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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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青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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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浪费青春了。

  强大的机设九班团队,让网吧老板安心。九班在的地方,老板只需乖乖的数钞票就可以啊,保安都不用请,个个都是现成的打手,放兰州的小混混是没问题的。缩在一角的军,练上了三国,大概一周没见过军了,我不想他,工大的骚货们肯定想他。凯子说佳人这几天有点乱,让军来帮忙。我担心风干了的军会被沟崽们一巴掌拍扁了。

  薇也在,玩魔兽世界,毛的工会没收她,所以,薇对我说姑奶奶很生气。平常,薇都会给毛带点人能吃的东西。可怜的毛,已吃了好多天的猪食了。毛说,早知如此,他就不上景阳岗了。被薇听见了,薇说,从此以后,我不认识你这个东西。

无辜的青春05
“还是我对你好吧,专门来看你的”,我已经是她不认的第一个东西了。薇问我“怎么没去给老婆提裙子了”,看来,这丫头又到更年期了,毫不用说,她跟着我们学坏了。尔雅的裙子超短,用不着提的。我没见过薇穿裙子的样子,不然,我早就抱着她了。

  大强是九班网界的###,权威人物。他最近发现了电驴这玩意啊,下黄片超快,而其他的同僚们还停留在VAGAA时代。我记得新东方的资料是专用电驴下的,要是愈老知道他的玩意儿被用来搞那个,恐怕有言难尽了。大强推动了软件的升级和应用,对中国软件业的贡献,恐怕是工大男女人们有目共睹的。

  但大强谦逊,为人厚道,每天下的黄片都给兄弟们留着,斌隔一段时间就去看了。大强也是九班上班最早的一个,大概早上六点多就冲进网吧了,有大强代表在,其他的兄弟们可以安心的睡到九十点,再去,老板肯定留着机子,有多少台,在什么位置,正好合适。毛和军属于留守人士,对毛来说,网吧比家亲,军还为自己骄傲的成就写下了流传的诗歌:

  网吧是我家,光顾还得靠大家。

  喝酒我最爱,不摸女人我不醉。

  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很荣幸的见到了毛,他喝完了鸡鸡剩下的半碗麻辣烫,斌一周前买的两个馒头也不见了。毛以为是上天的恩赐,人间那有这等东西啊。

  鸡鸡说:“苍天啊,宽恕他吧,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倚南问毛干吗来了,毛说考试,倚南说很抱歉,老师让我给你带个话,你不用考试,已经上报到教务处了。所以,睡觉的时候,毛顺理成章的不见了。

  斌搞了几十页的夹带,最后,他干脆决定带上书。倚南写了两句诗,据说是激发一下灵感,明天考试用。毛也去激发灵感了,他上高三的时候,晚上包夜,白天上课,结果兴奋异常,不会的东西也就通了,结果考上了大学。

  这晚上,小小的猪窝点了六支蜡,灯火通明,烟雾蒙胧,也是臭味难当,适合拍鬼片,我已经是第二次醒来了,我说爷爷们,补考费我给你们叫行不,接下来是一个个烟头飞了过来,B加紧,谁的裤裆破了,把你跑出来了。但再一个接下来,我们齐声说了:佛说(YUE),莫装B。我们之间的默契那是不用说的,分别去找女人,可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

  跑外面一看,两点多了,每个窝都亮皇皇的,杀猪了。楼道了,也不少蜜蜂,在背往年的考试卷子了。还是赵轻松,两包黑兰州换了几道题,早去摸吧了。他适合做一个大学生,不用说,他学懂了达尔文的东西。

  
  薇说以后不要和她说话,不要说认识她,也不要再见到她。我们开始了三不要关系,还有可怜的毛,不知不觉的,就撞上了更年期的老处瓜。

  九点半开始考试,九点三十五时,大强穿着一双拖鞋来了。大强说他到了网吧,左等右等不见来人,又上等下等了一会,正纳闷了,网管问他怎么没去考试,这才大梦初醒,高潮已过了。这时候,小潘已经考完了,估计是写了个名字,他曾因没写名字,被监考老师从网吧请了一回。其实,写不写都一样,他那名字读DI ,左边是“由’,右边是”页“。电脑不认识,SB老师更不认识。

  我一觉醒来时,刚好十一点二十五,已经睡习惯了,四十五分钟后自然醒来,因为到了下课的时间。我对前面的女生说,姑奶奶,可怜可怜我吧,她把笔扔给我走了,我写了名字也就走了。没人知道早上考的是那一门课,我知道,肯定不是《理论力学》,因为我没这门课的考试资格。

  这妞儿长的还算过的去,也就是说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可以轻松的走过去,而不引起胃酸,胃胀,和呕吐。在工大长这样太奢侈了,在楼门口,我遇见了她,在她略带轻浮的微笑中,我难堪的离开了。

  我后悔没去上课,让我现在才遇见她,命运啊,又是命运啊,我忘了问她的名字。

  机会是什么,倚南说,银行门开着,里面没人,RMB就在桌上堆着,你路过了,但是没有进去,或者进去了,而没有看见。吃饭的时候,你遇见了暗恋的女人,她正心空着,要你说句话给她,最好是三个字,你说了,但你说的是多吃点。你可能准备这句话十几年了,并日夜想着说给她听。

  所以,机会是什么了,就是瞎猫偶尔撞上了那只死耗子。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无辜的青春06
鸡鸡还没起床,原因是他唯一的内裤没有干,军的枕头下面是一个内裤博物馆,我说博物馆是因为藏品都太陈旧了,即便慈溪太后的内裤在,也没军的那光辉。我拿了一条给鸡鸡,估计是穿过的,好久没洗了,我拨开枕头时,能明显感到氧气含量下降,鸡鸡说勉强穿吧,没病就行。军好旧没去鸡窝了,应该问题不大。除非上帝有意解释遗倚南的机会论。

  中午,和尔雅吃饭,尔雅哭着,闹着,说她挂课了,要我负责任。

  挂课,飞一般的感觉;你挂,我挂,大家挂,挂挂;今年考试不挂课,挂课就挂专业课。说了一大堆,发现祖国的语言还是给了每个人生活的空间。原来是有学问的,尔雅说。对,挂的越多,看的越远。

  没等我说完,尔雅已经吃完了,只给我留了半份米饭,几根土豆丝,还是黑的。她前世与猪有缘,我越来越坚定这样的看法了。这个蛮不讲理的丫头,让我的生活长出了好看的毛,我决定霸占她。

  没有人能在我的霸占下快乐轻松的生活,猪也不能。

  正想的得意忘形了,薇过来了,赶紧跑吧,我不想局部战争扩大化,还是奉行三不政策为好,这让我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了那个年代的国民党。

  尔雅说男人是共产主义,女人是资本主义,男女结合就成了中国的社会主义。所以,我搞生产,她掌资本,我负责任,她尽义务,我吃素的,她吃肉。一切都在清理之中,幸好,她是款女,我的口袋可以偶尔空着。

  鸡鸡打来电话,也是哭着,说不行了,下面痒,也要我负责任,我和斌带鸡鸡去检查,医生说内裤里有跳蚤,我砍刀鸡鸡的脸由生菜变成了熟菜。

  鸡鸡也想去宁夏,我怕这贱人坏我的事情,他嗜好这个,看看他那名字,哎,我不说了。倚南说,叫上薇吧。如此世界,贱人多多,倚南是名副其实的一个。看来得找个好鸟,把薇嫁出去,我给斌说了,斌说他已经是薇不认的第三个东西了。

  最后,我和尔雅,倚南三个偷偷的跑了,一路上,倚南幻想着大雪中的贺兰山,幻想着雪花,古老的僧人和一个叫李元昊的男人。终于脸部肌肉慢慢的舒展,堆在一起拖把一般的眉毛也散开了,渐渐有了人的样子,我是说,以前,他被扭曲的不成人样。连本意淫荡的笑都那么僵硬,幸好,他是个不会哭的人,不然,一哭亡千人,早被本拉登高薪聘请去了。

  倚难说生活在别处,一个诗人的生活永远不在他所在的地方。我想果真那样,就没有生活了。倚南说难道需要生活吗,他说生命知识一种体验,体验嘛,可以是淫荡的,颓废的,也可以是亢奋的,你可以选择的太多了。关于生活,我们最后达成了一致,它让你迷惘,困惑,也贪恋。

  火车行止宁夏境内,一个个圆润的山丘呈现在眼前,被白雪覆盖着,我想起了处子矫健美满的乳房,似乎呼应着,闪烁着,驱动了我下体的发动机。这让我想起了倚南的那首诗:

  女人们走的兴趣盎然

  乳房和屁股发挥出绝好的弹性

  这也许是我的揣测

  如果我的手未滑过那些急待出售的长满欲望的

  上好肉品

  但我的某个部位凸出来了

  毫无弹性,像个暴躁的君王

  我看到倚南张望的眼神里充满了感谢和赞叹,岁于剥夺而去的,自然又如数奉还了。

  尔雅就在我旁边呼吸,像一股撩人的火,有喋喋不休,像一个露水的大葫芦。我问尔雅此物像什么,尔雅说馒头。我说,那么,等着你的馒头变干,发霉吧。倚南说别怕,有他了。

  他算个毛。

  我感到了加速的心跳,与一种美越来越近,仿佛就在眼前又似乎已错过,倚南说这是爱情来袭之前的不安和迟疑,也可说成是初恋或者青春期的懵懂境界。尔雅说她不想长大了,我说,妈妈她老人家还等抱孙子了,你就快快长大吧。

  不过,长这程度最好,天天一朵花,要开不开的样子,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一段吧。

  一路上,她就像只捉谜藏的老鼠,让人难受,我说B加吧,不然把你买到宁夏去。这丫头便去烦倚南了,有声有笑的,淫荡的又让人难受。我似乎为尔雅吃了醋,所以,我把她拉了过来,拿瓶水一样。我说当回枕头,叔叔睡觉。

  晚上,到了银川,大雪被灯光照亮,又照亮了三个年青人的青春和一个诗人的思想,一个少女的烂漫,和我那无所谓的岁月。大静大美之中,历史的厚重和悲壮若隐若现,我清晰的听到了承天寺的钟声和老和尚的经语,我清晰的看到了大雪落在最后一个西夏人的身上,斗篷上,突然,被冻僵的马蹄跃起,后来,是尔雅跑过来了,就在这一刻,我有一种爱的冲动。

  我有一种至美至善的冲动。

  最后一位公主已暗许于我。

  我似乎听到了倚南来宁夏的第一首诗:“雪如刀,过路人饮下一杯古西夏的酒;荡气回肠,最后一位公主已暗许于我”,难道有两位公主?我似乎看见尔雅张开双臂已把整个岁月揽于怀中。

  我想,青春健康的胸部是我生活所在的地方,于是,我说,生活在这儿。倚南说,生活在别处,尔雅让我B加。

  她是第一次领略了生命之美吗,她发情了。

  我问尔雅:“晚上要我吗”

  尔雅说:“要啊,我一个人怕,你守门好了”

  但我的手指已滑过了她的臀部,如同丝绸滑过大雪,大雪跌落。

  尔雅掐了我,狠狠的。

  我想起,小婷说过,掐是女人最得意最高潮的挑逗方式。

  所以,我很高兴,我看到银川的大雪又白了一些。

无辜的青春08
尔雅说她去登记,我和倚南去买东西。我想这丫头挺懂事的。

  我问倚南要不要买安全套。

  倚南说要啊,睡不着了,你可以吹气球玩。

  毛在高中时常用这东西装水玩,毛说可以装半桶多,毛家的桶多大我们是可以想像的,大强不信,便偷了一个斌的,又装了一次,挂在了卫生间里。事实证明毛是个诚实的人,也有过如此龌龊的光辉。

  而在二十分钟之后,我按倒了尔雅,我感觉到了她的慌乱和情不自禁,我感到了火的燃烧和爱的怜惜。

  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喘动,像两片抖动的小红帆,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我说没准备东西。

  尔雅转过头来骂我呆鸟,一种很轻佻的语态,而没有失望的成分。

  我们第一次躺在了一个床上,而没有抱在一起。但在后半夜,她还是抱紧了我,她说冷。

  我说求求你离我远点,我好不容易睡着。

  我一直被里外的火燃烧着,而她说冷。

  尔雅说:“你没和女人睡过觉,装吧”

  “难道你睡过?”我说。

  尔雅说她可是一直等着我的,有一种等待如同天荒地老,她经历过,我也经历过。 

  对,我和小婷睡了两年,尔雅也大概知道以前我有那么个老婆,但尔雅是尔雅,尔雅就是一堆不折不扣的火。

  尔雅就是给了我初恋时才有的慌乱和激动,那种久违了的美丽,我说我回归了,我恋爱了。

  尔雅说好可爱的娃娃,妈妈亲一个。

  刚点上的烟,还没吸几口,就被尔雅扔掉了,这可是正宗的大中华,倚南分了一半。想起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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