自己的心里从此只容得她一人,可当真再见到时,却发现他们早已经在无情的岁月长河中,渐行渐远。

可就算如此,她也是他不可逃脱的责任;潜意识里,他已经认为就是因为当年她舍身救了她之后,所以才会被娘家人嫌弃;未婚*,这对女子来说可是要浸猪笼的大罪,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才逃脱了责罚,却不得不以卖笑为生的;但那始终,是他欠她的。

沿路走来,凤城歌心头百味杂陈。

“来福。”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些许茫然的味道。

“奴婢在。”随侍太监夹着嗓子,微微侧首往下,做出一副恭谨又侧耳恭听的模样。

“你说,本宫到底应不应该将沈姑娘带回凤临,还是给她一笔钱财,让她下半生衣食无忧。”这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办法;这次出使,是为了逃避朝廷中那些老不死的,总一个劲的想与他身边塞女人,什么太子无嗣,什么废太子之类的传言,他听了无数遍;可惜啊,想要废了他,那些人可得废好大一番功夫呢。

更何况无嗣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疼了下,是除了为当年那个救她的女儿之外,唯一心疼的。当初自东宫逃走时,他还带着刚出生的幼子,虽然只是个侍妾所生,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沿路跌跌撞撞,自出生开始就享尽荣华的他,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丢下那个孩子,只可惜最后他身中最烈的媚毒,自身难保;再他被救清醒之后,孩子却早已经是不知所踪。

若当真要算起来,他还真不算是没有子嗣存在,当然前提是那个孩子还活着的话!

来福低着头,瞧着那青石地板的纹路,脚步不慢却是沉默的模样,“这……”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本宫恕你无罪!”凤城歌有些气恼,不过来福贴身伺候他这么多年,倒是明白来福那谨小慎微的性子。

来福这才嘴角带起了淡笑,“如今凤都之内,那些老臣们对太子您的终身大事便是催促得紧,此行咱们又是以联姻的身份;虽然实际上是因为摄政王世子的婚事,但他们总不免是报了些许希望的。”

“你的意思是让本宫将她带回去?”凤城歌眉梢挑了挑。

“不是,奴婢只是觉得若是沈姑娘的身份再单纯些您能带回去也是好的;可以她得意楼歌姬的身份,与其将她带回凤都到时候还要承受来自文武百官,凤都那些王公贵族们的白眼和鄙视;当真不若在云都给她一笔钱财,安身立命。”来福很是有条不紊地分析着,“更何况,太子您问过沈姑娘吗?”

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罢了。”

“太子这边请。”来福做了个请的姿势。

“在下礼部郎中,见过凤太子。”礼部郎中起身,双手恭谨地递出去一本红色印花,做工精致的册子,“凤太子,请!”

凤城歌本就心不在此,很是无聊地随手翻了翻;对于云都那些闺中女子的表演他也委实不敢兴趣;这么多年的太子,什么大场面他没见过,那些大家闺秀所谓的才艺表现,闹到最后也不过就那样,这么多年可见过几次能惊艳全场的。

“太子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在下可以为您解答。”

“不用了,就这几个吧。”凤城歌随手翻到一页,“就这些就好。”

那册子做工精致,里面的字迹也很是漂亮,每页八个节目,若是在接风宴上表演助兴也足够了;瞧着凤城歌那有些混不在乎的模样,礼部郎中也不恼,因为他瞧见那上面的节目安排,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上面那八位,每一位的才艺可都是顶顶好的;虽然有一位的身份实在是有些,不过只是表演才艺,应当是没问题的。

想着他低着头,“竟然凤太子已经选好,那在下便回去复命了。”

“恕不远送。”凤城歌淡笑着。

“告辞。”

远远地看着礼部郎中离开的背影,凤城歌端着茶杯又陷入了沉默的模样。

下半晌时,被派出去的冷风终于回来了。

“太子殿下,冷风冷护卫求见。”来福的嗓音实在得天独厚,就算隔着厚厚的木门,内里也听得非常清楚。

原本百无聊奈靠在软榻上瞧着因为容末匆匆离开而未完的棋局发呆;那个男子从来都是步步为营,很少又看到他那般形色匆匆的模样,倒是成为他这几日难得的乐趣。

与容末对弈,是种磨练;虽然自他十岁之后,他便再没赢过;以往还能堪堪平手;可后来却是……想着他摇摇头,就如同他对待凤小小的态度。

那一年之前,纵使不喜欢凤小小,可到底因为是他母妃收的义女,看在摄政王妃的份上到能忍上一忍;可那一年他独自外出,归来之后,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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