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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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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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子张着嘴,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记得小时候,就时常偷拿妈妈的胸罩顶在头上,满街坊的跑,一边跑一边叫,“飞行员,飞行员,飞机就要起飞喽,飞喽……”

  有几次被妈妈发现,也被追得满街坊的跑。

  小伙伴们看着好奇,都会对拉着自己手的妈妈说,“妈妈,我也要当飞行员。”

  那时候,我们的思想都很单纯,以为只要顶着胸罩就能成为飞行员,我最早是从老电影上面看到飞行员头顶都会带着有两个罩子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挡风镜,现在的飞行员也早已不带那玩意儿了。

  雯子扑哧一笑,“哎呀,我的小然又回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雯子对我的关心,那是真真切切的关心,不掺一丝假。

  她很在乎我,就像姐姐对待弟弟,本来嘛,我年龄就比她小两岁。

  “唱首歌吧。”我凑过去,对雯子说。

  “不唱,唱不好。”

  “唱吧,我不嫌弃。”然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雯子拗不过我,只好唱了。

  张惠妹的听你听我。

  你沉沉地睡著

  我静静看著你的容貌

  听你的呼吸

  听你的心跳

  忽然很想告诉你

  谢谢你过去带给我的美好

  人生挫折不少

  你的声音给我很多依靠

  听你谈未来

  听你大声笑

  ……

  你是我的宝

  我一直为你感动骄傲

  即使梦想再累再煎熬

  你仍然紧紧抓牢

  真心的执著

  绝不放掉

  你是我的宝

  我一直为你感动骄傲

  ……

  今晚

  听我轻轻唱

  我想给你一份爱的力量

  听我为你祈祷

  听我说说话

  我已经打开窗

  准备和你迎接每天的太阳

  就这样,在这甜美的歌声中,我沉沉的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被电话惊醒,睁开眼已是白天。

  “喂。”我接起。

  “不好啦……”老大一张口就是“不好了”,想必真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嫂子她……”老大说得喘不过气来。

  “我嫂子怎么了,你慢慢说。”

  “你,你嫂子她,她怀上了。”

  我倒,一阵无语,“怎么回事儿。”

  “怀上了,还能怎么回事儿,你瞧你这问的。”老大着急。

  “我是说怎么怀上的。”

  “还能怎么怀上,就那个的时候没带套儿呗。”

  “靠,我都说过多少回,那个的时候一定要带套,要带套,你不听,非得算他妈什么安全期,失手了吧。”我严厉呵斥,带着些许奚落的意味。

  “那个的时候带套不是不爽嘛。”

  “是啊,你倒痛快了了,嫂子可要受罪了,多少天了。”

  “50多天吧,你嫂子最近身体有些反应,所以才给我打电话说这事儿的,后来拿试孕纸一试,果真中奖了。”

  50天,这应该是放假前的事儿了。

  “晕,50天,都成型了,那你想咋办。”

  “孩子不能要,我们双方父母都还没见过,万一有个闪失……”老大声音越变越小。

  “一失足长千古恨,是吧。”我替老大补充。

  “所以,一定要打掉。”

  我听着“打掉”俩字儿就触目惊心,尽管现在的流产已经很安全了,可是也有保不准的时候。

  “那还不去医院。”

  “医院是去了,可是……”

  “可是什么。”我问。

  “可是,我最近有事去不成你嫂子那儿啊。”老大犹豫,“我想着,你能不能……”

  “啥,要我去。”

  “哎呀,也算大哥求你了。”老大叫苦。

  我看他不是有事来不了,而是不想来。

  “好吧,我去。”再怎么说也是我嫂子,帮了我不少忙啊。

  和老大说完,我就下床开了电脑,继续看我的股票。

  不一会儿,雯子从外面回来,满心欢喜,看得出她是想让我开心,“小然,江口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刚才去江边问船夫,船夫说即日就能启航,我们收拾收拾,赶快走吧。”

  “恐怕去不成了。”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大连XX,“刚才同宿舍的打来电话,有事要去那边一趟。”

  “哦。”雯子也不问我去哪儿,她知道,我不说就是不方便说。

  大连XX,今日高开低走。

  很快就跌了近三个点,一上午下来就是8个点。

  跌得如此凶猛,不应该的事呀。

  依我的判断接下来就等着上涨呢。

  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

  同一时间的成交量比昨天少了近一半,尽管我很不甘心,但它总归是跌进去了,下午再涨上来也很难了。

  莫非是庄家出货,还是行情不好。

  我又看了看大盘,单盘的走势也不是很稳。

  成交明细上一个又一个卖单,让我头皮发麻。

  索性关掉电脑。

  我从十字江口坐船顺流而下回到C县,走之前给雯子留下足够的钱,让她自己先去D寨玩。

  没有休息,在长途车站吃了碗面,就坐大巴赶往嫂子家。

  到了嫂子家,赵叔叔不在,有事外出了。

  因为去之前,已和徐嫂取得了联系,所以,我们一见面就开始商量做人流的事儿。

  医院倒是挑好了,C县的,赵叔叔多少也算是A城的名人,在市区的医院做,怕遇见熟人,现在做人流很方便,好赖是个地方都可以做,原先诺诺在C县住的那家医院不就打着无痛人流的广告嘛。

  “意外怀孕怎么办,到C县XX医院来,做无痛人流,游拉丁美洲,与著名人流专家零距离面对面,更有机会获得名牌数码相机,精美MP3。”还不停的放着歌曲《不是我不小心》。

  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总体感觉,医疗设施,服务水平还是不错的,C县多少算是个富裕县,财政上,没少给医疗投资,因为这医院也是C县的样板工程。

  本来,我们说好在徐嫂家住一晚,第二天早回去,可是下午又接到二毛的电话,说是已经帮我找到了适合的门面,要我尽快去看一下,行不行,给房主个意思。

  我按耐不住,即刻又带着徐嫂回了C县,先把徐嫂安置好,我便匆匆来到黑豆,房主和二毛已经早早在那里等着。

  见面,先是彼此握手,那人看我年轻,手劲儿故意大了些,我则不露声色,微笑看着他。

  坐下来,我们开始谈事情。 。。

第四十五章 护士
房主是个体态微胖的人,说起话来,两片肥厚的嘴唇不停的吧唧吧唧,吐沫星飞溅,我不得不为这乱舞飞扬的唾沫儿而躲躲闪闪。

  那人说得起兴,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映,不时斜睨几眼,他那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球,随着一次次的滑动,消失在尖尖的眼角,刺得我心疼。

  说了没两句,那人就迫不及待的想和我谈价钱。

  我说,“先生,我非常乐于和您做成这笔生意,毕竟,我们合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了,但是,在我看到门面之前,是很难给出一个令我们双方都满意的价钱的,不是吗。”

  “放心,我的门面无论在地势,还是面积都是非常好的,等着租的人很多。”他很神气。

  看似商量的语气,却带着威胁,我最看不得这样的人。

  我笑笑,“先生,非常感谢你能给我如此宝贵的机会,受宠若惊呀,我也有理由告诉你,我给你的价钱可能是最高的。”

  “有多高。”一提到钱,他两眼冒光。

  “至于有多高,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他见我也不是吃素的,态度立刻就软了下来。

  之后,我们聊了一些题外话,气氛渐渐变得融洽,他又提出带我去看门面,看来他对做成这笔生意有十足的把握。

  我推脱,“家里还有些事情,再说天色不早,还请房主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约个时间吧。”我话说得婉转,他虽知我是故意,但也无法直说,只得摇摇头,答应了。

  有时候,做生意就需要凉他一下,否则,你越主动,就越难压价。

  于是,我回了鳖楼,估计雯子这会儿已经到了D寨,我便给雯子打了电话,雯子让我办完事儿赶快到D寨和她汇合,我满口答应着,心想难呀。

  雯子不再家,所以,我就让徐嫂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们去看了门面,确如房东所说,地势不错,面积也符合我的要求,我只是奇怪,这么好的一个门面,在C县这个经济繁荣的地方应该早有人租的,我想我是太幸运了,想到这里,不由窃喜。

  我对房东说,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其实这哪还用考虑啊,我是故意拖他。

  由于,事先已经揣摩过价钱,试探他的口气,大概和我猜测的差不多,签一年,租金大概在30万左右,但如果真要30万,那么运营的资金就会少一些,我只能尽量和他商量先付定钱,以后的再慢慢补上,毕竟资金宽裕,我可以把钱花在更有用的地方。

  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如果,我去上学,谁来照顾这边的事情。

  我给彪哥打了电话,告诉他大概的价钱,他似乎对这个数目早有所料,没怎么说就答应了。

  这样一来就轻松许多。

  下午,我和徐嫂来到医院,医生让家属签字确认。

  徐嫂看了我一眼,那医生就拿着笔纸径直走了过来。

  我也只好签了。

  “下回注意点,年轻人啊,避孕常识都不懂吗……”那医生信誓旦旦的教育着我。

  我心生郁闷,又不是我的孩子,你给孩子他爸说去呀,哎哎。

  这边的刚把徐嫂送进手术室,那边老大就打来电话问徐嫂的情况,我安慰他说人已经送进去了,没事儿,叫他不用担心。

  老大只是“嗯,嗯……”的答应着,说不上话来。

  “好啦,你就别操心了,有你兄弟我在这儿,你还怕什么。”我再次安慰道。

  大约十多分钟后,徐嫂在医生的陪伴下,缓缓走出手术室。

  医生再三嘱咐,术后要尽量避免剧烈运动,不要洗澡,不要酗酒,不要穿太紧的衣服,“还有啊,千万不要过性生活。”医生看着我,语气很重,一脸严峻。

  你他妈给我说有个屁用,暗骂道,但徐嫂在这儿,又不好张口,只得忍着默默忍受。

  按理来说,像人流这样不大不小的手术,应该是没什么好担忧的,但保险起见,我还是为徐嫂办理了住院手续。

  晚上,雯子给我发短信,说想我了。

  “呵呵,是想我的人呢,还是想我的拥抱。”我回道。

  “讨厌……”

  “要不等你回来,老公好好照顾你一下?”

  “死一边去,都没个正经的。”

  我们就这样聊着,到了饭点,我去给徐嫂买饭。

  回来推开门,看见一个护士在给徐嫂扎针挂水,我把饭在床头的桌子上,那护士扎完针,随眼看了一下床头的病例卡,然后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上前拉住护士。

  “怎么了。”那护士回过头更是用一种近乎鄙夷的态度对我说。

  “态度,注意你的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我们争执着走出看护室,我把房间门带上,怕影响到徐嫂。

  走廊里的光线自比房间里光亮,白白的荧光灯照在那护士的鼻梁上,好光滑,好细腻,骨架也很好看,直挺挺的在那里。

  “好漂亮的鼻梁啊。”我盯着出神,不由自主地说。

  “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老婆还在那儿,你就……”那护士被我这一句话说得脸红,甩手走人。

  我说,“我确实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诶,你生什么闲气啊,我还有气不打一处来呢,朋友的老婆,朋友有事来不了,我就陪着来了,结果走到哪儿,哪儿都用你这样的态度对我,你说我容易嘛我。”我一脸窘态。

  那护士听了我的解释,紧绷的神情放松许多,也没有那么厌恶我了,但还是不说话。

  我想再这样不说话,保不准一会儿她就跑了,于是我主动出击。

  “你值夜班?”我问。

  “不是,一个朋友有事请假,晚些时候来,我替她。”

  “哦,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你吃饭了么。”

  “没有,晚上,一般是病人的最后一针,扎得人多,忙,顾不上。”我看那护士心不在焉,估计对我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我正好也没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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