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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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神君总在ooc-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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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手果然没再动,任由她捧了一会,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下降了一些,才抽了出去,听到身后传来不满的一声拉长变音的鼻音,他觉得有些好笑,给她倒了一杯凉茶,扶着她的肩坐起来,递到她手里。
    叶霜灯直接捧着那只手乖乖喝了,这一杯凉茶下肚,感觉盘踞在脸上的燥热已经褪去了不少,她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些许。茶喝完了,但是她依旧固执的把那只手拽着,继续往自己额头上帖。
    声音像是含了几分叹息,又对她固执的动作有些好笑,这次他倒是没有抽离,只是将茶杯换了一只手,叶霜灯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嗒””的一声,应该是他把茶杯放在了一边,声音飘飘忽忽的听不太真切:“先是喝茶中了毒,现在还是想也不想又喝了,也不会长的心。”
    叶霜灯声音依旧在嘟囔,忽略了那些话,抓着那只手隐隐有了撒娇的意思:“我要吃棒冰!”
    虽然没听过棒冰,但是不妨碍他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天气还冷,吃了会着凉的。”
    叶霜灯撒娇:“我就吃一块嘛!”
    那人重新扶着她躺下来,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叶霜灯有些不满,但是很快感觉到,像是有一缕清凉的气,从她手腕探入,将整个身体的燥热都平复了下去,他的声音也是清冷果断:“半块也不行。”
    叶霜灯声音委委屈屈的:“可是我好久没吃了……就吃一口,不,舔一下也行啊。”她腾出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摇晃着脑袋,红烫的脸颊一下下的划过他的耳廓,呼出的温热气息就在他的耳边:“我要吃,我要吃,就要吃棒冰。”
    他没想到叶霜灯脑子糊了会是这个表现,她如今中了魔毒,呼出的气息温暖,如此拎不清的状态下无法跟她计较,他被闹的差点无法施法解毒,探入的气息都要被她胡乱摇晃脑袋给带偏了。只得腾出一只手把她扶的坐直了一些,看着她依旧闭着的双眸,睫毛微微颤动,脸色到比往日看起来红润了许多。眼见她皱了皱眉,又咬了咬唇,一副又重新想往他怀里钻的模样,他有些好笑,又好奇:“你现在在想什么?”
    叶霜灯继续闹腾,勾着他的脖子摇晃着脑袋:“棒冰,我要吃棒冰。”
    还是在如此执念零嘴,他揉了揉额头,难得的有些头疼,结出一个冰魄珠,却不着急递给她,凝眸看着:“好,乖一点就给你。”
    叶霜灯立刻安静了,放开了手,端端正正的盖好被子缩了回去:“很乖。”
    他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将那颗冰魄珠放在她的手心。未曾想,他才堪堪放下,叶霜灯立刻就要作式往肚子里吞。他立刻收了回来,指尖触及到她温软的唇瓣,微微一愣,即刻将冰魄珠收了回来,忍不住抵上自己的额头,难得出现了一种无奈的情绪。
    叶霜灯还是在闹腾:“不行,我觉得热死了,马上就要吃,现在动不了,瑶瑶给我去买嘛。”
    他揉着额头的手蓦然一顿,看着她依旧使劲的往自己怀里钻,扶着她的肩膀,拉开了些距离,凝视着叶霜灯,眼前,她的眼睛半睁半开,正茫茫然的看着他。
    良久,他道:“我是谁?”

  ☆、第29章 三合一

外头,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将他的声音掩盖。
    叶霜灯静静的看着他,眼神茫然恍惚,与其说在看他,更像是穿过他去看着什么。如此瞪了一会,很快眼前的小姑娘已经合上眼睛,坐在床上,垂着头,真的彻底的睡过去了。
    第一次见到叶霜灯如此胡搅蛮缠的状态,还说着要吃什么棒冰?也不知在想什么。至于最后那句话是何意,莫非是认错人了?他难得的叹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肩旁让她躺了回去,继而伸出手试了试叶霜灯的体温,发现到没有先前那样红烫了。
    已经喝下药,加上他渡去的灵气,这个魔毒已经被洗去了不少,说来他本以为叶霜灯一个寻常人,得费好长一段时间再能洗去魔毒,未想到她与他的灵气却分外合适,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就洗的差不多了。就等这接下来调养。
    虽说中了魔毒会全身红烫,但是西陵自己体温原本就低于常人,结果叶霜灯体温比她更低,这样中了毒,体温反倒正常了,只是她习惯了,不自知而已。
    只是现下虽然她体温略高,却不可贪凉,冰什么的自然不可以再吃。他替她实了实被角,手还没抬起收回,原本藏在被子里的手似是早就准备好,即刻从里头窜出来,牢牢把他手在自己脸颊上固定好,还顺便蹭了蹭。
    体温虽然退下了些许,但是较之往常还是高了,手背上触及的肌肤温软,柔软的指腹捏着他的手心,西陵看的她睡梦中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颇有些好奇,一时也没有抽回手,垂头看着她。
    叶霜灯蹭了蹭他的手背,声音清晰了一些,低低的:“以后不要那样不要命的救她好不好,我怕我不能救你。”
    听的叶霜灯忽然出声,他有些莫名:“我救谁?”
    叶霜灯眼眸依旧合着,睫毛颤动,脸色也红了不少,声音低喃如耳语:“之后有这么多妖怪,你可不能死啊,好好活着。”
    中了这魔毒症状因人而异,方才泽兰睡在那里除了压低声音不停的哭,也没别的什么表示,比起叶霜灯安分的何止一点。叶霜灯从开始不知说什么,但好在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到了现在却开始胡言乱语,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西陵拖着腮,垂眸看着她半晌,发现叶霜灯一直在嘟囔着什么,语句破碎,他听不太清,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他不禁有些好笑,却是回答了她的话:“我还死不了”
    叶霜灯却仿佛没有听到,握着他的手紧了一些,说的话依旧莫名其妙,还在自顾自,声音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意想不到的坚定:“我也会想办法的,不会让你死的。”
    一言一答,也不知道叶霜灯有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这几句话说完,她又开始嘀咕嘟囔,却是又听不清了。
    看着眼前微红的脸颊,他很久都没有说话,抽出一只手,在床前坐下。他觉得叶霜灯说这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坚定和沉重,这是怕他会死?他觉得这实在有趣,他保护了这个云泽这么多年,这些岁月里,他见过许多人,也遇过很多事情,追名逐利有之,利用提防有之,信任真心亦有……这些都曾让他觉得新奇。虽然有时候他会疑惑自己为何要保护这个云泽,但是这期间生灵虽然脆弱渺小却坚韧,亦让他觉得十分惊讶。
    他的保护成了一种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忘记起因,也不知归处。但是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会害怕他会死,他除妖、设界、守护……年年如此的护着这个国度,对于他来说,那些人太过渺小,他不需要这些人保护,那些人亦是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庇佑,从来没有人起过来保护他的念头。叶霜灯到底是怎么起的这个心思?莫非他看起来需要她来保护不成。他放下支颐的手,顺手拂开被她睡的一头凌乱的额头。
    叶霜灯揉了揉眼睛,顺手又将他这只手抓住,仔细的在额上放好,喃喃道:“我还没回家呢,你可不能先死了,不然我来这里就没意义了。”
    他的手一停:“……什么?”
    叶霜灯置若未闻,比起与他聊天,倒是更像在梦中的喃喃自语,她叹了口气,听起来有些苦恼和迷惘:“你要活的好好的,可是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他觉得叶霜灯这一番话更无法理解了,不过估摸着是她病糊涂了,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也就不在细想,又算了算时间,重新将叶霜灯扶着起来,开始继续喂第三轮的药。
    这个药不难喝,还带着一股清凉,她觉得自己这些时辰里睡睡醒醒,不知是梦境还是清醒的。身边似乎有人和她说话,可是她听不清,自己好像也在说什么,但是一出口就忘记了,唯有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身体里像是有一个火炉,脸上红烫,双眼肿痛,但是照顾自己的这双手,凉悠悠的摸起来却格外舒服。所以她时不时的就抓着机会摸上一把来降温,贴上眼皮的时候,那难受的肿痛也能消退不少。最初的时候她感觉到那双手有些不大情愿,但是她实在难受,努力又固执的贴上去多次,这双手总算妥协了,被她贴着脸颊没了异议。可见什么事情只要努力都能有结果的。
    感觉到拿手在喂自己东西,叶霜灯毫不犹豫就喝下了,喝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忽然换了一个话题,嘟哝的依旧出口就忘:“想摘面具,摘不摘呢,我一直很好奇,你以后会不会再为了她摘面具?”
    如今叶霜灯还在说胡话,越说越离谱,这一番话听着是像是绕到他的面具上了,他知道不用当真,但莫名的有些好奇,一边将碗放回去,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哪个?”
    药喝完了,让她觉得脸上的温度在退了几分,模糊间,没有听到身边照顾自己这人的回话,反倒是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像是隔着门传来,低低的说着什么事情,她听不清,唯听见她低低的喊了一声,秦少侠。
    身边照顾自己的人也像是察觉到什么,起身离开了片刻。她不禁睁开眼,却唯能看见一片玄色的衣角,外头大雨滂沱,那人还细心的关上门,以防雨水溅到屋子里。
    不过屋中有些闷,她觉得开开门透透冷风不错,有些不满意的撇了撇嘴。不出一会,她又听到门吱嘎一声被打开,那人重新在前头坐下。
    她一直注意外头,不由自主的一点点蹭到床沿,然后“晃荡”一下直接从上头摔了下去。
    听到一极轻的哼出来的笑意,有人扶着她从地上起来,她想起方才那人喊秦桑,被这带着雨水的风一吹,再这样一砸,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情,无法腾出脑袋思考来的人是谁,依旧是下意识的就开口了:“秦桑,过两天陪我去水底好不好?”她现在的脑子实在糊涂,根本想一出是一出,不知身边这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方才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有人喊秦桑这名字,她便想起了这件事情,脱口便说了。
    然而,她却没有听到回答,周围也一下子寂静下来,只有雨水在屋檐上杂乱如跳珠的声音。
    这个是个很要紧的事情,算是西陵这个人物檫肩而过的遗憾,如果她有办法先把草药采上一箩筐,西陵可能就找到足够的时间解毒了。再或许,那一箩筐吃下去,什么妖毒都能解了呢?虽然不知道这次改变剧情会来带什么,但是既然是如此关键的一个地方,也是当时原文西陵粉怨念泽兰一大论点,她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那堆草药抢救出来再考虑其他事情。
    这是事情很重要,她一定要想办法。她不是没想过拉住泽兰不让她去找那个巨鱼的麻烦,但是如果泽兰不找麻烦,又出来别的人呢?还是先把草挖了最稳妥。
    过了许久,总算听到了一个不那么真切的声音:“为何?”
    叶霜灯模模糊糊嘟囔的:“就是挖几个草过来,你看我这个弱女子……只能拜托你了。”
    前方的声音依旧不那么真切,听不出什么情绪,飘飘忽忽的响着:“……为何不找其他人?”
    叶霜灯蹭了蹭被子:“泽兰又还不会,西陵……她顿了顿,觉得又有一阵困意袭来,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戛然而止没在继续。
    听到叶霜灯喊她的名字,喊的还格外顺口,西陵心中一动,然而等到回过神听完这一整句话,他却再一次的沉默了。
    她声音含糊糊的:“西陵还是算了,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她不敢说实话,如果那些药真的用的上,之后被西陵发现自己准备了这么多药,怎么解释,未卜先知?算了,还是杜绝一些需要解释的事情吧,他不知道比较省事。
    西陵依旧没说话,沉默。
    叶霜灯却当作默认了,又有一件事情可以了结,她安心的翻了一个身,睡了过去,声音也是越来越轻:“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记得两天后,辰时初,山后水源见。”
    西陵看了她片刻,她的呼吸平稳,显然是真的睡去,他起了身,推门离开。
    外头,大雨依旧如注。
    。
    等到西陵出来,秦桑和泽兰已在外头等待了许久,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秦桑打了伞,跪着的那个自然是泽兰。
    然而一柄伞,依旧挡不住这瓢泼的大雨,浇了两人一身。泽兰衣着单薄,面色苍白,唇几乎被她咬破,却依旧执拗的跪着。直到看见西陵出来,原本黯淡的眼神终于重新聚起了光芒。
    西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冷冷清清,寡淡的声音和着冷雨飘来:“说说你的理由。”
    泽兰依旧低着头,关节被捏的发白凸起,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还算镇定:“家仇。”她缓了缓,再道;“手刃仇人,毕生所愿。”
    西陵化出一柄紫竹伞,伞底灰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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