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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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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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的父亲叫许无天,A城上下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许无天,许无天,权利大无边,无法又无天。

  许的父亲见到兰,眼前立马一亮,顿生好感,而许局长对儿子的教育向来严厉,严父出孝子嘛。

  当许看到父亲正盯着身边的女友目不转睛时,许马上乖乖的把兰领到父亲面前。

  “儿子,这谁呀,也不给介绍介绍。”许局长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发话,领导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要高人一等。

  许见到父亲,刚才的绅士风度全无,愈加点头哈腰,猥琐起来。

  “呵呵,父亲,这是丁兰,我的同学。”

  当从许的嘴里吐出“同学”俩字儿时,兰感到无比差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许。

  许察觉到兰的诧异,忙解释说,“兰,这是我父亲,我父亲平素对我要求可严了,在外不能随便交女朋友的,这次生日会上,邀女同学来,我可是给父亲说了好一阵子呢。”

  许建飞一边说,一边悄悄给兰使着眼色。

  兰领会的点了点头,嫣然一笑,“许叔叔好。”

  “好,好,好……”许局长一连几个好,笑得合不拢嘴,呲牙咧嘴上下打量着兰,从头至尾,从外面巴不得看到里面。

  生日会上,不断有人敬酒,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是祝贺许建飞的生日,二是祝贺许建飞和兰。

  倒是许父蒙在鼓里,不明缘由,也一个劲儿的给兰敬酒。

  不多时,兰已面色红润,站立不稳。

  那晚,兰就住在了许家,第二天醒来,自己枕边却多了一个男人,兰定睛一看,这男的不是别人,就是许父老贼。

  兰再看看自己身上,和丢在一旁的安全套,一下子全明白了。

  许建飞岂会不知这事儿,只是迫于老子的淫威,再者,许和兰又只是“同学”关系,又有何顾忌。

  见此,兰已心凉大半,本以为许建飞会是一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公子哥,至少也要比我莫小然强吧,没想到这等的懦弱无能。

  至于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兰没有细讲,我也不想去问。

  一连两次的打击使兰伤透了心。

  此事一出,许变得沉默少语,对他和兰的感情只字不提,平素里见了直呼其名,在许父面前则喊小妈。

  许父或许是发现了什么,因为儿子在兰面前总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也或许仅仅是出于儿子学业的考虑,在前几个月,就把许建飞送到国外去念书。

  许的父母很早就离了婚。

  后来许局长的妻子用从财产分割里得到的一部分钱办了一家公司,这公司具体干的什么还不清楚,只知道它现在是在B城,经营范围极广,涉足金融,房地产,餐饮等等,分门别类,不一而足,人脉更是深厚。

  兰现在的生活很是悠哉,许局长时常出差在外,即便不出差,也常常因“公事”早出夜不归,兰觉得他在外面也应该有女人,这样的人花天酒地惯了,心难收住。

  兰刚开始的时候一想起这些就心慌,愁眉,但后来她想通了。

  兰从不问他在外面都干些什么,或者是要去哪里之类的问题,兰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在许家,做一个心安理得,独守空闺的主妇就好。

  现在看来这是明智之选,当外界事物无法改变,也只有改变自己。

  我羡慕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因为他们可以过一般人不能过的生活,说得白一点,当别人都在疲于奔波时,他们至少还可以停下来享受一下只有他们才能享受的享受,他们可以达到常人无法达到的目标,相对于平头百姓来说,他们实现自己愿望的成本远比普通人低得多。

  有钱好办事,有权就有钱是不假,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在这方面,不管你有多高的地位和权力,有多少金钱和势力,都是无可避免的。

  “我现在可以大手大脚得花钱,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没人阻拦,也不会有人管我,可我真正要的不是这些,为什么我越想得到东西,就越难得到。”兰掉泪。

  此时,明白人,应该给女孩子递张纸巾手帕什么的,好让她的悲情得以更好的发挥,可我偏偏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至于手帕,那就更不用提了,我觉得那纯属一种摆设,或者是一种看似高贵的生活习惯的炫耀,更何况重复利用的东西不卫生。

  听了兰的一席话,我感慨颇多。

  外表风光,内心无人抚慰,可悲。

  “有得必有失嘛,不要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了,别生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有多少女孩子都羡慕你的这种生活。”我拍拍兰的肩膀,安慰道。

  生活总是和我开着玩笑,这玩笑时好时坏,时大时小,我非圣人,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至少,挫折过后,悲伤之后,流泪了,叹息了,我会更加珍惜自己现在的生活,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信念,尽管这信念,我无法用言语具体形容。

  晚上,我们一起去酒店接了诺诺。

  兰开车,我们坐在后排。

  “那天晚上给你发短信,收到没。”我问诺诺。

  “收到了。”诺诺说。

  “那为什么不回。”

  “因为郝佳都告诉我了,你在她家住,还有什么好回的。”

  “吃醋了吧。”我笑嘻嘻。

  “哼,才不会呢,为了你这样的人,不值得。”

  “还说没有吃醋。”

  “哎呀,你烦。”诺诺照我肚子上一下。

  “轻点,轻点啊,肠子都让你给拍散了。”

  “活该。”

  “呵呵,小然呀,你也真是的,有事没事,住别的女孩子家干嘛。”兰插话,不心疼我,反倒为诺诺打抱不平,在诺诺面前处处体现着大姐姐风范。

  “哪有,你们都不了解情况,我正睡着呢,宿舍整一面墙就咔嚓了……”我给她们讲解着,惊心动魄,绘声绘色,我都佩服我自己,说话像是写小说,风里来雨里去的,她们被我忽悠惯了,岂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越是一本正经的说,她们就越是不相信,越描越黑,我干脆不说,任她们展开想象的翅膀胡乱猜测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六章 水壶事件
我们先是去吃了一顿比较像样的饭,然后就去看了B城有名的音乐喷泉。

  B城的音乐喷泉远近闻名,规模宏大,档次较高。

  今天刮着些小风,我们走在景观大道上,离喷泉还有一段距离,就已经能隐约感到有凉丝丝的水雾飘过。

  喷头里喷射出形状各异的水形,扇面,玉柱,半球蒲公英,牵牛花等等,种类繁多,又由喷泉灯照以不同的颜色,相互交叠,错落有致,井然有序,各种组合的小喷泉环伺着一个百米多高的中央主喷泉。

  灯光随着音乐的频率来回变幻着,五光十色,扑朔迷离,极富情调。

  这里定期还会有水幕电影,我们来的很是时候,正好赶上。

  电影不是我们很感兴趣的那种,老早的片子,黑白的。

  我们也是闲来无事,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片中的英雄人物,大叫一声,“同志们,冲啊……”

  只见我们正前方一对小情侣,旁若无人的抱头庝啃,那啃得嘎吱作响,一副誓不出声不罢休的样子。

  后来电影演完了,接着上B城快报,就是新闻联播,广场上又陆续聚集了一批前来乘凉赏景的人们,大多吃过晚饭,携着老人,领着小孩,牵着宠物,摆摊买小东小西的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们却准备起身离开。

  巨大的水幕上正播着一段B城领导的讲话,像是什么工作会议,这工作会议还没进行到一半,突然,“XX医院,运用国际先进技术,灵活快速的诊疗方法,专治男女……效果显著”一则性病广告就这么硬生生的插播进来。

  妈的,喷泉管理处还真会赚钱,净捡黄金时段插播,效果真是显著。

  说起B城的性病广告,那可是历史悠久,普及甚广,无论是B城电视台,户外广告牌,还是公交车,街头小广告,都酷爱性病,走在大街小,性病广告铺天盖地,随处可见,外人见了还以为B城特产性病。

  依我看,这性病广告应该和蚊子,苍蝇,老鼠,蟑螂并称五大害。

  一阵无语之后,我们又都恢复正常。

  兰先是把诺诺送到她所在酒店的宿舍,然后又要送我。

  我说不用,自己走着回去就行。

  兰因为白天开车的劳累,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赶上最后一班公交,在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的车站下车,独自走着,忽而又想起兰说的话,不觉伤怀。

  在小摊上买了两瓶啤酒,坐在路边独自喝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也开始尝试着喝一些酒,尽管自己不能喝,我喝酒酒容易上头,没喝几口脸就红得跟关公似的,不过,醉倒不醉。

  已是午夜,路上的车和行人渐渐变少,偶有经过的车和路人也是倏忽一晃而过。

  干脆在这路边睡一夜,走也走累了,这天气又不很热。

  想着就歪靠在路边的小树上。

  汽车“唰,唰”的开过,车灯挑得老高,我不禁眯起眼,耳边的“唰,唰”声也随着困意渐渐远去。

  突然,不远处“嚓”的一声,急刹车。

  我靠,我猛的跳起,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

  一辆轿车被几个身形剽悍的黑衣人拦在路边,一个中年女子被黑衣人拉下车,那女子一叠的尖叫,零星的路人见此都躲得老远。

  一溜烟,这条道上人跑得精光。

  妈的,拦路打劫啊。

  我冲着酒劲儿,上前欲要制止。

  “干嘛呢,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儿,小心我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其中一个黑衣人见我上前恐吓道。

  在他们粗壮的手臂下,女子被压得呼吸困难,衣服扒得凌乱,脸涨红,看到我来,目光闪现出一丝希望。

  这伙人不但劫财,而且劫色,我想起诺诺的遭遇,更加火冒三丈。

  那几个男的见我要来真的,立马拔出腰间的匕首,匕首在路灯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我把头扭向一边躲避刺眼的光芒,他们趁此一拥而上,举起手中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他妈咋觉得这帮人的套路如此熟悉,“身形彪悍,一拥而上……”

  就在匕首将要刺进我体内的一刹那,“马廉。”我惊呼。

  “小然。”马廉看到我更是惊讶。

  我相视一笑,抱在一起,真是相见恨晚啊。

  紧跟在身后的那几个男的都看傻了眼,中年妇女更是一头雾水。

  “这又从何说起啊,不是要打劫的吗。”其中一个黑衣男木讷。

  “不打了。”马廉只一回头,继续和我拥抱。

  中年妇女此时还站在那里犯楞。

  “走吧,多亏今天你遇见贵人,要不我们就把你……”刚才那个黑衣男说着,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中年妇女连声向我道谢,还给我塞一张名片。

  想想也真傻,给我名片干嘛,再去打劫你啊,不过人家也是死里逃生,一时激动的了,岂会想那么多。

  马廉吆五喝六,喊着那帮黑衣男,把我送到郝佳家的楼下,我们相互道别之后,我上楼敲开门,郝佳正穿着衣服,“干嘛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诺诺都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正要去找你呢。”

  郝佳见到我,又把刚刚穿上的衣服脱下,只留内衣,我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

  “愣着干嘛,傻啦。”郝佳走近,“喝酒了吧,一身酒气。”

  我还是直直的站着,一动不动,心跳得厉害。

  郝佳也就没再理我,径自回到里屋,把睡裙穿上又走了出来。

  “先坐下,瞅你这么大高个儿站着,傻乎乎的,”郝佳把我按在沙发上。

  郝佳去了厨房,丁玲咣当的弄了半天,端出两杯黄乎乎的东西。

  “一杯是柠檬,一杯是蜂蜜,你喜欢喝哪个就拿哪个,醒酒用的。”郝佳俯下身子,耐心的对我说着,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乳沟。

  我不醉,真的一点都不醉,就是有点晕晕的,但是人家好不容易调出来了,不喝岂不浪费,于是,我还是喝了。

  咕咚咕咚,两杯全下肚,郝佳惊讶的看着我。

  我咧嘴笑笑,用袖子抿了一下嘴边的果汁。

  郝佳以为我真醉了,醉得不轻,就扶我去睡觉。

  哎哎,我莫小然,人不咋地,就是有艳福。

  郝佳服侍我睡下,我心里美滋滋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面我和郝佳唧唧歪歪……,结果,我就梦遗了。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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