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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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来流走-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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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还要去吗?”老五问我。“去,怎么了?”“你不觉得很枯燥吗?”“确实很枯燥,但我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你怎么知道很枯燥?”“我小时候学过一些音乐,后来就是闲麻烦才不学了。”“我准备学下去就当玩了,反正听说大学生活闲得很。而且我确实比较喜欢音乐,虽然我不期待很多,但多学点动西总会有好处的!”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就相继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早起晚归学得相当起劲儿。吴莉确实是位好老师,她很善于调动人的积极性。她不但细心而且很有奈心,这样的“老师”确实很适合我这样的学生。时间有限,不可能学得很系统,许多东西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而且还得不断复习,这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不过,她对于音准和节奏感的要求是很严格的。  

  军训前一天晚饭时她说:“现在和你谈乐感和融合还太早,最重要是是先把基本功练好!”“那我要练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呢?”我问。“怒力练吧!永远没有可以的时候!不过,你至少得做到能通过听歌拼出它的谱子来!”“可是我现在连谱子都不认识呢!”“急什么?慢慢学!军训期间可能比较忙,想学军训完以后就教你。”“听说五线谱很难,我学学简谱就行了。”“五线谱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难,就是比较麻烦而已!不过,你又不吃这碗饭,估计你学点简谱也就够用了!到时候教你!哎?我忽然想起件事来,你不是说没有吃晚饭的习惯吗?”“是吗?什么时候?”“大前天晚上啊!”“那天太累了,想早点回去睡觉,随便找了个理由。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现在还记得!”“说假话可不是个好习惯!”“也不是什么坏习惯啊!你那天不是也说不敢和我一起吃饭吗?”“你长有理!懒得听你胡搅蛮缠!”“说我长有理,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真正的长有理长什么样呢!哪天得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老二!那才叫常有理呢!”“省省吧!我没兴趣!”   吃过晚饭我送她回宿舍,到楼门口时她说:“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点东西!”不一会儿她就拿着一个笔记本出来了,“给你,这上面有几首简单的曲子!这几天你可以照着练。记住,一定要注意节奏和音准!”不要奇怪我还是认识1234567的,只是不知道上面一些奇怪符号的具体意思。而她给的简谱实在太容易了,大约除了数字就剩下小节符号了。  

  军训确实很忙,白天训练晚上还得上军事理论课。当然想挤点时间还是很容易的,比如中午可以不睡觉。不过,在宿舍练显然不行,我照旧去小树林。只是这段时间特别累。而且有点上火。开始还想:好在时间不是很长,才二十天。接下来就知道我的想发有多么愚蠢了。我们几乎是一分一秒数着过的。不过军训也不是一无是处,通过军训的磨合,兄弟们的关系更融洽了。而且还发生了几件好玩的事情。     第一天上午由于要体检,军训没能正常进行。排队时我和宿舍的兄弟站在一起。第一项是抽血,由于血管太细医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摸住,一针下去居然没命中,于是她就来回的搅。结果我可苦了,下午胳膊就肿了,后来多半条胳膊都是黑的。  

  下一项是外科,测胸围时老五排在我前面。医生报完他的数据后,我不由得说了一声:“啊?这么大!”后面兄弟一阵偷笑。就见女医生白了我一眼然后脸红了。晕,我居然能干出这么丢脸的事。

  测五官时医生问老二:“这是什么动物。”老二看着画着牛的色卡笑说:“兔。”医生白了他一眼:“严肃点!小心记你色盲!”不过,在兄弟们的帮助下他还是通过了。出来后他说:“只要不记流氓爱记啥记啥,记文盲也没意见!”高中时学过生物的都知道色盲很普遍,但以前我还真没见过呢,所以觉得奇怪。体检完回到宿舍时,老三和老四已经开始拿象棋伙拼了。老三看了我们一眼,拿起老四的炮直接把老四的马给打了。“喂老三,那是我的炮!”“你的吗?我咋记得是我的呢?”“明明是我的嘛,你好好看看!”老四拿起刚刚那个炮阿放到老三眼跟前说。“废话,分得清颜色还能有记错这么一档子事?”“你要眼睛出气用啊!”我说。“你才出气呢,我是色盲!咋了不行啊!”他理直气壮地说。“哦?你这色忙道挺优秀!那你咋不拿自己的炮打自己的马呢?”兄弟们听到我的话一下都笑了。“一般我能记住我的棋在哪,只是这回不小心记错了!”“你真是色盲?”老二好奇地问。“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学过生物吗?见个色盲还这么好奇!”老三没好气地说。“听见没,老大?以后别大惊小怪的!”老二对我说。“我说你呢!别转移目标!”老三看着老二说。“我大惊小怪了吗?我还用大惊小怪?色盲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色盲!”老二摸摸自己的脸说。兄弟们大笑。  

  下午就没那么幸运了。整整让折磨了一下午。由于太累,晚上大家都不怎么想说话,早早地就睡下了。结果刚关灯没多久就听到老四雷鸣般的鼾声,这才发现宿舍里还有这么个主。那天晚上真是郁闷啊,本来是相当地瞌睡,可就是睡不着。听着老四令人献羡慕的熟睡的鼾声,心里极其的不平衡,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等来流走2
军训期间比较累,老四不可能坚持到等我们睡了之后再睡,被吵得睡不着也不能怪他。于是每天晚上他睡着后我们都很郁闷。后来大家索性都不睡了,一起讲讲故事聊聊天,有时也会唱唱歌什么的。再后来发现,唱歌声音大些能把他叫醒,于是就经常一起吼那些没调的军歌。本来以为挺管用的,结果刚停下没几秒他就又入梦了。而且,即使他不睡,“剧烈运动”之后的我们也睡不着。后来索性就轮着和他聊天让其他兄弟赶快睡。这时才发现,他不睡觉更有杀伤力。再往后同志们习惯了,也就能睡着了。突然有一天老五担忧地说:“我真怕哪天回家后,突然听不到他打鼾睡不着!”惹得兄弟们一阵大笑。但是唱歌的恶习已经形成了。每天晚上都会吼到深夜。我们的动静确实有些大,可以说是搞得四邻不安吧!开始没人在意,后来大家忍不住了,就开始敲门或敲墙。我们有时也会“回敬”他们几下,就着样,每天夜里很晚才睡。  

  军训时每逢训练结束带会时大家会格外高兴。由于路上有很多行人,跑步前进很不方便。于是教官让大家喊着口令跑。“一二一。。。。。。”大家喊得格外响亮,尤其是到了女孩子跟前。解散后就大笑一通。某天解散迟了些,我在队列里突然想起开学典礼时校长用不标准的普话说过的一个词:“饿呀”就悄悄号召大家一起把口号改为“饿呀饿。。。。。。”带回时大家还真的挺配合。“饿呀饿。。。。。。”的口号引得路人大笑不已。教官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解散后兄弟们得意了好一阵子。后来的几天大家一直都以此为口号。每天都有笑声。很跌脸的。   

  刚来学校时,宿舍中除了人几乎什么都没有。由于不习惯,每天晚上都会有人饿得睡不着。某天(军训时)老四兄弟买了一个饭缸,准备泡面用。但是,当他吃面时才发现居然没有筷子。大家狂笑一拍。后来,他的面就像猪食一样被“喝”掉。第二天跑完早操,我们分三批去食堂吃饭。我在第三批。想起前一天晚上的情景,我决定从食堂那一双筷子,同行的兄弟也拿了一双,结果看见我拿了又放了回去。当我们回宿舍时,已经回去的兄弟一起大笑。问他们笑什么。他们说:“别说你们也偷了筷子。”无奈我们也笑了。后来才知道他们已经拿了三双回来。然后大家又相互批判了一拍又派人把多出来的筷子送了回去。隔天早上,我们几个一同去武汉特色餐厅去吃饭。出来时大家有说有笑地聊着,突然老二问:“老五,你拿的是啥?”大家一看居然是一双筷子。于是又大笑一拍。然后有人说:“昨天还批判别人呢,今天你居然还。。。。。。再看看你的眼光!居然还拿着一双弯不溜秋的。啊呀!还没洗呢!”大家又一阵笑。尽管他拼命地解释说是走时候忘记放了,还是被批的抬不起头来。   领书是又一个比偷懒的好机会,大家商量好领完书就休息,不去训练了。脸王班长终于办了一件漂亮事,我们班第一个领的(这个班长办事效率很低,人称脸王,当然他后来被换掉了)。大家搬着书挤出人墙,然后开始发书。女同学发扬风格,主动给男同学发书,然后我们再给她们发。结果书不够了。班长再三强调:“大家仔细检查一下,多书的送回来,不够的把所缺书报上来。”我们核对了几便确定无误后开始往回走。宿舍太远大家边走边聊。老三说:“哎!我的书好像比你们的多。”老四说:“我的好像比你们的少。”“你们都没整理,所以看上去不一样。”我说。太累了我和老二决定停下来抽根烟。老四先走了,老三则乘机整理他的书。突然他说:“妈呀!我怎么有40本书呢?开始时我书还不够呢,好不容易找全了,怎么又多了?”老五说:“你真行!只记得往回拿,不懂往出送,也不嫌累?多拿那么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大家狂唾一气。最后大家一致呵斥他将书送回。由于领书时他和老四的书在一起,他硬要给老四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结果老四说不缺书。于是他在大家的唾弃声中灰溜溜地将书送了回去,回来后还被批斗了好一阵子。后来班长又到宿舍确认了好几回,大家都说没问题。快午休时老四突然说:“哎!我咋只有28本书呢?领书时我还数的够够的,咋又缺下了?”晕这样也可以。大家又唾了一气,也笑了好一气。去找“脸王”吧!最后,费了好大的力气,他那6本书终于在去女生宿舍旅了一趟游后回到了他手中。

  军训结束前要合影留念。某天晚上相片发下,大家就围坐在一起研究。那场面就像捉了个外星人一样,细腻程度可见一斑。“老六好像好几个月没发公资的矿工!”大家笑声一片。“喂老七似乎也很有趣啊!傻乎乎的真好玩!”宿舍中气氛更加活跃了。“哎!快看,咱们宿舍还有个卡通人物!看了啊!老三像不像二郎神?”大家的欢声更加响了。(自此老三就被大家尊为二郎神)此时老五说话了:“看见老二的形象我突然想起'药渣子'的故事来。”大家一阵狂笑,而老七却傻乎乎地问:“什么故事讲来听听!”大家又是一阵笑。“话说某日皇帝闲着没事就去后宫游玩,见三千佳丽个个面黄肌瘦形容憔悴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速传太医!'太医来后一看说:'这事好办,只须调三百精壮的男丁一个月后包好!'一个月后皇帝再游后宫,见佳丽们个个容光焕发娇媚可爱高兴极了。转头看见墙角蹲着一群憔悴不堪精神委靡的老男人皇帝不解的问:'他们是哪来的?'太医忙答:'这是药渣子。'”老五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讲着。他话音未落兄弟们已经笑成一片。而老七还是傻傻的问:“什么意思?你们笑什么?”听他一问兄弟们笑的更厉害了,有的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有的躺在床上来回打滚儿,还有的拍着大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老七仍然一脸迷茫,傻得相当可爱。老二似乎很无辜的样子:“天啊!我造了什么孽?长得瘦有错吗?连没褶的包子也来欺负!”大家又笑。老五一脸坏笑地说:“我包子咋拉,包子还能吃呢!谁像你像支筷子,只剩一根的筷子有什么用呢?哈哈。。。。。。”大家正笑着又有人说:“喂,看老四长得多秀气呀!标准的白脸小书生啊!”“恩,的确如此!你要小心了,小心被咱们班母龙们给吃掉!”我说。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齐说:“哎,咋把你这么有特点个人给忽略了!失误!失误!真事一大失误!”“喂老大,你也太严肃了吧!”“呵呵,反正比矿工老兄那股委屈样强多了。”大家齐笑。之后又研究了一些班里的其他人,偶尔也会讲一些笑话。听笑话时,常常会有这样的场景:兄弟们笑声一片,只有老七躺在床上一脸困惑还不住地问着:“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家被他逗的也够呛。我说:“我给你讲一个诺亚方舟的故事吧!话说当年地球面临水灾,上帝派诺亚方舟解救众生灵。走在半路船突然透水了。必须有一部分动物跳下水中才可以保证船的安全。大家决定用讲笑话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规定:若谁讲的笑话不能把船上的动物都逗笑,他将被抛入水中。第一个讲的是猴子,他刚讲完船上就笑声一片。大家都笑了,只有猪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于是猴子被扔下了水。第二个是山羊;山羊心想:这猪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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