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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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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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邮箱所在的网站,好长时间没有用过,密码给忘了,准备试试,却发现连账号也忘了。

  “重发,直接发我QQ上。”我在对老大说。

  老大又重发了一份,我用笔一一抄下。

  第二天,和彪哥来到D寨。

  D寨呀,我向往已久的D寨,尽管我在梦里梦到过,但这丝毫不像是我梦里的那个D寨,比C县大,比C县还要商业化,县政府为了更好的开发旅游资源,还在引资建起了影视城。

  今天的雯子一身素洁,上衣的质地很薄,看上去很透,透也就算了,反正女生穿很透的衣服也不是啥稀奇事儿,皮肤白的也看不出来什么,可是她却带了一个黑色的胸罩,那效果就很不一般。

  大眼望去,仿佛就一胸罩。

  她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显出对自己装扮的得意,似乎想向我证明她其实也是很性感。

  “我和那个女孩儿比,谁好看。”

  “你……”我卡住,“的胸罩比她的好看。”

  “找打啊你。”说着,她开始摧残我。

  我对这种摧残很是向往,我希望天下每个女人都这么摧残我,这是一种无上的荣幸和礼遇,她摧残你是因为她在乎你,当然并不是所以的摧残都如此,如何理解,要看自己。

  我和彪哥一路转下去,来到一个风景如画的洼地,这里植被丰茂,高的高,低的低,宽的宽,窄的窄,挤在一起错落有致,四周是一个接一个的丘壑。

  洼地上有个不大不小养殖场,围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河塘,不知道养着什么不大不小的玩意儿,一个个黑乎乎,圆圆的。

  “什么东西。”我问。

  “鳖。”彪哥说。

  “你怎么知道。”

  “我来过,要不怎么会领你来。”

  “我靠,鳖和我有什么关系。”

  “嘘,小点声,这儿有看塘子的人。”说着,彪哥拉我和雯子来到一个隐匿的地方,有大片的树丛供我们遮挡。

  我们来的时候有个穿着类似于记者装的人靠在树上打盹儿,可能那就是看鳖的吧。

  “你看好哈。”彪哥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团线,线上绑个钩子,又掏出个火腿肠掰下一块儿钩在钩子上,甩到河塘里。

  看塘子的人也只是看人,看不到这细线,我们都在林子后面躲着,静等上钩。

  我憋着尿,就去方便,这林子大,到处都是如厕的地方。

  雯子问我,“去哪儿。”

  “嘘嘘去,你去不。”

  雯子不理我,看着彪哥钓鳖。

  回来的时候,彪哥已钓上一条。

  “这么快就钓上了。”我惊叹。

  “那是,平日里这塘子撒的食饵肯定没有火腿肠好,鳖又笨,不知好歹,所以上钩就快,可比钓鱼值多了,怎么,有意思吧。”彪哥得意。

  “还有钓线没,也给我一个。”我问彪哥。

  “多着呢,给,雯子要不。”彪哥一边给我,一边对雯子说。

  “算啦,我不要,看你们钓就行。”雯子说。

  我也照样子钓起来。

  刚放下钩子不久就感觉地在颤,远处还有很闷很浑厚的声响,像是什么大家伙在移动。

  “你们听见什么没。”

  “听见什么。”彪哥和雯子一口同声的问。

  “不知道,好像什么东西在动。”

  “哎呀,哪那么多废话,钓你的鳖。”雯子拨着我的头。

  我被拨回去,肚子突然又疼了起来,我对雯子说,“你先帮我守着钩子,我去去就来。”

  “干嘛。”雯子问。

  “大便。”

  “懒驴上磨屎尿多。”雯子骂。

  屎尿多就多,你越说,我就越要拉给你看,我要拉个昏天暗地,说着我在离雯子几步远的地方,扒下裤子。

  “啊,你干什么,一边去。”雯子捂眼又捂鼻子。

  “没法儿去了,已经拉出来了,你见过拉屎还要机动的。”我一边使劲儿,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你是谁啊,你是莫小然,机动机动吧。”雯子好言相劝,却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机动不来。”

  “那我就帮你机动机动。”雯子抬腿要踹我。

  这时,那个很闷很浑厚的声响又出现了,比上一次还要闷,还要浑厚,不光地在震颤,地上面的小石子,小树叶也跟着跳起来。

  我左右两边的丘壑各仰起阵阵沙尘,像是什么大东西在机动。

  沙尘越拖越长,越拖越近,最后现出万千金戈铁甲,喊杀震天,铺天盖地,那阵势已经让我忘却了自己的拉屎,全神贯注盯住这两股洪流,一个能让你忘却自己在拉屎的场面那是何等的壮观。

  彪哥和雯子反应迟钝,呆呆的看着眼前。

  两股洪流势如破竹,似两军交战,向我奔来。

  不出几秒,就快到眼前。

  奔在最前头的像是大将,着装都和普通小卒不一样,挥舞着大刀长矛似要踏平一切。

  既为大将就必要骑马,这马也和别人的不一样,如果后面的下官开得是拖拉机,那么前面的开得就是轻骑125。

  而大将们也因自己的轻骑125神气十足,改装125,防弹125,水陆两用125,勇往直前的125把后面的拖拉机落得好远。

  两军的125最先到我跟前,125上的将领显然没有看见我,我所处的地势太低了,但125们看见了,它们不光看见了,还闻见一股刺鼻的气味儿。

  125的狂奔戛然止住,前蹄撅得老高,可就是没踏到我的身上,要真一蹄子下去,我非一命呜呼,到时就成了一朵插在大粪上的鲜花。

  这时,两军将领也看到了我,他们惊慌失色,在他们马蹄下面蹲着一个现代人。

  我仰望他们,此刻觉得屁股那么的空虚,没有遮盖的缘故。

  125各自身后的小卒们还在拼命往这儿赶。

  看见将领们都停下,他们也放满了脚步,围了上来,顿时黑压压的一片,不见阳光。

  在他们面前有一个白布刺啦的屁股,随后“噗”的一声,又一个褐色的长条从那个屁股里掉出来。

  雯子和彪哥傻了眼,全人类傻了眼,文明傻了眼,无论是古今,此刻,跨越时空,超脱一切,大家都有同一种感觉,同一种心情,太臭了,马蹄子都不忍落下去。

  “能允许我把屁股擦干净吗。”我说。

第二十三章 胡导
这时,一方队伍中的兵卒自动让开一道空当,一辆装饰着华丽帷盖的马车从空当中徐徐驶来,停下。

  帷盖中走出一女子,高盘发髻,穿戴讲究,上着桃红短衫,下挂素纱月华裙,腰系绸带,似明代服饰,但又多现代感,咋看咋个不搭调。

  这应该是个什么嫔妃之类的。

  “怎么不走了。”那嫔妃开口。

  “回禀格格,一身着异装者,出恭挡于路间,戎马嘶鸣,无法前行。”一小卒报。

  我想格格可是清朝称呼呀,再看这小卒,着三重衣,系钩革带,脚蹬行藤,有明显大秦特色,但胡服也系革带,故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格格转身进了帷盖,之后出来一个穿戴更华丽的女子。

  何等华丽一时无法形容,就知道这女子的头装饰比方才的格格多且做工精细,身披大袖大衫,拿木棍支起来估计可以当风筝,突然想起小时候看武侠剧白莲教教主也这番打扮。

  一眼望去,是人的,穿戴皆不成体统,犹如历代历朝的展览,没想到一泡屎竟触动时间法门,引来这样一群杂样儿。

  彪哥和雯子看到如此场面更是无语。

  那教主逐下了马车走到我面前。

  脂粉气浓,我看不出她真面目,但是她似乎是看出我来,嘴角一钩,“来人。”

  这声音……我不禁一抖,把那连在屁股上的条子抖了下去。

  “在。”左右护卫走出双手抱拳。

  “把这###阉了,当太监。”

  我靠,###可是现代词儿,太新鲜的现代词儿了,我听说过古代有拉屎不慎跌进粪坑而死的,还没听说过有谁因为拉屎挡道被太监的。

  无疑,我将改写历史,我将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拉屎被太监的人,鼻祖,祖师。

  “尊旨。”膀大腰圆的护卫把我四肢架起,不知抬向哪里。

  “干嘛呢,干嘛呢,怎么擅改台词。”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现代人老远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现代人,还带着摄影,采音的器材。

  “怎么不照着剧本上的演。”那鸭舌帽质问,“这人哪来的,负责封锁现场的是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原来,我们误闯了一个影片的拍摄现场,那会儿见到穿记者服的就是负责封锁现场的工作人员,没想到他睡着了,我们也就得以通过,误打误撞来到这里。

  大袖大衫的教主就是诺诺,摄制组在当地招募一些演员,她报了,面试的时候,几个制片的监制,导演,筹划组成评委会。

  其中一个问她,“你会干什么。”

  诺诺左思右想,蹦出一句,“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评委会当即拍板儿,“就要这个了,要的就是什么都不会的,诚实啊,真诚实……”

  这导演拍片的想法一直很奇特,总弄出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来,比如这万朝万国的服饰。

  人家劝他,不要搞得太杂,不现实不说,还让人看不懂。

  那导演说,“要的就是这感觉,看不懂那才叫艺术,越看不懂,就证明这片儿的艺术格调越高。”

  可尊重历史应该是最起码的吧,现在拍片儿的有几个尊重历史,更何况这导演姓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胡导一通。

  千军万马是他从当地找的群众演员,每人二十块钱就可以跟着胡导胡导一上午。

  偶尔有几个明眼人看出这戏的本质,但闷声光拿钱的事儿谁又舍得下那功夫说去。

  怪里怪气的,尤其拍这战争场面,队伍跑得七零八乱,他们这一上午已经从丘壑上跑下好几来回,导演不满意就要一直跑,让人咋看也看不出像是有着深厚底蕴,数千年历史的文明人,倒像一群野人。

  当他们狂奔到我这儿,看见眼前如此景象,被怪里怪气的导演糊弄惯的群众,还以为是导演的故意安排,以为是在拍玄幻,有着他们看不懂的艺术,所以也就糊里糊涂的顺势演下去。

  诺诺看到是我,也别有用心的演了起来,她想,既然人们都被这看不懂的艺术搞麻木了,她就有机可乘,她假戏真做,自导自演了一出太监我的戏内戏,以此来惩罚我。

  这就是一出闹剧,大家也都不好说什么,我们被工作人员隔离在了警戒线以外。

  胡导发狂的吼道,“这次不行,还要跑,去,把队伍整顿好,重新跑,照着这泡屎跑,不偏不正,听见没。”

  “旁边那管事儿的刚要开口,胡导又接着吼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没记性啊,我说过多少遍,要跑整齐,跑整齐,整齐你们懂不懂,你们懂不懂什么叫整齐,你看那前边几个跟他妈开路先锋一样,跑那么快干嘛,抢死啊,后面的队伍都落一大截,你们难道没看见,这像是打仗吗,赛马还差不多,把那几个演将军的人的马都收了,所有人都徒步奔袭……”

  “胡导,没问题,我招办就是。可照着屎跑,是不是有些不雅。”那管事儿的说。

  “怎么不雅。”

  “太不干净。”

  “什么不干净,你告诉我什么叫干净。”

  “这样拍下去,观众看时画面就不干净。”

  “画面干净了,那还叫拍戏,你见过几个有‘干净’画面的片子,拍戏的男女主角都不干净,你还能指望画面干净。再说了,有泡屎那才叫真实,真实你懂不懂,有屎的地方,那就证明有人,没人的地方,你来打什么仗,你打给谁看。”说着,那导演从一个随从的手中接过一个大水杯,咕咚咕咚仰头喝了起来,那喉结一上一下的,动的很快,很认真,“这又不是打手枪,见不得人,是打仗,你懂不……”

  “懂,懂,照办,一定照办。”那管事儿的显然是被胡导教训够了,不敢再提异议。

  于是,我们在警戒线以外又一次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沙尘,铁骑,洪流,喊杀……

  两军跑到那泡屎前,停下,其中一方的将领上前一步,刚准备说些什么,却不偏不倚的踩上那泡屎,“我靠。”一声。

  “停,停。”胡导又跑过来,“不是‘我靠’,是‘我挡’,然后摆出一个帅一点的pose,接着再说,‘乾坤大挪移,挪移大乾坤,乾大坤挪移,挪移乾大坤……’,我说你是不是猪脑子啊,台词都背了几遍,还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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