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老师叫我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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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老师叫我小老公-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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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然而,一想到母亲那一番坚定有力,让我在母亲和冉燃之间选其一的话时,我的心就开始灼痛起来。
  我的思维也开始扭曲起来。这种思维上的扭曲,几乎让我疯狂。这时我才认识到自己具有精神病的潜在资质。怪不得高中物理老师曾今说过我这样一句话:“你如果不是爱因斯坦,那么你就是精神病。”当时物理老师为什么说这句话,我记不清了,但这句话我却牢牢地记住了。
  期间我试着给冉燃打过几个电话,但是冉燃的手机一直关机。我给冉燃的座机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我的心多多少少有点恐慌。我甚至都在想冉燃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冉燃已经……我越想越害怕,同时又竭力的安慰着自己,冉燃是个大人,又很聪明,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坚持每天给冉燃打电话。虽然一直打不通。
  大约在燃燃离开张家口的第五天吧。我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失眠了,最严重的时候两天两夜都无法入睡。我从医院里开了点安眠片,试着吃了几次。觉是睡着了,但醒来时,总是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于是我把药又停了下来。
  记得那天大约是凌晨四点左右,我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这时冉燃推门走了进来,用手指轻轻的一点我的鼻头说道:“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急忙爬起身来问道:“姐,啥好消息?”
  冉燃兴高采烈的说道:“阿姨,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我说道:“真的?”
  冉燃眉毛一扬说道:“姐,啥时候骗过你?”说完两只眼睛兴奋的看着我。我一把抱起了冉燃高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
  “风儿,醒醒。”我被母亲从梦中推醒。这时,我才意识到竟然是南柯一梦。我一下怅然起来。母亲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什么我说梦话了,什么在梦中乱喊乱叫了之类的话。
  我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便穿衣起床,梳洗完毕,自己便向街上早点摊儿走去。那天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和煦的阳光照在人的脸上特别的舒坦。我突然间懊悔逝去的几天,为何不能好好的享受这大自然的恩赐,非要把自己关在屋里。
  大约走了五十来米吧。明朝建造的钟楼就突兀的展现在眼前,经过一番修葺的钟楼,越发显得典雅,雄壮。挂在正上方的乾隆题词:“神京屏翰”被映衬的古朴,而又不失遒劲之力。钟楼的每一侧有六个拱角,没个拱角的上方蹲卧着六个麒麟。在麒麟的背后是个怒目而视的龙头。
  整个钟楼就雄踞在这古城的主干道上,钟楼的顶部一群燕子在上面来回的盘旋着,不时的发出鸣叫声,我抬起头来向上看了一眼,看着燕子自由追逐嬉戏着,我的心境不由的豁亮起来。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急忙去接,手机里传出了冉燃的声音:“风儿,我是冉燃。”我的心几乎都要快跳出来了。
  “我听出来了。姐,你在哪儿,前几天我给你打电话,总是打不通。”
  “我现在在国外呢。我在我爸妈家,原先那个号到了国外就不好用了。我这是刚买了个号。”
  原来冉燃在到北京的第二天,就坐飞机到了以色列。放假之前,她就已经办好了相关手续。在这之前,我听冉燃讲诉过她的父母是如何到了国外,又如何在国外艰辛创业的经历。那时,给我最大的感受,他们太了不起了。常人吃不了的苦,他们吃了,常人享受不上的福,他们享受了。
  以色列……… 一个犹太人的国家。一个世人很有争议的国家,在那个随时都可能爆发恐怖事件的国家,对中国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的国家。冉燃的父母在那扎根发芽了。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工厂。拥有了自己的别墅。
  电话里冉燃关心的问道:“风儿,你没和二老闹意见吧?”
  我说没有,冉燃又接着说道:“阿姨岁数大了,思想观念比较陈旧,一下也转不过这个弯来。别着急,咱们慢慢给阿姨做工作。姐等着你。记着姐的话,别硬来,反正现在你还是学生。”我嗯了一声。
  冉燃还是从我的声音里听出了端倪:“风儿你是不是病了,姐听你的声音特别无力。”我说:“病倒是没病,就是这几天老失眠。”电话那端突然间没了声音,过了几秒中,冉燃说道:“风儿,乖,听姐的话,不要胡思乱想好吗?姐永远都是你的人。”我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同时嘴里嗯了一声。我问道:“姐那面的气候你适应的了吗?还有那的饮食你习惯吗?”冉燃笑了笑:“什么时候懂的心疼姐了?放心吧,我的小老公,姐在这儿滋润着呢?!”
  在钟楼的西南角的早点摊上,吃完了早点,我一路打着口哨,回到了家,刚一推门。蓦然看见客厅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和妈妈闲聊着。
  二人见我回来,也止住了话头,向我举目看来。四目相对,我不由的一愣,只见来人,上身穿紫色小碎格半袖衬衣,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休闲七分裤,剪发头,但头发留的很长,几乎到了肩膀,额头正上方的头发剪的很齐,几乎挨住了眉毛,大眼睛,高鼻梁,薄嘴唇。面部皮肤白嫩,总的来说,给人一种很清纯的感觉。

  11

  我一时想不起来人是谁,但对方又特别的面熟。对方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凌风,我是江曲儿。”
  哦,我恍然大悟,真的不敢相信,四年的光景,使一个少女出落的越发楚楚动人了。同时,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左半脸。我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逃出江曲儿的眼睛,江曲儿笑着说道:“是不是又想起了一个耳光的故事。”
  我说道:“去你的,没个正经。”说完,我也笑了起来,旁边的老娘听的是一头雾水。老娘见我俩有说有笑,便去厨房里忙乎去了。
  江曲儿是在高二文理分班时,分到我班的。当时,江曲儿给我们班男生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性感,18岁的小姑娘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两个乳房挺的高高的,腰细细的,滚圆的臀部翘翘的。再加上五官端正,皮肤白嫩。一时间,我们几个在老师眼里一无是处的男生,经常聚在一起谈论江曲儿。有的说如果能和她睡上一觉,死都值。还有的说,就是能好好的摸摸她的乳房,死也值。
  当时大家都处在青春发育期,大家这么流里流气的一说,裤裆里的小弟就硬了起来。我记得有一天,课间休息时,大家蹲在地上,又谈论起了江曲儿,当时我们班有名的双差生吴成才“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光过嘴瘾,有什么意思,拿点真格的来。这样吧,一个月之内,谁要是能联系上,哥们请大家吃羊肉串,喝生啤酒怎么样?我要是能联系上,你们几个人轮流的请大家,怎么样?”大家一时兴起。一拍即和。
  一时间,大家冒出了好多的馊主意,什么英雄救美啦,什么投其所好了。我对这些主意嗤之以鼻。
  就说英雄救美吧,我们这一地区治安那么好。你说大天白日出来几个“流氓”,到时真的要当成真流氓抓起来,那可就麻烦了。投其所好到是没被抓起来的风险,但是就怕你刚一投其所好,就被发觉。
  像我们这样的学生,老师都不拿正眼看我们。她会看上我们?后来还是我用了一个比较龌龊的方法,把江曲儿骗到了手。
  这个龌龊的方法就不和大家说了。主要是怕大家学坏,写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能给大家提供精美的精神食粮。弘扬真善美嘛。那天教室里就剩下我和江曲儿。我抱着江曲儿,胡乱的和江曲儿接着吻,我的舌头伸到了江曲儿的嘴里乱搅着。这时我才发现,江曲儿也不会接吻。
  刚开始紧咬牙关,后来是舌头不知所措。好容易接完了吻,我试探着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我看江曲儿没反对,便大胆的撩起了她的衣服,从后面解开了她的乳罩,然后两只大手便揉搓起来。其实,那时,我真的判断失误了,江曲儿用的是诱敌深入之计,正当我放浪形骸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我只觉得我的左半脸活辣辣的疼。这时江曲儿怒目而斥:“什么东西!”
  我也不敢还嘴。我心里一个劲的对自己说:“冷静,一定要冷静,如果事情闹大了,人家告我个,我这前程不就毁了吗?”等到江曲儿骂完了,气也出了,我才开始释。江曲儿一看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她问我:“还想摸吗?”
  我说:“当然想了,就是怕挨耳光。”江曲儿“咯咯”的笑了。
  “这次放心摸吧,不给你耳光。”我看江曲儿说的比较认真。又就揉面似的开始揉搓起来,然而这次,却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激情了。心里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和江曲儿正式谈起恋爱,我才发现江曲儿的脾气很暴躁。一点小事就要大发雷霆。有时着急还要动手。回想起来,那段恋爱简直就是一段折磨。
  我想终止这段恋爱。但想想自己把人家的乳房都摸了,然后再一脚把人家踹掉,未免有点太不道德。但俩人在一起真的很难受,最好是江曲儿先开口,这样,作为女孩也有面子,我心里也不会自责。
  但是,江曲儿似乎根本就没这意思。于是我就开始投其所恶,在一次谈话中,我开始自我吹嘘,并且不断的抠鼻子,我把自己吹嘘的,完美到了极点。到最后我都怀疑那是我自己吗?
  我悄悄的观察着江曲儿的表情,刚开始,江曲儿微微皱眉,后来是满脸的厌恶。我心里说差不多了,于是我又很响的擤了一下鼻涕,一股黏黏的长长的鼻涕被我甩到了地上,江曲儿急忙闪身,稍微慢点就甩到了她的裙子上了。
  果不出我的所料,第二天,江曲儿就提出了和我分手。我故作悲哀状,问还能不能做朋友。江曲儿点点头,就这样我俩由情人降格到朋友。
  你还别说,江曲儿还真适合做朋友,为人慷慨大方,善解人意。对朋友也特别宽容。这样一来二往我俩倒成了知心朋友。到高三时,江曲儿又临时改学文,当时老师们都替她捏了把汗。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高考完毕,江曲儿考的还挺好,直接被西北的一所政法大学录取。学的是法律专业。江曲儿还是那么健谈,不时的也幽上一默。或许感到我母亲在,有些话说起来不太方便,江曲儿便说咱们出去转转吧。
  我俩沿着小区门口的街道一直往前走,边走边聊。当走到尽头时,灰色的古城墙便横亘在眼前。江曲儿望了一眼那灰色的,被岁月和雨水冲蚀的坑坑洼洼的古城墙,不禁脱口吟道:“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她的眼神一下暗淡下来。我知道,江曲儿的心情不太好,或许是想起了高中我们谈恋爱的那段时光,那时我们经常来这里。
  我们在这城墙下面,踏着青青的小草,然后去采蒲公英的种子,每采下一株来,她都会很小心的放到嘴边,轻轻的吹落。
  然后她就会低声的唱到:“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我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的飘荡,小伞儿带着我自由的飞翔……”或许还有可能江曲儿想到了别的不开心的事情。看着江曲儿那略带忧郁的表情,我突然间对她产生了一丝的朋友式的怜爱。
  “曲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吗?”我说道。
  江曲儿两只眼睛专注的看着我说道:“凌风,我明天就要参加工作了。”
  “那恭喜你啊!”我说道。
  “喜从何来,一个小女孩孤零零的到一个千里之外的陌生城市,举目无亲。那种感觉,有谁知道!?”江曲儿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在咱们这儿找一份工作?”我问道。
  江曲儿一下愤懑起来:“我讨厌这里的一切。这里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就是你,除了你,我讨厌这里的一切。我讨厌……”她的声音拉得很长,也吼的很高。
  我看到江曲儿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12

  江曲儿,祖籍张家口蔚县的一个偏僻农村,姐弟两人,父母靠种田维持生计,然而不幸的是父亲后来身患绝症,母亲在亲戚的介绍下,来到了张家口一个远亲开设的工厂里打工,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不足以支付那高昂的医疗费用。后来江曲儿的母亲靠着自己的三分姿色,主动接近老板。
  后来这个老板,论辈分江曲儿叫爷爷,虽然叫爷爷,但年龄也就是四十左右,就包养了江曲儿的母亲,那时江曲儿的母亲考虑到孩子的将来,就把江曲儿从蔚县接了过来,在我们学校读书。
  刚开始江曲儿对母亲和爷爷的关系也是晕晕的,直到江曲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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