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无痕,人留情(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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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无痕,人留情(网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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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迹部的警告在先,场外围着的花痴在后,我还要掂量掂量以后自己的地位,输了难保不会被人五马分尸,我抖了抖,我可不想这大热天出校门都要化妆。
  我转了一个角度,看到铃木正很勤的为队员送毛巾。看来她很想做这份工作,也难怪,网球部的人个个都那么有看头。以前若不是我的名字挂在这个职位上,恐怕场外的人为了争夺它也要打个头破血流。
  本来嘛,我做个名不副实的也好啊,保证网球部相安无事,自己也乐得逍遥自在,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得我还要做一个星期的苦力。
  我倚在扫把上,闭着眼打着盹。突然耳边很嘈杂,我睁开眼看着网球部的队员一窝蜂似的涌向门口,霎那,场内的人散了个七七八八,我连忙装模作样不痛不痒的扫了几下,然后将扫帚往旁边一方,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感到身后被人拍了几下,我回头,看到了铃木那张被放大十多倍的脸,顿时睡意全无,我忙往后跳了几步。
  铃木笑着看着我,那样的笑容好像可以融化雪山,就好像没有经过这场职位争夺一样,到好像一开始时我看到她眼中的寒冷只是假象。
  我打了个寒战,这种情况下还能露出这样笑容的人要不是少一根筋,极为单纯的人,要不就是一个很会伪装的人。
  “有什么事吗?”
  “你不去休息室吗?”铃木看向我“顺便帮忙把这个包也带过去吧。”
  我迷糊的应了一声,拿起了包,向休息室走去。铃木也搬了个大包和我并排走着。
  我将包往门口一方就准备走,“喂,近藤你不进去吗?我还想让你把我这包也带进去呢。”
  “这样不好吧,”我瞄了一下里面,结果忙转开头,尽管极力压制,脸还是有点红。“毕竟里面的人都在换衣服呢。”
  “所以才让你进去啊。”铃木不动声色,眼中精光流转。
  我的心咯了一下,想起她问过我到底是不是男生。
  没有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将包搬了进去,一路都眯着眼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待我出来时铃木却已经不知所终。
  我躲过重重目光的注视,跑到校园里的一个绿化带,貌似是常人就不会到这里来。我顶着烈日巡视,还好,没人。
  唉,终于明白什么叫人怕出名猪怕壮了。
  我出教室时对奉原之命站在门口的媣馑撒了个谎说去厕所,这丫才放我出去。我一脚踏出教室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头:“你拿着书包去厕所?”还好我一听她的语气不对跑得快,不然此命休矣。
  乐滋滋的刚到校门口就看到几个粗壮的网球部铁杆女fans站在那气势汹汹的拿人,幸亏我闪的快。
  我整理了下衣服,躺在树阴下,这大热天的还要伺候网球部那帮人,我不是找罪受么。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美美的计算着:等到一觉睡醒后,夕阳下山,网球部那帮人也散了。明天他们找我兴师问罪时就推脱家里有事,合情合理,肯定不会有人怪罪我。
  不过……有一个词叫:事与愿违!!!
  首先请不要忽略某人的睡觉姿势。
  某羲从上一世开始躺床上6个小时,摔过5次……如果这也算的话,她是稳稳的坐牢世界纪录啊。
  于是,某羲开始在地上翻滚,绕着大树转起了圈圈……
  于是某羲很不华丽的转到了大树的另一边,和另外一个同样是逃跑偷懒的人相遇了,如果他们还醒着的话……
  如若这时候有人路过,就会看到一幅唯美的耽美图……
  强烈的阳光照着树下两个躺在地上互相搂抱着的人。
  那么请看看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吧:
  某郎紧紧地抱着某羲的一条胳膊,咧着嘴傻笑着,湿答答的口水沾湿了衣领:哈哈,文太,看你怎么抢我的蛋糕吃。
  某羲:咦,不对啊,我怎么还没有从床上摔下来?我转我转我转……结果钻进了某郎的怀里不安分的动着向深处靠去。
  因为熟睡着,他们脸上露出了婴儿般平静的表情。这似乎就是世界和平的最好证明。
  这一刻,谁都不愿意惊扰。(再说除了这两只根本没别人)
  于是风儿也绕道而行,深怕惊扰他们。
  可以这么说,小羲最后是被热醒的。
  ……
  ……
  (下面转换视角。)
  TMD,这天还真是热啊,根本睡不着么。
  我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擦了擦眼睛,却发现一只胳膊被人握着,我的心一提,该不会是被人抓到了吧,我仰头,却看到一张放大了数十倍的脸。吓……
  我将胳膊从某只“狼”爪里解救出来,唰的一下从地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睡得正香的某人,原来是慈郎啊。如果是他的话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我抬头看看天,离天黑还早着呢。
  某郎翻了个身,脸上眉头眼睛都挤到一起,无不心酸的梦呓道:“文太,还我蛋糕!!!”
  — —|||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么?
  等等,慈郎!我皱起眉头,左手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状。
  根据前几天的侦查我发现只要有慈郎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桦地来提人,看来要转移阵地了,我转到树的另一边,拿起书包,快速的,闪人……
  我不紧不慢的走着,视野所及处竟然没有一个人,诺大的校园在此刻显得空荡荡的,突然有种冲动,想扯着嗓子大吼几声,看看能不能出现回声,再不济惊起几只乌鸦也好啊。
  前面是石头垒砌而成的人工潭,潭底放着几块充当假山的形态怪异的石头。湖面上漂浮着几片落叶。我凑过去一看,湖底竟然还有几条小金鱼在石间穿梭,金色的鱼鳞上跳跃着夕阳的光辉。
  我起了玩心,伸出手指戳了戳湖面,引起阵阵涟漪,惊得鱼儿向外翻着眼慌乱的四处逃窜,匆忙将身子隐藏在假山下。
  有些贪恋指尖传来的清凉,我干脆将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大幅度的抖动着,激起一地水花,扰乱了湖水的平静。
  身后的风突然有些急促,我的心头滋生出了一丝异样,未带转过身子看个清楚,就觉得身子被一股大力推到。事发突然我大脑来不及转动,僵硬着身子,眼看着不能躲开,我闭上了眼睛只能掉入水底。因为受到了巨大冲击,碧绿的潭水猛地喷出,发出一声巨响后在空中划出一道细小的弧度,终是不能违抗地球吸引力下落,毫不留情的砸在了我的身上。
  潭水并不深,我手抓着沿边慢慢站了起来,眼睛警惕的向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应该是靠水扑出的声音来掩盖躲在哪颗树下或者直接就逃走了。
  我从潭里爬出,蹲坐在地上,垂头看着湿透的衣服,脱下了薄薄的蓝色外套,暗骂一声晦气。
  支起脑袋细细回想,确实是有人故意推我下水,不过到底他(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呢?如果他是冰帝的学生,应该是千方百计的将我拖拉哄骗去网球部吧。水那么浅,自然是不可能杀人谋财。难道仅仅是为了让我出洋相,可是学生要不回家了,要不去网球部了,四周根本不会来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越想越不对劲,手不闲着,抓着衣服的一角拧啊拧的,滴落下的水溅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算不算是对我的警告呢?可是我没有得罪什么人吧,难不成是我妨碍了他的前程?这倒是有可能。可是警告最关键的一步就是面对面的威胁啊,不然岂不是失去了意义,可是人呢?我转头看了看,四周依旧没有人声。
  我有些懊恼的低下头,甩了甩头发,水珠四处飞溅。
  尽然在这种非常时期被暗伤到。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运动鞋,我微微一惊,不敢相信的吞吞口水,视线顺着衣服上蓝色的条纹慢慢往上移动,我尴尬的笑了笑:“被你找到了呀。”
  上移的视线终究是停在了一张华丽的脸上。
  “哼。”
  迹部不悦的看着我,微微蹙眉,嘴巴抿得紧紧地,从鼻子里冒出一个音来算是打了个招呼。
  媣馑缓缓的从迹部身后走了出来,看到我浑身湿透的样子,怪异的叫了一声,却因为被刻意压抑着,声音显得有些沉重。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来,发现自己的衬衫因为湿透已经变得有些透明,领口有些张开,胸口的肌肤带着几滴未干的水珠暴露在空气中。我反应过来后,双手抱胸,脸上有些微红,眼睛四处乱瞟。
  媣馑大步上前,脱下她的外套给我裹上。
  “近藤羲,我真是不懂了,到底是本大爷的威胁对你已经没用了呢,还是你认为本大爷无论如何都不会向全校公布你是女人的消息呢。”迹部一双眼睛中燃烧着的熊熊烈火已经燃烧殆尽,一双眼睛逐渐变得阴冷。
  我垂下头,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身子不可控制的有些颤抖,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惹恼了他呢。
  迹部上前一步蹲下身子,用两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看他,“怎么不说话了嗯。”
  我心里突然蹭出怒火,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大声对我说话,我一把挥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迹部你够了没有?没错,这个网球部经理我是不想干了,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你不就是有我的秘密么,那又怎么样,我就一定要受你压迫吗?”
  回去我就拜托毓骍叔叔查你的资料,你最好祈求上天,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不然你就等着被我五马分尸吧!
  因为每个人的情绪都比较激动,谁都没有发现棵树后一角黄色的衣摆悄然退去,树上的叶片无风自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最终众人生气的一哄而散,这场闹剧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纵使有千万般不甘,碍于校内的流言蜚语,再加上上次迹部怒气冲冲的对我说了那么些话在我心里留下疙瘩之后,每天我也算是规规矩矩的到位。
  在教室里发了一天的呆外加伺候了网球部那帮人之后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校门口走去,用手推了推腰肢,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闷哼。往常一只手指就可以搞定的背包也显得特别沉,我改成双手抱包,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熟悉但又陌生的曲调冲击着耳膜,我用一只手臂将包一托,腾出一只手在衣兜里搜。
  看了来电显示我略略吃惊,竟然是幸村。好端端的他打电话来做什么?
  “喂,幸村,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快步来到车前,钻了进去,“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羲,我在医院,能来看我吗?”好半会,幸村的声音才闷闷的传过来。
  在医院?我有些吃惊,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问明地址之后我让老王赶紧掉转车头。手机被按的紧紧的,我突然有些恼怒前世为什么没有花时间将《网球王子》这部动画片看完,好歹知道了故事的大概,也可以不用这么慌乱。现在面对的却是未知的未来,试问你能与命运斗么?有多少想要挑战极限宣称自己不怕命运的人,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跳入被设好的轨道,或天灾人祸,或生老病死。
  匆匆忙忙的来到医院,看到立海大的几位正选站在门口。我冲了上去,慌乱中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领,“幸存到底怎么样了?怎么回事?”
  被抓着的人伸手抓了抓顶着的海带头,试着将衣领解放出来。
  “前几天幸村在练习的时候突然晕倒,医生鉴定过说他是……说他这是得了急性神经根炎。”真田黑着脸从门内走了出来。
  “急性神经根炎?”
  前世接触过医学,我慢慢思索着,看看还有没有关于这种病的记忆。
  “如果治不好幸村他就不能重回网球部了。”真田面带担忧的看向病房内。
  我停止了搜索,走进了房内,幸村正一脸安详的坐着,背靠着床头,脸色略有些苍白,嘴角的笑容有些朦胧,就像是月光下的女神。
  “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却显得有些无力。
  我移开视线,扫了一眼,网球部的几人都在,该来的都来了。他们围在病床旁,七嘴八舌的谈论着谁今天训练的特别卖力啊,谁考试考的怎么样啊,谁今天又闹笑话了啊。看着他们强忍着焦虑悲伤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最近的训练情况和学校的趣事,在这样融洽的气氛中我反倒像是一个闯入者。
  见没有人发现我,我往角落挤了挤,坐在凳子上,拿起放在一边的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门再次被推开,真田走了进来,眼睛在人群中扫荡了几圈后,落在我身上,似乎有些惊讶,张嘴想提醒我的存在,我忙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姿势。他合上了嘴巴,站在门边,再次将视线投向幸村。
  “小羲,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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