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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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魂-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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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失所,可是你们,你们却在抱着大把大把的钱。在那完全不顾民众死活”。
    马慕才的声音略略抬高了些:
    “大总统,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保证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三年。不,一年之内,我就能把全省重新振作起来”
    “你没有机会了”萧天慢慢站了起来:
    “我记得委任你为广东省政府主集那天,特意在家中请你吃了饭。
    我告诉你,广东是全国之重,一定要把广东搞好,我还告诉你,千万不要去贪污受贿,我不想有一天在监狱中看到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的吗?”
    羞愧的神色从马慕才的眼中闪过:
    “我向大总统保证,我马慕才绝不会收一个不该收的钱,发现那些贪污**的官员,我一定严厉惩处。绝不留情!”
    “是啊,当初你的话何等慷慨激昂!”萧天面上毫无表情:
    “可是让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非但没有做到你对我的许诺,反而还变本加厉。你看看,你亲眼看看,广东被你们搞成了什么样子!也许我再不来,迟早有一天。整个广东都反了,我却还不知道为什么”。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萧天忽然回头问道:“你知道有个妇女骂我是什么吗?”
    马慕才迷茫地摇了摇头,萧天轻轻叹了口气:“她骂我。萧天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现在,我要把这话原样奉还给你。马慕才,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说着,萧天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呆若木鸡的马慕才
    当在另一处监讯室看到秦敏德的时候,萧天忽然冷笑着问道:“秦敏德,你晚上做过恶梦吗?”
    秦敏德“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的上:“大总统,我该死,我该死!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我愿把自己的全部家产都捐献给政府”
    沈澜哲在萧天耳朵边低声说道:
    “自从被抓之后,此人见人就跪。跪在那里就哭着饶自己一命,审问他的时候特别顺利,还没有怎么样,他就把全部罪行交代了出来
    “活命?人人都乞求活命。萧天厌恶地看着这个跪倒在地上,哭成一团的前广州市长:
    “你们贪污杀人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有想过今天?为什么非要被抓了,才会苦求饶命?那些广东民众呢?他们哀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心软过吗?秦敏德,刚才我告诉马慕才,他活不了了,现在我也告诉你,你活不了了”
    “大总统,大总统!”秦敏德好像什么也都没有听到:
    “大总统,只要你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知道中央政府里有谁收了我的钱,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有”
    “审完一个”判决一个”在广州成立特别法庭!”萧天扭过了头,再多看地上的人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我就坐镇在广州,什么时候案件全部审理清楚了,我再走!告诉特别法庭的法官们,不要留情,谁要是手下留情,谁要是接受说情,谁要是敢收一分钱,马慕才和秦敏德的结局就是他们的下场!”
    沈澜哲大声应了,心里清楚。血雨腥风就快要来临了!,!弈旬书晒加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第三百五十九章 人情以及法律
    二“关明。花名关胖子。乐昌畅春国经理,贩毒、私赌”牛沁、蓄养非法武装…判决死刑,罚没全部家产”
    萧天闭着眼睛,听着宋子文一一念了下去:
    “赵奔,花名赵老三判决死刑牛中才判决死刑”
    一口气念了半个多小时,宋子文稍稍停顿了下来:
    “秦敏德,广州市长,贪污、受贿判处死利马慕才,广东省政府主席判决死刑伍青环,广东省政府农工商部部长,贪污、受贿合计国币一千九百万元,纵容走私一判决终身监禁六“等等!”萧天忽然中断了宋子文的话:“一千九百万,为什么才是终身监禁?”
    宋子文迟疑了平:“大总统。伍青环归案后,态度非常好,又协助侦破了几个案子,抓获了大走私楼,
    “我不要听这些,态度好,秦敏德态度更好,逢人就磕头认罪,态度难道还不好吗?我要在的真正原因!”萧天冷冷说道。
    宋子文有些无奈:
    “大总统,伍青环伍青环是大总统夫人伍芸的堂兄,大总统也知道此人,其实并不算坏,在大总统安阳之战的时候,还联合广东各界人士,声援大总统抗战,所以六
    “其实还不算坏?”萧天脸上怒气勃现:“贪污、受贿、涉黑、走私。这些还不算坏?难道要拿枪顶着我的脑袋才能算坏?荒谬!声援安阳抗战?袁大总统对我声援更多,难道袁大总统称帝也不用管了吗?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伍青环是我的亲戚!是大总统夫人的哥哥!”
    说着面色一沉:“伍芸求情的电话有没有来?”
    “来过”宋子文老老实实地回了句,随即赶紧解释:“但不是为其堂兄来求情的,只是问了一下情毛”
    “即便她没有公然说出什么,其实还是在那求情了。她是总统夫人。打来电话的含义,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萧天轻轻叹息了声:
    “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的亲戚脑袋要落地了,不想一些办法,那反倒不正常了可惜啊,谁都救不了伍青环了。子文,告诉他们这案子重判,我的意思一杀了!”
    “大总统,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宋子文小心翼翼说道:
    “倒不是因为别的,毕竟伍青环是您的亲戚。这些案子都是要公告天下的,万一民众知道您的亲戚也牵扯其中,恐怕对大总统的名望不好,
    萧天微微摇了摇头:
    “子文,咱们中国人有一点非常不好,太重自己的这张面子。政府在铁腕反腐的同时,也已经在制度反腐。之前我说的一整套法律法规。各项措施,都是用制度来打击**,监视官员。
    但如果一旦牵扯到了人情,味道就要变了一
    综观古今中外的反**历程,曾经不断出现过所谓严刑反腐、运动反腐、高薪反腐制度等各种尝试。虽然一时取得成效,但最终都往往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死胡同,只有制度反腐被证明是最行之有效的反腐方式。
    比如瑞典等国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因为它们那一整套完善的反腐制度,都被严格的执行了下去。几十年了,瑞典这个国家都没有出一个贪污**案件,不简单那”
    有些司空见惯的**行为,虽然上头三令五申地禁止、反对、严禁。但却言者谆谆,听者藐藐。有些老百姓深恶痛绝的**行为,相关制约的规章制度却众星捧月,千呼万唤却毫无动静。有些耗费数年精力制定的规章制度,在下面却束之高阁,积满陈灰。还有些规章制度集中了反腐之经验和智慧,但对**分子来说却如牛栏关猫,进出自如。
    制度执行过程中出现的太多的弹性、机动性、灵活性现象,于是产生一种怪论,“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言下之意似乎制度也不过如此。
    面子、血缘、人情是主宰中国人的三大女神。她们使中国人更讲究人情味,但也给制度的制定、执行和监督蒙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有些人老说什么中国的“特殊国情”可是在我看来,都是狗屁!难道在别的国家行之有效的政策,到了咱们这里就成了一纸空文?”
    萧天的再色异常严肃冷峻:
    “不错,伍青环被处决后,一定会有人在背后说大总统家的人也牵扯到了**之中云云,可是比起维护制度的神圣性,这些都算不了什么!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难道还指望别人去遵守那些法律制度?
    杀了,当我滥用大总统特权也好。当我独裁命令也好,其他人或许可以活,但伍青环一定要杀,不管有什么借口理由!这人留着,只会给更多的官员以借口理由!我也要让那些官员看到,我连自己的亲戚都敢杀。更加不用说其他人了六
    宋子文点了点头,心里非常清楚,伍青环已经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了酬
    “大总统,陈总长来了。”
    萧天让宋子文先行出去,等陈少东走了进来,萧天沉默了一会:“二哥,有没有牵扯进去?”
    他没有问牵扯什么,但陈少东很快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大总统,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二哥,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你二哥。我从来没有做过让你下不来台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天的一颗心一下放了下来一
    自己这个二哥,当初看着像个二世祖,其实随着交往深入,才发现这人其实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二哥,坐。”萧天请陈少东坐了下来,把盒香烟放到了陈少东面前:“二哥,究竟怎么回事?”
    陈少东一些也都没有隐瞒:
    “北京商业联合会会长江忠的确是我表弟,而且我们表兄弟的关系的确不错。老三,和你说大旧只,我们的确经常在起吃吃喝喝,办起去讨堂子甲脑耳一堂姐。江忠也曾经想方设法的要送给我钱,但我都没有收,我知道这钱要是收了,只怕泄露出去,以你的脾气。我这颗脑袋第一个得被你砍下来”
    萧天脸上露出了那么多天来难的一见的笑容。二哥说的没有错,只要陈少东贪污受贿了,自己一定会亲手砍下他的脑袋…
    陈少东微微笑了一下:
    “老三,我不是有多高尚,那备多钱,就放在我的面前,只要我的手伸一伸,全部都是我的了,可我后来想通了,也就没有拿了”
    萧天有些好奇,就听陈少东说道:
    “我这薪水可不低,好歹是总长。让我全家优哉游哉的过日子一点问题没有。老三你又是个讲义气。重情谊的人,当初投资上海股市,和放在美国属于你私人的那些钱,其实这钱都是你老三一个人赚回来的可你都算了我们几兄弟的股份在内。股份虽然不多,但每年也能分个几十万的红,这日子过得可不滋润得很?你说我一家人能用多少钱?一年撑破了天十几万,我还要冒着杀头的危险去收那几百万、几千万的黑钱做什么?”
    萧天微微点了点头,这道理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一年撑破了天用十几万,还要冒着杀头的危险去收那几百万、几千万的黑钱做什么…”
    可惜陈少东看穿了这层道理,但依旧有许多人,为了这根本派不上用场的钱而前赴后继一
    陈少东收起笑容:
    “你赚回来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国家,自己只留下了很少的一部分。这一部分里又分给了我们几兄弟差不多三分之一,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怕我们没有钱用了,去拿不属于自己的钱
    其实在咱们这些兄弟里,有些人还是有的时候容易犯浑,要面子,因此做事有些不太顾忌其实政府搞好了,你的地位也就越稳固,你的地位稳固了,咱们几个。兄弟的位置不也更加牢靠了?老三,你说我说的话是这个道理不”
    萧天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忽然面色一变:“你说的咱们兄弟里的有些人,是谁?”
    陈少东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支吾了半天想把话题带过去,可遇到萧天这么个较真的人,终究还是无奈地叹息了声:
    “老三,其实,其实他也不是有心的上次山西的一个官员进京找到了他,和他以前在山西时候私交相当不错。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让”
    萧天脑子里“轰”的一下好像要炸开了:“你说的是老大?”
    “是咱们老大,革文军”陈少东面色有些难看:
    “老大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直接打了个电话,要求酌情办理这名官员调动的事,负责地方官员任免的部门有些为难,因为那张位置已经定好人了,可是因为老大和你的关系。最后还是把位置给了老大的朋
    “糊涂,老大怎么那么糊涂!我多次说过,军政分开,军人不得干预地方事物,还特意把老大当年调到山西,在山西率先试行,怎么老大”萧天说着,忽然阴沉着脸问道:
    “老大收那人钱没有?”
    “应该没有。”陈少东摇了摇头:
    “这事后来老大喝酒的时候和我说了。那山西官员的确想孝敬他两万块钱,老大差点收了,可你猜怎么着?结果被老四给劝下了”
    萧天一怔:“谁?”
    “老四,俞飞啊。”陈少东嘴角露出一些笑意:“想不到吧?俞飞除了你,就服老大,这事也是俞飞第一个知道,你猜俞飞和老大说了什么话?“老大,咱们枪林弹雨过来了,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看我。胆小如鼠,可现在也一样不害悄打仗了。咱们都是死过几回的人了。还会在乎什么钱吗?老大,你要收了这钱,三哥非要被气死不可酬,这么一来。老大就把钱给锐回去了”
    “老四,老四”萧天近乎呻吟般的叹息一声。
    自己无论如何也都不会想到。几兄弟里,原本以为最会出事的人,结果都没有什么事,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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