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老师叫我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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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老师叫我小老公-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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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燃没有动身的说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疤痕”没有回答,又从新把身躯扭向窗口,在扭转身躯的一霎那,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故事讲到这儿,向大家提个醒,王才敏是冉燃教私立高中时所任课的一个班的班长。曾经深深的暗恋着冉燃。大家这一下想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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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燃甩脱“黑西服”的纠缠,双手扳过“疤痕”的双肩说道:“告诉老师,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疤痕”没有说话,面部的那条疤痕愈加的可怕,粉红色的嫩肉随着面部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颜色也愈加的鲜红。就像突然间要爆裂似地。抓着“疤痕”双肩的冉燃,双手突然间轻微的颤抖起来。这个杀人不眨眼,在当地赫赫有名的地下皇帝,此刻,眼中却闪出两道孩童般温柔纯真的目光。冉燃心中的疑惑被彻底证实了。
  片刻,“疤痕”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两道凶光。对着“黑西服”大声骂道:“我操你妈的,你听到没有,老子让你送客!”
  “黑西服”惊醒,惊慌失措的走到冉燃面前说道:“大姐走吧。再不走,我大哥可真要发火了。”“黑西服”的语气接近于乞求。冉燃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扭过身躯,跟着黑西服向外走去。快到门口时,“疤痕”突然间说道:“三天后,看押所门前。”冉燃的步伐迟疑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了。“疤痕”双手紧紧的捂住脸,眼泪无声的尽情的流泻着。
  这天晚上,天特别的黑,风“啸啸”的挂着,远处的树木在黑魆魆的夜色中随着风左右摆动着,像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地上的灰尘不时的被卷起。路人稍不注意,便被迷了眼睛。两辆黑色的塔纳在一座小洋楼前嘎然而止。从车上下来五六个人,为首的做了一个手势,其他人便“呼啦”一下散开,这些人拿着枪支,霎时,便把小洋楼围了起来。为首的腰里别着一把短枪,另一手提着一只黑色的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摁响了小洋楼主人家的门铃。
  过了一会儿,窗帘上映出了两个人影。其中的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另外一个人影不时的挥舞一下手臂。看的出这个人正在擦拭头上的汗水。确切的说是这个人影的主人正在擦拭头上的汗水。过了一会,其中的一个人影开始移动,另外一个人影也跟着移动。
  桑塔纳轿车里,为首的对手下说道:“他娘的,这老东西还挺识相。否则,今天就端了他老窝。”
  其中的一个手下不无担忧的说道:“大哥,这老家伙会不会用的是缓兵之计。先把咱们稳住,然后再把咱们一网打尽。”
  “他没这胆子!我和他交涉时,他就一个劲的擦汗。就这一点就足可以证明。”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对开车的说道:“往贵族开,让弟兄们今晚好好玩玩。”
  开车的兴奋的说道:“好了”
  三天后的凌晨,看押所的大铁门打开了,穿着西装的凌风从里面走了出来,所不同的是先前的长发变成了短发,配上西装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凌风往四下看了看,天阴沉沉的。
  看押所周围树上的小鸟听到大铁门所发出的咣当声,惊慌失措的飞了起来,霎时便无影无踪。远处海面上的渔民懒洋洋的摇着橹。一阵风吹过,这时凌风感觉到空气里面夹着海水的淡淡的咸味儿。这样的空气,让凌风本来就有喉咽的嗓子越发的难受。凌风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空气,然后便习惯性的去理自己的长发,这时,才发现手理空了。凌风一时,有点怅然。
  这时,三辆轿车依次向凌风驶过来,凌风急忙躲闪,这时,轿车停住了。从轿车里走出了冉燃,江曲儿,还有郑美。冉燃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身配了一件鲜红的T恤衫,T恤的袖口挽起了两个小边,这身装束太熟悉了。熟悉的让凌风终身难忘。也就是在英语角,也就是第一次相见。也就是这身装束,牵引着凌风和冉燃相识,直至相爱,相依,相恋。所不同的那支鲜红的玫瑰再也没有当初那样鲜艳和亮丽了,冉燃的额角已经有了似显非显的的皱纹,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被满目的沧桑所替代。整个面部也远不如从前白嫩光泽了。从总体上来说给人一种人到中年的感觉。看到冉燃,凌风喊了声姐便像个孩子般的扑向冉燃的怀抱,“呜呜”的哭泣起来。
  冉燃轻轻的安慰着凌风,眼泪也不由得流了出来。这时,旁边的郑美把头扭了过去。江曲儿含着眼泪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时,天下起了濛濛细雨。千万条雨丝从天空中悄悄的降落下来。雨水落到了凌风的头上,又从头上流到脸上。冉燃掏出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凌风脸上的雨水,说道:“上车吧。风儿。”
  三辆车依次向机场开去。凌风诧异的说道:“姐,这是去机场的路啊!”
  “我们是要去机场。”冉燃说道。
  “去机场干什么?”
  “送人。”
  “送谁?是郑美?还是江曲儿?他们去哪?他们要干什么?”面对一连串的问话冉燃没有回答,专注的开着车,外面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冉燃打开刮水器的开关,这时刮水器在轿车玻璃上不断的划着弧形。窗外的雨景一时变得特别模糊,一时又变的格外清晰。机场处,三辆轿车徐徐停了下来。四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冉燃把一串钥匙,还有宝马的钥匙放在了凌风的手里,凌风看着手里的钥匙,吃惊的问道:“姐,你这是干什么?”冉燃优雅的抬起了手腕,看了看表,还是那块很高档的手表,不同的是经过岁月的流逝,已经没有先前那样崭新了。“时间快到了,姐也该上飞机了。”
  “姐,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唉!”冉燃叹了一声气。这时的凌风一下顿悟了:“姐,留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你留下来,好吗?姐。”
  冉燃看了一下伤心欲绝的凌风说道:“风儿,姐和你在过去的日子里,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并且你又给了姐一段那么美好的爱情。姐已经很高心,很知足了。实际上,你也没有错。男女之间的事靠的是缘分。现在是姐离开你的时候了。好好保重自己,你已经成熟了,姐也放心了。另外,姐也挺想念成可佳的。好多年了,也不知道佳佳现在过得怎么样?”凌风一时无语,内心却像波涛起伏的大海。雨还在下着。
  一架银白色的飞机,在机场跑道滑行着,然后便冲向云霄。两个美女和一个帅哥在雨中矗立着,突然间,帅哥跪倒了地上,用拳头猛擂自己的脑袋,声嘶力竭的喊道“姐。”
  请你继续关注下一个篇章。

  47

  送走冉燃,凌风的心好像一下子被人捅了个大窟窿。那是一种钻心的痛。江曲儿建议大家一起吃顿饭。给凌风压惊,凌风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然后自己钻进宝马,招呼也没和二人打,便向远处驶去。一路上,凌风不断地提速,街上的行人,惊慌失措的让路。宝马在公路上风驰电掣的行驶着。
  到家时,凌风便一头扑在了床上。身子一动也不动。这时,冉冉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亲昵的用手指点触着凌风的鼻头。嘴里说道:“小老公,该起床了,姐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给你放了点资料。你看看吧!”
  凌风惊醒,大声说道:“姐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回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冉燃的回答,凌风挨屋寻找 ,卧室,厨房,卫生间,阳台,丝毫没有冉燃的踪迹。凌风突然间有一种伤感,这种伤感就像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自己的心头。欲去而不能。从厨房出来,凌风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双目发呆,是梦?怎么那么清晰?不是梦?人又在哪里?还有刚才冉燃说的话,到现在还在余音绕梁“小老公,该起床了,姐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给你放了点资料。你看看吧!”抽屉里放了点资料?凌风半信半疑的走到了卧室,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抽屉里一个白色的信封静静的躺在里面。
  出自好奇,凌风打开了信封。照片上“玫瑰”和自己一些不堪入目的镜头凸显在上面。凌风又挨个看了看,里面还有一张自己和郑美接吻的照片。看着这些照片,凌风不由的想起在北京的艳照门事件。接着就想到黄慧根,还有携款潜逃的张秘,想到张秘,这时,凌风的大脑里突然间,像响了个炸雷,这个炸雷几乎就要把凌风击倒。
  自己和“张治山”去江南机械设备总厂实地考察,从车间里出来时,碰到一个面熟的人(张秘)是谁?他为啥那么紧张?还有“张治山”见到此景,故意大声嚷嚷着去喝酒,分散凌风的注意力这是为什么?凌风咬牙切齿的语道:“黄炳正,你个黄坏根(黄慧根)我从北京逃到这天涯海角,没想到你还不放过我,看来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呢?我不把你这坏根连根拔掉。枉为男人。”接着,凌风对着窗外说道:“姐,等我拔掉这坏根以后,我找你去,我们从新开始,到那时,再也不会有人暗害我们了。”事情的一切一切到现在基本上清楚了。次日,凌风给老家张家口的姐姐打电话,请求姐姐安排信的过,有能力的人过来接管自己的集团公司。自己有事去北京。时间不定。
  第三天,凌风的哥哥凌云从张家口坐飞机直抵,凌风向凌云详细的介绍了集团公司的情况,并把集团公司的各下属经理召集起来。当中任命凌云为集团公司总经理。杜婷婷为集团公司副总兼总经理秘书。公司财务总监也由凌云所带来的会计师所接任,原财务总监调至质检部。机场上,凌云紧紧握着凌风的手说道:“风儿,办完事早点回来, 争取把冉燃也带回来。”凌风点点头。


  第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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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飞机窗口旁,望着从飞机边掠过的那一片片犹如棉絮般的白云。我不禁感叹人生,人生何尝又不像那一片片白云,匆匆而过。时间不正是这架高速飞行着的飞机吗?数年过去了,当年的人都应该或多或少的发生些变化,先前打工的那家设计公司还在吗?我曾经的那些部下,他们现在过的好吗?那个几度欲置我于死地的黄坏根还搞房地产吗?一想起,黄坏根我的牙齿就咬的嘎吱嘎吱响。
  我心里默默的磨叨着。嘴唇翕动着。旁边座位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这时,正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两只浑浊的眼睛偶尔眨上一眨,到后来,身体便向旁边移了移,以便离我远点。我突然间,有点狐疑,刚才自己心里想的那番话,是不是不知不觉的说了出去。否则老太太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又自我安慰道,即使她听到了又怎么着?一下飞机谁也不认识谁?这样一想,我的心境稍微平缓了一些。我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我打开面前的易拉罐。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视线向下移去。下面的一切一切变得都那么渺小,那街道上行驶的汽车,看起来就像小孩们的玩具似地在公路上慢慢的蠕动着,那一幢幢楼房,看起来就像孩子们搭的积木。街道上的行人几乎就浓缩到了一个点,没有人能看得出她(他)们在移动。不时的,一大片白云飘了过来,眼前便白茫茫的一片。犹如置身于仙境。等白云过后,下面的一切便又跃进了眼帘。
  按说这几年来坐飞机坐的次数也不少了,我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的观察过生活。那时满脑子全是生意应酬。匆匆的上飞机,又匆匆的下飞机。就是在飞机上,有时,也要打开公文包,匆匆的看上几眼标书。而今,是没有公务缠身了。然而,这复仇的火焰却灼的我难受。
  飞机开始徐徐降落,我知道北京到了。飞机在机场跑道滑行了一段距离,便慢慢的停了下来,我随着人群从舱门走了出来。机场上接人的人还真不少。有的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写上被接人的名字,有的干脆就拿着一张写好名字的纸张。还有的东张西望,不时的喊着亲朋好友的名字。我突然间有种失落感,这么多接人的人,唯独没有人是来接我的。以前,和冉燃在一起,从来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更感觉不到孤独,而今却尝到了它的滋味。那时,更多的是一种内心的踏实。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条发白牛仔裤,上身配件了鲜红的体恤衫的女孩从我的面前经过。我再细瞅,T恤衫的袖口竟然也免起了两个小边。我毫不犹豫的追上前去,拽了一下女孩的胳膊喊道:“姐。”
  这时,女孩扭过头,看了看我笑着说道:“看错人了吧?!”
  我一时呆住了,嘴里喃喃的说道:“太像了,太像了。”我傻傻的望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等我清醒过来时,机场的人群已近散开,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拾捡地上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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