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老师叫我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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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老师叫我小老公-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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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那就算了。我另找别的公司去啊!”
  说着,成可佳老师绕开黄慧根继续往前走。黄慧根又一次拦住成可佳老师说道:“成总,我错了,这还不行。”
  看着黄慧根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成可佳老师说道:“那好吧,下个星期,我再来看货,我不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说完领着随从向轿车走去。黄慧根连声说谢谢,谢谢。
  整整一周,黄慧根的车间里的机器就没有停下来,工人没白天没黑夜的干。黄慧根又从下属的其他公司掉来好多人。下周终于到了,这天,我正在成可佳老师的办公室里商量点事,这时,成可佳老师的手机响了。我说道:“老师,我回避一下吧?!”成可佳老师看了看来电显示摇摇头,接着就接通了电话,电话是黄慧根打过来的。电话里黄慧根殷情的说道:“成总,250吨食品油我们已经加工出来了。你过来看看货吧。”
  “不必了,这次我相信你。”
  “那合同的事儿?”
  “哦,合同的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国外的几家公司还没来催货。”这时,电话里的黄慧根一下子变的焦躁起来。
  “成总,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说的生产出来二百五十吨后咱们签合同,现在你又出尔反尔,你这不是害人吗?”
  成可佳老师针锋相对:“黄慧根,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怎么就害人了,国外的公司不要货,我和你签了合同,我往哪销售,人家当初和我说要四百吨,可谁知情况又有了变化。”
  “那你也不该让我先生产出二百五十吨啊?”
  “我不让你生产出来二百五十吨,明天人家一下子要四百吨就你那小加工厂,能在合同期完工吗?我都表示怀疑,老兄。”
  黄慧根一下子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黄慧根说道:“那怎么办?”
  “我那赶紧给你催催。实在不行,我也没办法。”
  随后,成可佳老师便挂了电话。扭过头来对我说道:“我给他催,我给他催个鸟。”我感激的望着成可佳老师说道:“老师,谢谢你!”
  成可佳老师淡淡的说道:“没事。”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走吧,老师,咱们出去吃点饭吧。”成可佳老师说道好吧,我们二人驱车来到一家五星级饭店,饭店门前停满了高级轿车,我们随着旋转门的旋转进入了饭店大厅,两排穿着华丽女服务员齐声躬身说道:“欢迎光临。”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二人来到了一个叫作西厢阁的雅间,刚刚落座,我的手机便响了。我看了一眼,是年轻人打来的,便接通电话,电话里年轻人说道:“今天,黄慧根的食品加工厂,来了几个外国人,为首的叫杰克。”
  “他们来干什么?”
  “说是签合同。”
  “哦”我挂了电话,一时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看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旁边的成可佳老师,这时,站起身来说道:“糟了,肯定是老东西绕过我,直接和外商签合同了。刚才说的那个为首的老外是不是叫杰克。”我点点头。成可佳老师脸上显现出极端无奈和失望的表情。

  55

  “怎么办呢?成老师。”我望着成可佳老师说道。
  成可佳老师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看来,我们有点太小看老东西了,这是一只特别狡猾的老狐狸。如果老东西把这四百多吨的大订单全部弄走的话,到那时,你再对付他就更难了。”
  “问题是,他们现在正在办理签合同的手续啊!”我有点激动的说道。
  “我可以打电话问问杰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于是成可佳老师拨通了杰克的手机,手机里传来了清晰的标准的美式语:”hello this is Jack speaking 。”(你好,我是杰克。)
  ”this is Mrs Chen speaking 。”(我是成女士。)
  ”how are you doing now?”(过的好吗?)
  ”not bad;how about you ?”(不怎么样。你呢?)
  ”just so so”(马马虎虎)
  ”last time ;we have talked about 400ton food oil contract。”(上次我们谈
  了那四百吨食品油的合同。)
  ”year ;you are right 。”(对,是有这么回事。)
  ”ok ;my meaning is that we had better sign it ;how about you ?”(我想把这个合同签了。你说呢?)
  ”oh sorry ;Mrs Chen ;I have signed it with another businessman。Next time ;ok?”(对不起,成女士,我已经和别人签了。下次,好吗?)
  ”ok ”(好吧。)
  ”ok”(好)
  ”see you 。”(再见)
  ”see you。”(再见)
  成老师无奈的摇摇头,同时把双手在胸前摊了开来。从饭店里出来,我和成可佳老师道别。我一路驾驶着汽车,大脑一边不停的运转着,看来断老东西的销路,还有诱敌深入,是两个笨方法。必定老东西人是活的。那什么不是笨方法呢?最好是有个间接取其性命的方法。彻底让老东西从地球上消失,即使他不消失,也让他活不好。有了这样的思路,我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犯罪感。这种犯罪感,让我的内心有一丝的恐惧。但马上这种恐惧便消失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老东西几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我不弄死他,他迟早也得弄死我。这样一想,内心的仇恨就像燃烧着的熊熊大火,很快就把那点可怜的恐惧驱散了。
  我径直往前开着车。也不知开了多远,前面的柏油马路到了尽头。我来了个急刹车,身体晃悠了几下,汽车便停稳了。我从车上下来,望着面前的崇山峻岭,突然间有种置身于仙境的感觉。我多多少少有点痴迷于眼前的景色。我细细的看过去。只见群山之间,全部被绿色的海洋所包围。绿色的草被,绿色的的树木,还有那绿色的苔藓,就连那从山涧流下来的清泉都绿绿的。浓浓的白雾在山腰以上环绕着。如果这时,冒出一个鹤发童颜的仙人,你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看着,眼前的一前,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逝去多年的老父亲,父亲酷爱绿色。家里所有的东西,只要是父亲买的不经意间就买回了绿色的。那时,父亲常说的一句话“绿色对人的视力有好处。”父亲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到一个长满绿色植物的山上去看看。可怜老父亲到死也没有达成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在念大学时,我曾经也想带着父亲一起去找这么一座山,去看看,可惜在我们张家口真要找这样的 山太难了。由于经济的原因,稍远的地方也就放弃了。想到父亲,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记得在父亲去世时,一直有冉燃在我的身边,虽然那时自己很悲痛,但自己并不孤独。
  然而时至今日,自己却成了孤家寡人。而仇人说不定还在绞尽脑汁的谋害自己。一股悲怆一时袭上心头。这种悲怆就像一个繁殖神速的病毒。马上在我的体内充满了它的拷贝。这种“病毒”充斥的我几乎就接近于疯狂。
  我扯开嗓子对着群山歇斯底里的喊道:“爸爸,姐,你们在哪?”没有人回答,我又扯开了嗓子喊道:“爸爸,姐我想你们。”
  “风儿,姐也想你!”一个好听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急忙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我的心仿佛降落到一个特别寒冷的世界。天空中骤然间下起了细细的小雨,一股山风吹过,送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嘴里喃喃的说道:“姐,我们一定会重新走到一起的。”
  当年轻人再次和我相聚的时候,验证了成可佳老师和杰克在电话里所说的一切,杰克已经和别人签了四百吨的食品油的合同。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慧根。年轻人说,老东西这几天心情舒畅,就连性#欲也特旺盛,每天不干上两三次,就不罢休。我笑了笑,心里暗自说道:“看来是天助我也!”我不紧不慢的说道:“那我们更得加紧床上培训啊!”
  说完,我开始脱衣服,年轻人见我开始脱衣服,也就开始脱开了衣服,待二人都脱光后,我随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小瓶“润滑液”来。我用手轻轻的摇了摇这瓶“润滑液”。然后便拧开了瓶塞。这时年轻人很配合的撅起了腚,同时,侧脸看着我,那是一张略带稚气的孩童般的脸,看着这张脸我的内心很酸楚。良心多多少少有点不泯。拿着小瓶的手,不由的开始颤抖起来,这时年轻人问道:“老板,你的手怎么抖开了?”这时,我一下清醒过来,急忙敷衍道:“我今天有点激动。”年轻人不说话了。一股细长的乳白色的“润滑液”流到了年轻人的肛#门上。年轻人的身体向以往一样不由自主的轻微的颤栗了一下。随后,我用中指就着“润滑液”向年轻人的肛#门捅去,年轻人发出了很兴奋的“啊啊”声。然而这种声音在我听来更像一个人临死所发出的哀嚎声。
  我看一小瓶“润滑液”几乎全部用尽,就站起身来,来到卫生间,小心翼翼的洗着手,重点部位是中指。我不断的往手上打香皂。不断的冲洗。直到那块香皂变得几乎就抓不住了才为止。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年轻人好奇的问:“老板,怎么去厕所这么长时间。”
  “哦,估计我的前列腺炎又犯了。想尿又尿不出来。”
  “那咱们还接着培训吧。”
  “算了。我现在也没心情了。”
  年轻人听了这句话,便开始用床上的卫生纸擦拭自己的肛#门。我那也就开始穿衣服。等一切穿好后。我从我的公务包里拿出一张已近填好的一百万元的支票,递到年轻人的手里。年轻人接过那张支票,欣喜的说道:“是给我的吗?”
  我点点头。“不过,你至少还得在老东西那干#一个月。”
  年轻人欢快的说道:“没问题。”
  年轻人说完,便重重的在支票上亲吻了一口。完后。便又担心的看着支票上被吻湿的地方,不无担心的说道:“老板,这不影响兑换吧?”
  我笑了笑说道:“不影响。如果真的影响的话。我可以重新给你添写一张。”
  年轻人笑着说道:“老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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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断的做着各种假设,一旦这次再失败了。我该怎么办?如果成功了。我该怎么样推脱掉自己的干系?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年轻人依然是那么精神焕发。还是向以往那样,不断的汇报着老东西的情况,就连老东西打了个嚏喷我都清清楚楚。
  我多多少少有点怀疑那瓶用高价买回来的“润滑液”的真实性,按说也该发作的时候了,可年轻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病态。这天,年轻人给我打电话说是想请我吃一顿顺便和我道一下别,我掐指一算,从上次见面到现在整整一个月,看来年轻人要离开老东西了。在一个很普通的小饭馆的雅间里,年轻人和我对面而坐。真的没想到年轻人的酒量惊人,一斤白酒下肚,竟然没有丝毫醉意,当第二瓶白酒快要完时,年轻人的舌头多少有点发直,说话也开始重复起来。
  年轻人一举酒杯说道:“老板,我敬你一杯。”
  我端起了酒杯说道:“年轻人我该敬你一杯。”
  “敬酒先放置其外,我先纠正一下你对我的称呼。”
  “哦,难道叫年轻人不对吗?我以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你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的雇员。现在咱俩不存在这层关系。了,所以这样称呼就不合适了。”
  “难道有雇佣关系才可以叫你年轻人吗?”
  “你说对了,别说叫年轻人,叫球也得答应。谁让你是我的老板呢。现在不同了,你不是我的老板,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你说这样叫合适吗?”
  我一时无语,过了一会儿我说:“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
  “嗯,叫我兄弟吧,我这人喜欢这样称呼我,这样更亲切。”
  “好,兄弟。”
  “唉。”年轻人愉快的答应了一声。
  “老哥,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年轻人用眼藐了我一眼说道。
  “兄弟,你说。”
  “老哥,你这个人啊!”年轻人语句停顿了下来。
  我急切的问道:“兄弟,你说,我这个人怎么了?”
  “哥啊,你这个人,怎么说呢。说你是坏人吧,不太合适。说你是好人吧。也不太合适。这么说吧。如果别人把你逼急了,你这个人可以说会不择手段的对付这个人。甚至可以牺牲一些无辜人的利益,以至于生命。”我的脑袋嗡的一下,难道年轻人已经识破了我的阴谋?这时年轻人看了我一眼说道:“哥啊,你别紧张,我都是信口开河。好多都是感性的。理性的比较少。”听了这话,我的神经多多少少有点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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