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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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漫步-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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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ney学长

  还曾经出现过一个七十人译本

  Honey学长

  据说是七十个译者同时将希伯来文的旧约翻译成当时流行的希腊文结果译文一模一样

  Honey学长

  还有就是天主教徒做礼拜时通常要念玫瑰经很复杂的一套程序

  缈沨

  不过不是不是每次都念

  Honey学长

  我不是教徒不知道入教是不是和入党一样还要请人介绍啊?

  Honey学长

  没洗礼之前应该都不算正式的吧

  缈沨

  对,所以偶是个非法教徒

  缈沨

  先去募道班学习,认认人吧

  Harry

  感觉虔诚的信仰就够,不一定要入教,入教只是增加了个身份,信仰才是最重要的。就像爱因斯坦当时写出狭义相对论就是对自然科学的信仰,但他那时只是一个专利局职员的身份,而不是科学家,连教授都不是。

  Honey学长

  现在新教的派别也是五花八门据邓晓芒说德国就有百十来个有的派只有十几个会员有的还和邪教差不多

  Honey学长

  天主教近几年也出了一些丑闻洛杉矶教区就为此倒闭了不过那些选出来的唱诗童子还真的是很可爱呀

  缈沨

  偶真想去看看

  也拟疏狂

  嘿嘿,丑闻谁没有,某地特别多。

  缈沨

  希望还是有的,慢慢来,派爱乐去梵蒂冈演出算是个初级示意

  Honey学长

  将来基督教如果能够在中国大陆取得与佛教同等的地位相信一定会比现在香火鼎盛的佛教更为兴旺因为基督教义比佛教更适合于中国人

  缈沨

  是么?

  Honey学长

  佛教讲轮回前世是马今生是人来世是猪基督教则讲一个永恒的天国

  Honey学长

  虽然中国人表面上受儒家思想影响最大不谈鬼神来生但骨子里却特别迷信一心想把今世的荣华富贵带到“阴间”

  缈沨

  不过我看啥宗教到本朝这块神奇的土地上都要变味

  Honey学长

  佛教就已经变成纯粹的迷信和牟利的工具了嘛

  也拟疏狂

  中国人去佛教寺庙,求姻缘,求前途,求功名,都是求的现世的东西。供点香火,捐点功德,完全是贿赂神仙。

  Honey学长

  想想少林寺方丈真应该改行做个商人

  缈沨

  中国人还是喜欢实际到手的东西

  缈沨

  对形而上的那种精神虚幻不感兴趣

  缈沨

  还是赚把票子打酒吃饱反日实在

  Honey学长

  不光是这,现在的仇日宣传教育也很糟糕,有个网游叫《抗战》,广告上说什么“大家都来杀鬼子”,试问,你难道想把中国的青少年都培养成杀人犯吗?

  追忆逝水年华

  那些人也不嫌累,我看他们骂的东西一点新意也没有嘛,无非是日本人很变态,很鄙视,禽兽不如这些东西

  Honey学长

  我看这些人的变态程度要远远超过他们所骂的。听到麻国庆教授关于费孝通先生的一个讲座。谈到日本人的幸福指数,说他到日本去考察,看到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婆还要去上班,七十多岁的老头开着小车到处跑,于是得出结论日本人已经成为现代企业的工具,没有任何个体思想。其实日本人也在改变之中,例如拒绝加班、定期休假的情况在逐渐增多。日本有很多实行终身职员制的,把企业当成家来看待,绝对的忠诚。要说幸福指数的话,原始人最幸福。至于工作,马克思说在未来应该像食欲、性欲一样成为一种人的日常需要,而不是为了满足食欲、性欲的手段,我想这总比整天打麻将或者干脆患上老年痴呆对社会要有益得多。

  追忆逝水年华

  是啊

最后一次枫林漫步
这个学期我最后一次来到枫林的时候,天气已经十分地寒冷了,我裹着棉大衣,独自一个人走在枯枝败叶上,阅读并修改着最新的读书笔记。

  当我思索我一生短促的光阴浸没在以前的和以后的永恒之中,我所填塞的——并且甚至于是我所能看得见的——狭小的空间沉没在既为我所不认识而且也并不认识我的无限广阔的空间之中,我就极为恐惧而又惊异地看到,我自己竟然是在此处而不是在彼处……那么是谁将我放置在其中的呢?是谁的命令和行动才给我指定了此时此地的呢?——《思想录》

  看到人类的盲目和可悲,仰望着全宇宙的沉默,人类被遗弃给自己一个人而没有任何光明,就像是迷失在宇宙的一角,而不知道是谁把他安置在这里的,他是来做什么的,死后他又会变成什么、也没有办法可以离开一样。因此之故,我惊讶何以人们在这样一种悲惨的境遇里竟没有沦于绝望。——《思想录》

  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长存。日头出来,日头落下,急归所出之地……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旧约》

  As the cock crew;those who stood before the tavern shouted——“Open the door;you know how little while we have to stay;and once departed;may return no more。”——欧梅尔·海亚姆《柔巴伊集》

  在以后的、信息更发达的时代里,“命运”这个词很可能会具有一种统计学的内容。——《没有个性的人》

  既然我们谈到了命运,仿佛人们有两个命运:一个活跃而不重要的、正在发生着的命运,还有一个静止而重要的、人们永远不会获悉的命运。——《没有个性的人》

  卡尔维诺《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福楼拜在一八五二年一月十六日写信给路易·科莱说:‘我想要写的是一部关于虚无的书’,随后他将他一生最后的十年全部用来撰写这部《布瓦尔与佩居谢》,虽然这两位持十九世纪科学主义的唐吉柯德式的作家开始了穿越宇宙和知识海洋的动人而愉快的旅行,后来变成了一系列的海上灾难,对于这两位自学起家童心未泯的人来说,每一本书都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但是这些世界互相排斥,或者至少十分矛盾,以至任何追求确切答案的希望悉数破灭,这两位代笔人无论投入多少努力,也是缺乏某种主观上的才能的……这种才能是书本上学不到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解释这部未完成的小说的结尾:布瓦尔和佩居谢放弃了理解世界的愿望,甘愿重返充当代笔的命运,决心献身于在万象图书馆中手抄图书的辛苦工作,是够应该得出结论,认为布瓦尔和佩居谢的经验表明‘百科全书’和‘虚无’必定混合为一呢?但是,在这两个人物的后面是福楼拜本人,他为了丰富人物每章的奇遇而被迫学习一切学科的知识,以构筑起一座科学大厦,以利于这两位小说主人公去拆除、分析。为此目的,他阅读了农学、园艺、化学、解剖学、医学、地质学的教科书,在日期为一八七三年八月的一封信中,他说为了这个目的他已经看了一百九十四本书,而且一直在做笔记;一八七四年六月,这个数字上升到了二百九十四;五年以后,他得以向左拉宣称:‘阅读已告一段落,小说完成之前,我不再打开其他旧书了。’但是,不久以后,我们在他的书信中便看到他正费劲地研读宗教论著,后来又开始学教育学,这门学问强迫他进入五花八门的知识分支。一八八零年一月,他写道:‘为了我这两位高贵的朋友,你知道我得通读多少本书吗?一千五百多本!’因此关于这两位自学成才的代笔的百科全书式的史诗是有衬底的,即在现实领域中完成的平行的、绝对巨人式的努力。福楼拜亲自将自己改变成为一本宇宙百科全书,以一种绝对不亚于他笔下人物的激情吸收他们欲求掌握的每种知识和他们注定要被排除在外不得进入的一切。他这样长时间地不辞劳苦,难道是要展示他那两个自学成才人物所探索的知识无用吗?‘论科学之缺乏方法论’是福楼拜想要给他小说添加的副标题,这见于他一八六九年十二月十六日的一封信。或者,是要展示知识的纯粹的虚幻?”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正在我出神的时候,大虫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日子?”

  “四十一年前的今天,石头出生在爱知县日进市。”

  “哦,你连他的生日都记得这么清楚。”

  “1990年,石头出演了《拇指姑娘》中的王子一角,正式出道。以后,他又陆续出演了《高达  SEED》里的阿斯兰,《EVA》里的渚薰,《最游记》里的八戒,《遥远时空》里的安倍泰明等许多角色。人们评价他的声音柔和迷人、宛若浮云,清净灵洁带点暧昧朦胧。实际上他的声音也是可以有许多变化的,不妨将安倍泰明与《美少女战士SuperS》里的Fish Eye比较一下,两者的差别是很大的。我甚至怀疑前者的声优是和石头同名的另一个人,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或者一个故意装嫩的老头子。在我的心目中,石头永远是那个坐在城市废墟上哼唱贝九的白衣少年,陪伴我度过少年时代的那个永远微笑着的最终使徒。看看十月新番,除了后宫就是萝莉,据说《Clannad》的Key迷与凉宫迷为了档期问题大打口水战,结果是《Clannad》被凉宫队长活生生腰斩。说实话,我是不喜欢这一类型的片子的。我喜欢的是女性向的后宫片,《水果篮子》呀,《樱兰》呀,《遥远的时空中》主要是美少年养眼,据说游戏的第三部也已经被动画化,并已于去年12月开始放送。看看这部片子的声优名单,就知道什么叫做豪华阵容了:三木真一郎——源赖久、关智一——森村天真(这个人物分明就是草摩夹的翻版嘛)、宫田幸季——流山诗纹(又是一个金发美少哦,草摩红叶的翻版,虽然声优本人长得……但声音超好听哦)、井上和彦——橘友雅(卡卡西爷爷在本剧中的戏份不怎么多呀)、保志总一朗——永泉(演孙悟空的包子,也是小受型的哦)、石田彰——安倍泰明(石头还是在《吟游默示录》里的表现比较本色一点啊)、置鲇龙太郎——Akram(一个大反派),另外,剧场版又加进来一个樱井孝宏,就是在冥王篇里演紫龙的那个人。这部戏的剧情倒没有什么可说的,和圣斗士差不多,无非是一大群男生围着一个女人转呗。”

  “好了好了”,我赶忙道,“我可不是华山上面的道士。”

  “贝多芬F大调弦乐四重奏,作于1826年8月至10月30日,是贝多芬的倒数第二部作。”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又来了一位珞珈山论道的。

  “我说大虫,你也学点高雅的东西嘛,看看小勉,一下子又把人家姑娘给迷住了。”

  只见小勉与一位佳丽手挽着手从我们跟前走过:“其最后一部作品则是应听众要求用以替换大赋格的作于1826年11月的降B大调弦乐四重奏的终乐章。前者的标题是‘必须这样吗’,回答是‘必须这样,必须这样’,这着实是两句令人费解的话。这一问一答反映在乐谱上,提问由大提琴来表现,回答则由两把小提琴交错进行。乐章的结尾充满了喜悦,但稍稍有些草率。如果把的第五乐章放到这里就显得很完美了。据说这首Cavatina贝多芬是流着泪完成的。他为什么而悲伤?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生命?走向生命终点的贝多芬终归是平和而幸福的,因为‘必须这样’,再伟大的人物,再不屈的斗士都‘必须这样’。奇怪的是,俄狄浦斯在未盲之前是最盲目的,盲目之后却是最清醒的。你看田地上的那个农夫,在你我看来,他确实存在,可在百年之后的人看来,他从来也没有存在过一天。他与历史无关。你再看那边的两个人。十天之前,有三个人找到我,其中一个要我告诉他,他还能活多久,我告诉他,他只能活十天,其实他还能活十年;另一个人也要我告诉他,他还能活多久,我告诉他,他还能活十年,其实他只能活十天;第三个人要我千万别告诉他,他还能活多久。结果第一个人五天以后就死掉了,另外两个人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两个人,瞧他们聊得多起劲,其中一个却永远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待他们走过去,我对大虫说:“多年以前,一个朋友推荐我去看日本青少年研究所所长千石保写的《认真的崩溃——新日本人论》,前几天拿到这本红色封面的薄书,虽然书中的数据都是90年以前的,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作者更多地是看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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