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泪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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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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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哦对了,就是那句,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

    老王恼羞成怒:“我还日月照耀金银台呢。”

    “那前提必须是你有一个较好的肾。”海波掩嘴轻笑。

    说罢,海波转头看向我:“怎么,D罩杯的回来了?”

    “D罩杯?”老王腾的一声从床上蹦起来了“什么D罩杯?”

    海波看了看老王:“科学术语,你不懂……”

    老王忽扇干净了,赶忙盖上被子:“切,爷当年叱咤波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老王说完后,我和棒子忽然放声大笑。

    棒子笑着看向我:“原来海波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啊,他爸果然是个人物。”

    海波没听懂,奇怪的看向棒子:“什么我的名字?”

    老王估计一开始也没听懂,后来想了想也异常暧昧的笑开了。

    “我和牛顿一样伟大,不经意间就发现了一个真理。”老王笑着说道。

    棒子手捂肚子,不断的摇床。而宿舍的床因为年久失修被棒子晃得吱呀吱呀的乱响,在这半夜一点的时候显得异常诡异。

    海波顿时抓狂:“什么意思啊。”

    我们笑而不语,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海波见我们不予理会他的愤怒,转身开门:“谁啊,让不让人睡了?”

    我们:“……”

    海波打开门看了看,“咦”了一声,便走了出去,不多会便脸色煞白的走了回来,伴随着海波回来的还有一阵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没人。”海波赶紧把门关上。

    老王的脸色也不自然了:“你说的没人是什么意思?”

    海波看向老王,不说话。棒子赶紧把头钻进被子里:“别吓我……”

    我对棒子嗤之以鼻,这么大的块头还没我们胆子大。

    我侧耳听了听,忽然听见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像是高跟鞋的声音。

    “什么声?”我自己都听到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海波听了听,紧靠宿舍门:“咱们不是男寝么?怎么还有高跟鞋的声音?”

    楼道里的声音又响了……

    “噔,噔,噔……”

    老王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不是有鬼吧……”

    棒子在被窝里大吼了一声,蜷缩成一团。

    我定了定神:“怕什么,咱们又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海波扭头看了看我:“你真没做过?”

    我想了想:“那你还是把门插上吧……”

    海波:“……”

    我刚一说完,楼道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声,是那样的惊恐,是那样的绝望……

    我是个唯物主义的人,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但有些事情的发生确实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就比如一条狗在夜里一直对着一块空地狂吠。大人们说狗有阴阳眼,能看到鬼。

    我不相信,于是在夜里我冲着奶奶家那条大狼狗狂吠的那个地方撒了泡尿,不想第二天就病了……

    后来我奶奶一个劲的数落我:“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多穿点再出去尿去,活该你感冒。”

    海波一个箭步就钻到被窝里,我大喊:“门插上,门插上……”

    海波钻进被窝之后死活不肯再出来,而老王和棒子更是蜷缩成一团,老远一看和花卷似的。

    我心想算了,还是我来吧。我掀开被子,跳下床,刚想把门插上,忽然,门却开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一根竹棍站在门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接着,这个女人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大叫一声赶忙钻进被窝里。

    老王听见我叫了,越发抖的厉害了,而棒子则一动不动了,想必是在装死,只有海波露出头来瞟了一眼……

    我钻进被窝后,那个女人说话了:“要死啊你们几个,一点半了还闹什么闹?”

    我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大妈,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啊……”

    进来的正是我们宿舍的楼管刘大妈……

    刘大妈眼睛一瞪:“你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怕?”

    我和海波都羞红了脸……

    大妈看了我们一眼,命令道:“赶紧睡昂,再让我听见什么动静都到楼道里站着去。”

    大妈转身刚要走,被海波叫住了:“大妈,刚才敲门的也是你吧。”

    大妈扭头看了看海波,疑惑道:“是啊,怎么了?”

    “那怎么我出去没看见你人呢?”

    “我敲门就是告诉你们别吵了,然后我就上厕所了啊。”

    海波“……”

    这时老王伸出头来:“该,让你做亏心事。”

    海波扭头看向他,老王尴尬的又缩了回去。

    我无奈的看了看大妈:“那您能不大半夜的穿高跟鞋么?吓死人了都快……”

    大妈愣了:“我没穿啊?”

    这时我才看见大妈脚底穿着一双黑布鞋……

    我的冷汗又下来了……

    大妈看了看我,接着举了举手里的竹棍,然后往地上一磕,“噔”!

    “是这声音么?”大妈看看我。

    我:“……”

    海波疑惑道:“你拿根棍子干嘛?”

    “哦,我有夜盲症,晚上什么也看不见,就拿根棍子当导盲棒用了呗。”

    海波“……”

    大妈转身就要离去,在出门的一刹那又看向我:“这么大冷的天还裸睡,不怕感冒啊。”

    我“……”

    大妈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海波三人:“哇哈哈哈哈哈……”

    大妈在门口又敲了敲门:“哎哎哎,别笑了昂,赶紧睡,记得关灯昂。”

    ……

    这时棒子说话了:“那刚才楼道里传出来的惨叫声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隔壁宿舍今天买了二斤香蕉回来……”

    棒子疑惑的看着我:“这和香蕉有什么关系?”

    这时,楼道里突然又传出大妈的叫喊声:“这谁扔的香蕉皮啊,绊我两回了。”

    ……

    

    ps: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现在我还不太明白。说是唯物论吧,可有些事情确实很诡异,无法做出正确判断,杯子从小就是被吓大的。

    小时候我妈说我不好好睡觉鬼就来抓我了,所以弄得我精神紧张,每天晚上都失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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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是各种各种……
第二卷33。这咋办?
    听到外面的惨叫,我们几个在宿舍里同时解恨的叫道:“该,让你半夜起来查房。”

    ……

    自此以后,宿舍好像同时都有了一种默契,夜里十一点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出去。有时候着急上厕所都结伴而行,老王胆最小,结伴都不行。也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杯子当夜壶用,每天晚上我都能闻见一股子骚气。

    这两天,小娴和我的关系开始升温,我们冰释前嫌,准备好好过日子。棒子也是天天和对象你亲我咬的。海波的对象虽然远在他乡,但每天晚上对着电话也是一顿浓情蜜意。有时候海波还问小柔:“这些天那小子没找你吧。”

    整个宿舍其乐融融,每天我们仨都聊聊自个的媳妇怎么怎么的。就只剩下老王一天还形单影只的,我觉得老王再这么下去,估计能在20岁这年活出70岁的心态来。

    今天一大早,广播站通知开大例会,顺便正式确定人选。小娴知道后非要跟来,说是要见识见识曲洛凝的风采。

    我不知道小娴什么脾气,但我觉得要是换做是我肯定会打起来。以前我老看动物世界,就为一巴掌大的地方俩老虎都能咬得死去活来的,要换做是异性那更是不死不休。我内心异常的恐惧。

    我翻白眼啊……

    我抓头发啊……

    我打棒子啊……

    棒子看我异常苦恼,为了免受身体上的摧残给我了一个在他看起来很好,但在我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建议:他也要跟着去,到时候万一真掐起来还能拦着点。

    我赶忙打住他:“别,你别到时候巨无霸再插一脚,你临阵一倒戈,那曲洛凝就真走不出广播站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

    棒子听后两眼放光:“我媳妇也去?那不行说什么我也得去。万一她看上一帅哥再跟人跑了。”

    我软磨硬泡还是没能改变棒子的意愿。

    我很苦恼……

    我翻白眼啊……

    我抓头发啊……

    我打棒子啊……

    完了反过来棒子再揍我啊……

    ……

    我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命苦的,虽然我品学不兼优,但是我待人热忱有活力啊。虽然圆周率我背到小数点后七八位就背不下去了,可我初中学的出师表我到现在还能背下来啊,凭什么人家就能蹉跎岁月到天涯,我就得为这一件一件的事情烦心发牢骚?

    我后来想了一想,我禁不住诱惑。这和我从小就没什么可玩的有很大关系。

    我从小就不怎么出去,不是我不想出去,是那门锁了我没钥匙。每天看着别的孩子在外头玩我心就痒痒,好几次我都央求我妈:“妈,让我出去玩会呗?”

    我妈把眼睛一瞪:“你先过了30分再说,你说谁家的孩子和你似的,三年级了九九乘法表还背不完?”

    我也学着我妈那样把眼一瞪:“那我语文不还六十分呢嘛。”

    我妈惊奇的看着我:“还好意思说没羞没臊的。”

    说完扭头叫我爸:“你这儿子是不是和你学的?没皮没脸的?”

    我爸气急败坏:“说什么呢你,什么叫我儿子,他不是你儿子啊。再说了,儿子随妈,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我妈又把眼一瞪:“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爸两眼一抬:“那什么,楼上老马叫我过去喝酒呢,有事回来说。”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我妈呵呵一笑:“德行。”然后又扭头看向我“看什么看?写你作业去……”

    ……

    迄今想来,我的童年是如此的悲惨。当我好不容易知道什么叫童年的时候,我的童年已经过完了……

    所以我对诱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我就记得五年级的时候我还能和一帮穿开裆裤的小子和泥巴,玩的开心着呢。

    下午棒子去找巨无霸去了,海波被他爷爷找去了,宿舍就我和老王没事干,我把小娴和洛凝见面会谈的事情一说,问老王:“怎么办?”

    老王从枕头底下抽出来根中华扔给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想辙呗……”

    我点上,呼出个烟圈,不想还没成型就烟消云散了。

    “想的出来我还问你?”我有点纠结。

    “要不这样,我也去怎么样?你看我和豆豆也算有点关系是吧。”

    我猛吸一口烟吐在老王脸上:“你怎么还忘不了这茬?豆豆看不上你。况且我谈的是曲洛凝你扯豆豆干嘛?”

    老王一把推开我,用手扇了扇烟:“我的意思是我和豆豆帮她俩拉架啊。”

    “用你拉?你不去那添乱就行了。况且人还不一定打呢。”

    老王把手一摊:“那你紧张个毛啊”说着老王找了个凳子坐下:“我看你就是心虚。”

    我想了想,确实有点。

    “你心虚什么啊,曲洛凝你不还没追上呢么,也不算你脚踏两只船啊,况且就是见一面,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干架的。”

    老王喝了一口茶,刺溜刺溜的。

    我想了想,也是,哪有一见面就干仗的。我这也就算个臆想,还未实施呢。总不能我现在想再炸一次美国五角大楼,美国的邦德啊什么的就过来把我弄死是吧。

    我一怕老王肩膀:“好哥们,我心结解开了!”

    老王呵呵一笑,又喝了一口,忽然发现了什么:“这杯子怎么这么眼熟啊。”

    我看了一眼:“哦,前两天我不收拾屋子么,在你那床铺下面找着的。我看这杯子还不错,就洗了洗当茶杯用了。”

    老王强装镇定的问我:“那你用这杯子喝过水么?”

    “没有啊,今天刚拿它泡茶……”说罢我诧异的看了老王一眼:“怎么了?”

    老王手捂胸口,赶忙跑厕所吐去了,留下我一脸的迷茫:“怎么了这是?”

    ……

    下午五点半,综合楼门口……

    “你真要进去啊,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进去干嘛啊?”我一脸央求的看着小娴。

    小娴乐呵呵一笑:“不干嘛啊,我就是进去看看呗,我都还没去过呢。”

    这时我听见有人叫我名字,我扭头一看,是豆豆。

    “你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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