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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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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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都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水中的温暖和安全,她仿佛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在无声地安慰着她。
    夏子都轻轻地笑了,仿佛一朵盛开在水中,圣洁而白璧的莲花。美丽却辽远。
    齐宥宇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刚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他吓得轻轻屏住了呼吸。他动作极快地将她从水中捞起,薄唇紧紧地贴住她的香唇,深入骨髓的亲吻。
    许久之后,他气喘吁吁地放开怀中的人儿,怒道:“夏子都,没有本太子的允许,你休想就这样死去!”
    夏子都一脸惊讶地望着他,谁说她要死了?她的肚子里还有她亲爱的孩子,她的孩子在无声地安慰着她,她怎么会去死!
    齐宥宇丝毫不顾她湿漉漉的身子,一个用力将她紧紧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开口道:“不要试图离开我,你忘了吗?我们还有个宝宝!”
    是啊,我还有个孩子。夏子都茫然地望向齐宥宇幽蓝的的双眼,许久后,突然大声痛哭了出来,“齐宥宇!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救我!那个男人好恶心 ̄他的手,他的唇,好恶心 ̄”
    她浑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哭得无比的心酸,无比的委屈,如怨如诉。
    齐宥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柔地哄着道:“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齐宥宇一直轻声地哄着她,一直到她在自己的怀中安稳地睡去。齐宥宇的心才终于安定了下来。
    他想要起身去传一些膳食,等夏子都醒来的时候便可以吃。
    可是他刚想动,就被睡梦中的女人紧紧地拽住了衣袖。齐宥宇望着她一脸的不安和害怕,心痛地几乎又想要杀人了。
    他安抚地吻上了她的红唇,本来只是淡淡地一吻,却情不自禁被她的甜美所吸引,本来的浅吻渐渐地深入起来,他双手托住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的翘舌,温柔而缠绵。
    睡梦中的夏子都被他这般吻着,情不自禁地联想起那个男人冰凉的唇和让她久久挥之不去的噩梦一般的感觉。
    她突然伸出手不停地挥动着,被齐宥宇封住地嘴巴嗯嗯啊啊地发出不满地抗议之声。
    齐宥宇吓了一跳,连忙放开了她,不停地安抚着道:“子都 ̄别怕 ̄是我 ̄”
    夏子都被他唤醒,看到齐宥宇熟悉的脸庞,闻着他让人心安的味道,这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紧紧地揪着齐宥宇的衣襟,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不要丢下我……”
    齐宥宇的心瞬间抽痛,他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柔声安慰道:“乖,我不走,睡吧,嗯?”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才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齐宥宇望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终于恢复了平静,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第六十九章:你竟然去了醉红楼!

    皇后宫中
    “你说什么?!”皇后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面前跪着的小太监。
    婉清在回朱雀途中遭劫?竟然死了!那么那些军饷呢?
    皇后挥手遣散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在殿中静坐了许久,才缓步往内殿走去。
    这婉清死得太过突然,难道是因为军饷的事情泄露了风声?
    皇后快步走到浴室,双手在那座玉雕的麒麟上轻轻一按,便看到玄关处突然出现一扇单门,皇后缓缓走了进去……
    朝堂之上,所有的官员也都在议论着太子侧妃之死。
    “太子殿下,如今这婉清公主在归宁途中被害,朱雀帝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在我麒麟头上,眼看两国战事就要爆发,咱们是否应该早做准备?”
    “是啊 ̄太子殿下,您快拿个主意吧!”
    谁知那坐在上首的齐宥宇最从到尾都是不发一言,表情闲散地听着各位大臣的话语,一直到早朝结束时才突然轻飘飘说了几句道:“陆白年,派人仔细查探一下太子侧妃的死因。朝中一品以上大员,准备一下,三日后启程冬日狩猎,为父皇祈福。退朝。”
    在朝的大臣一个个都面面相觑,表示完全摸不透太子心中所想。不过看他一脸笃定的神情,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
    到了晚膳时分,当齐宥宇告诉夏子都马上就要冬日狩猎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子都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齐宥胤。
    她依稀记得,齐宥胤的腿就是在狩猎的时候摔断的。
    夏子都看着齐宥宇问道:“几个王爷都去吗?”
    某太子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夏子都接着道:“四王爷也会去吗?”
    齐宥宇微瞪了她一眼,很不情愿地又嗯了一声。
    “那我也能去吗?”夏子都充满渴望地望着某太子。
    “你想去?”某太子明知故问。
    夏子都点头如捣蒜。
    “这几日乖乖喝药。”某太子趁机讲条件。
    夏子都虽然不愿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许玩雪。”
    夏子都撇撇嘴,为了更大的自由,再次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不许让桑其朵帮着你易容出别院。”
    夏子都白他一眼,还用你说,见过鬼还不怕黑么。
    齐宥宇本来也是打算带她一起去狩猎的,毕竟狩猎时间极长,将她一个人留在别院,他也不放心。不过是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好好听话罢了。
    如今见她答应的爽快,便也不再说什么,吩咐田宇道:“为本太子准备个大一些的轿撵。再多准备一些御寒的物什。”
    田宇听了他的话,即刻便去办了。
    夏子都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齐宥宇道:“你们都走了,你就不怕那皇后动什么手脚吗?”
    齐宥宇冷哼一声,“我要的就是她动手脚。”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瞬间真相。腹黑帝就是腹黑帝啊,一箭双雕的事情做来顺手的很,简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自然。
    三日后。
    太子带领着其余的四位王爷和各大臣,浩浩荡荡地前往麒麟城郊的皇家猎场。
    夏子都扮成了他的贴身婢女和齐宥宇一同坐在他专门的轿撵中。
    她一脸闲适地刨着松子悉悉索索地吃得欢快,嘴里还轻轻哼着齐宥宇从来未曾听过的调子。
    齐宥宇则坐在她的对面,看着那堆得仿佛小山一般的公文。
    轿撵中的气氛平静而温馨。齐宥宇偶尔抬头看一眼她的小脸就会觉得心情无限的好,这个小女人从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格外的懂得如何自处。
    她从不黏人,也不像父皇的那些妃子一般,全心算计地想要让父皇多陪上她们一些时间。
    “呼呼 ̄冻死了冻死了!”齐宥宇被突然进轿的齐宥冉拉回了飘远的思绪,冷眼扫了他一眼道:“你进来做什么?”
    “骑马冻死了,还是这轿子里舒服啊。”齐宥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了一把夏子都手边的松子。
    夏子都倒也不介意,将自己面前的一大堆松子分了出来一半,放到他跟前,嘴里继续闲适地哼哼呀呀。
    齐宥冉好笑地望着她,道:“太子爷,你看。丞相千金都被你闷坏了,偶尔出个门,把她高兴的。”
    夏子都无比同意地朝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望向齐宥宇道:“可不是!连雪都不让我玩。”
    齐宥宇看着他们俩一搭一唱,半天才淡淡道:“你想去帮着解决朱雀国的麻烦?”
    齐宥冉瞬间闭嘴。上次去西北赈灾,把他给累的,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他还是乖乖地当个闲适王爷,每日跑跑醉红楼,多逍遥。
    说到醉红楼,齐宥冉又来劲了,一脸坏笑地望着齐宥宇道:“我说,太子爷,上次去了趟醉红楼,感觉不错吧。那里的姑娘可都是全麒麟一流的……”
    “你说什么?齐宥宇去了醉红楼”夏子都忽然打断他的话,开口问道。
    齐宥宇看着她突然严肃的情深,脸色也变得微微凝重起来。
    齐宥冉却是浑然不觉轿中陡然变化的气氛,自顾自地开口道:“那个,嫂嫂,这年头,男人去个青楼什么的,正常的很,而且太子那次也只是喝喝酒,听听小曲,并没有做什么……”
    夏子都忽然将头转向齐宥宇,眯着眼睛问道:“他说的是婉清之前待的那个醉红楼?”
    齐宥宇心中升起一股不好预感,看着夏子都,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婉清之所以会知道我的行踪是因为你?”
    齐宥宇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子都,你听我说……”
    夏子都见他不否认,这下彻底怒了。她忽然对着外头大声道:“停轿!”
    外头的轿夫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夏子都转头就出了轿子往外奔去。齐宥宇狠狠地瞪了一旁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也急急地追了出去。
    跟在他们后面轿中的齐宥胤听到声音,打开轿帘,便看到一脸怒气的夏子都独自一人走在雪地中,他轻轻开口唤住夏子都道:“子都!发生了何事?”
    原本窝了一肚子火的夏子都看到一脸关切地望着她的齐宥胤,闷闷地开口道:“四王爷,我能与你同乘一轿吗?”
    这时,紧追着夏子都而来的某太子看到自己的太子妃竟然上了其他男人的轿撵,第一反应就是想要上前将她从里面硬拉出来。
    就在他拔腿的那一刻,身后的田宇突然开口劝阻道:“主子,所有的大臣都在看着呢。太子妃在四王爷轿中安全的很,咱们先到了围猎场再说吧。”
    齐宥宇听了田宇的话,抬眼,果然看到那些大臣们纷纷将头探出了各自的轿撵,当下拽紧了双拳,转头回了自己的轿子中。
    轿中,齐宥胤看着夏子都气得小脸通红地可爱模样,虽然知道不合适,却还是忍不住地轻笑了起来。
    夏子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四王爷,你算不算朋友?居然幸灾乐祸!”
    齐宥胤递给她一杯暖茶,掩着嘴角的笑意道:“说说吧?太子又惹到你了?”
    夏子都突然脱了冬靴,舒服地盘坐在软垫上,开口道:“四爷,你去过青楼吗?”
    齐宥胤轻轻摇了摇头,“不曾。”
    “齐宥宇那个死人不但去了青楼,还招来了婉清那女人,所以才会暴露了我的行踪。”夏子都恨恨地开口道。
    齐宥胤微微皱了皱眉,望着她:“你是说,因为太子去了醉红楼,所以才会被婉清盯上的?”
    夏子都捧着茶杯,看了他一眼,忿忿地点了点头。
    齐宥胤方才还暗自纳闷,夏子都并不是会随意耍性子的女人,太子竟然能将她气得像如今这般不管不顾地冲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原来如此。
    夏子都突然将小脸埋进双腿之间,闷闷道:“我也知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可是,每次我想到那日的情形,想到那个男人恶心的触碰,都会觉得寝食难安。四爷,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害怕,有多么的绝望。如果你们再晚来一点点……”
    齐宥胤心疼地望着夏子都无助的样子,他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他无法代替她承受那段伤痛。
    过了一会,夏子都轻轻抬起头,双眼没有焦点地望着窗外,淡淡道:“四爷,你说,究竟什么是爱?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告诉我,齐宥宇爱我,宠我入骨,连我的娘亲都这样告诉我。”
    她顿了顿,转回头看向齐宥胤道:“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那个冷漠的男人,只有对着我的时候,几乎是百依百顺,这样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可是,我却因为他的爱,几次三番地陷入困境。那婉清为了得到齐宥宇的爱,几乎使出了她所有能想到的手段。她想要得到的是齐宥宇,可是,却为什么每次收到伤害的都是我呢?”
    “子都……”
    夏子都忽然朝着齐宥胤轻轻绽开一抹淡笑,“四爷,我有时候想,也许我爹爹千方百计地想要我远离权势,远离宫闱,才是最明智的吧。”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彻底陷入了沉默。
    自从那天夏子都被掳去之后,齐宥胤几乎日日去看她。可是每次她都看起来一副开朗而不在意的样子。
    他没曾想到,那天的事情,竟然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齐宥宇,若是知道这个原本开朗特别的小女人会因为你而受到这么多的伤害,当初他就该不顾一切地将她抢到自己的身边。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狩猎的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田宇得了齐宥宇命令,对着所有人道:“太子有令,请各位大臣尽快回各自的帐中准备,半个时辰后,狩猎场集合。”
    一旁的齐宥宇看着齐宥胤被夏子都推着下了轿子,目光便紧紧地凝在某女人的身上。
    夏子都虽然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却故意视而不见,推着齐宥胤便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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