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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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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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将榴绯轩里的事儿说了,末了薛云上才问道:“今儿若不是我奶娘她无意中说漏嘴了,我们都不知道,依怙竟然不是徐家亲生的。”
  太妃歪在榻上,有气无力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薛云上道:“这不是三奶奶她不喜依怙她们的。我便说依怙和关雎倒还罢了,一副嫁妆就完了的。可采繁和欢喜怎么好的?我乳母嘴一快就把依怙她娘和她姨母的事儿说了,说她们和采繁、欢喜是一样的。这才又不得不说出当年的事儿来。”
  太妃听了长叹了一口气,感叹道:“当年我也是不得已啊!”
  见状,薛云上自然要劝太妃一番的,完了又道:“我听说当年是祖母让徐大出门办差事,才抱回依怙。不知当年祖母让徐大去的哪里办差?这样许还能找回依怙的家人来。”
  太妃张了张嘴,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终究还是说了,“你也知道,你大伯父自打出世身子骨就不好,吃穿用度无一处不精细的,可到底不是长寿之相。到了那几年,身子愈发一年不如一年了,多少人参鹿茸养着吊着都不中用的。唯有一味禁药,才又续了他一年的命。”
  薛云上稍作思索,惊道:“难不成是大麻?”
  太妃悲凉满是地点点头,“正是这东西了,只是这东西只云南才有。”
  “云南?”薛云上诧异道:“徐大是在云南抱回的依怙?”
  太妃却又摇头了,“这我便不知了。那时你大伯父已去,为掩人耳目我让徐大在云南置下的产业,也就无心再打理,便让徐大去收拾了。就是那回他抱回了依怙。至于是不是云南,我也懒怠问的。你若想知道,查查也不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第 112 章

?  薛云上似有所思,后点头道:“祖母说得是。就依怙那魂不守舍的样儿,我怎么也放心不下,怎么也得查上一查的。”
  太妃笑了一回才又道:“你对依怙的心思虽好,可到底韩氏才是你的正经妻室,可偏颇不得。”
  薛云上道:“祖母放心,我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些事情上,我都睁一眼,闭一眼依她了。”
  太妃道:“你自个心里有个成算的,就成了。”
  罢,薛云上便又说起旁的事儿来。
  正说话,常安家的进来回话了,“回太妃,三爷,王爷不知怎么大发火了,正院里都请家法了,说要教训的二爷的。”
  太妃当下便坐了起身,道:“好好的,这是要做什么?不成,我还是要去看看。”说着,就扎挣着要下地去。
  听闻常安家的话,薛云上眼中暗了暗,随后又隐去了,见太妃要下地自然要拦的,“祖母你身子才好些,千万不可劳动。”
  太妃却忽然哭了,道:“他这是见不得我心疼谁的,你也就罢了,怎么连老二他也瞧不惯了。”
  薛云上道:“祖母莫急,还是孙儿去瞧瞧吧,有事儿孙儿再打发人来回您。”
  太妃一面揩拭着眼泪,一面道:“也好,你赶紧去。就说我的话,倘若你爹还要动手,你就只管来回我,那时,我自有话问他。”
  薛云上答应着去了。
  薛云上一去,太妃便没了眼泪,低沉着声音问常安家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常安家的这才将事情仔仔细细地回了一遍,完了又道:“怎么就那么不赶巧的,就让大爷和四爷给碰上了的?”
  太妃听了冷冷地“嗤”了一声,道:“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一点子事情也办不好。也罢,正好舆论也有了,没了他这个愣头青,外头还多是这样不知所谓的。”
  常安家的又道:“也是。就是不知三爷会不会真打发人去云南查依怙的身世的。奴婢男人在那边又来信儿了,说小安南王似乎已有所觉察了。”
  太妃道:“这我不担心,旁人我不敢说,只要依怙在一日,安哥儿就没有不上心的。”
  彼时,正院宣瑞堂里。
  襄郡王早已气得满面通红,手中长鞭一指二爷道:“逆子,你说外头那些对皇子的风言风语,可也是你的手笔?”
  二爷从来不觉着他这事儿做错了的,还当他爹和兄长太过于谨小慎微,连为臣之道都忘了,才会落得如今在朝中进退维谷的尴尬处境。
  所以襄郡王一问,二爷便直说了。
  襄郡王和大爷一听是又气又急,就二爷那点子手段,只要有人有心要查没有查不出来的。
  然祸不单行,这时盛有余进来回道:“方才宗人宗人令打发人来说,玉桂儿死在慎刑司了,凶手当场被拿,是黄昭仪宫里的人。说是这黄昭仪先时同杜才人和张选侍都有不小龃龉。”
  二爷先是一惊,后又跳起怒斥,“什么黄昭仪红昭仪,那个犄角旮栏里的人都不知道的,那里来的胆子先谋害了皇嗣,又那么高明地嫁祸了皇子的。摆明了就是有人想祸水东引,金蝉脱壳。且慎刑司是什么地方,也是一个小小昭仪手能到的地儿?”
  这些襄郡王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也正因如此,襄郡王却愈发心惊胆战了。
  就像二爷还说的,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倘若没皇上的意思,关里头的人能就这么死了。
  黄昭仪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盛有余回话那会子,薛云上已至门上,所以薛云上也听到了,也震惊,更知道事情要难了。
  大爷更是慌得没了主意,直来回问襄郡王,“父王,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就是皇上不问,熙皇子也不会轻纵。那时二弟怕是在劫难逃了,这可怎么是好?”
  襄郡王自然也知道,可一时间,他也乱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二爷不知死活的,还在那里义正言辞地痛斥熙皇子。
  襄郡王见二爷还死不悔改,气得让人捆了二爷,还堵了嘴。
  薛云上驻足门外忖度了半晌后,进来揖道:“父王,为今之计,只能尽早进宫请罪了。”
  大爷闻言张嘴就喝道:“你住口。进宫去,岂还有二弟的活路。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薛云上淡漠地抬头看着大爷,道:“那大哥以为该如何包庇二哥,才是他的活路,咱们王府也才不会被人一锅端了?”
  “我……你……”大爷那里说得出来。
  襄郡王跌坐在椅子里,垂头丧气的直摇头,好半天儿没个声响。
  但襄郡王也明白的,为今之计也只有赶紧进宫去负荆请罪,才是襄王府上下的活路。
  想罢,襄郡王领着大爷、薛云上,捆着二爷进宫去了。
  殿下,父子四人伏在地,襄郡王更是痛哭流涕,大哭教子无方等话。
  皇帝要听的那里是这些,自然大为不悦。
  待襄郡王哭罢,皇帝睥睨着地上跪伏着的薛云上兄弟三人。
  见大爷欲语还惧的样子,皇帝就十分看不上。
  二爷到底还是知道怕了,此时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皇帝冷哼了一声。
  只薛云上端端正正跪伏着。
  自打薛云上和皇上互通“家书”以来,就是如今也不时有书信的,皇上对这个堂侄就喜欢得不了,有时比对熙皇子还亲近的。
  所以这会子皇上就直接问了薛云上,以为如何的话。
  薛云上向上又磕了一头才启禀道:“启禀皇上,臣二哥虽有罪过,可到底也不过是被有心人蒙蔽利用了。还请皇上开恩,让臣等一家将功折罪。”
  皇上道:“哦?那你们想要如何将功折罪?”
  薛云上重重往地上一叩首,“臣愿领命彻查此案,并立下军令状,若不能还皇子清白,甘为枭首。”
  莫说皇上了,就是襄郡王人等也大为吃惊。
  不管襄郡王如何偏心,可薛云上到底也是他的儿子,襄郡王一时也顾不得是在御前,斥道:“三儿,你在浑说什么?襄王府何时轮着你做主了。”
  而大爷和二爷早惊讶得哑口无言了。
  皇上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冷笑对襄郡王道:“同是你的种,好歹却是再明显不过的。”
  襄郡王越发羞愧难当了。
  大爷则懊悔不已,后悔未在薛云上前头担当下来,却忘了方才他自己的几番惶然踟蹰。
  皇上将薛云上扶起,还道了声,“好。”心里想的是愈发要将薛云上培养成新皇的左膀右臂了。
  父子四人回到襄郡王府,襄郡王想要对薛云上说甚,却羞于启齿,只是一味的唉声叹气。
  大爷则是在心里几番打算,如何也插手案子才好,自然的在薛云上立军令状前,他是不好表明态度的,不然可能连着他也要立下军令状。
  而二爷则越想越觉着委屈,忽然站起就对薛云上一甩衣袖,“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完了,就大步出了宣瑞堂。
  襄郡王见了登时气得抖衣乱颤,直骂,“逆子。”
  襄郡王也知道这些年为了栽培长子,对次子多有疏忽了,才让他闯下这样的滔天大祸,再不管束就迟了,于是道:“再不能放任他如此了,此事一了,便送他到西北军中历练几年吧。”
  大爷听得当下便跳了起来,“父王,这如何使得,西北是什么地方,莫说二弟这样从小的娇生惯养的,多少人去了都要脱层皮。”
  襄郡王那里会不知道的,可只怕这案子一了,二爷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了,还不如他自己就开发了,那时就是皇上也没话说了。
  薛云上冷眼瞧着襄郡王和大爷说话,不多时便起身告辞了,他还要去安抚王妃。
  王妃如今身子不大好,倘若听说了他立了军令状的事儿,只怕是要再不肯将养了的。
  所以薛云上从正院出来,就去了王妃养病的小院。
  果然薛云上才说罢,王妃就惊得脸色煞白,直捶打着薛云上,“你这不孝子,他们闯下的祸事,凭什么要你去担着?”
  薛云上先把屋里得人都打发了出去,跪在地上好生劝了王妃半日,又细说了他的打算,王妃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优昙婆罗院里,太妃一听说此事,当下就把一个玉碗给摔碎了,气得直骂,“他这是翅膀硬了。你去回你们国公爷,就说我的话,这事儿谁都不许出手,给安哥儿一个教训正好。等他知道厉害了,再救他才不迟。”
  薛云上回到榴绯轩更衣,便听说韩氏昏厥过去了,不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药油抹了好几遍,韩氏才转醒过来。
  韩氏一醒过来,就扑到薛云上怀中哭个不住,薛云上对她说什么都不中用,还要回娘家去求韩尚书帮忙的,闹得鸡飞狗跳的。?

☆、第 113 章

?  最后闹得无法,薛云上不放心只丹玉和映雪这两人的,又叫来两个稳妥体面的婆子,随韩氏一并回她娘家去了。
  罢了,薛云上这才回了东厢书房,也不知在忖度什么,少时取过一旁的雪浪笺,又提笔舔墨书写了起来。
  叶胜男端着茶盏进来,只见薛云上头也不抬只一心疾笔行书,到了书案边放下茶盏了,才听薛云上道:“你可是也觉着我鲁莽了?”
  正说话,就见薛云上一封信写罢,拿起轻吹墨迹,完了,又放一边,“这信一会子你让汉广找人送云南安南王府去。”
  叶胜男伸手去拿起信笺,正要折叠,就听薛云上又道:“这攸关的你的身世。”
  闻言,叶胜男手上顿了顿,“云南?”罢了,叶胜男又两眼略垂了垂,拨拨耳边的发丝,道:“三爷这又是何必的,就是找出来了又如何的。不管奴婢亲生的父母是个什么人家,奴婢回去不得了。”
  薛云上道:“为何?”
  叶胜男道:“三爷可是想着,倘若奴婢家里是个大家名门的,三爷是自然没有不放的,奴婢回去就是小姐了,再不用委屈的?”
  薛云上道:“难不成不是?”
  叶胜男笑道:“三爷想的自然好,只是三爷再想一想。不管奴婢原来是个什么出身,如今为奴为婢这么些年了,那样的人家岂会还能再容奴婢这样有辱门楣的人回去的。奴婢若是个小子还罢了,可奴婢不过是个丫头,那时只怕连门都进不去,便预备了一副嫁妆,打发奴婢到那个山旮旯里嫁了。”
  说罢,叶胜男还是将信折好了装进信封里,又道:“倘或奴婢家里就是个破落户,那还不如在王府,在三爷身边伺候的。”
  薛云上放下笔,道:“这些我自然也想明白了的,可不管如何你该有个正经出身的良籍。也是我的私心,你进门虽只是我的二房奶奶,可我终究还是想三媒六礼地把你抬进门来的。那样就算比不得韩氏,到底也不是别人能比的。”
  叶胜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言的,便只嗔道:“三爷如今还有心思想这些个没要紧的,眼前可是大难关,三爷要怎么过去?”
  薛云上这才又取笔,道:“这怎么是不要紧的事儿,对我来说是再要紧不过的事儿了。也不瞒你说的,这回我强出头也有你的缘故。”
  叶胜男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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