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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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养成记-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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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闭口“我去死了算了……”
  哎,女人就是麻烦。
  顾恒道:“言归正传,这次你的假死之计使的妙,秦王让你去摸老虎屁股,最后,你不费吹灰之力把老虎给收拾了,而且趁机提高了自己的声望,姚尚书现在日子难过哟……”
  李澈蹙眉,姚尚书日子难过是肯定的,但他有什么声望好提的?别人不会觉得他无能吗?一个皇子就被几个大臣家属整的差点丢了性命。
  “你说什么呢?什么提高了声望?”
  顾恒讶然道:“难道你不知道吗?现在京都到处都在传,说你如何体恤百姓,如何为了百姓的利益与强权做斗争,宁可得罪强权也要为百姓办实事,等等等等,可以说上大半天。”
  李澈惊讶地合不拢嘴:“这是从何说起,也太夸张了。”
  蓦然地,李澈想起那张大字报,心想,该不会又是媛媛在趁机造势?
  顾恒道:“管他从哪里说起,反正现在的形势对你有利,经过这次的事,姚尚书的声誉已经是一落千丈,我爹说,皇上已经有意抹了姚尚书户部的职位,秦王就更让皇上失望了,所以,你好好表现,属于你的机会来了。”
  既然是顾相说的,那就证明确有其事,这倒是让李澈预想不到。
  当是他装死,只是为了对付那两家,顺便把难题给解决了,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撇开这事不提,李澈关心地问起莞彤的病况:“我九妹的病情应该无恙了?”
  顾恒骄傲的说:“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要不是你们自己要求,我立马能让她活蹦乱跳。”
  李澈放心了,笑道:“得儿,还是让她在我这儿好好静养!”
  “对了,你跟李歆瑶怎么样了?”李澈问道。
  顾恒一头雾水,还没能彻底理解李澈的意思,问道:“什么怎么样了?我都快被那丫头烦死了,居然说要跟我学医,她一千金大小姐,跟我学什么医?”
  李澈哑然失笑,看来真有戏。
  可惜这个家伙太后知后觉,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人家都主动提出要学医了,可不是为了多与你接触吗?
  李澈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教训道:“顾恒,我说你什么时候才会开窍呢?难道你真的想你老爹随便给你找个媳妇?你那个梦中情人就不要提了,梦是不真实的,你得把心放在现实中,有看着顺眼的,就主动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那一枝?你自己看上的,怎么也比你老爹给你挑的强不是吗?”
  顾恒苦恼道:“话是这么说没错,每到过年,家里就逼婚逼的厉害,可问题是,现实中也没我看得顺眼的女人啊!我想主动也没对象主动不是?”
  李澈好一阵无语,一朵娇花就在身边,你丫的眼瞎了吗?
  “我觉得李歆瑶就挺好,实在不行,我妹子也不错,但我出于对朋友的负责,还是觉得李歆瑶更合适,毕竟驸马不是那么好当的。”李澈干脆把话挑明了。
  当驸马就等于政治生命的终结,顾恒现在的身份是个太医,但他知道,顾恒的才能绝不仅限于医术,还是大有可为的。
  他现在是有媛媛万事足,但看到好友还落单,真心为他着急。他们可是同岁啊!
  顾恒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你别跟我提李歆瑶,那丫头整天就知道跟我抬杠,还说什么学医,我要是收了这样的徒弟,一定少活十年。”
  好,李澈彻底无语了,他和媛媛有心撮合,但顾恒就是个榆木脑袋,跟他说了都白说。
  “我看你真的该吃药了,还大夫呢,先治治自己脑壳不开窍的毛病!”李澈鄙夷道。
  顾恒突然想起什么事,跳起来道:“我不跟你说了,你不提李歆瑶还好,一提她,我想起来明儿个还要教她医术,我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这丫头,十万个为什么,头疼得很。”
  顾恒慌忙告辞了,李澈良久才无声失笑,嘴上说嫌弃,心里还想着她的事,顾恒啊顾恒,你丫的,掉坑里都不知道。
  

☆、第380章 旧事重提

  
  皇上说让李澈休息两天,可是在家中根本没得休息,每天上门来探视慰问的人络绎不绝,齐王府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这种景况以前只有魏王府才会有。
  朱媛媛很看不上这些望风而动的墙头草,李澈生死未卜的时候,他们可曾想过来看一看,表示下关心?
  真正关心李澈生死的人就那么几个,顾恒就不算了,他反正每天都来,跟李澈是死党,李洛算一个,还是有点手足情谊的,鲜少出门的荣夫人在靖南侯的陪同下来过,宋子楚派人来慰问过,宋子楚不肯亲自来,是怕与她见面尴尬!还有严阁老是来道歉的,总之真的寥寥无几。
  所以说,患难见真情,这些人才是值得珍惜的。
  好在此时魏王不在京都,不然肯定要跳脚了。
  当然姚皇后心里肯定也很不爽,但是你不爽又能怎样?姚尚书深陷泥潭,你也得悠着点不是?
  来的人一拨又一拨,都是打着探视慰问的借口,有些人你还真拒绝不得,总之,能打发应付的朱媛媛都给挡了下来,挡不了的就只能交给李澈自己去应付了。
  两天一过,李澈就进宫去了。
  御书房里,皇上看李澈神情萎顿,便道:“既然身体未愈,大可不必急着入宫。”
  李澈苦着脸道:“父皇有所不知,还是宫里清静些,儿臣这几天都快被烦死了。”
  皇上哂笑,齐王府的热闹,他已经有所耳闻,人呐,都是踩低捧高,尤其是朝中这些老油子,平日里惯会装聋作哑,素餐尸位,鼻子却是很灵,眼睛也亮,看谁得势,动作比谁都快。
  不过,也就是澈儿,换做是灏儿和深儿,哪怕真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心里恐怕也乐开了花,不像澈儿,有人巴结,他还一副苦大仇深,不堪其扰的模样。
  倒不是装的,其实澈儿的脾性有点像他母后,随性,自然。
  这两年观察下来,不得不说,澈儿的表现是最令他满意的,交给他的差事,他总能办的漂漂亮亮,事后也不表功,你给他赏赐,他谢恩,不给也没关系,什么肥差肥缺更是从不关心,安守本分。
  当然他相信澈儿不会真安守本分,没有一个皇子不想登上这个宝座,他自己也当过皇子,这一点,感受很深。
  但重要的是,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想可以,但要克制中心中的贪念,不要像个跳梁小丑蹦来蹦去,还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的戏演的很好。灏儿和深儿,在这方面就不如澈儿,太急功近利,不够沉稳,有些手段也忒难看了些。
  最让他欣赏的是,澈儿据理力争,揽下了安置灾民的差事,在别人眼里,这差事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大麻烦,朝廷拿不出多少钱来,一应所需,基本都要自行解决。
  不过,这件事上头,他心里清楚,其实首要功臣还是站在澈儿身后鼎力支持的朱媛媛。这个媳妇,没得说,沉稳大气,聪慧睿智,懂得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张扬的时候张扬,进退有度,应对有章,想想自己的后宫还有那些个王妃,说句大实话,没人能比得上朱媛媛的气魄与担当,难怪澈儿非朱媛媛不娶,由此贤内助,抵得满门幕僚。
  这也是澈儿的福气,有这么个贤内助,又深得太后的喜欢,那么多儿孙,太后最疼的就是澈儿,这也跟澈儿的仁孝有关系。
  好,总的来说,这个儿子,他是满意的,不过,储君之位,关乎一国之运,不得慎之又慎,还是要再看看的。
  皇上微然道:“若是怕烦扰,不如带媛媛进宫来住几日,你以前住的永福宫还空着。”
  “这个怕是不合适?”李澈心里喜欢,嘴上故意这么说,毕竟成家后的皇子都是要搬出去住的,即便留宿宫中也是偶尔,哪能住好几天。
  皇上笑嗔道:“朕说行就是行。”
  李澈大喜:“,多谢父皇,儿臣求之不得。”
  住到宫里,一来可以躲清闲,二来,自己也能时常见到父皇,增加父子感情,三来,也让媛媛多熟悉熟悉宫里,一举三得。
  皇上开怀道:“好了,你快去看看太后,你出事后,太后一直悬着心,不亲眼看到你没事,是不会放心的。”
  李澈一拱手:“是,儿臣这便去长寿宫。”
  皇上笑微微的摆摆手,让李澈退下。
  李澈紧接着到了太后这边。
  太后看到孙儿安然无恙,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要他坐在自己身边,细细说明事情的经过。
  李澈轻描淡写的说了自己差点遭遇不测的经过,太后还是听的揪心,出了身冷汗。愤然道:“这些人真是该死,不过,你也别记恨严阁,严阁老三朝老臣,功在社稷,此番受家人连累,也是有苦难言。”
  李澈道:“孙儿怎么会怪严阁老?其实严家人也是受了方家的怂恿,一时昏了头。”
  方家就是姚尚书的夫人方氏的娘家,太后面色沉冷道:“方家行事嚣张跋扈,还不是仗着姚家的势力,姚家这几年太出格了些。”
  李澈哑然,太后说严阁老可不是这么说的,可见太后对姚家的意见有多大。
  既然太后心里容不下姚家了,那么姚家肯定是要倒霉了,后边的事,就用不着李澈担心了,李澈转了个话题道:“听媛媛说太后为了孙儿的事,差点病倒,孙儿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又让太后担心了。”
  太后想起朱媛媛这孩子,心情就很复杂,该办的事还是要办的。
  “澈儿,哀家为你寻了一门可心的亲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娶个王妃了。”太后道。
  李澈今日来见太后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闻言道:“太后说的是邱家小姐吗?”
  太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说道:“哀家也已经跟朱侧妃谈过,她没有意见。”
  李澈心说,您老人家说的话,她敢当面说有意见吗?可您这么做,真真是要了我们两的亲命啊!皇上说让李澈休息两天,可是在家中根本没得休息,每天上门来探视慰问的人络绎不绝,齐王府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这种景况以前只有魏王府才会有。
  朱媛媛很看不上这些望风而动的墙头草,李澈生死未卜的时候,他们可曾想过来看一看,表示下关心?
  真正关心李澈生死的人就那么几个,顾恒就不算了,他反正每天都来,跟李澈是死党,李洛算一个,还是有点手足情谊的,鲜少出门的荣夫人在靖南侯的陪同下来过,宋子楚派人来慰问过,宋子楚不肯亲自来,是怕与她见面尴尬!还有严阁老是来道歉的,总之真的寥寥无几。
  所以说,患难见真情,这些人才是值得珍惜的。
  好在此时魏王不在京都,不然肯定要跳脚了。
  当然姚皇后心里肯定也很不爽,但是你不爽又能怎样?姚尚书深陷泥潭,你也得悠着点不是?
  来的人一拨又一拨,都是打着探视慰问的借口,有些人你还真拒绝不得,总之,能打发应付的朱媛媛都给挡了下来,挡不了的就只能交给李澈自己去应付了。
  两天一过,李澈就进宫去了。
  御书房里,皇上看李澈神情萎顿,便道:“既然身体未愈,大可不必急着入宫。”
  李澈苦着脸道:“父皇有所不知,还是宫里清静些,儿臣这几天都快被烦死了。”
  皇上哂笑,齐王府的热闹,他已经有所耳闻,人呐,都是踩低捧高,尤其是朝中这些老油子,平日里惯会装聋作哑,素餐尸位,鼻子却是很灵,眼睛也亮,看谁得势,动作比谁都快。
  不过,也就是澈儿,换做是灏儿和深儿,哪怕真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心里恐怕也乐开了花,不像澈儿,有人巴结,他还一副苦大仇深,不堪其扰的模样。
  倒不是装的,其实澈儿的脾性有点像他母后,随性,自然。
  这两年观察下来,不得不说,澈儿的表现是最令他满意的,交给他的差事,他总能办的漂漂亮亮,事后也不表功,你给他赏赐,他谢恩,不给也没关系,什么肥差肥缺更是从不关心,安守本分。
  当然他相信澈儿不会真安守本分,没有一个皇子不想登上这个宝座,他自己也当过皇子,这一点,感受很深。
  但重要的是,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想可以,但要克制中心中的贪念,不要像个跳梁小丑蹦来蹦去,还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的戏演的很好。灏儿和深儿,在这方面就不如澈儿,太急功近利,不够沉稳,有些手段也忒难看了些。
  最让他欣赏的是,澈儿据理力争,揽下了安置灾民的差事,在别人眼里,这差事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大麻烦,朝廷拿不出多少钱来,一应所需,基本都要自行解决。
  不过,这件事上头,他心里清楚,其实首要功臣还是站在澈儿身后鼎力支持的朱媛媛。这个媳妇,没得说,沉稳大气,聪慧睿智,懂得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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