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在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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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在古代-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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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开始一直没有给我解开穴道,更是不遗余力的凌辱我。仅存的尊严一败涂地,求死心慢慢生牙。

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轩炎?这个疯子,变态!连续十几天天没有吃一口饭,我一心求死。我不知道这一次昏迷了多少日子,又一次被强行灌进寥落水米昏昏然醒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风悬钰咬牙切齿的捏着我的下颌骨,强制我吞下一只药丸。解开我的衣衫,野兽一般疯狂的凌虐,“如果还想见他最后一面,就给我活着!”

……

朦胧中被人强制扛起,这人不是风悬钰,而是慌慌张张的小太监。虽然已经微弱不堪,还是预感到了什么,心口仍禁不住抖动了一下。

被一路扛到城上,城上高度戒备,风悬钰正在君临城下冷笑,那是一种对峙,也是挣扎。他败了,终于用上了我。解开我的穴道,架住我不支滑落的身体,逼我正视前方。

万马戎装中,我看到了陈轩炎,看到冯清,看到独孤尘!

嘶!风悬钰一把撕裂我半身的衣服,残败不堪满是触目惊心的淤痕的肌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数双突兀的眼球齐刷刷刺向我。风悬钰得意的喊:“陈轩炎,你的女人果然销魂,怎么样,心疼么?想让她活着,就立刻退兵!”

顷刻间陈轩炎的战马怒吼嘶鸣,是闪电。我动了动干裂不已的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与城下威风凛凛的他无声相对,像过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他的动容令我心痛,他在隐忍,在痛苦,在心疼,在悔恨,在愤怒,在咆哮……

不要管我,我只能无力的用嘴形诉说哑语。

一只战马长身一跃,跳至最前方,独孤尘月白的影子逼近,眼中翻卷滔天骇浪!而冯清,浑身都是恨!我仿佛看到他们的手指在颤抖,瞳孔在无限扩大。接下来又是无限冗长的黑色,我再也坚持不住,失去了意识……

轩炎,轩炎。我在梦中一遍遍召唤,置身在雾里什么也看不清。依稀有人轻抚我的脸,轻柔的擦拭两行泪,轩炎,是你吗?轩炎,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小遥,醒醒。”

是谁在叫,是叫我吗?

“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我放你走。”

风悬钰!他的声音也会软弱吗?不,我不信,我恨他,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可是他还在说:“没骗你,别睡了,起来吃东西,吃完就让你走。”

“我刚刚放了小炎和小彩,他们可能已经飞回去等你了。小遥,快起来吃饭,否则永远别想回去……”

“你醒了!”眼前人狂喜。

“让我走。”我喑哑的说。

风悬钰欣喜若狂:“好,先吃饭!来人,把粥端上来,请太医!”

任由风悬钰一口一口喂着,求生意念又慢慢滋生。我问:“明天就可以走吗?”

他身形一滞:“你现在太虚弱,休养十天,十天之后就是你离开之时。”

我目光空洞的看着他:“我能相信你的话吗?”风悬钰苦闷的说:“我虽然伤害了你,但是我没骗过你。”

“好,我吃。”

十日后,风悬钰当真放了我,但没有走宫门,而是以轻功将我带到宫墙之外。“真的放我走?”我又问一次。他说:“今日起,你死在何处与我无关。”然后他递给我一块金牌,冰冷着脸,蓦然转身翻身飞入宫墙。

就这样我重获自由了?我急切迈出离开启国的的步子,满怀希望的快步走,宫墙之内缓缓地响起箫声,悲戚悱恻,声声入耳。不管风悬钰放我走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也不管他曾怎样伤害我,这一次,我感谢他。至少踏出这里以后我不再是禁脔,我还是成遥。不用与魔鬼彻夜斗争,生活又有了希望。

待到城门亮了皇帝金牌,我顺利的出了城,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没有做梦,是真的出来了!四处打听,方得知启国的陈兵已经退出国境,我已是追不得,既然追不上,第一个念头就是先到云月山庄,蝶儿还在那里,也许独孤尘也已经回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比想象的还顺利。心中十分畅快,雇了一架马车,彻夜飞奔洛城!恨不得连喘息的功夫也省下来,眨眼间飞回去。对过往经历的种种,不由得心生感慨,人生太过微妙,此刻仿若再次重生。马车忽然停止不前,我问:“为何停下来不走了?”

“有,有人拦路!”车夫惊慌的嗓音令我一颤,掀开车帘,只见十几个黑衣人高大威猛,拦截在车前,手持刀剑,在我的惊诧中瞬间劈头盖脸袭来!一刀劈裂了车棚,我迅速跳下马车!而此时周边又跃出另一批黑衣人,眨眼间双方火拼起来,正是一方要杀我,另一方是来护我。其中两个抓住我起身跃出打拼的人群,飞快的逃离此地。

我双手合十,虔诚的感谢:“多谢相助。”

黑衣人却不说话,确定没有凶险便纵身离开。是谁来杀我,是谁在护我?我笃定了一个事实,有人要斩草除根。我早料到,她不会容我。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追杀我的人是池雪,那么保护我的人是谁,难道是风悬钰?荒野路上只剩下我一人,一时雇不到马车只能徒步前行,不禁有些心虚,天黑若走出不去,在这荒山野地过夜实在吓人。然而一连走了三四个时辰,都无车载我,此时我已经疲乏不已,肢累口渴,怕是一定要在这露宿一夜了。

赶着赶着,我看到前方有灯火!不禁加快脚步。目标渐渐清晰,仔细一看竟是兵帐!

那飘舞在正中央的大旗上赫然醒目的写着“陈”!是陈国的兵帐!我已到陈国边境了吗?心跳怦怦加速,不可抑止激狂起来,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嗖!树丛中几个黑影再次飞出眼前,立刻冲向我,亮刀便刺,刀快如闪电,一个躲闪不及左肩被豁出一道口子,鲜血淋漓,拼命踢倒那人夺下一刀,只好搏命。不是还有暗中保护我的的人么,保护我的黑衣人为何还不出现!“救命!救命啊!”我拼死向军帐的方向狂奔,大声呼叫,心脏悬在嗓子口,这是唯一的希望!

转眼间又出现几人拦住后面追赶的黑衣杀手,可那几个黑衣高手似乎比白天的更加训练有素,阴狠致命,连保护我的人也难以招架。两名黑衣杀出来追向我,我只能更拼命向前冲跑,高声求救!远方有士兵听见呼喊果不其然向此处跑来,乒乒乓乓打了起来,他们才不分是什么人,只知有人闯入了兵帐范围内,吹哨换来数十名士兵,将我们全部捕获。

“这些人擅闯兵帐,抓去见副将军。”

“先搜他们身,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情报,怕是敌军派出来的底细。”

我慌忙问道:“你们大将军是谁?”

其中一个人回答:“我们是冯清将军部下的。”

我心下一喜:“我要求见冯清大将军!”

可他们却说:“大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你们这群贼子三更半夜闯我军营,图谋不轨,给我搜他们!”

…炫…两个兵将我按在地上浑身一顿乱摸,突然笑道:“头儿,是个小娘们!”

…书…另一人从我腰间搜出风悬钰的金牌,惊叫:“此人危 3ǔωω。cōm险,她腰中有令牌。这娘们是启国的!”

…网…为首的大兵接过金牌顿时面色铁青:“启国皇帝的金牌手谕,先把她带到副将那里听候发落。”

我不满道:“我不见副将,只见冯清!”

兵头儿顺手上了我一个大嘴巴:“你他妈的还仙了,冯清将军也是你想见就见得。带走!”几个人将我团团绑住,连拉带推领进一个大帐,猛地推进去,踹上一脚,我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膝盖骨几乎都磕碎了,帽子掉落,盘住的青丝瞬间散落,室内发出几声讶异,一双靴子停在眼前。

第66章 与君重逢

“卢将军,此人就是持有金牌的人。”

卢将军深深看我一眼,皱了眉头:“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要见冯清!”我破口大叫。卢将军眉目一挑:“说,此行夜探我军帐是何目的?你身上为什么有启国金牌,你是什么人?”

“我是陈国人,不是启国探子。我乃成遥,要见你们大将军!”

帐内几人无不惊愕,卢将军眯起眼思索道:“成遥?不可能,她乃是启国人质,正在启国,你敢戏弄本将!”

“就是我!你若不信让将军见我。”

这时一个小兵进来说:“副将,外面几个黑衣人身上均有启国军牌,这些人果然是启国派出来的。”

卢将军大掌一拍案几,怒目呵斥:“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副将的嘴脸嚣张跋扈,架子头十足,怎么比皇帝老子还傲似的?不但没有判断力,还很白痴!分析,分析懂不懂,这种人反应迟钝的人也能带兵打仗么?我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小小的副将,你算老几?废个屁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要见冯清!”真搞不明白冯清怎么用这种体大无脑的人做副将。

姓卢的怒了,“拉出去,赏几十个棍子让她仔细清醒清醒这是什么地方,识相的坦白交代此来的目的,本将可以饶你一命。”

我朝地上怒狠狠的呸了一口,“白痴,你这个白痴!”

两个小兵将我拉出去按在长凳上,二话不说抄起打棍子就是暴打,长长的军棍真不是吓唬的,才一棒就打得我眼冒金星,四肢冷汗。十几棒下来,已听得见自己的屁股正皮开肉绽,口中泛起血腥味。

“大将军!”只闻前方不远有人叫了声,我蓦地抬头模糊的望过去,看清楚来人便扯了嗓子大叫:“冯清哥哥!”

那人影迅猛的回头,不置信的诧异了几秒,在众人不解中箭步走来大喝一声:“住手!”

棍子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趴倒在长登上痛得钻心,一只手缓缓游移到我眼前,轻轻撩起凌乱遮住脸庞的碎发,汗珠顺着我的脸滴落在沙土地上,我虽未抬头,已感受到那股强烈的震惊。

“遥儿,真的是你!”

“冯清哥哥,你这里的棍子真不是好吃的……”

四周人一听立马慌了神浑身抖了起来:“真,真是成遥……”

只见冯清错愕的面上瞬间变换了各种表情,惊愕,惊诧,疑惑,狂喜,继而铁青一张脸解开大麾披到龇牙咧嘴的女人身上,轻轻一揽入怀,横抱着走回自己的内帐。

“真的是你。”他呢喃着将我趴放在床上,仿佛仍未从惊愕中走出来。

我苦笑不得,“是我,是我,别怀疑了,先管管我的屁股吧!”

他一愣,难掩激狂的说:“真是你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跑出来的还不行吗?哎呀,你干嘛!”我难堪的嗔叫,冯清正动手扒我的裤子,“给你上药,会疼,忍一下。”

我拉住裤子恐怖道:“不用你来,找个女人来。”他耸耸肩好笑道:“这军帐里去哪里找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那我自己来,随便抹抹就好了。”回头瞟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禁心惊肉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还是硬着头皮抢过药膏,示意他回避。

冯清又说:“裤子都花了,我去给你弄一条换上。”然后走出帐房。

他走出去我便强忍着疼伸向身后拉衣裤,可衣裤的料子已经贴在身上,血液有点凝固,粘在上面轻轻一拉痛得要命,冷汗涔涔浸透衣背。可在这里又没有女人能帮忙,只得狠狠咬住牙关一点一点揭开,把整瓶子药倒上去,再拉回衣裤。

“可以进来了吗?”冯清在门外问。

“可以了。”

冯清把一套干净的衣裤送至床边:“还能换吗?”

“呵呵,还是不要换了,怪疼的。”平生最怕疼,宁可发霉,也不敢轻易再碰伤口,我愤愤不平道:“你的手下够狠的,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等打完了仗,你要给我报仇。”

“打你的人正领棍子呢。”

“啊?我只是说说,没认真的……”

冯清凝重的审视了我的伤处又说:“裤子还是换换,免得伤口感染。你先换,我还是去请军医吧。”说完起身就走,我急着说:“不用!……这种伤就别叫军医了,怪难为情的,难为情……”

他呵呵一笑,坐回来:“那就依你。遥儿,你怎么跑出的?”

我笑的牵强,木讷的说:“我怎么可能逃出来,是他放了我。”

“放了你,风悬钰放了你?”冯冯清根本不信,额上青筋暴露,满眼是让人汗毛直立的恨。

“不要再提了,此时之前的事再也不要提了。”今日之前的一切都是场噩梦,轻轻一碰,我都受不了。帐子里突然陷入安静。

“你暂时在这里休养几日,我命人护你回皇城。”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这伤可不是几天能养回来的。”

“我们马上要开战,这里不宜久留。你不想回去见他?”

我犹豫了一下,说:“想。”

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他,心里长了一层膜,长了芥蒂。风悬钰加之在我身上的种种摧残是个冗长的梦魇,挥之不去,永远洗不干净,我怎能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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