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鼓鼓地盯着司徒昊半响,最终妥协:“好吧,明天一早就打!”
“遵命!”
限量版爱恋 064 该出手时就出手
电话响起的时候,诗离尘刚好眯着眼睛醒来,他起身从北棠墨那边散落在他的衣服兜里摸出手机,接通后快步走到窗边:“喂?”
“……是离尘吗?你没事吧?北棠也没事吧?”对方的声音迟疑片刻,尔后急切问道。
——是司徒冽。
诗离尘轻声道:“嗯,已经没事了,多谢关心。”
“北棠呢?”
“还在睡。他受了点伤,一个月内恐怕不能自由活动了,抱歉,等他伤好一点会去跟你们见面的。”诗离尘擅自决定道。
他知道现在北棠墨受伤老爷很紧张,所以就算是没什么大碍,北棠晔也不会再随便放北棠墨出去瞎晃了,而跟这些‘朋友们’的见面,自然也会减少。
“啊?受伤了啊!很严重吗?”司徒冽关切道。
“枪伤,伤在后背,已经取出子弹了,他也醒过一次,没事了,放心吧!”诗离尘安慰道。
“在哪家医院?我跟我哥过去看他?”司徒冽提议道。
“不用了。我们没去医院,家里有医术高明的医生。我想……最近恐怕不方便跟你们见面了,抱歉。”诗离尘歉意道,“有时间我会让他给你们回电话的,先这样了,拜拜。”
挂断电话,他长长舒了口气。
终于要回归以前的生活了吗?平凡的日子过久了,的确有点留恋呢。不过也好,热血拼杀的战场才最适合自己。
北棠家的继承人也差不多要敲定了吧,希望少爷能够顺利继任……
“谁的电话呀?”北棠墨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诗离尘收回思绪,慢慢走到他床边,笑道,“是司徒冽的电话,他担心你,所以打电话问问。”
“哦……”北棠墨侧过头,稍稍活动着脖颈,犹豫半晌,终是开口吩咐,“离尘,你扶我起来。”
“起来做什么?子弹才刚取出没多久,伤口还在渗血,如果乱动很难愈合的。你想拿什么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拿。”诗离尘拒绝。
北棠墨自己撑着手臂想起身,无奈实在疼得厉害,只得放弃,又憋了老半天才郁闷道:“我想小解。”
诗离尘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那么羞涩。咱俩从小玩到大我什么没见过?等着,我去给你拿‘夜壶’!”
北棠墨咬牙切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番,唉,要不是动弹不得,他才不会任人宰割呢,当时怎么就脑袋抽筋非要替他挡子弹呢,结果这人根本没有感恩之心,还处处跟自己作对!真是郁闷啊啊啊!
北棠墨郁闷的时候诗离尘端着个奇形怪状的‘夜壶’回来了。
“这是什么?”北棠墨嫌弃地蹬大眼睛。
“你只管尿就行了,管它是什么呢!”诗离尘绷着脸,实则内心已经开始偷笑,他一本正经地上前掀开北棠墨的被子,作势去解他的裤腰带。
“等会儿等会儿!”北棠墨连声制止,耳根子有点发红,他努力用胳膊撑起身子,想要起身,“我还是自己来吧。”
诗离尘恶劣地在他后背轻轻碰了一下,北棠墨重新趴回去,疼得呲牙咧嘴:“诗离尘,你干嘛!故意的吧?!”
“是你自己要逞强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诗离尘无辜道,然后继续扯他的裤子,“行了,上次打针我都看过,小时候咱俩一起洗澡我也看过,害什么羞?难不成长得不怎么样?”
“去你的——”北棠墨骂道,“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劣啊!”
话虽如此,还是被人扒了裤子,北棠墨稍稍斜着身子露出自家小儿子,在诗离尘递过来的所谓的‘夜壶’上方酝酿……
酝酿了很久之后……
诗离尘没好气道:“你倒是尿啊!”
“尿不出来……”北棠墨反唇相讥,“你没见过这玩意儿还是怎么着,就不能转过头去吗?”
“靠,规矩还真多!”诗离尘见他那么歪斜着身子实在不好受,只好妥协,扭过头去,“好了,快尿吧!谁稀罕看你那玩意儿!你也是,就不嫌冻坏了它,都掏出来好久了,大冬天的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北棠墨对着诗离尘的后脑勺使劲横了几眼,然后闭着眼睛想象他不在这里,没多久,‘哗啦啦’的响声响起,他发现诗离尘肩膀一抖一抖的,顿时眯紧眼睛,朝诗离尘的手尿了过去……
“北——棠——墨!”诗离尘真想把尿壶里的东西倒在北棠墨身上,“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北棠墨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表示着自己的筋疲力尽,刚才一直歪斜着待着实在是难受死了,所以对于诗离尘的恕吼,他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是你自己手一直在抖,我才不小心尿到你手上的,跟我无关啊。我想躲开的,可是因为动作不便,所以才……对不起啦!别生气……”
诗离尘看他无辜的样子,气又消了大半,唉,纯粹是自己找罪受呢!挨了三十军棍不好好在自己房间休息非跑这里来伺候这祖宗不是找罪受是干嘛?
气呼呼端着尿壶离开,北棠墨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刻笑得幸灾乐祸,不过也不敢笑得太过放肆,因为笑也会扯得伤口疼痛难忍。
唉……这伤估计至少得折磨自己一个多月,能自由活动之后还要休养两三个月,真是要窝床上冬眠了啊啊啊……这对他这个好动的人来说,是多么地残忍啊!
诗离尘在夜鹰暧昧的目光下倒了尿壶里的尿,然后洗刷一遍,再仔细洗了自己的手,这才旁若无人地离开洗手间。
表鹰跟上他:“哎,狮子头,隔老远就听见你跟老大吼,他怎么招惹你了?”
“没你的事不要打听那么多。不知道有句话说的是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吗?”诗离尘义正言辞地拍拍夜鹰的肩膀,“你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要做,所以还是乖乖管好自己吧!”
“切——高傲自大的家伙!”夜鹰白了他一眼,自行抢过一小弟拎回来的饭菜,“我去楼上看老大!”
“哎,老爷呢?”诗离尘自早上起床就发现北棠晔不在,简云也不在,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一大早的就都不在。
“哦,老爷带着简叔去见叶家掌门人了。”夜鹰不以为意地回答。
叶家掌门人自然是指叶冰语跟叶寂语的父亲——叶瑾城。
诗离尘一惊:“去见叶瑾城?!”
“嗯。”夜鹰气定神闲地点点头,“就跟简叔两个人去的。说是要和谈。”
“这怎么可以!你怎么不跟着?也不派人跟着保护?”诗离尘压低声音恕吼,“要是让阿墨知道了,他又该担心了!”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怎么可能没人保护?不过老爷自有分寸的。他决定的事,谁能左右?”夜鹰叹口气,“行了,没什么事的,叶瑾城也没那么傻,敢明目张胆地对付老爷。他好歹也是名震江湖这么多年的老大,做事风格还是值得信任的。不然也不会将帮派扩充得这么大,还常年无衰。”
“待会儿别跟阿墨说。”诗离尘嘱托道。
“我知道。”
夜鹰探望过北棠墨之后诗离尘就把他赶了出来,自行买了北棠墨喜欢吃的东西送进门来,搬个小桌子过来摆在床头。
北棠墨懒洋洋地开口:“你喂我吃吧,我胳膊动不了。”
“行。”诗离尘掰开一次性筷子,打开饭盒,里面的菜露出来,香气扑鼻,北棠墨吞了吞口水,“我喜欢吃丸子,先给我来一颗!”
诗离尘忍俊不禁,拿筷子戳了一颗塞到北棠墨嘴里,然后又夹别的菜准备喂他。
北棠墨咽下丸子后恍然醒悟,嫌弃地盯着诗离尘的手:“你——洗手没有?”
诗离尘额上青筋暴露,差点挥筷子:“怎么可能不洗手啊!要是不信就别吃了,饿着吧!”
“我信我信!”北棠墨连忙改口,乖乖张着嘴巴要吃的,“啊——”
诗离尘看他那模样又气不起来,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夹了菜粗鲁地塞到北棠墨嘴里,北棠墨一个没留神吃呛,剧烈咳嗽起来,这下震得伤口剧痛无比,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脸色瞬间煞白吓人。
诗离尘吓坏了,紧张放下筷子上前检查,伤口崩裂,血水渗出来,触目惊心。
“对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老是招惹我,惹我生气。你还好吧?”
北棠墨喘息了一会儿慢慢平复下来:“还好,我不说话了……你也别说话了……先吃饭,吃饭要紧……”
有了这个教训,诗离尘不敢再那么粗鲁,动作轻柔地小心翼翼地喂北棠墨一口口吃完饭,然后端了水过来想像昨天晚上那样喂他。
不过北棠墨拒绝了:“用吸管就好了,我今天感觉好多了。免得被人说我趁机吃你豆腐。”
诗离尘迟迟没动,在北棠墨催促的目光下,眼神灼灼:“我乐意被你吃豆腐,来吧,放心大胆地吃……反正吸管是没有的,要么就渴着……你自己选。”
北棠墨咽了口唾沫,看着近在咫尺却不能喝的水,顿时投降了:“我不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来吧,离尘小美人儿,快来伺候大爷吧!”
【咩哈哈……求票票……叶老大跟北棠老大见面,会怎么样捏?北棠墨跟诗离尘感情会更进一步咩?】
限量版爱恋【065】沉淀的爱情
诗离尘听了北棠墨的话,双眸微眯,伸手撑在北棠墨身体两侧,微微俯身,也不在嘴里含一口水,直接就吻了过去,霸道中夹杂一抹温柔,温柔中又透出一丝不甘,好半天,才松开北棠墨。
北棠墨静静看着诗离尘,诗离尘也静静回视,心中的交战已经达到顶峰,最终,他稍稍静开眼神,有些愤恨地道:“你喜欢的人不管是谁,反正都已经名草有主。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点会死啊!”
北棠墨看着诗离尘气急败坏的样子感觉有些幼稚的可爱,听着他的告白,北棠墨闲闲来了句:“说不定会哦!你看,我不过是出于朋友的好意替你挡了一枪,现在都半死了,如果喜欢你的话,我肯定会更加奋不顾身的,要是哪天遇到更加恶劣的情况,岂不是真的会死?”
诗离尘被他的话噎住,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那你还是好好活着吧,我可不敢再劳烦你来为我受伤了。”
北棠墨笑道:“这还差不多!”
诗离尘自嘲一笑,转身:“我去找吸管。”
北棠墨眼神闪了闪,最终没说什么,乖乖等他找来吸管然后喝了几口水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虽然一直在跟诗离尘斗嘴玩闹,不过因为伤势沉重,北棠墨的精神还是十分不济,呼吸也带着几分滞重,没多久就昏睡过去。
诗离尘帮他检查了伤口,重新包扎好了,这才带上房门下楼。
回到自己房间,诗离尘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后背的伤,简叔给的药膏是高级货,所以血痕已经愈合,估计过几天就可以结痂了。
想起北棠墨跟自己的关系,诗离尘有些烦躁地换了衣服,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沉思——
如果刚才能乘胜追击,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自己还是自尊心太强了,就连告白也是那么的高傲。
可是……因为那个人是阿墨啊……各方面都很优秀的阿墨……他只能以高姿态的身份才会感觉自己配得上他……
之后诗离尘也没再提过这件事,北棠墨自然也不会提起。只是在他每天贴心照顾下偶尔多看他两眼或是开几句玩笑。
这样的日子单纯而快乐,仿佛回到了以前那些没有烦恼的时光。
北棠墨渐渐可以坐起身来,伤处慢慢愈合,然后也可以随意走动了,只是因为伤口很深,所以还不能剧烈运动,每次下楼诗离尘都会跟个老妈子似的跟在他身侧紧张地重复嘱托:“你慢点儿,这才刚能下地就想撒了欢地跑,那哪行啊!”
“你才撒了欢地跑呢!我不过是嫌一级一级下太麻烦,所以才多下一级台阶而已。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在北棠墨伤口彻底愈合之前,北棠晔没少过来看他,目光关切,还嘱托他一定要好好养伤,明年春天会有一场激烈的争夺赛。
北棠墨也清楚,身为黑道子女,被训练成手段狠厉的人是必修的,他自小就清楚,所以学得也快。这次的争夺赛免不了跟几个表哥表弟甚至亲生弟弟们过招,他叹了口气,想想就觉得烦,可是没办法,必须得参加。
反正不管怎么说,等输了之后就自由了。
年底的时候北棠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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