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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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妖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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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的霉运似乎还没走。准备离开的那天,她在酒店的咖啡厅撞见一个很邪门的人物!…_…|||
  依然是浓妆艳抹,身材略微走形,身边的男人依然比她小——富婆方晓娟的口味十年如一日。
  事后尙泠想过,假如在对方开口挑衅的时候她能忍住不反攻,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意外。
  也许那样,她面对叶措时还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展现她的厌恶,不会内疚也不会有负罪感。
  可是,当方晓娟嘲笑说“大半年未见怎么胸前还是一片平坦毫无进步”时,尙泠怒了。死妖婆什么不好提偏踩她雷区!
  于是,她立刻回敬“我又不是青春少女大半年不见还能发育不成?倒是有些人,成天老年吃嫩草,上回小白脸这回小黑脸,口味日渐偏重真教人佩服佩服”。
  她骂完就走了,殊不知这句话连富婆的小黑脸也一起骂了进去。
  后来受伤入院,才从警方口中得知,那小黑脸是混Z城黑道的。本来就嚣张,加上富婆撺掇,才会明目张胆,在酒店外的马路上用车撞人。
  当然,尙泠只受了一点轻微擦伤,真正倒霉被撞成骨折的人是关键一刻将她推开的叶措。
  右手和左腿均有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当从医生口里得到他的伤势时,她彻底傻了。
  @@@@@@@@@@@@@@@@@@@@@@
  车子朝自己加速驶来的那刻,画面真的如同电影慢镜头一般,每一秒的呼吸都沉重而缓慢。
  唯有朝自己伸来的双手飞快至极,没有任何犹豫,几乎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瞬间就将她从危险地带推离。
  她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麻醉药未褪的人,开始不懂。
  明明就是他,曾经隐瞒过去用另一种身份包养她,俯视她,甚至强夺她重要的初夜。为什么现在却要不惜自己的命来救她?
  被车子撞,并非儿戏。
  他应该知道,将她推开的那刻,他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她凑上前,指尖轻轻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在那里戳了戳,又抚了抚。
  “笨阿措,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吗?”她有些赌气的嘟囔,“你以为拍电视剧啊,耍帅救人,万一撞成个白痴我岂不是要照顾你一辈子?笨蛋……”
  她说着,眼眶却禁不住湿润。
  早在圣诞那夜就该为另一个男人流下的眼泪此刻一点点溢出眼眶。
  是的,这几天她只是假装不在乎。叶措说对了,她只是不想回S城去面对。
  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伤心,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在事后毫不在乎的出现。
  真的不懂,为什么在她最伤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会是曾经伤害过她的叶措?
  她擦掉眼泪,用力戳住他脸颊,“救我是想让我原谅你对不对!好,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在我数一二三后你能立刻醒来,那件事我就不再和你计较!一、二——”
  男子的眼睛在下一刻猛地睁开,动作之快简直吓了她一跳。
  “你、你不是还在麻醉!?”
  他颇为恶魔的笑了,“谁告诉你,医生给我用了麻醉药?”
  “可是,接骨头——不痛吗?”
  “这点痛还不算什么。”他抬起能动的左手,将脸上的手指紧紧抓住,“我听见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你亲口承诺,不能反悔。”
  她敛起神色,重重将手抽开。
  她的动作令他眸色一暗,几乎下意识就要起身去拉她。
  半扬起的身体里偎入她柔柔的纤瘦身子,她环住他脖子,将脸颊贴上他胸膛,细声细气道,“笨阿措,我原谅你了。”
  第二十九幕——我们分手了!
  虽然极力保密,但叶措受伤的地点是在酒店外的马路,当天有不少人都目睹了这一幕,因此这几天前来医院探望CEO大人的职员如流水一般。
  各种礼物也堆满了头等病房。
  鲜花、水果、零食、营养品……相对于叶美人那张冷酷的黑沉脸孔,尙泠倒是很乐——吃的乐!…_…|||
  为此,还无视叶措的吩咐主动放人进来。当然进来的时间长短取决于对方手里的美食是否合她口味!~(≧▽≦)/~
  尙泠这种别有目的的送往迎来终于把某人惹烦,在她又一次送走几个面色通红的酒店女职员后,他把她叫到床边。
  “怎么了?”尙泠端着精装寿司盒凑上去,“你也想吃一个?”
  “别再放人进来。”他尽量让语气平和,“想吃什么都和我说,我会给你买。”
  尙泠看了眼他的石膏右臂和石膏左腿,有点茫然,“你这副模样,怎么给我买?”
  清冷的黑眸缓缓移向挂着他黑色薄呢外衣的衣架,尙泠应声取来外衣里的皮夹,在他指示下抽出一张黑色的卡。
  “没有密码,没有上限。”他淡淡说了八个字。
  尙泠黑线。
  这家伙——果然本性难移!她才给他点好脸色看,他又用钱砸她!而且还是传说中小蜜专用没有上限的黑卡!
  真是……太令人兴奋啦!
  某人一边口水一边严肃,“先申明!我可没有被你包养!”
  漂亮的薄唇慢慢扬起,“我知道。”
  “刷掉的钱我不一定会还你!”
  “我知道。”他伸出手,将她拉向自己,“没有任何条件,只要你高兴就好。”
  他凝视她的目色依旧静淡清冷,可在那之后却仿佛埋藏了一整个夏季的热度。
  他的指尖攀上她脸颊,细细抚过,最终停留在她唇边。
  他还是喜欢她不化妆的模样,菱形的唇带点自然的粉润,呼吸间隐约可见细白的牙齿。较之多年前的青涩少女,她的五官几乎没太大变化。
  始终只能仰望的公主,此刻就在唾手可及的地方,而他也终于成长为能够站在她身旁的男人。
  他身体缓缓前倾,优美的脸庞一点点朝她靠近,气息变得灼热,那是没有办法压抑的温度。
  一块寿司挡住了他的唇,凉凉的米粒停在唇上的感觉,竟是如此糟糕。
  他捏住她执筷的手,再度前倾,门却在这时被人打开。
  叶措扫向门口的冷锐视线在接触来人后透出不悦的光,尙泠回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不速之客,是封唯诺。
  @@@@@@@@@@@@@@@@@@@@@@
  三秒钟的寂静,她清楚看着那张俊帅脸庞上的错愕慢慢转为凌厉。
  他嘲讽的笑了笑,又关门离开。
  整个过程里,尙泠始终有点状况外。她怔怔看着被关上的门,执筷的手上却传来痛觉。
  她回头,病床上的男子眼眸深邃,原本已挪开的唇再次靠近,直接贴上她的唇。
  双唇相触的刹那,病房门再度被打开,或者说,是被人踢开!
  尙泠只听见背后有人狠狠骂了句“靠”!整个人就被强行拖拽出去,等到她回神时,人已置身走廊尽头的露台。
  露台的玻璃门被他反手关上,深冬寒冷的风袭上身。因为之前一直待在房间,她只穿了件薄薄毛衣,现在矗立在西北风里,冷得她抖索个不停。
  带着体温的长大衣落在她身上,相对于他的一脸怒容,为她披衣的手却仍旧如此温柔。仿佛这只是一种绅士举动,无关情绪。
  她拽着大衣抬头,却被他眼底翻涌的阴色吓到。再没有温柔的笑容,更加没有纵容的体贴。
  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着嫌恶,“枉我一心一意赶来Z城,想不到你竟这么迫不及待投入他的怀抱!”
  尙泠被噎的够呛,反而朝他冷笑,“不管做什么那都是我自己的事,现在和你没有关系!”
  她想走,却被他拽住双臂,“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她直视他,浅笑,“我们不是分手了吗!反正,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喜欢,那位温小姐看起来也相当在乎你。或者说,她那型的女人应该会更加适合你!”
  她一直都是个爱恨分明的人。投入的时候很认真,抽身的时候也会干干脆脆。拖泥带水是她最讨厌的事。
  “分手?我什么时候同意分手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躁不安。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不分手还能怎样?继续在一起有意思吗!”她用力挣着手臂上的手指,对方却在一点点加重力度。
  “我不同意!”
  “你松开行不行!”
  “不行!”他眼里带着跋扈的怒意,“凭什么你说分就分!”
  “凭什么?先背叛的人不是你吗!和温若彤耳鬓厮磨纠缠不清的人是你!”
  “我和她不会再在一起!这几天我想的很清楚——”仿佛带着某种决然,终于将那句话说出口。
  “我喜欢的人是你!是,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目的不单纯。因为太生气,隔了这么多年再次和你相遇,你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仍像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轻而易举的朝我微笑!”
  “我为什么要愧疚?就因为一个我连想都想不起来的约定?”
  “你还是不记得吗?”他目光渐冷,一点点撤开指尖的力度。深棕色的眼眸深处,缓缓散出危险的邪气,“那我现在就让你记起来!”
  吻来的莫名其妙。
  当意识到双唇交叠时,她立刻抗拒的推抵他。大衣自她肩头话落,身体被拥紧,他的气息在她唇齿间徘徊。
  一点都不温柔,激烈而强势。她咬紧牙关,就是不让他进入。
  见她坚持,他竟然不再勉强。
  灵巧的在她唇上描绘勾勒,吮吻她的唇瓣,轻轻撕咬,在上面流连,像是要把某人的痕迹擦掉。
  直到她放松警惕,忽然闯入她口中,相缠犹如藤蔓,搅的她无法喘息。
  有一丝甜味从舌尖传来,那是很熟悉的味道——猛然间,记忆的闸门仿佛被洪水冲开,源源不断的画面从脑海闪过。
  @@@@@@@@@@@@@@@@@@@@@@
  十六岁生日宴的银杏树下,被她主动啄吻了嘴唇的封唯诺一脸失措。
  十八岁的少年,总是那么优秀聪慧,用潜伏在温柔后面的嚣张,傲视着身边的每个人。
  这样的一个少年,却在被她吻过后,慌的像个小孩子。
  白皙的脸颊红的像苹果,满脸都是局促和不安。
  主动做坏事的女孩却一脸坦然和得意,用醉醺醺的口吻朝他道,“我吻过你了!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尤其是维也纳!”
  那么荒唐的事,她却做的再自然不过,宣告完毕就打算离开。一直红着脸不说话的少年却一把将她拉回去,她被他揽在怀里,手臂在她身上裹得紧紧的。
  生涩的拥抱,还有生涩的吻。没头没脑的朝她而来。
  迷迷糊糊里,她忘记挣扎,对方探索着深入,柔软相缠,仿佛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只是觉得美好……
  天旋地转之际,她偷偷在心里想,他的唇甜甜的,软软的,一定是刚才吃了很多蛋糕上的水果……
  小小的少女被抱紧,少年撤离时脸孔已红得不像话,但他仍然附到她耳旁低低道,“尙泠,从现在开始,不管你以前身边有多少男生,统统都要忘记。从此后,就只许有我一个!”
  和十二年后,他在酒店房间亲吻她后,所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
  从此后,就只许有我一个?
  这一句话在她耳旁自动重复着。当晚她晕晕乎乎,恍然间似乎是答应了。
  那么后来呢?
  为什么要说她食言?
  抛下她一个人,远赴维也纳的人不是他吗?
  思绪,在这里被中止。
  露台的玻璃门被推开,此刻本该在病床上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寒冷的空气和独自行走似乎令他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然而他的身姿依然挺拔优美。
  额前的黑发被风拂开,那双狭长清冷的美眸定在她湿润红肿的唇上。
  第二十九幕——无聊的打赌
  单薄衣袖下的手指缓缓收紧,有不易觉察的窒冷在目光里流转。她仿佛嗅到了某种危机信号,立刻上前扶住他,“这么冷,怎么出来了?”
  她的主动果然让那种窒冷减弱不少,但两个男人相对的张力却分毫不减。
  她叹了口气,朝封唯诺道,“你回去吧,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说完,她扶着叶措转身离开。
  刚踏上走廊,被她搀扶的男人撤开手臂,反手将她整个揽在怀里,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怎么了?”她忙察看他的脚,“是不是又痛了?”
  “一点点。”从他紧蹙的眉心可以知道,并非真的只有一点点。
  她摇摇头,“医生明明嘱咐过要小心,你也是的,好好待在床上不就好了,非要下来凑什么热闹——”挨着她的男子突然停下脚步。
  她不解看他,他却盯着她的唇,眼底有隐隐寒光,“如果我不出来,他还会对你做什么?”
  原来他都看见了。尙泠脸色渐淡,有些抗拒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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