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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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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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天外有天,100G不见得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还有人租了一整个服务器放###。

  想来老大也是不容易,没少下工夫的料,这年头看###儿都这么不容易,做其他就更别提了。

  “那也不能老把人家堵厕所里面啊,干嘛不把他堵在厕所外面,让他上不了厕所。”我同情老大,给他谋划。

  老大眼前顿时一亮。

  第二天,我们就一直盯着林学强,大学语文上课前,他起身要去厕所,机会来了。

  我们四个明确分工,一个堵着教室前门,一个堵着教室后门。

  我和老大来到林学强面前。

  “密码不是给你们了吗。”林学强心里有鬼。

  “密码给了,片都删了,有个屁用。”老大吼,架起林学强。

  “别,别,我错了,强哥……”

  “晚了,你删的时候就没觉得你错了。”我说,并且还使劲儿的按着他膀胱的位置,林学强平时最爱喝茶叶,茶叶利尿,常喝也就时常憋尿,这回可让他爽呆了。

  等到上课铃一响,我们立即放下他,回到各自的座位上,这时老爷子已经站在教室门口,可林学强偏偏在这个时候,捂着自己的小弟弟奔向厕所。

  这在老爷子上课的历史上,还从未有过,结果等林雪强回来,就被罚站墙角,还要抄古文。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想老爷子让他抄《虞美人》是有用意的,愁的是上厕所,流的是尿,多么富有诗意啊。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第二十九章 丛林狂奔
恰似一江春水之后,我们就被全校通报批评,理由无非是寻衅滋事,有辱校风,一次把同班同学堵到厕所里,一次把同班同学堵到厕所外。

  林学强还把妖男弹烟头烧老爷子屁股的事儿给捅出来了,数罪并罚,按理我们是要给处分的,但好在有主任在那儿顶着,所以也就只是全校通报一下,走个过场。

  “你们啊,竟给我捅娄子。”主任在办公室对我说,“堵了厕所里,又堵厕所外,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咋想的,现在的大学生怎么这么不好管,我们上学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就知道一个字儿‘学’,不学就没出路,现在可好,扩招扩招,扩得大学生越来越多,素质越来越差,数量把质量给稀释了。”

  “主任呀,也不能怨我们,林学强那小子太不厚道,用完我们的电脑上了密码不说,还把老大含辛茹苦存的###儿给删了。”我说。

  “有这么绝。”主任问。

  “就这么绝。”

  “确实不厚道,我看这事儿也就算了,你们也别再招惹他,少提这事儿为好,提出去让人笑话,上课去吧。”主任冲我摆摆手。

  “是,谢谢主任。”我转身出办公室。

  “诶,对了,小然。”主任叫住我。

  “什么。”

  “回来有什么好片子可要和我共享一下啊。”主任色色的笑。

  “没问题。”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色。

  从办公室出来,没去教室,找了本惊悚小说,买了份儿鱼香鸡蛋盖饭,提回宿舍。

  宿舍没人,老大他们还在教室上课,我展开书,一边翻着,一边往嘴里送饭。

  “香喷喷的鱼香鸡蛋盖饭啊……”书上说。

  有意思,主角儿吃的和我一样,哈哈,我吃得起劲儿,也看得起劲,入迷,幻想那主角就是自己,就因为我们都吃鱼香鸡蛋盖饭。

  “这碗鱼香盖饭晃悠悠晃悠悠飘到XXX面前……”

  我狠狠咽了一下嘴里的饭。

  “XXX像是着魔一样,不由分说,大口吃起来,死命的吃,也不怕撑死。”

  我愣。

  “他就这样吃了,勺子往碗底一沉,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哦,是碗底啊。’”

  我靠。

  “他把勺子送到嘴里,拔出舔得干干净净的勺子,又往碗底一扎,又是个硬硬的东西,他来回晃了一下,还会动,应该不会是碗底,他好奇,把勺子往上一提,一颗人的牙齿赫然勺中,还连着血丝,还有一个长长的沾着泥垢的脚指甲……”

  我吐。

  妈的,这小说太惊悚了,我跑进厕所狂吐不止。

  老大他们回来见我在厕所扶墙站着就问。

  “没事儿,在饭里吃出颗牙,还有……”我如是说了一遍。

  “这么缺德,哪家的。”老大问。

  “瘸记那家。”

  我一说完,老大他们争先恐后的跑进厕所,也跟着狂吐起来,那景象蔚为壮观。

  “怎么回事。”我问。

  “他妈的,我们吃的也是那家啊。”三人一叠的哀嚎。

  我走出厕所,来到洗手间,收拾干净。

  看起来,我演得太像了,有地上的一滩东西为证,我又嘴角沾着污秽,神情恍惚,借势骗了一下,当然很像。

  但我又不敢说明,说出来免不了一顿暴打,就这样算了,只当是玩笑,我窃喜。

  宿舍前几天改造,学校给每个宿舍装了一台电视,挂在墙上。

  挂墙上免不了要打眼儿,可是眼儿打好了,墙却裂了。

  “危房啊。”我想起这事说着。

  “豆腐渣工程。”妖男最先从厕所里出来,抿嘴道,他瘦小,吐不多少。

  “不如拿胶粘。”飞也出来了。

  “什么胶。”我问,老大还在吐。

  “502啊。”

  “502能粘墙。”妖男问。

  “能,我们老家原先有块碑,风吹日晒,有一天断了,我们就用这胶粘。”飞说。

  “结果呢。”我问。

  “结果就粘好了,我和老家的几个大人推那碑,都没推动呢,结实吧。”飞以此来证明粘合的结实程度。

  “确实够结实。”妖男撇嘴。

  我也不相信,502粘石头,几个人推,碑都推倒了,还推不动。

  飞明显是看过书的人,吹牛都吹得神乎其神,那么有层次感,诸如此类的还有,他在我们学校的人工湖见过一条大鱼,那鱼鳍啊,大得像一张帆。

  我们学校那是死水湖,连金鱼都没有,哪来的大鱼。

  不过我还比较佩服飞吹牛的方式,你看人家想形容鱼大,就拿鱼鳍做文章,旁敲侧击,画龙点睛,颇具艺术价值。

  明天就是老大那XXX语考试报名时间,早上8点,老大估计是起不来了,我和诺诺商量着,帮老大去报名,顺便转转街。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里的公交车站,诺诺走在路上一直发呆,像是想着什么。

  “莫小然。”诺诺突然叫起我的名字。

  “干嘛。”

  “你说你是不是总追我啊。”诺诺疑神疑鬼。

  “哪有。”我不承认。

  “真的吗,是谁从B城追到C县,从C县又追回来的。”诺诺据理力争。

  我无语。

  诺诺见她占了上风便说,“你还追么。”

  我还是无语。

  “这样吧,为了给你点动力,我答应你,要是追上了我,我就让你吻。”诺诺很大声很认真。

  我豁然开朗,追你不容易,一个女孩子,哪会有我跑得快,我点头。

  周围的人们都在看我们。

  “那好,一言为定。”诺诺说着上了车。

  我也跟着。

  “你可不行。”诺诺把我堵在车门口,车子发动,门关上。

  我倒,又来了,总让我疲于奔命,你让我撵公交车。

  我随着公交车跑起来,不停的拍着车门,“喂,让我进去,喂……”

  车子越来越快,和我的距离越来越大。

  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要追,一定要追。

  路边的绿化带把我和公交车隔开,诺诺在车窗前随着一颗颗法国梧桐向后的移去而若隐若现,我直直的盯着,人追车,怎么会追上,即便如此,我也要追,我要做给她看,我,莫小然,以前,现在,以后,都决心不变,我想得很长远。

  呼吸渐渐加速,心脏狂躁乱跳,肺部仿佛炸开一样。

  我就这样追着,一整车的人都在看我,也在议论着,还有路边的人,诺诺也看着我,给我信心,那是一种期许的眼光。

  “兄弟,加油啊。”车上有人呐喊助威,路人也跟着起哄。

  考验的时刻到了,豁出去了。

  但体力不支,明显力不从心,我的步子开始散乱,胳膊也由整齐的摆动,变成了胡乱向前扒着。

  我避车,避路人,我摔倒了。

  公交停下了,诺诺走下来,我起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追上去。

  诺诺很激动,我们抱在一起。

  “吻一个。”

  “让他亲一下吧。”

  “就是……”

  车上的人欢呼。

  诺诺看着我,我平静一下呼吸,吻,平生第一次这么认真,带着感情的吻,绝不敷衍。

  确实,我们之间真的很不容易,相聚离别似乎总是瞬间,这短短的追赶似乎是这数月的缩影。

  辛苦但却激动人心。

  车上的人鼓掌。

  车站上的人们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讲话,在我追的那会儿都为我求情,好心的司机知道以后也就势停下车,我想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我一下子忘记了疲惫,更加有力气起来,却全然不知膝盖在流血。

  我们一起走上车,好心的人们都用祝福的眼光看着我们。

  “裤子破了。”有人提醒。

  我这才知道,膝盖上磕破一块,鲜血淋漓。

  诺诺楚楚的看着我。

  “没事儿,小伤。”我逞强。

  坚持着来到报名点,这XXX语种的报名方式很是奇特,B城只有两个考场,相对于报的人来说,考场有限,所以谁要想参加考试,就要先占座位,占不上的就等下一回。

  至于何时考试,占完了另行通知。

  报了名,我们找了家网吧的包厢休息,诺诺出去为我买药。

  不一会儿,她提着一大兜东西回来,吃的喝的,当然还有药。

  “裤子脱了。”诺诺说。

  “干嘛。”

  “给你清理伤口。”

  “那干嘛非要脱裤子。”

  “不脱,伤口都粘在裤子上怎么清理。”

  “不脱。”

  “不脱,是吧。”诺诺威胁我。

  “脱。”我束手就擒。

  “这就对了,平时那么流氓,也没见你不好意思过,真轮到了,胆儿还那么小。”

  她拿出酒精,我看着心怵,我怕酒精,擦上去疼得慌。

  她拿着棉棒在酒精里沾了一下,我抖了一下。

  “怕什么,男子汗大丈夫,瞅你那点儿出息。”诺诺说着,把棉棒往我伤口上一放。

  我大叫,撕心裂肺的。

  网管闻声推开门,看到我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而诺诺则跪在我的裆面前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你们慢慢玩,慢慢玩。”说着,一脸坏笑。

  我也顾不得跟他解释。

  后来感到膝盖一阵清凉,没那么疼痛了,诺诺在轻轻的吹着我的伤口,这样可以减少疼痛。

  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之后又上了碘酒,拿纱布包扎好,又给吃了消炎药。

  “你是学医的。”我问。

  “没,桂妈妈教的,小时候,我受伤,她总是先教会我一些基本的处理方法,然后让我自己处理。她说,她不能跟我一辈子,况且她也有家有口,让我照顾好自己。”诺诺说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人经大事儿。 。。

第三十章 撬动地球
包厢里的空气渐渐凝结,油腻的空气,夹杂着琐碎的烟熏味儿,通风不好的缘故,也是日积月累的原故,来的客人多了,把屋子弄得脏兮兮的,但经过打扫还是可以干净许多,可味道依然存在,永不磨灭。

  我在想,我是否也只像这一间屋子的过客,我在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之间徘徊流离,终究无果,落得别离,只留下残缺不全的记忆。

  我很珍惜现在和诺诺的所有,哪怕只是轻轻点水,惊鸿一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似乎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有一种美好即要远去的纠结,或许我太渴望永远了,但永远又是多么的难以企及,就像一本小说里写的那样,永远有多远。

  从网吧出来,去了浮屠路,佛语路名和这个喧嚣的街区很不般配。

  浮屠路是B市最大的服装集散地,批发零售,品种五花八门,不一而足,从路这边走到路那边,你穿带走用的行头,基本都可以买到。

  裤子破了,当然要再买一条,要不我就这样走在路上,落魄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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