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神君总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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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神君总在ooc-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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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那位巫师道:“白虎金令我等自然认得,也不敢忤逆国师大人,只是国师大人白虎金令素来不离身,姑娘为何会有这个东西,实在令我等费解。”
    巫长息也隐他晦提过,这东西拿出来,也未必顺利。没想到真的被他说中了,叶霜灯掂着手里的令牌,正考虑应该怎么办。此时,那位巫师又道:“我等不敢违背国师大人之令,姑娘可否让我等仔细瞧一瞧白虎金令,若是真的,我等即刻撤离此地。”
    叶霜灯哪里敢给他们看,这么近看一定可以发现端倪的,若是被发现是假的,后果估计更加糟糕,她当下就把手背了过去,混乱中有些口不择言:“你要看我就给啊,我多没面子,国师也多没面子,连令牌都没面子了!”
    秦桑如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叶霜灯偏偏这时候还带了不知哪里来的令牌过来捣乱,他努力克制住想把她一丢了事的冲动。闭了闭眼:“舍妹无礼,让阁下见笑了。”
    那巫师却对秦桑客气了许多:“少侠误会了,只是国师白虎金令从不离身,我等不过是想再确认一番,令妹率真而为,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此事我等闻所未闻,还请令妹将令牌交于我等细细查阅一番。”
    秦桑忽然道:“给他。”
    叶霜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抽了抽嘴角:少侠你没疯吧,被发现了我们会死的更惨啊。
    秦桑的手搭在叶霜灯的身上,微微用力,顿时感觉到有股力量侵入四肢,周身都变的十分轻盈,什么时候令牌被那巫师拿过去的她不太清楚,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飘在了空中。她刚想惊呼,下一刻,就有只柔弱无骨的手掩住了她的口。
    眼前的白衣姑娘,眉目清澈凌冽,哪怕在这样一片混乱之时,依旧沉静稳重,她对着叶霜灯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呼她绕到了一个大树的后面,对着一个事先挖好的洞一跃而下。
    再这个关键时刻,拉住她一把的,是泽兰。
    跳到里头,外头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泽兰这才放下心来,叹了一口气:“原以为只是寻常村民,最多来几个修真人士,哪里想到会是北昭的人。”
    她本想问泽兰为什么会在这里,却被她这句话给带偏了。北昭有点熟悉,可是叶霜灯费劲的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别的什么信息,只得开口询问:“北昭是什么?”
    泽兰一愣:“你不知道?”
    叶霜灯叶愣:“……我应该知道?”
    泽兰神色复杂,组织了下语言,回答她了:“……北昭是北方的大国,是难得与云泽有抗衡之力的国家,曾闻说北昭近日来访,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顿了顿,又补充:“还听说北昭有位国师,法力高强。”又似感叹:“也不知比之神君如何。”
    原来是邻国之人,秦桑身份特殊,的确不适合先起冲突。只是方才他这样直接把自己丢下去,独自面对外头的那些人,会是如何?那些人不知为何,即便她没拿出那个令牌,他们就不想放过他,宝藏诱惑当真如此之大?
    洞穴底下十分潮湿,眼前有一个狭窄的小路,也不知通向何方。如泽兰所说。这是先前秦桑设的阵法,以防万一之用,没想到这个万一真的出现了。
    见叶霜灯形色着急,泽兰宽慰她:“姑娘放心,虽然是北昭之人,但是师父足可以应对,想来他们也只能逞口舌之能,不会真的敢伤了师父,我们既然不敢伤邻国之人,他们在云泽自然也不敢闹事。”泽兰不急是有道理的,秦桑若真的说不通,直接走就是,虽然底下的确危险,但到底与自己无关,不过是顺手帮一把人,没道理对方不领情还要豁出自己的性命来。
    经泽兰这样一提,叶霜灯顿时觉得眼前萦绕的乌云被一双手拨开,豁然开朗,泽兰说的没错,秦桑既然不敢伤了他们,他们就敢在云泽的地盘伤人?

  ☆、第39章 宝藏(3)

只除了一点。
    叶霜灯是不想让人靠近水幕,而不是帮人躲妖怪。秦桑的确心善,但是他们顽固不听,秦桑还能像老妈子一样追着不成?
    这两个事情,到了现在的状况,似乎是成了违背的。
    她正思量着,身边的泽兰似乎对洞穴通向的方向有些好奇,举了火,照向黑漆漆的狭窄小路。岩壁潮湿冰冷,泽兰腾出一只手碰了喷岩石,有侧耳听了听,疑惑:“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叶霜灯现在哪有心思注意这个,应的漫不经心,频频的抬头去看那一片灰白的天空,再一次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对现在这个状况束手无策,难道真的剧情不可抗,必须放弃那个关键的东西?
    或许,在这里便是被叫做“命运”,自己再清楚剧情如何,即便是绕的南辕北辙,世界也会想办法把它掰回正道。
    泽兰应是注意到叶霜灯明显恍惚的神色,出声安慰:“姑娘不必太过担心,师父自有分寸……至于那些人,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任何人都要为他做的事情负责,外人,提个醒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必怪责自己。”
    泽兰倒是看的明白,可是西陵不一样。
    怎么会一样。
    如同在心中重重敲击了一下,叶霜灯觉得心脏空落落的坠的慌,等到抬起头的时候,泽兰已经伸手去碰岩壁上的一个凸起石块:“你来听听,这里头……的确有什么声音。”
    泽兰有些好奇,对着石块使劲一按,顿时就把它紧密嵌住,于此同时,边上便打开了一个石门,有微光从里头透出来。泽兰不害怕,反倒是对着忽然出现的小路跃跃欲试,招呼着外头的叶霜灯:“里头灵气充裕,快过来看看。”
    叶霜灯左右看看,犹豫:“……还是别了吧。万一遇上什么事情呢。”
    泽兰摇头,回头去拉她过来:“里头没有一点妖邪之气,反倒灵气充裕,许是哪个洞天福地的入口也说不定。”
    对于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地方,叶霜灯现在是犹豫的:“有些奇怪,我们别过去了。”
    泽兰笑道:“妖气和灵气我还是分的清的,姑娘若实在担心,便在外头稍等一会。”说话间,两人已经站在那座石门前,绕到这里的时候,叶霜灯才得以看清这个石门的原貌。
    看到眼前场景的时候,她忍不住咦了一声。
    此处和水墓是两个方向,可这个石门后面零星的爬着雪岩草,如同落着几点白雪。她心一惊,难道这一片除了水墓还有别的地方也长着雪岩草?这样就好办多了。
    看着叶霜灯抬起头,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石门上,泽兰没有出声询问,只道:“那我就进去看看,姑娘稍等……
    话音未落,叶霜灯已经拽住她的手腕:“……等下,我也一起去。”
    。
    石门之后,依旧是一个黑暗的洞穴,只是在十步开外出,有一抹白光透出,除此之外,全然看不清周围有什么,只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凹凸不平。自从来到这里,泽兰的法术好像试了效果,不仅无法举火,连随身带的火折子都不能打开。
    所幸并不是什么遥远的路程,六七步就到了出口。
    视线,豁然开朗。看到眼前的场景,让叶霜灯脑子一震,接着整个都开始发昏了。
    赫然是那个远在另一头的水墓。
    比起叶霜灯的震惊,泽兰表现的十分淡然,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看看泽兰还打算继续往前走,叶霜灯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了她,阻止了她的脚步。抬起头,却见她也正若有所思的再看自己,四目相对之下,泽兰愣了片刻,接着笑道:“姑娘怎么了,附近有哪里奇怪么?”
    泽兰为什么对水底一点反映都没有,叶霜灯现在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她害怕泽兰真遇上那个妖怪,一言不合就打开,认真的想了一会,看着泽兰还打算上前,一个着急,便想到了一个笨办法。
    她捂着心脏,毫无防备的就软了下去。
    见叶霜灯忽然摔了,泽兰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弯腰扶起她:“你怎么了?”
    叶霜灯捂着胸口,别开头:“我没事,休息一下就行,这里压的喘不过去,接我靠一会。”
    泽兰颦眉,面带疑惑:“按理说此地灵气充裕,即便身体不适,也能缓解,何以会压的不能喘气。”
    叶霜灯:“……”想了想,总算得出一个理由:“我怕水。”
    泽兰重复了一遍,四处看了看,眼神闪烁:“……水?”
    叶霜灯抓着她的袖子,不让她上前,作柔弱状:“我可毒发了,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连接到一个水中墓室,先想办法出去吧,我们中午的药都还没喝呢,不要两个人一起犯病了。”
    叶霜灯演技算不上好,摔的也太过突然。但泽兰却没有怀疑,她颦着眉,四处看了看,犹豫片刻,还是将她扶起,去推那个石门机关。
    推一下,没动。
    第二下,还是没动。
    推倒第五下的时候,泽兰放弃了,收回了手,眼中情绪莫测:“这条路出不去了。”
    叶霜灯:“……”
    这石门十分沉重,除非有机关,否则凭她们两个说什么也没办法硬生生的推开,叶霜灯回头,看着那扇青铜门掩盖下的水底之城,蓦然无语。
    一条路不通,只得换一条,泽兰向来果断,知晓不能在这上面费功夫,耽搁越久越也就越危险,就当下决定去找水墓的出路,只是思及叶霜灯的状态,提议:“要不我暂且封了你的五感,这样也不会怕了?”
    叶霜灯望了望天,摸了一把泪:“……不用,我努力克服一下。”再望向那个巨大的青铜门,犹豫一会:“这个青铜门看起来历史有点久,我们礼貌一些。”
    对一扇门礼貌一些?泽兰不能理解了。
    叶霜灯现下只觉得身心俱疲,脚步都开始虚浮起来:“走吧,早点出去。”
    。
    剧情既然能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设定给绕回去,自然不能因为事到临头的三言两语轻飘飘的带过,所以当泽兰也理所当然的惊动了睡着的那个头虎鲸时,叶霜灯也没有先前看见水墓时候的慌乱,无奈接受了现实。
    面对着虎鲸,泽兰始终面色不该,傲然挺立,十分冷静。叶霜灯她寻了一个角落,尽量让自己不给她添麻烦,水中的雪岩草连绵一片,如同覆着积雪的大地,散发着一种醉人的芳香,仿佛使人能洗去全身的疲惫,就此沉睡安眠。
    叶霜灯现下是真的累了,周围醉人的芳香和着疲惫滚滚而来,让她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泽兰还只是初学,对付这个虎鲸十分吃力,拖的越久,便越是力不从心,就给虎鲸鳍肢一扫,左边半个肩膀都浸出一大片血,还好她偏的快,否则一个胳膊都要被削下来不可。
    可是,哪怕伤成这样,泽兰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看着眼前挥剑的少女,叶霜灯忽然觉得,西陵后来这样喜欢她,不是没有理由的。
    原文中,泽兰是没有种这个魔毒的,但是饶是如此,对付那个虎鲸也已经十分吃力,如今又加了这个魔毒……叶霜灯有点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思绪没有转太久,很快,她察觉到不知哪里窜出了一缕燥热,沿着筋脉游走,一点点的爬上她的脑海,伸手一碰,摸到的脸颊炽热。
    过了不久,甚至连周围的景致都开始扭曲起来。她无法撑着身子立住,只得倚着墙蹲下。
    这个状况,想是体内的魔毒发作,只是她明明记得出来前才吃过药,如何只过了一二个个时辰,又发作了?雪岩草药性特殊,生生吃下是半点用都没有的,甚至还有毒性。看着周围这大片的雪岩草,叶霜灯忽然觉得无力。
    她眯起眼,觉得眼前挥剑的泽兰身影都开始扭曲起来。
    不过许是因为女主光环依旧存在,虽然十分艰难,泽兰也已全身浴血,脸色苍白,可是最后一招几乎搏命的招式,她还是将那头虎鲸解决。虎鲸按着自己身上的长剑,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发出一声清亮独特的鸣叫,最后重重的跌落在地,击起水中一片又一片的晃荡,那座水底之城,也开始塌方,延绵的雪岩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的枯萎下去。
    泽兰向前走了几步,最后伤势实在太重了,还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叶霜灯本想去扶起她,只是她身上的毒没有压制,也重新开始发作,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支撑着自己睁着眼,不至于睡去。眼前,虎鲸的尸体重重的倒在哪里,压倒了那座青铜门,里头那些庄严神秘的建筑,也一点点塌方,头顶上也有砂石簌簌而落。
    泽兰也还睁着眼,手中紧紧握着长剑,骨骼凸起苍白,形容狼狈,她将一点点的将手挪到袖子中,取出了一个符纸,启唇念咒。
    许是因为太过虚弱,她途中停下来数次都没成功,直到试到了第五次,水中的符纸终于化成了一只金色的小鸟,许是因为灵力不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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