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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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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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就在这时,哨兵带了一名法国陆军的少校过来了,少校的脸色并不好看,任何一个用手提着裤子的人都不会有好脸色。但十四州固执的哨兵不单把他的手枪、匕首,甚至连切肉的小刀也收起,还用枪指着他要求抽出腰带,否则就要他回去。   
陈甦鸿对哨兵叱喝:“胡闹!快把少校的东西都送过来!”这样少校的脸上才有了一些笑意,但他当然没有听到陈甦鸿在帐蓬低声和哨兵说:“干得好,把他腰带送过来就行了。”   
胡仁一直埋头在地图上,直到少校系好腰带,陈甦鸿提醒了一下胡仁,他才抬起头,没有一点客套地说:“首先,你的人要服从命令,我们约定一个信号,比如说哨声,听到前进时”   
少校骄傲地打断了胡仁的话:“州长阁下,我可以向你担保没问题。法国陆军不是大陆军,我想您应清楚这一点。”   
“好,那么,第二个要求,我不要方队,我知道法国陆军这点做得很好,不要方队,不要鼓点,三四个人编成一个战斗小组,三角站位,明白吗?指定一名老兵负责。所有的战斗小组尽可能散开,选定进击路线,在听到发动冲锋的哨音时,你们从这里,冲到这里,不必轮流发射,所有人开枪以后,马上拼刺刀,要记得两猛、一掩护。就是开枪时火力要猛烈,开枪完了以后,冲上去拼刺要勇猛,但一旦敌人溃退,就要马上找掩体,因为对方的炮火很快就会覆盖过来。”胡仁指着地图比划着。   
少校想了一会,点头表示明白,但他马上又提出一个问题:“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三四个人的战斗小组,火力再猛烈也很有限,然后冲进敌群里,而对七八十倍敌人,不是一轮又一轮去送死吗?”   
胡仁苦笑了一下,那位元帅的东西,还真不好剽窃。不过他刚才做了许多次推演,还是可以解答这个问题:“这就是军官们做的事了,你们安排每个战斗小组的进攻路线,距离要差不多,我说过,开枪时火力要猛烈,不是指一个战斗小组,而是指你必须让所有人几乎同时到达然后一起开枪。”   
少校沉思了起来,胡仁心想请将不如激将,便说:“我有一个方法,不知你的人有没有胆量?就是把手榴弹的引信弄得一样长,然后所有人必须在引信燃完以前冲到,把它掷向英国人,但当然,这必须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才可能做到。”   
“阁下,如你所愿!”少校敬了个礼,转身愤然出了帐蓬。   
华盛顿在天没有亮就带着汉密尔顿过来了。胡仁向他点了点头,这个行动就是华盛顿提起的,他认为大陆军在这次炮火对话中完全一点地位也没有,所以主动提出了要去为法国援军拿下更优势的炮兵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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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智狼的在汉末,坊间传闻为恶搞界第一传世巨作,现应智狼兄要求,广告一下。对此有兴趣的朋友,可阅之。在下如有闲,也应会去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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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再更两次。   
第二卷 去国 第十八章 烽火中   
而他首先就想到了胡仁,他首先向胡仁提出了授予他少将的军衔,和以大陆军名义,因为十四州警卫队武器精良的关系,向大陆议会提请以后军队的武器由十四州提供。关于这一点,是在华盛顿见到陈甦鸿和那名大陆军士兵决斗以后,向胡仁提出改良大陆军武器时,胡仁提出的筹码,垄断的好处,胡仁还是懂的。当时华盛顿马上拒绝了,而现在他也只是保证向大陆议会提请,而不保证成功,不过对于胡仁来说,基本能做到的极限,也就这样的,他现在当然不能预料到,战争结束之后,自己对此的失望。   
但这是块硬骨头,要取得那个阵地,首先得通过一个堡垒式工事,否则根本不可能接近那个位置,而堡垒对着攻城重炮的侧面,是一处反斜面的中部,而它前方的是一片被专门清出来的开阔地。别说那些沉重的攻城炮要迂回到堡垒正面,会花费起码一整天的时间,就算把攻城重炮转移到堡垒的正面,连华盛顿也知道,在转移的过程,康华利一定会识穿他们的意途,往那处大约只离康华利指挥部一千多码的阵地加派重兵把守。   
胡仁掏出怀表,凌晨四点四十五分。他对丹尼尔说:“谢司连长,出发!”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风阴冷的笼罩着大地,在黑暗里渗入衣物中,仿佛无数冰针刺入皮下,让人忍不住的打颤。不论是哪一边的士兵,都努力的裹紧自己那单薄的行军毯,天亮以后,他们就要继续你死我活的战斗,捉紧一点点时间休息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约克敦另一面的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随着涨潮渐渐大了起来,大自然的咆哮,如此的狂烈,让对峙的双方,都可以听到它的不满。   
三十多骑兵快速地向目标堡垒。他们几个人共用一根火把照亮前方,松散得根本没有队形,翻飞的马蹄快速的越过了前面三百码,他们娴熟的骑术,使得不用停下马来也可以凑到同伴的火把上,点燃手中充当烈酒瓶塞的布条。   
英国人终于发现了问题,零星的几声枪响没有留下任何一个骑兵,在快速中行进的骑兵俯下身子冲锋,他们又前进了两百码,这时敌人的火炮响了起来,在他们的身后扬起高高的沙尘,没有一个人被留下,匆促而定的标尺,除了给勇士充当礼炮,再也没有别的意义。   
堡垒里值勤的士兵叫醒了同袍,他们开始用密集的火力向一百码外的敌人开枪,尽管滑膛枪在这个距离上,除了带给这些大英帝国的士兵心理安慰以外,没有其他的用途。但事情总有万一,有一名并不是最靠前的、起码离堡垒有一百五十码的骑兵被其中一发幸运的枪弹倒霉的命中,他从马上摔了下来,手中的酒瓶在地上摔破,烈酒挟着蓝色的火焰把刚爬起来的骑兵包裹,他在火焰里发出一声惨叫,向前冲了两步,就倒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反胃的肉香。   
除了一匹战马因为突然着起的火焰而人立起来,其他的骑兵并没有因此造成什么影响,他们向左或向右压着身子,双膝夹着骏马,在离堡垒三十码的地方,他们掷出了手中点燃的酒瓶。大约有三分之二也就是十几个燃烧瓶斜斜在被掷入堡垒中,随着玻璃和陶瓷的碎裂声响起,蓝色的火焰一下子让那工事通明,如点着的灯笼,里面还没有来得及穿上火红制服的英国皇家陆军,在火焰中狂奔惨叫。   
骑兵很快就绕开了堡垒的正面,。四散的向这边奔回。这时大陆军和法国陆军的火炮也开始发射了,因为这个年代除了臼炮,其他的都是平射炮,如果骑兵没的绕开,很难在火力压制时不把自己人一起埋葬。约克敦还击的炮火,在黑暗中充满盲目性,在炮弹落下的火光里,骑兵矫健的身影安然无恙的闪过。华盛顿举着手里的望远镜,大叫:“干得好!”   
三十名骑兵,除了那名被命中之后、落马又被自己手中的燃烧瓶点燃的之外,在这一轮约克敦的炮火还击中,只有两名士兵没能回来。胡仁本来是建议他们用手榴弹的,但他们都没有练习过手榴弹的投掷,而这个年代沉重的手榴弹,除非是职业军人,否则很难保证投掷质量。   
他身边的胡仁咕噜了一句,如果华盛顿注意到的话,他会听到这句和在法国援军营区举着望远镜的罗尚博伯爵一样的话:他们的漫无纪律性,挽救了他们的性命。   
胡仁一挥手,陈甦鸿就吹响了哨子,法国援军那五百名士兵开始了奔跑。胡仁举起望远镜,很快摇了摇头,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大陆军的兵员素质太差,而且又大都没受过投掷手榴弹的训练,胡仁更愿意用大陆军,如果他们能保证分开出发,同时到达的话,当然,大陆军的素质决定他们不能保证做到这一点,所以胡仁才找罗尚博伯爵要了五百人。   
不单胡仁发现问题,连罗尚博伯爵也在骂那些士兵笨蛋,因为为尽管他们按胡仁说的三四人一个小组,不要列方队,甚至每个小组都有一个持着手榴弹,后面拖着极长的导火索。但他们太习惯于方阵了。   
这还真是形散神不散,胡仁苦笑起来,虽然五百人分开出发,三四人一组,没方阵的样子,但跑了五百码以后,在炮火中,渐渐就集结成一个不规则的方阵,仿佛每个人都自动找到自己的位置。这时一轮英军的炮火倾泄过来,那五百名法国士兵就被一下子削去一个角,还没等胡仁心痛,刚才被掷入燃烧瓶的堡垒里,可能是其他工事的补充或仍有幸存者,也响起了枪声!   
尽管法国士兵还离那堡垒比较远,没有人因此倒下,但一旦进入射程,一被拖住,对方火炮就打过来了。这时撤是撤不回来的了,胡仁一咬牙,对陈甦鸿说:“吹号,第一套密码,让丹尼尔派人去把那堡垒炸了!”   
两个身影随着小号声的结束,从那座堡垒的侧翼跃起,向目标奋力的奔去,但他们还没有跑出一百码,一轮炮火就把他们掀飞,在空中他们携带的炸药包殉爆,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四散的肢体随着炮火轰起沙土迸飞。   
胡仁紧捏着拳头,他举起望远镜,又有两个身影跑了出来,让胡仁恼火的是,这两个人跑出不到三十米,约克敦轰隆射来的炮火居然让他们又跑回去了!然后丹尼尔他们吹起的小号声:命令无法执行,重复,命令无法执行。   
“狗日的!”胡仁一辈子最瞧不起就是懦夫,他一把扯开身上的作战服,露出结实的胸肌,对陈甦鸿说:“叫那刚回来的二十几个骑兵再去一趟!”在身边的骑兵队长听到了马上摇头说:“不,不!州长阁下,你答应我们只要扔出手中的酒瓶就行了!上帝作证,你杀了我吧,我不想被烧死或被撕成一块块!”   
胡仁一脚就把骑兵队长踹翻,边上警调连小孩纷纷要求去执行任务,胡仁苦笑望了一眼这些还没到自己胸膛高的士兵,对他们吼道:“别吵,给我把这骑兵队长绑起来!等老子回来,活剐了这个胆小鬼!”转过头用汉语对陈甦鸿说:“老子要是死了,不论陈宣说什么,你带好他们,呆上七八年,给我回去驱逐鞑虏!听到没有?”   
“师父”陈甦鸿拉着胡仁的手,话还没说完,就被胡仁一个过肩摔放倒在地,胡仁大吼道:“吹号,第一套密码,让他妈那班懦夫瞧瞧什么叫汉子!”   
晚上再更一次吧?好不好?   
第二卷 去国 第十八章 烽火下   
也许胡仁一会汉语,一会英语,所以陈甦鸿一时听错,又或者第一套密码里,没有汉子这个词,又或者大伙被炮火轰得耳鸣听错,总之丹尼尔他们听到的号声是:让我告诉你们,什么是骑士!   
这时那五百名法国士兵已经到了那个要命的堡垒一百五十码的地方了。   
从十四州警卫队的营盘里,奔出一匹枣红色的马,一个赤裸上身的黄种人单举着的右手上,是一大包垂着导火索的炸药。胡仁随着骏马的起伏不知向谁怒骂着:“谁不知道主席说过:当我需要拿起枪,那么我拿起枪已没有意义!操!他有101,我有吗?操他妈我愿意啊!”   
马蹄踏在因为鲜血而泥泞的地面上,溅起暗红的泥浆,天已经放亮,双方的火炮都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不停的在朦胧的天色里闪烁着火焰,炮弹在胡仁的前面落下,出发时就被胡仁蒙上双眼的战马也感觉到了危险,它嘶鸣着人立,但胡仁紧紧的托着炸药包贴在它背上,狠狠地把它压下去。又一发炮弹落在胡仁的身后,失去视觉的战马只好绝了调头的心思,向前狂奔。   
陈甦鸿的心随着一团烟雾的冒起,而被揪紧,又随着那枣红色的战马驮着的骑手从爆炸的沙尘中冲出而欢呼,他身边的警调连的小孩,也紧张的注视着前方,虽然没有望远镜的他们,看得并不真切,虽然他们算上虚报的年纪,也仍很小,可是他们知道胡仁宁可自己去冒险也不能忍受他们的伤亡!或者单单这样,并不能赢得一个成人的心,但作为把他们从乞丐真正变成士兵的胡仁,再次在他的广州一期心里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记忆。   
胡仁吐出嘴里的沙土,出人意表地向右压了身子,战马绕了半圈,胡仁向那个堡垒的侧面——一一个丘陵奔去。于是向他原来前进路线上覆盖的炮火徒劳无功地犁了一番地。控制着丘陵区域的另一个堡垒向他发射了葡萄弹,但在他们还没有点火时,胡仁已经又压向左边,绕向那目标堡垒的正面。   
康华利伯爵在他的指挥部的阳台上举起望远镜,他那修剪得体的胡子在颤抖着,喃喃地说:“疯了!上帝啊!这太疯狂了!一定是那个罗宾汉!这个疯子,他要干什么?难道他就想在只属于炮火的对话中插上一脚以显示他的英勇?”因为角度和太阳没有完全跳出海面关系,康华利伯爵见不到那支四五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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