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宋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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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扬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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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默算着,富家公子见我还不答话,以为我闲钱少,又鼓了鼓勇气道:“二百两黄金。”我继续默算,富家公子实在沉不住气了,“兄台,实不相瞒,我自认见过无数奇珍异宝,但你这种玉石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下个月就是家父六十大寿,我想把这玉石手链当做寿礼给家父一个惊喜,还望兄台成全。当然,我也知道这种玉石手链肯定价值连城,如果你闲钱少,你再开个价,留个地址,剩下的我明日定当送到府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恍悟过来,北宋时期根本还没有玻璃这种产物,难怪他会当成奇珍异宝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稀为贵嘛。我摆了摆手说:“难得公子一片孝心,我就二百两黄金转手给你吧,权当我们交个朋友。”

  这时,肯定有人会骂我这是骗子行径,其实不然,玻璃这种东西虽然在现代看来很普通不过,但对宋朝来说,绝对是奇珍中的奇珍,异宝中的异宝。这么说吧,宋朝的一个普通听风瓶在当时也就几两银子,但到了二十一世纪就值上百万,这道理是一样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很投机。期间,我得知他叫王孝之,其府上在临淄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这家当铺也是他家的产业,他之所以到这来,是因为这间当铺的生意一直不好,所以他老子把他派来管理这家当铺,一是为了锻炼他,二是为了看看经营不好的原因到底何在。

  我心想有钱掌柜这样的人把持,能有好嘛。当然这话我没说,人家自己集团的事情,咱也不方便插嘴。

  临走前,我把韦小宝的那块玉佩又赎了回来,韦小宝只对我说了两个字“谢谢”。但我能从他眼中看出满满的感激——因为“激”字的边旁是三点水,而他眼睛就漾出了水。

  我们怀揣巨款离开当铺后,在街面上又被之前的那群以刘成为首的彪形大汉拦住了,他手持长剑,说道:“黄大哥,请赐教。”说着便朝我直刺过来……

  
 第九章、斑点狗 '本章字数:272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0 22:36:11。0'
  刘成这一剑刺的太过突然,等我反应过来时,剑已刺至我的身前,我已无力闪躲。其实就算不突然,也一样无法躲避,人家毕竟是跟村里的老师傅练过的,从广义上来说,属于祖传剑法。在中国,祖传这个词是很玄妙的,它介乎于科学和迷信之间,是一个游离的擦边词,高深却又浅显,让人敬而生畏。

  刘成见我身形不动,以为是我不屑和他交手,所以气羞之下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韦小宝一个箭步,猛然挡在了我的身前,而我,眼睁睁的看着刘成的长剑狠狠的刺中了他的胸口……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我就那么怔怔的看着,看着满脸惊讶已然忘记了收剑的刘成;看着如泰山般巍峨不动的屹立在我身前的韦小宝;看着周围不断蠕动着双唇的路人……只感觉脑袋里嗡嗡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仿佛失聪了一般。

  我嘴唇颤颤,扶着韦小宝哽咽道:“宝儿,别吓唬哥。”

  韦小宝捂着胸口,咧嘴道:“我没事。”

  我以为韦小宝是在安慰我,我心切急急的叮嘱道:“别说话,哥带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抱起他。

  这时,对面的刘成冲韦小宝抱拳道:“这位哥哥练的可是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硬气功?”

  韦小宝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对刘成说:“雕虫小技而已。”然后转头问向我,“大哥,你刚才说的医院是干什么的?好玩不?”

  我愕然的再次看着韦小宝,他脸上挂着一抹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吊儿郎当的笑容,我这才确认,他活气生生的,原来是真的没事。我破涕为笑道:“那是个有男有女的地方,不好玩,但里面的姑娘们倒是极具诱惑。”

  韦小宝若有所思的说:“我知道了,就是澡堂子嘛。”

  我一头黑线,知道一时半会跟他解释不清,于是翻过这篇,看着对面的刘成,他也目光坚定且殷切的望着我,我知道他心里还没放弃让我在剑法上指教他一二的想法。我无奈道:“刘成,我是不会跟你切磋剑法的。”

  刘成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捏着他的麻布衣角说:“你是看不起我吗?”

  我忙摆手道:“没那个意思,我还是那句话,习武之人意在强身健体,剑法修至的高与低,完全在于自心。心平则升,心躁则窒。”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黄信,但我又怕他感觉自己被骗,恼羞成怒,再刺一剑,所以只好信口胡说。

  我对刘成这个人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他这样一个痴迷于剑术,而且心地并不坏的人,为何要助钱掌柜那种奸商为虐。我晦涩道:“如果你真想有在剑法上有所突破,还是换个环境吧。”

  刘成面有难色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说:“你我二人也算相识一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黄大哥,你也知道如今这世道……唉,实不相瞒,我兄弟六人实在是因为食不果腹,才迫于无奈帮钱掌柜做事的。”听的出来,刘成在说这话时,透着万般的无奈和悔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都说乱世造英雄,但又有谁知道在英雄出世之前,世间有着多少的无奈与凄凉、悲怆与沧桑。就拿梁山好汉来说,他们大部分人不都是因为这世道的不公与不平才落草为寇的嘛——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宋江指示吴用算计上山的,但算计的前提不还是世道的不公与不平嘛。

  我不忍道:“如果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先跟我回去,总之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各位。”

  刘成看着我和韦小宝,连忙拒绝道:“多谢黄大哥的好意,但我看两位哥哥……我们兄弟六人就不打扰两位哥哥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我们两人的着装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刚才卖玻璃球的时候他也不在场,我苦笑道:“没事,一点都不打扰。你不是想学剑法嘛,我有位兄弟的剑术已达臻境,有他教你,我保证你能一日千里。”

  果然,听到这话,刘成也不再推辞,连连道谢。

  于是,我向刘成问明了卖马的地方后,怀揣巨款身后带着一溜保镖向目的地出发,此时我要是带着墨镜,在胖上几圈,那可比郭德纲走穴时威风多了——当然,我还比他高。

  路上,我悄声的问韦小宝:“刚才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他的剑刺中了你的胸口?”我知道他拜过的师父跟他玩的女人一样,不计其数。陈近南教过他擒拿,九难师太传过他剑法,康熙跟他练过摔跤,洪安通夫妇每人亦都传授了他三招,就连茅十八都身传言教过他踢裆腿,但关于硬气功……我脑子断片了。

  韦小宝扯开衣领,嘿笑着低声回我:“金丝软甲。”

  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们一行八人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来到一处马市,里面的马倒是不少,千姿百态,高矮不一,颜色不同,但却很冷清,这也难怪,这年头能买的起马的人就像九十年初能买的起普桑的一样,少之又少。

  我不懂马,只好求教刘成,刘成尴尬道:“我家原来有头骡子。”

  韦小宝东瞅西望的,最后指着远处一匹棕色的高马说道:“那匹应该不错,跟我以前的那匹很像。”事实证明,男人对自己骑过的东西很难忘怀。

  我们走到那匹棕马前,打量起来。它毛色光滑,脖子较长,特别是一双大眼睛圆润饱满且泛着光泽——还是双眼皮,而且其四腿修长,马蹄圆大,几乎于我的手掌,而且后肢的肌肉结实有力,应该是匹好马。

  我朝周围喊了一声,马老板姗姗跑来,我见他看到我时脸部肌肉极度夸张,扭曲至极,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我这才想起来,从进镇到现在,凡是见到我的人好像都是这副表情,我问他:“我脸上有花不成?”

  马老板强忍着笑意,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我左右看了看,纳闷的走到一个喂马的水槽前,以水为镜。当我看到水中的自己时,我立刻跳脚大喊:“韦小宝,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水中的我面庞虽然依旧俊朗(别在意,你们就当我自恋),但那发型实在是……怎么形容呢,像是牛皮癣性的谢顶,东秃一块,西少一撮的,尼玛,还不如狗啃的——对了,倒是像斑点狗。难怪大家会掩嘴窃笑呢。

  见我怒气兮兮的,韦小宝早已跑到了马市门口,我只好回到棕马前先跟老板讨价,最后在我据理力争和刘成六人面无表情,威势凛凛站桩式的震慑下,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外带一个木制平板拉车。

  然后我们又捻转于四海镇的各个门头,锅碗瓢盆、五谷杂粮、床单被褥、洗刷用具、文房四宝……总之一般常用的家用物品以及书院必需物品装了满满两个大木箱——外带一名上门量身的中年裁缝——他也是第一位我见到的谢顶的古人。算下来,总共花了不到五十两银子。

  我见东西都购买的差不多了,学着电视里的镖头一样,大手一挥,威风凌凌、浩浩荡荡的朝四海书院出发,可刚离开布庄不远,我就发现好像少了一面镖旗……呃,校旗。

  我让刘成在旁边的小巷子里找了一根长竹竿,让韦小宝研磨——这事他在行——太监的必修课,我回布庄又扯了一块乳白色的长方形的布,在上面先是挥笔画了几株向日葵,向日葵旁边书写“四海书院”四个大字,系到竹竿末梢,最后将其插在板车上才重新上路。

  校旗迎风招展,很有气势。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白色代表着纯洁和神圣,向日葵代表着活力和蓬勃,很有寓意。而且这一路下去,也能起到很好的宣传作用。

  正在我洋洋自得的时候,韦小宝凝重的跟我说:“大哥,这旗不吉利。”

  
 第十章、毁三关 '本章字数:263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0 22:32:59。0'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用吉利或不吉利这种字眼来形容一面旗子,我问韦小宝:“怎么不吉利了?”众所周知,一味的迎合和拍马溜须是韦小宝的一贯作风,但我知道这只是他的表象。其实他是很有自己的主张和想法的,而一旦他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那这事情就真的很有嚼头了。

  “如果单就这面旗子而言,大哥制作的还是不错的。”韦小宝先是恭维了我几句,才继续道,“但这面旗子配上我们这队人马,就显得太丧了。你看,除了大哥,我们七人都是一水的短打白褂,马车上的两口大箱子拼在一起像棺材,再加上这画满了菊花的白旗,乍一看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奔丧的呢。”

  不愧是韦爵爷,这思维还真是常人所无法揣测的。我哭笑不得的给了韦小宝一记脑瓜崩:“那是向日葵……”

  回到书院的时候,满院的蒿草已经被盖聂和黄月英堆成了一小垛一小垛的,当我们这支“奔丧队伍”行入其间后,草垛子就变成了“坟圈子”。

  卸下马车上的东西后,我把盖聂和黄月英给刘成他们介绍了一下,当刘成得知盖聂就是我所说的剑术已达臻境的兄弟时,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怀疑。

  这也难怪,盖聂毕竟才十九岁,有违大家心中世外高人那种仙风道骨的老头模样;再加上他那副忧郁的气质,与江湖好汉的豪爽劲更是不符。而且路上我也已跟刘成他们坦白了,我不是黄信,所以无形中也大大降低了我的信任度。

  我见刘成持剑朝盖聂抱拳,我不由的兴奋起来,心想总算能够看到一场真正的古武术的较量了,以前在电视上竟看一些靠打沙袋出来的选手的比赛,早已乏味。然而刘成接下来的话让我大跌眼镜:“盖兄弟,敢问剑法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我腹诽,之前在四海镇的街面上,刘成就是对我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然后不待我有所反应便刺出一剑,而眼下他却彬彬有礼的问了一句我之前问过他的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问题?可是我有很多交心的朋友啊,而盖聂呢,只有荆轲一人——刘成的话让我彻底的想摧毁三观——拿头撞嘉峪关,拿拳捣山海关,拿脚踢雁门关……

  盖聂想了半天,说:“这个问题我没想过,但我记得庆卿曾说过,能打败对手的剑法就是好剑法。”看来,荆轲和刘成他们村的那个老师傅上辈子拜过把。

  这时,黄月英插嘴道,“大家都别站在外面了,还是屋里聊吧。”她已经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

  我见没戏看了,附和英子说:“对,我们还是先进屋吧,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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