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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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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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矿场会让种远离烦嚣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安静和超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想,就那样站着,我和远处的山一同呼吸,它的节奏就是我的节奏,而这来去的风,就是它进出的气。

  每当此时我都会闭上眼,走上一段时间。

  因为开阔,所以不必担心走着走着撞到什么,或是掉下山崖。

  因为地面平整,有的也是一些细碎的石块儿,所以,更不必担心会绊倒什么,一直向前就好。

  我一边闭眼,一边在脑海里重现着那个放炮炸死人的故事,不时有风刮过,汗毛耸立,仿佛背后就有一双眼睛盯着你,很刺激。

  我承认是一个胆小的人,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独自看鬼片,哪怕是那种有些搞笑成分的,不是很恐怖的鬼片。

  倘若看完,我会几天都过不来劲儿,不敢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厕所,但奇怪的是我却不怕这样的场景,我不但不怕,还喜欢上了这夜晚下的寂寥之地,不仅喜欢,更上瘾一样,有着无比的亲近感。

  我亲近这风,亲近这地,置身其中,就仿佛风在亲吻我,地在托起我,嗅到的是那种没有丝毫掺杂,清新得有些生硬,凉爽得让鼻子都会有辛辣感的气味。

  走累了,我就会站着,我从不坐,我怕一坐下,就会影响到我欣赏的情致,尽管夜幕下大多时看不清楚什么,只是一种无边的黑暗。

  我伸出手,仿佛自己能触摸到这无边的黑暗,能感受到其中的温度,就像生命的体温。

  我乐于体会眼前的一切,它会让我觉得即使自己失明也不要紧,因为在这无边的黑暗当中,见与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

  今天,又来到这里,我一如既往的做着往常都会做的事,之所以把它当作是在做事而不是漫不经心的散步,是因为在我心中这是一个很正式的,正式到每步必究的程序。

  我闭眼,走着,呼吸,想着那个死人的故事。

  突然停下,但并不是因为累,像是什么东西在阻止我。

  我的心不似以前平静,开始躁动,无法均匀自己的呼吸,脑子就像被无数条棉线穿梭往复的缠绕,而这无数条中的每一条棉线上面又都会伸出无数的棉丝,无穷无尽,让我痛痒难忍,思维也跟着混乱起来。

  这时,缓缓绕过来双手,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我,雪白的手臂,白得有些沧桑,我激灵一下,思维也由混乱变得清醒。

  我没有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但我的心跳得却并没有以往害怕时那么厉害,相反我感到心跳骤然停止。

  死死的抱,我无法转身,一个脑袋抵着我的脊背,似有啜泣,我背后的衬衫被慢慢浸湿,慢慢扩散开来。

  一阵风过,浸湿的外围有着丝丝寒意,脑袋抵着的地方却愈加滚烫起来。

  我想挣脱,岂是容易。

  我越挣脱,那双手就扎得越紧,仿佛一个套在我身上的箍。

  我使劲浑身解数,我暴跳,我不安,我失去理智,我已经根本不在乎身后为何物,只在乎那双紧紧扎住我的手,仅仅是那双手,似乎它可以是任何人的。

  最后,还是身后的先没了力气,松脱了,我猛的转身。

  是诺诺。

  她马上就要瘫倒在地,我赶紧托起,不让她沉下去。

  她额头滚烫,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泪流不止,双颊消瘦,嘴唇发紫起皮,但还是那样倔强的看着我,如此的倔强。

  于是,刚出医院的我,又来到了医院,她发烧了,烧得很重。

  看着昏睡在床的她,时不时颤抖,呓语不断,像是受到某种惊吓,我不禁抓起她的手,不住亲吻,想起我们的嬉笑打闹,想起她的蛮横霸道。

  她本不是这样的女子,她脆弱,她孤冷,她只是想努力做好自己的角色给我看,让我知道她的存在,让我一直都能注意到她。

  丫头哇,可算找到你了,这次说什么,哥哥都不会再让你跑丢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恨自己,恨自己的自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九章 股票
诺诺的病情牵动我心,一夜没合眼,睁到天明,看着她心疼。

  但我也欣慰,失而复得的欣喜。

  当晚医生给她打了安痛定,第二天,烧退了不少,最近一次的体温检测只有些低烧,医生说要再挂几天水。

  随后的几天,我都一直守着,招生的事儿也懒得去管。

  诺诺醒来以后,也不和我说话,发呆,或者把头歪向窗户。

  把饭递到她身边,她看都不看,更不去吃,好说歹说都不行,我着急,去找医生。

  医生过来开导,诺诺看了看我,医生就叫我先出去,过一会儿再进来。

  几分钟后,医生出来了,冲我和蔼的笑笑,“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没听明白,医生走了。

  我在外面来回踱着,还是要进去的,进去吧,我给自己打气。

  进去就有些尴尬,低头,不敢正眼看她。

  “饭菜不和口。”我问。

  她不吭声,但似乎又想让我问下去,小鼻子一翕一翕。

  “哪里有不舒服。”

  那边还不出声,我一下子没了底儿,往常话不出两句,她就咋呼起来。

  “妹妹呀,到底要怎么着,快跟哥哥说说。”我恳求。

  她嘴角动了动,她是想说,又憋回去了,她在和我赌气,但也说不准,这丫头性情古怪,谁都猜不透。

  我有些生气,不好表露,只得忍着,端起放在她旁边的粥,舀上一勺,刮了刮碗边,冷凉了送她嘴边,吃不吃也由不得你,病还没好透,就不吃饭,灌也得灌进去。

  可她竟吃了,还一口一个准儿,把勺子裹得严严实实,死死咬着勺边吮吸着,然后狠狠的瞪我一下。

  我背部紧绷的肌肉一下子松散了许多。

  原来是想让我喂啊,万事聪明的莫小然,难得一事的糊涂,愧疚自己连这点都看不出。

  几天都没吃好过,饿了,她确实饿了,到最后变成狼吞虎咽。

  吃完,她躺下,又开始和我冷战,真不知该如何好,起身去收拾碗勺。

  “站住。”身后喊道。

  “怎么。”我把步子赶紧倒回去。

  “没什么,去吧。”

  “哦。”

  “过来呀。”身后又喊道。

  “什么事儿呀,我的大小姐。”我哭丧着脸,都搞不懂招谁惹谁了。

  “没事儿,就不能喊了。”

  “能。”

  “去吧。”她声音很轻,真像是小姐对待用人。

  我乖乖的走出门,她则一股脑儿钻进被窝里睡了起来。

  我想,诺诺是在向我展示她对我的驾驭能力吧,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所以她很安心的睡去。

  收拾完,我就去找二毛,有几天没溜达了,闷得慌,闷得皮肤发白,少出门少日晒的缘故。

  医院的围墙上刷着“少生孩子,多种树”的标语,广播里放着无痛人流的广告,一个

  女子的声音嗲气道,“意外怀孕怎么办,到C县XX医院来,做无痛人流,游拉丁美洲,与著名人流专家零距离面对面,更有机会获得名牌数码相机,精美MP3。”

  背景音乐是一曲《不是我不小心》。

  ……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

  接着又一阵嗲,“有意参加者,欢迎拨打天使专线XXXXXXXX报名,也可直接留言,在听到滴的一声后,按语音操作留下你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名额有限,心动无限,还等什么,赶快行动吧。”

  ……不是我存心故意,只因无法防备自己……

  这歌放在人流的广告里真是太绝了,似乎就为此而写。

  现在的医院真会做生意,那感觉就像哪怕你没怀上,也得赶快在路边找一个管它是骡子是马的,先怀上了再说,多么诱人的广告词啊,我当时真有一种下辈子做女人的冲动。

  ……从来不敢仔细看你,只怕就此迷失自己,虽然你不是我的唯一,神情却叫我无法逃避,仔细问过我的心底,到底付出真情几许……

  这歌虽不指我,但却唱到我的心里,唱得我神情恍惚,我又何曾不是如此。

  从黑豆回来,诺诺已经醒了。

  见我,她忙要起身,我跑上前,压住她的肩,“干什么。”

  诺诺抱着我就哭了起来。

  “哎,怎么好端端的,又哭。”

  我给她抹泪,哗哗的都抹不及。

  “发现,你没在,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不管了。”她泣不成声。

  “哪的事儿,没那样想,就有那样想过,也没那胆儿不是。”

  “你说的。”诺诺在我怀里仰起头,贴着我的胸膛,我怎么感觉这像是给孩子喂奶。

  “恩,我说的。”

  “说到做到。”诺诺很认真的问。

  “说到做到。”我很认真的答。

  她哭声渐止,我明白她为什么提心吊胆,我理解,虽然我不能体会到她那分刻骨铭心的感受。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她又问。

  又绕到这话题,提起我都头大,我永远都不想触及这样的话题,干嘛非要个关系,谁都不少谁的,好了就好,不好就散。

  “那你说是什么呢。”我依然耐心。

  “我不想只做你的妹妹,不想。”她在我怀里蹭着眼泪腻道。

  “那做什么。”我故作不知。

  “做你情人。”

  “情人。”我惊讶,“你知道什么是情人。”

  “唔……”她重重的点头。

  “情人就是第三者,懂不。”

  “第三者我也要做,哪怕你还喜欢兰姐,我不在乎,我只要对你好,其他我都不在乎。”

  经她这么一说,倒使我想起好久没联系的兰,也不知她现在怎样。

  眼下只一个被母亲大人钦定的雯子就够我受了,这哪是自由恋爱,简直是包办,是封建残余,是社会毒瘤,是历史劣迹,要坚决消灭,坚决打倒,打倒一切土豪劣绅,打倒一切反动派,我内心正义的呼声愈感强烈。

  我开始分析战争形式,目前的反动派也只有老妈,这座大山可不敢随便乱撬,乱撬小命儿难保。

  但不是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吗,老妈那凶狠劲儿,那可不是纸做的,整一母老虎,杠杠的。

  “嗯,可以考虑,不过可要委屈你了,诺诺同志,上级动员你搞地下恋情,要坚持在敌后工作,不见天日,见不得光,见光死,这不是演戏,但却比演戏更要有专业水准,演不好就完蛋了,你能接受住考验吗。”我半开玩笑的说着,面前同时出现了老妈和雯子面目狰狞的表情,不觉打了一个寒战。

  “嗯,我能。”诺诺接过光荣的任务。

  “好啦,开玩笑的,睡吧。”我给她盖上毛巾被。

  “不许玩笑,说真的。”

  “嗯嗯,真的。”我敷衍。

  这丫头白天睡了个差不多,我还没怎么休息,已经有些困了,眼睛打架。

  但我还想着刚才那半开玩笑的话,真是只是玩笑吗。

  这也是权宜之策,既能稳固诺诺的心,还能在面子上和雯子过得去。

  诺诺在医院躺了一星期,病愈,我接她回招生点。

  一进屋,她就吵,“怎么这么乱啊。”

  于是,她勤快起来,里外忙活个不停,还不时教育我,这个应该怎么摆,那个应该怎么放。

  我说,“你就别忙了,刚回来,休息休息吧。”

  “休息什么,我在医院躺了那么长时间,都休息够了,这几天本小姐心情好,就不睡,看你能怎么样。”

  她又看到墙角一堆我换下来的衣服,捏着鼻子说,“一股子汗味儿,放着也不洗。”

  说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拿去洗了。

  里面还有我的内衣裤,她也不嫌弃,我都不好意思,伸手去夺,“一边去,我来洗。”

  “就不。”她把我挤到一边。

  她这一来,恐怕是别想消停了。

  既然没我什么事儿干,我就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看起股评来,一切要从理论开始。

  评说的人是个秃顶,大嘴,整个屏幕就他那大嘴显眼,“昨天我预测的XXX股,今天

  逆势涨停,如果你昨天没有收听我的节目,或者因为一时犹豫错过机会,那么,不要紧,今天我再给大家介绍一档个股,超级大牛股,牛气冲天,牛不可挡……”

  一般搞股评开头都会这么说,以此来证明他判断的准确性,我却不以为然,反正他昨天说什么我也没看,就忽悠呗。

  “该股,自XXXX年X月X日资产重组以来,摒弃亏损业务,资金转而集中到优良资产上来,使的公司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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