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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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第7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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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坐到站呢,而且连地上的钢笔都不要了吗?看上去挺高级的钢笔啊!
我不明所以地从地上把钢笔捡了起来,装进了兜里,打算通过班长还给庄妮,就算庄妮不要男人碰过的东西,我送给别人也好。
从地铁站出来以后,我对着手表的麦克风问道:“庄妮她为什么脸红?她为什么会害怕我说出‘窒息’这个关键字?”
如今语音输入法已经相当完善,我的声音很快就被转化成文字,发给了小茵处理,片刻之后她也用文字回答我说:“庄妮之前对我进行过很多次黑客攻击,她的编程技术一日千里,倒是也让我在战斗中学到了不少新东西,在攻守之中,我也偶然获取过庄妮的一些私人信息,她对‘窒息’这个字眼特别感兴趣,是我在最近发现的。”
“那意味着什么?”我表示不解,如果说小茵前几段文字说明像是搜索引擎结果,刚才的文字就像是聊天。
“据我用现有情报猜测,”小茵发了一个自己q版的深思表情,“庄妮在某次意外当中感受到了所谓的‘窒息快感’,之后她一直试图重现当时的感觉,但是效果不佳,所以她要去网上搜索同好者的经验……”


 1010 厨房入侵

说起“窒息快感”这东西,还真不是特别新鲜的玩意,我小学的时候,邻校就有个五年级穿着红衣服把自己吊死了,具体原因警方和家长都讳莫如深,结果有谣言传出来,说是有鬼谷派道术使用者借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逆天改命,弄得人心惶惶。很久后才真相大白,小学生是为了寻求窒息快感自己上吊的,没想到玩的太嗨,给玩脱了。
在小混混的圈子里也有人玩这种东西,他们常去的炫彩俱乐部,就流行一种叫“快乐与窒息同在”的游戏,据说还是从日韩传过来的,没事就掐住自己的脖子,利用脑组织缺氧来体验一种短暂的欣快感(据说其实是血液碱中毒,跟吸毒有相似之处),有些小混混还带着女朋友一起玩。
虽然这种东西看上去只是一种奇怪的癖好,但是我必须强调,性窒息是非常危险的活动,美国青少年平均每年有82人死于性窒息,中国则有35人,而且这只是官方的统计数据,实际死亡数可能远远大于这个。
不仅青少年容易玩脱,成人也一样。在电影《杀死比尔》中饰演比尔的美国影星大卫?卡拉丁,于2009年6月‘4日被发现浑身赤‘裸地吊死在泰国的一家宾馆中,警方认定他也是由于性窒息意外死亡。(比尔最终自己把自己给杀死了)不过话说回来,在庞大的性窒息死亡案例当中,女性的份额少之又少。究其原因,大概是女性相较之下不容易精虫上脑,或者纯粹是因为女性胆子较小——没发现美国今年被雷劈死的30多人里面,百分之百都是男性吗?倒不是因为男性比女性更容易挨雷劈,而是因为女性在打雷的时候一般不会出门去做危险的事情。
说庄妮爱上了窒息快感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胆子大没错,胆子大到不把割腕当一回事,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寻求窒息快感的一般都是m吧?庄妮难道不是不折不扣的s吗?
我把自己的疑惑跟小茵说了,小茵回复道:
“都说一物降一物,s和m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互换的,就好像二战的时候德国面对法国和英国是s,后来面对苏联就变成m了啊!而且正是因为庄妮不怜惜自己的身体,对普通人的物质享受都感到麻木,才会寻求与众不同的快感吧?你也可以把她的行为当成是自己在s自己。”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攻自受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庄妮你可叼炸天了!
“你其实没有证据证明庄妮真的在做那种事情吧?”我吐槽道,“一切都是你的推测不是吗?”
“别忘了我的全名叫做因果计算程序,最擅长的就是推测。”
小茵向我发过来一个得意的表情,形象当然是q版的自己,也就是银发金瞳版本的艾米。我不得不承认那形象也蛮可爱的。
“据我计算,庄妮在私底下进行性窒息活动的可能性是88。37%,而初次体会到那种快感,是你在班长家把她推倒在床上掐脖子的时候。之后她不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屡次三番地激怒你,潜意识中可能还希望能借你之手重温那种快感。”
“喂,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庄妮在正能量按摩院埋伏我那一次,故意没用美工刀刺杀我,而是采用了低效率的钢琴线勒脖子,其中有暗示让我用相同的方式反击的意思吗!而且之后我果然那么干了!庄妮难道被我掐脖子还掐上瘾了吗!”
“真相到底为何,就只有你自己来探索了。”小茵发过来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反正真相只有一个……”
“别以为我戴了你给我的高科技手表,我就是柯南啊!且不说这块手表连麻醉针都不能发射,你见过这么肌肉,这么斯巴达的柯南吗!柯南有我这身肌肉的话,根本用不着用强力鞋踢足球来制服犯人了!直接把他们按倒在地上爆菊花都行!”
“叶麟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小茵发过来一个皱眉的表情,“柯南就算有肌肉,也犯不着去爆犯人的菊花吧?”
“身为搜索引擎不准吐槽我!”我对着智能手表吼道,“我在百度上搜索‘食物’,也不会被吐槽我是吃货吧!”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在搜索引擎上有一个卡通萌娘在旁边吐槽你搜索的关键字,也是蛮萌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小茵搜索引擎站在时代前列了。
我摆弄高科技设备正在兴头上,没有特别在意庄妮的事情,从地铁站出来以后,溜溜达达地走回了红楼北街小区,也就是我现在的家。
进门以后已经到了12点40了,可是小芹还是没有吃上午饭,桌面上还摆着做菜的材料,小芹手拿锅盖当作盾牌,严阵以待地龟缩在沙发上,露出非常害怕的表情。
见我回来了,小芹如同是见到了救星,她泪水盈盈地大喊道:“救命啊!叶麟同学!厨房里飞进来一只大维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它吃掉了!”
吓我一跳!原来只是有甲虫飞进来了吗?一只甲虫在厨房里就把你吓得不敢做饭了,你敢不敢再没用一些啊!当年你身为小霸王的威武霸气呢?
我不慌不忙地脱掉鞋子,只穿袜子踩在地毯上向小芹走了过去。
“你不怕猫不怕狗,为什么非得害怕甲虫啊?很多猫和狗都吃甲虫你知道吗?”
“跟那个无关啊!”小芹委屈道,“而且不要叫它们甲虫!要叫它们维姆!可恶的维姆占领了咱家的厨房,叶麟同学你快去把它除掉啊!”
“可以是可以,”我点头说,“不过你最好跟我一起去,你看着我弄死维姆的过程,就知道维姆并不是那么可怕了。”
“不去!不去!”小芹紧紧地握住锅盖,弄得好像自己的护心镜似的,“我做不到!叶麟同学自己把它弄死就行了!”
“有什么做不到的?”我笑问,“任老爷子在遗嘱当中不是让大家勇敢快乐地活下去吗?你不能稍微勇敢一些……”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小芹拼命摇着头说,“唯独这种事、这种事……臣妾做不到啊!!!!!”
你是谁的臣妾啊!不要随便模仿网络上的流行语好不好!
由于我盯着小芹的时间超过了20秒,智能隐形眼镜上弹出了是否要对小芹进行人肉搜索的对话框,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可不打算对小芹进行人肉搜索,她现在是我的义妹,我不能侵犯义妹的个人**。
而且戴了这么久隐形眼镜,我也不太习惯,于是先去洗手间把它摘掉了,这才去厨房帮小芹收拾维姆。
进去后我才发现,燃气灶上面有一锅水已经烧干了,厨房里水蒸气浓度极高,维姆趴在灶台边奄奄一息,我随手就把它按死了。
“维姆解决掉了吗?”小芹拿着锅盖作掩护,表情谨慎地向这边靠近。
“解决掉了,但是你被吓跑的时候怎么不关燃气灶啊!出了危险该怎么办?”
我一边关闭燃气灶一边责怪道。
“你看,铁锅在火上空烧的时间太长,锅底都出现裂缝了……”
小芹看到了以后,发出了后悔莫及的悲鸣。
“呜呜呜~~~~~我又遭遇了不幸!我的锅子坏掉了!我可怜的锅子!”
小芹趴在灶台上哀悼逝去的铁锅,搞得跟宠物死了似的。
“别伤心了,”我哭笑不得地说,“反正这个铁锅也很老旧了,咱们一家人不能少了锅做菜,不如把没做完的菜放在冰箱里,然后咱们俩中午去外面吃点,然后去超市买一口新锅吧?”
“好,好吧……”小芹擦了擦眼泪说,“那么原来的锅子要葬在哪里?”
你妹啊!只听说过《红楼梦》里面林黛玉葬花,还有一段葬花词,结果黛玉葬花,小芹葬锅吗?不愧是吃货的心理啊!因为锅子给自己提供了很多美食,所以到了它退役的时候,也不忍心将它直接丢弃吗!
“别扯淡了!坏掉的铁锅放在阳台上,等着跟矿泉水瓶子一起卖给收废品的就好了!你去往花园里埋锅的话,会被别人怀疑是神经病的!”
我给小芹普及了大半天钢铁的回收再造原理以后,小芹才勉勉强强地同意不给铁锅办丧事了。
打开阳台窗户,把厨房里的水蒸气都放出去以后,我和小芹一起到楼下去找小店吃饭,在路上小芹眼尖地发现了我左腕上的新手表。
“这是什么?”小芹好奇地问,“是登山表吗?你原来的那块表坏了,我还打算攒零用钱买一块新表送给你呢……”
“这不是登山表,是腕带式手机,”我向小芹显摆道,“是郁博士研制的试作型,让我第一个来做测试,这样我也省了再去买一款手机了。”
小芹眨了眨眼睛,感到有点失望。
“怎么这样啊?这样一来我不但没法买新手表送给你,也没法买新手机送给你了!明明我攒了不少零用钱,打算给你一个惊喜呢!”
“没关系的,”我摇晃着腕上的手表说道,“你早先不是很希望有绘画用的数位板吗?攒下钱了可以买一个用得住的数位板,钱不够我可以向老爸要,反正他给你花钱也是应该的。”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和小芹在楼下的面馆吃了炸酱面和凉面,然后朝附近的沃尔玛超市进发了。
结果在半途中我们发现,有一只猫被铁丝吊死在电线杆上,浑身血迹淋淋,想必死前也遭受了不少折磨。
“混蛋!是谁干的!”小芹发怒道,“竟敢这么对待我们喵星人!绝对饶不了他!”


 1011 群魔乱舞

其实虐杀动物的事很多都是小孩子干的,幼稚和残忍并不矛盾,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不过今天被吊死在电线杆上的这只猫,不太像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笔,首先悬吊的位置太高了,小学生够不到,初中生也够呛,除非是我或者涛哥那样的体型——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只猫被是高中生甚至成人虐杀的。
如果不是幼稚的小孩子干的,那么如此残忍地对待一只小动物,这人可真是无聊又残忍。
“我明白了!手法这么变态,一定是那家伙干的!”小芹握起两只小拳头义愤填膺道,“我做‘日记侠’的时候就遇上过他好几次!”
“诶?你说的是谁?”我一边从电线杆子上解下小猫的尸体,一边问道。
“还能是谁?就是冬山市的虐猫魔人呗!”小芹一副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架势,“自从红星侠和烈火侠成立冬山市正义联盟以来,就冒出来好多跟他们对着干的家伙,正义联盟将他们统称做‘魔人’!这个虐猫魔人就是其中很坏的一个家伙!”
“诶?虐猫魔人不是物理学家薛定谔吗?因为他在量子力学方面提出了‘薛定谔的猫’假设,要给猫喂毒药,所以现在网上一提起薛定谔来,就说他是虐猫魔人薛定谔……”
“总之这个虐猫魔人不是物理学家啊!”小芹摇头道,“台湾不是也有两个坏家伙,用微波炉烤死室友的猫,还把怀孕的母猫当风筝放,也被媒体称作虐猫魔人吗?冬山市的虐猫魔人是个高中生,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他虐待死的猫比谁都多!我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手脚捆住扔给1000只喵星人,让喵星人对他集体处刑!”
我和小芹一起,把鲜血淋漓的猫尸埋在了路边的花园里,小芹还双手合十给它做了祷告,不管怎么样,葬猫总比葬锅正常多了。
“阿弥陀佛,希望你来世转生成海豚,那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海洋里吃鱼了……”
我见小芹的表情虔诚,没忍心吐槽她的祷告,其实海豚在海洋里远远算不上随心所欲,虽然海豚和人类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从未有过攻击人的记录,还经常把海难者推到岸边,但是日本人为了口腹之欲,肆无忌惮地捕杀它们,太忘恩负义了。美国人都看不下去,拍了一部《海豚湾》来控诉日本人的罪行。
埋葬了小猫之后,我听小芹讲述了冬山市正义联盟和冬山市魔人们的恩怨,总结出了一句话:
这两年间,在小芹的引领下,冬山市青少年集体脑残了。
原本冬山市正义联盟这些逗比们,除了学雷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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