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娘驯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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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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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老子甩了你有你哭的!”
  计软无法,心里叹了一声,被他唬了一下子脖子缩了缩,但到底担心他冻着,就把胳膊伸了出来,搂住他脖子,尽量用身体挡住吹到他身上的风。只这般,不得不挨的太近,听到他心脏一下下响的跟擂鼓一样,沉稳而有力,计软有点脸热。
  赵大赖见她这么乖顺的巴上来,紧贴着他,浑身每一处毛孔毛发都觉得熨帖起来,真个是温玉软香在怀,赵大赖的眉稍眼角都活了起来。
  也能感到她是在给自己挡风,那脾气就更没了。心有点触动,干脆把她搂得紧了紧,侧着头亲了亲她。
  计软感到一颠一颠的往前走,夜色格外静谧,又格外恬淡,有让人想把现在给永远持续下来的感觉,计软看着月色,又仰头看赵大赖,看着他那跟草丛一样的胡子,手一时发痒,试探的在那上面摸了摸,很硬的感觉,摸了两下不满的道:“等空闲了你把胡子给剃一剃,这样都没有以前俊。” 
  赵大赖瞥了她一眼:“嫌我了?”
  计软反射性的就要摇头。
  赵大赖看着她那嫩脸,在她脸上轻咬了咬,咕哝道:“嫌我也不行,我老了你也不能找别的男人。”
  计软哼了一声:“那前提是你不找别的女人,你找女人我就找男人。”
  赵大赖眸子阴沉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儿,倒意外的没有动怒,反咬了咬她嘴,气息都吐到了她嘴里:“你若这话给皇上说了,他立马判你个大逆不道的罪,至于老子……不就以后让老子只干/你一个吗?你且直说,你把我伺候舒坦了,别人我一眼都不待瞧的!”
  计软被他这话震得耳朵都红了,惊怔的盯着他,脸红了半刻憋出来一句:“下流!”
  赵大赖响亮的笑出声来,在这夜里怪惊悚的,但他向来是不怕天不怕地的,看着她那气恼的模样着实可爱,低着头跟她脸儿磨蹭了两下,哼了哼,声音很低,在这深静的夜里酝酿的更为沉,似乎有些痛意:“娘子,我心里当真只你一个,你别拿别的男人来折磨我了!”
  “你有什么话便该与我说清楚,你不让我干什么我不干便是了,我有什么过失你提出来便是,至于吭都不吭一声说走就走?要是这回没有缘分碰不着了我可不真要寻死去了?”
  计软无言,很多地方的确是她沟通不到位,她想起他末句话,望了望他:“你当真要去寻死?”
  赵大赖嘴捂上她的小嘴,声音闷闷的,他似乎就喜欢这样擒着她嘴说话:“你把我骗到你的迷魂阵去了,还说你对我最好了,跟我说了一箩筐的情/话,做了一箩筐的事儿,我都信你了,这天底下还怎么找第二个人出来?找不出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是被她的好话给洗脑了?
  计软更紧的抱着他,轻声道:“官人,我爱你。”
  赵大赖呼吸一下子重了。
  计软缓了一下,又扬了扬眉:“我本来就是那个对你最好的人。”我也愿意做那个对你最好的人。只要你给我机会。
  “我们以后坦诚相对好不好?我不骗你你也不骗我?”
  往前再走,荒草愈多。
  赵大赖嗯了一声却不走了,突然一下子把她给放倒,摁到了荒草地里。
  计软大惊:“你干什么?!”
  赵大赖解她的衣裳,又把自己的戎装扔下来给她:“你要是觉得冷就穿上我的衣裳!”
  这个畜生!刚刚还好好说话呢!
  “你不准碰我,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回军营?”
  “过会儿自会有人出来找,你还真想让我抱着你走二三十里路不成?”
  “你……”
  人已经压了下去。
  (完)
  番外
  翻越横山之后,出奇不意夺了灵州。然而这场战役着实是一场攻坚克难的战役,极为难打。赵大赖在这场战役中后背中了一箭。
  计软死拗着要给他查看伤口的时候不由惊着了。他后背狰狞,跟爬过的蜈蚣印似的都是疤痕。
  赵大赖见背后久久没有动静,眸色黯了一下,知道她大概是看见了:“吓着了?”
  计软呼吸紧了,能感到心脏在收缩,她尽量控制着声音不让它颤抖:“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的?”
  过了好一会儿,赵大赖才出声。
  他的声音很平板,乃至有点冰冷,在计软听来却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意,长满在心脏上:“收复熙河时,为同伴挡了一刀,是我心甘情愿挡的,算不得什么事;两年前,皇上就下了决心要迁都,我去成都平叛,身中流矢五战五捷,终攻克了益州;澶渊大战时,我跟随着高将军身在最前线,七十余日不解甲,可在最后关头还是受了一创……再加上今日的,刚好十四创。”
  计软手摸挲着那道道伤疤,声音尽量控制着平稳,语气里还是有隐忍的痛意和心疼,蒸腾在空气中,带起情感的弧度:“你都不知道保护一下自己吗?”
  赵大赖面孔板着,他那时一心求死,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的?可计软语气里的那丝心疼被他捕捉到了,他静了好一会儿,倒是有点享受,享受这难以捉摸的关心,享受这一寸暧/昧的时光,直到身后没动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想到或许该安慰安慰身后的女子:“不疼。”
  一个温热的物体对准了他的伤疤,赵大赖身体一抖,脸尴尬的通红起来,他知道那是什么,计软在亲他,赵大赖颤了一下之后就没躲,让她看他这些伤口他私心里是不愿的,觉得不好被她看,可被她充满怜惜的亲起来,赵大赖一点都躲不开,他沉溺在她的温柔里,胸腔里溢满着一种难以说明的、要爆炸开来的情绪。
  他被她亲了一会儿,话又加重了一遍,底气不十分足,语气里有点暗哑:“真的不疼。”
  计软错过他的伤口,没碰着,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亲昵又疼惜的呢喃了声:“官人。”
  赵大赖觉得自己是个脾气算不得坏的人,甚至脾气算好,他容易动怒,但他动怒的时候只要别人给他说两句好话,哄哄他,他这怒气他一会儿就忘了。
  就像计软现在,计软待他这么温柔,她抱住他的一瞬间,亲住他伤口的一瞬间,他就想给她掏心掏肺了。
  赵大赖听到她的呢喃声,轻回道:“嗯?”
  “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害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赵大赖愣怔了一下,心像是被什么啃过,从来没有一个人说会保护他,更没有一个女子不自量力的说会保护他,她能保护他什么?可他想想计软说这话的模样,顿时就情动起来,无法抑制,他想过无数遍计软爱上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她现在这幅样子,真是又妥贴又让人爱,女子,生我之门,死我之户。
  赵大赖沉溺于她的温柔话语里,久久没有吭声。
  计软知道他是被她伤着了,对她不信任,她还没完全向他证明,她会一点点向他证明的。
  计软直起身:“你把衣裳穿好吧。”
  下一瞬,她却被拉到他跟前,扣在了他膝盖上,赵大赖望着她,粗砺的手指摹挲着她嫩白的脸颊,眉头皱成一团,眼沉了沉:“计软,你别一直玩老子。”
  他手从她脸移到她肩上,往他身上扣了扣:“你要玩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玩出火来,把你自己给烧毁了。”
  计软微蹙眉:“我没有玩。我可以保护你。我可以学武,你打仗了我就随在你一边护着你,你回来了我给你洗衣做饭……”
  不待她说完,赵大赖的唇便盖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竟是难得的温柔,浑合着浑浊的喘息声,计软觉得自己软了,腾出手触摸他脸上的青色胡茬。
  等到赵大赖终于移开她的嘴,喘了口气儿,她就准确无误的亲上了他的胡茬,边亲边咬,从嘴边沿着下巴一直亲到了脸,赵大赖果然把胡子给剃了,她觉得这样的赵大赖很是性/感。
  赵大赖倒也没动,眯着眼任她胡作非为。
  “计软。”
  “我们还没有和离。”
  “娘子?”
  计软“哎”的应了一声,笑的眯了眯眼,把脸贴在了赵大赖胸前。倒颇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
  赵大赖看了看她,很喜欢她的撒娇,她要是一直黏着他就好了,可她偏偏不是粘人的人,她总是将距离把控得刚刚好,好的接近无情,不过最近,倒的确有点粘人的趋势……
  赵大赖故意道:“战争就结束了,等回去的时候你就坐在粮草车上。”
  计软脑子转了一圈:“我来的时候明明是坐在你的马上的。我回去还要坐在马上。”
  “我凭什么带你?”
  “那你凭什么不带我?”
  赵大赖语噎。
  计软声音软糯,完完全全的撒娇:“官人,我一时一刻都不想跟你离开,见不着你了我就心慌,你就带着我吧,我不给你添麻烦,你要非要我坐在粮草车上的话,那你跟我一起坐……”
  赵大赖倒一点不觉得肉麻,笑着亲了亲她脸蛋:“离不开我?那等会儿沐浴的时候你就服侍我吧。”
  计软只愣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赵大赖看着她,眼深了又深。
  两人戏耍玩弄了半个时辰,才去洗澡。
  

  ☆、番外

   自计软跟赵大赖和好了之后,赵将军倒似活过来一般,跟那三四年的行尸走肉比。要有活气的多。那脸也不再整日冷着,偶尔还露个笑脸。
  北征的三路,李宪的这一路和赵大赖的这一路都是势如破竹,很是顺利。只有高裕这一路出了点麻烦,没有按约定好的时间在葫芦川汇合,实是这两路平定之后,把北戎人赶出兴庆府才回头帮高裕的,以至这次出征到次年八月才结束。从出征回来之后,赵大赖的三品将军官衔升到了二品,还赏赐了不少的宅子田地。另把计氏也接过来了住下。
  也是这回来了半年一载,让计软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他把她带到了战场其实让她逃了一险,比如他得知她“死”后的癫狂模样和他这四年的生活,再比如他跟他父母之间的冤孽。因果。
  当都知道了,愧疚之意还是并非多重,他当年本就是个有些自以为是、又跟别的女人搅缠不清还不自知其错的人。这四年的变故,他变了很多。或者是教训太惨痛了,或者是年纪大了,他变得沉闷很多。少了很多以前的鲁莽肆意。
  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计软没多愧疚,但是开始心疼他,尤其是有时候她好好对他他突然露出的戒备和深沉了的目光。
  计软只能更好的对他。她也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喜欢了、爱了就勇于付出、不要瞻前顾后,就是受伤害了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拥有过。而这么想想,经了这么多,倒似把他俩人给颠倒过来了,计软不由苦笑。
  眼下正适着元宵佳节,计软从早起来就忙着布置院子,让排军拿了灯笼,在游廊的各处屋檐下挂好,街上买了很多炮,又在后厨布置美食,甚至还请了乐工。因为这天请了不少赵大赖的兄弟们过来。
  赵大赖要去明间饮酒的时候,计软正拿着后边刚做好的玫瑰元宵过来,在园子旁撞上他,便把元宵往前推了推:“刚做好的,还是热腾的,你吃一个?”
  赵大赖没推辞,拿起来吃了个,端的是香甜美味,入口而化,甚应佳节。
  赵大赖吃罢觉得可口,正要拿第二个,计软把托盘给拿过了:“你空腹,元宵早上不宜多吃,你且吃些粥去。”
  赵大赖也没强要:“酒饭可都布下了?”
  “都在前头摆下了。只还有一两个没来,已让人去接了。想也快到了,你可到前面坐着去了。”
  赵大赖点头:“大节下的,他们的那姊妹们都交给你招呼着,你权且开怀跟她们坐坐儿。等到了晚夕,街上游人热闹,我带你出去游耍!”
  计软点头说了一声儿就错过身往另一间房去了。
  而这日晚夕,赵大赖与宦老大等人整吃了一日,顶颡着吃不下,宦老大等人一个个都找借口接连告辞了,客送的差不多了,计软一回头,见赵大赖在椅子上打盹。
  便自己先打发了乐工赏钱。又吩咐小厮收家火,熄灯烛,才走到赵大赖跟前,轻声叫他:“官人,你醒醒,去后边睡吧。”
  赵大赖睁了睁眼皮子,灯烛的影儿将他的脸映的明明暗暗,看见是她,着着一身青绡丝披袄,玉色绡裙子,乌髻云鬟,倒似个天上下来的仙女儿一般,不由看痴了,迷蒙着眼朝她笑了笑:“我的冤家,说了带你去街上游耍的,咱们这便去罢!”
  说着便撑着要坐起来,却不想腿一软,噗通一下就要摔倒,计软着了一吓,赶紧着慌扶着他,好在他只是趔趄了这一下就自己扶住椅子站稳了,计软瞧他脸色实在不好,一边担忧的虚扶着他一边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困了,不想去街上看花灯了,我就扶你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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