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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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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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一来他了解香巧的为人,二来也不愿受香巧恩惠。
所以就算她手中的东西,他想要,也要看看对方开出的条件,是不是他能给的。
香巧眼睛亮了亮,“我要你春宵一度。”
慢吸了口气,突然向他走近一步,向他胸脯靠去。
白筱恰巧向他们望去,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见香巧两眼含情的向他靠近,即时愕住,望着他们竟忘了挪开视线,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能去想。
古越蓦然身子一侧,令香巧靠了个空,寒着脸,连看她一眼都省了,毅然转身走向白筱。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对香巧连恨都不屑了,她不管做什么,都已经激不起他一点感觉,自从有了白筱,世间所有怨恨已经微不足道至此。
他整个心脏被白筱塞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香巧一个踉跄方站稳脚,回过神时,他已经走远,望着他的背影怔在了原地。
他不让她碰,在意料之中,但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居然连问也没多问一句的,就这么离开了,让她实在难以相信。
古越到了青石前,一把捏了仍愣愣的看着他的白筱的手臂,将她拧了起来,大步走向后山方向。
白筱扭头望了眼仍愣望着他们的香巧,再看拽她前行的古越,嘴角噙着冷笑,眼里却无她想象中的愤怒,淡淡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样的他,叫她好生不解。
他回眸对上她迷惑的目光,不避不让,不形于喜怒的道:“她说有地下迷宫三四成的地图,不过该崩了。”
白筱讶然,要寻活尸,地下迷宫地图可就是宝,他居然三言两语的时间就给谈崩了,在她心目中,他办事能力不该这么差劲,“她要什么?”
“春宵一度。”古越冷哼了一声,黑若点漆的眸子闪过一抹憎恶。
白筱视线定格在他俊美无匹的脸上,过了会儿,竟下意识的慢慢下移。
他穿的齐整,脖子以下包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多的肌肤。
但她脑子里塞满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宽肩阔背,硕壮的胸脯,窄紧的腰腹,修长有力的腿,呃,真真一副好身板……
鼻子一热,象明液体涌上,忙伸手捂了,神色变幻不定。
她心猿意马的胡思乱想,落在他眼中,不由的将她提高些,揽紧过来,蹙着眉,眼里带了怒气,“想什么呢?”
白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干咳一声。
好色乃人之本性,他这般的人才,想与他春宵一度,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何况香巧与他还有相思锁锁着呢,他倒是忍得,可怜香巧渴了这许久。
脑子里想着,也没转个弯,慢慢眨了眨眼,道:“春宵一度换张地图,值!”
“什么?值?”古越惊愕过后,心中便掀起一江怒浪,眸子里怕蓝即时沉了下去。
白筱忙闭了嘴,心虚间咬了舌头,痛得忙吐了舌头出来吹风。
香巧如今再激不起他的感触,白筱却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活活气死。
他怒极反笑,突然向她伏低头,压了下来,在她头顶上道:“与你春宵一度,我倒是随时奉陪。”
白筱被他箍的有些透不过气,听了这话,更是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呛得一阵咳,“我没迷宫地图。”
“无需你什么地图,只要你肯,我倒贴,别说春宵一度,夜夜春宵也成。”他对怀中女人真是恨得磨牙,真想将她在掌心中揉碎了。
白筱自知理亏,用身体做交易的勾当且是他古越所为,对他的嘲讽也不强争,干巴巴的扁了扁嘴,不再接他话岔。
他又瞅了她一阵,前方已有下人走动,才愤愤的放了她。
第二卷 第028章 哪能事事计较
后山,遍地甚花,彩蝶乱舞,缭绕着缕缕雾气,恍眼间,如同人间仙境。
又有谁想到这些奇花异香,竟是容华种下的醉花瘴,如果没有容华的解药,任谁也穿不过这片丛林,醉死花乡,犹不自知。
直到了花丛深处,才转入山涧,依山建着一间小院。
白筱远远看见玉娥在小院里忙碌,手微微发僵,明知今天可以看见莫问,这时仍止不住的紧张。
虽然有听说莫问性命已经没了危险,但到底怎么样了,却是全然不知。
一直想见,当真到了门口,愣望着前方小院,停了下来,心里七上八下,失了勇气。
古越轻握了她的肩膀,沉声道:“心念念的想了这么久,既然来了,就去吧。看一看,也了个心愿,过些日子,去关外,也不用牵挂着。”
白筱感激的瞥了他一眸,轻点了点头,“谢谢你。”
“不必谢我,我只是代容华帮你带个路罢了。”他默看了她一阵,放开握着她肩膀的手,“我去那边等你。”
不等她回答,转身走开,他实在不愿看她为了别的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样。
白筱迈进门槛,看向四周,此处虽然不比得前面宫殿奢华,却很是雅致,空气更是清鲜,有风吹过,便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果然是个修养的好地方。
容华对莫问实在不薄……
玉娥晒好药草,转身过来,怔了怔,在围裙上拭了手,向她走来,“小……二公主。”
“婶婶,还是叫我小竹吧。”
玉娥应了,但,小竹,二字,终是没叫出口。
白筱对着玉娥,心中有愧,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变得尴尬,立了一会儿,才道:“我想看看莫问。”
玉娥对白筱虽然心存怨念,但也因为她,容华才肯出手相救,对她的怨念也算淡了些。
此时见她没将儿子全然忘了,还肯来看望他,心头怨气又减了些,让开门口放她进去,引着她进入里间厢房。
房中盈绕着浓浓的药香,白筱撩开珠帘,莫问静卧在垫了厚厚褥垫的矮榻之上,安详得如同熟睡。
白筱鼻子一酸,便想落泪,放轻脚步,慢慢走到榻边坐下,伸手握了他平放在身侧的手,两眼锁着他全无血色的消瘦面颊,便再也挪不开眼。
玉娥见她如此,心里酸楚,退了出去。
过了良久,白筱才轻声低唤,“莫问。”
连唤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才醒起,他根本听不见,轻叹了口气,抬手轻抚他无血色的面颊,“我一直很想来看你,可是不敢,也不能,你不怪我吗?”
看了他一阵,才又接着道:“我过些天要去关外,或许要很久以后才会回来,希望到我回来的时候,能看见你已经好起来。答应我,到时候让我看见一个好好的你,好吗?”
她突然象是看见他覆着的睫毛轻轻一颤,心脏即时提起,屏了呼吸,紧锁着他的眼,一动不敢动,连气都不敢出一口,握着他的手,紧得搁痛了自己的手。
过了良久,却再没看见他有丝毫动弹,失望的慢慢将憋着的气呼出,或许是她实在太盼他醒来,产生了幻觉。
不甘心的一声又一声的低声轻唤。
得来的只有一片廖寂。
站在门外的玉娥看不过去了,叹了口气,走了进来,轻扶了她的肩膀,“他听不见的。”
白筱胸口紧痛,眼眸一合,强忍着泪落了下来。
玉娥轻拍了拍她不住起伏的后背,安慰道:“别难过了,他现在这样,强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这话听在白筱耳中却甚是无力,又哪能不难过。
双手握着莫问的手,又坐了好一阵,经不得玉娥催促,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出了小院,远远见古越依在林边树杆上,微仰着头望着眼前一片树叶,不知在想些什么。
扯了衣袖拭去脸上泪痕,深吸了口气,强打精神,才朝他走去。
古越听到轻微的踩踏草丛声响,向她望来,站直身等她走近,扫了眼她仍泛红的眼,一言不发的默默走在她身边。
白筱出了山谷,捏了捏他的手,“谢谢你。”
古越瞥脸过来,“为何只是谢我,不去谢谢容华。”
白筱落眼笑了笑,坦然看向他,“我不敢见容华。”
古越也笑了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古越进了‘熙和轩’院门,见容华立在一株梅树下,偏头望着树上一对相互梳理毛发的鸟儿。
停了停,转步向他走去,在他身边停下,也望着那对鸟儿,等那对鸟儿展翅飞走,方向容华问道:“你当真跟她见气?”
容华回眸下来,浅然一笑,“哪来这么多气,事事与她计较,早被她气死了千百回。”
古越也是侧脸一笑,确实如此,“既然如此,你为何今天不与她同去?”
容华将视线移开,向屋里走去。
莫问已是如此,要想醒来,不知何时,白筱见了必难释怀。
他去了,白筱又碍着他的感受,心里更难痛快,何苦呢!
走到桌案前,从书页里取了一页牛皮纸递于随在他身后进屋的古越,“香巧给你的。”
古越随手接了,略看了眼,脸上淡淡的,“又开的什么条件?这东西可是你接的,如果又是什么春宵一度的,你去。”
容华飘飘然的睨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香巧心思虽多,但并非用不得之人。她求,你可以不给;但既然她送,你何必推之门外?”
古越重哼了一声,将那页地图掷在桑面上,后退几步,十指相扣,枕在脑后,合衣往榻上仰面一倒,“要用,你用,以后别拿她与我说事。”
容华将那地图摊在面前,慢慢看着”血你是怕白筱多心?”
古越想着香巧向他靠来,白筱刹时间的失神,本有些欢喜,结果她来了句,“一夜春宵换迷宫地图,值!”
怎么想,心里怎么堵得慌,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倒希望她多心。”
容华低头哑笑,所以说与她计较,只能气死自己,倒不如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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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29章 免后顾之忧
天气有些闷热,白筱瞒着众人,偷偷离府,在客找易容扮作一个民间女子,寻了民间颇有威望的大夫看过,果然如她所料,怀上了身孕。
虽然之前已经料到了,但得到确认,整个人仍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容华明明说过,她体内毒素会令她近三两年内不会怀上孩子,所以她从未往这些方面担心过。
偏偏这孩子就这么全无前兆的来了,这恐怕就连拥有天下第一医称号的容华都不曾想到。
再过些日子便要同风获和古越一起前往关外,一路上与他们日日相见,这怀着孩子的事如何瞒得下?叫她着实为难。
恍恍然付了诊金,连自己怎么走出医坊都不知道。
出了门,被风一吹,胸口闷涨,便隐隐作呕。
捂着嘴忍了忍,终没能忍住,只得挨着墙根吐了一阵,这些天胃口不好,加上情绪压抑,更没能进什么食,折腾了半天,不过是吐了些清水。
站直身,只觉得两膝发软,竟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扶着墙阵阵喘息,过了半晌也没能缓过气。
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妇人站在不远处,自打她从医坊出来,便将她看着。
见她虚软无力的斜靠了墙,向她走来,括呼道:“姑娘这是怀上孩子了吧?”
白筱此番情景不欲与陌生人交往,怕引人注意,暴露身份,抬眼看了看她,没有搭话。
妇人不介意她的冷淡,过来相扶,好言好语的问道:“看姑娘打扮,还没成亲吧?”
白筱微微一愕,才醒起自己没梳已婚妇人的发髻,少血色的脸刹时间飞红,抿紧了唇,瞥了妇人一眼,强打精神,便要走开。
妇人将她表情看在眼里,知道被自己料中,追了上来,“姑娘可有去处?”
白筱心里烦闷,只想寻个安静之处,好好想想这以后该如何打算,偏这妇人紧跟着不放,有些不耐烦,但人家好心问候,也不便翻脸,又实在没什么精神与她多说,索性不加搭理,走自己的路。
想那妇人碰个壁,便当自行走开。
不料妇人全不识看人脸色,又自赶上来,问道:
“按理姑娘家出来看大夫,该家人陪着,有个照顾才行,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街上晃荡,万一碰着,摔着,该如何是好。”她边说边看白筱神色,见她脸上淡然,提到家人时,既不委屈,也不慌乱,暗自揣摩,怕是没有家人的姑娘,又试着问:“不知孩子的爹可知道姑娘怀孕的事?”
白筱见她问三问四,好不识趣,心中厌烦。
眼见前面便是客栈,而妇人全无离开的打算,再也忍不住,没好气的道:“与你何干?”
妇人也不恼,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突然凑到她耳边,正色道:“未成家的姑娘怀着孩子,一旦被人发现,如果孩子爹认帐,纳进门,大人孩子也有个依靠也就罢了。万一不认,以后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做人,姑娘这一辈子可就完了,姑娘年纪轻轻的,多可怜啊。”
白筱正为孩子的事为难,听了她的话,下意识的怔了怔,她倒不怕人耻笑,抬不起头,担心的确是两件事。
一来她的身份,贺兰容不得她落人笑柄;二来贺兰恨北皇入骨,容华与北皇又是父子,这孩子便是北皇的孙、子,贺兰如何能让她生下他们的后代。
心头苦闷,一时间竟没想着驳妇人的话。
妇人暗自偷笑,果然是个没人要的祸根,接着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姑娘只要花十钱银子,我就能帮姑娘解决这焚眉之急,姑娘以前是怎么过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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