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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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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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又心存疑虑。



阿智抬头望着寥寥星空,天际残月,慢慢地说道:“政府已下令缉拿我,我如今是有家归不得的人,除了将希望寄托在这宝物上,已别无他选了。”呆立良久,回过神来又说,“最近听说咱们村老张家在他祖宗老屋那里,找到一本破旧的厚本子,原来便是他家里世代相传的族谱。上面写着他祖宗怎样五次搬迁到这里,怎样把这部本子的代代相传的事儿。这些都无关重要,最重要的是当中有几句话,我已用笔抄下来了。”



说着手中已经多了几张纸,他开了电筒照在上面,跟着说道:“这里面写着什么‘天降神物,神州为之争夺纷乱······处当世之忧患祸乱之中,中原交战混乱之际,吾家谨遵红公临终付托,终身守护红公爱女之冢······待有才智仁者,根据吾所言找到红公伉俪当年所藏之宝物,善用宝藏之物,谨慎吾言,爱惜小公主之青冢,解救黎民于百难中。’根据这族谱所说,这当中隐藏着一个大宝藏,似乎是什么贵族王族的留下的大宝藏。”



只见阿年两只手掌猛搓,双眼闪着亮光,似乎要洞穿阿智的心胸,好让阿智由衷之心亲自对他“说”:“口没有说假,口所讲的就代表我所讲的,我们是心口如一,永远相伴,至死方休。”阿年兴奋地说:“那么只要我们找到这个大宝藏就可以发大财,光宗耀祖,娶老婆,买大屋,宰牛杀鸡······”



阿智见他一时激奋,说话颠三倒四,便马上制止他,随后笑了笑,眼睛瞥了瞥四周,又说道:“我查看过了,这个本子确实年老得很,可能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也不懂得上面所说的藏宝年代究是何年何月,但是知道那本子在老张家迁移到现在这里才有的,上面写着什么‘第五次迁移居,简录史’。也不知哪个瞎子‘禾杆盖珍珠——不识货’,竟把它当垃圾一样一直仍在老张家老宅里,以致现在才重见天日。”



阿年眼睛一直看着他,疑惑地问他说:“你怎么知道这事像知道自家的那样清楚,难道······”他不过是一时好奇,多嘴多舌问了一句,至于个中缘由,让他想半天也会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智微笑着说:“你觉得我对此事如数家珍。很好!我托他们家田哥儿的福,借阅了一下那本族谱。凭着郎当的几年中学学识,勉勉强强的才明白了几句话,又记下要紧的。回家花了一个多月时光才把藏宝所在地弄懂了个大概。我这是把坏话说在前,我所知有限,要想把宝藏挖出来,可能要花上很长时间,也许一天也许十天半个月,所以我们的粮食准备必须充足。而且掘土这样的劳活当然辛苦,如果干了几天便想要回家的,我劝你还是······”



阿年还没等他说完便拍胸答应他,只听他下定决心说:“我老爸总说我是‘冬天的竹笋——出不了头’,只晓得游手好闲,不务什么正业,专务什么歪业。我要让他看看我怎么光宗耀祖,我把这一辈子都压上去,跟定你了,水里水去,火里火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阿智正要把宝藏大概所在地说出来,却听到背后有动静,忽闻一声呼喝:“阿智!不要再逃了,快跟我回去自首!”阿智猛地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父亲,他怒目瞪了阿年一眼,急道:“你出卖我!”阿年大急:“我没有!我还要跟你去发达哩!你父亲来了!我们快跑!”说完,扯着阿智便要往山上丛林逃匿。



只闻背后喝斥声雷动,却是警方出洞大队人马来追捕,但两人不是瓮中之鳖,岂有束手就擒之理,于是带着“追兵”满山遍野地跑,最后寻小路下了山,逃逸到了邻村。



次日,二人出现在离他们村子四十公里外的二郎山脚下,借农家一处干净地方歇息一晚,跟着向农家人打听了上山的路,又借了铁铲和锄头,带上干粮,奔二郎山去。



阿智一路上向阿年解释老张家族谱的内容。首先要找到老张家祖宗最早的居住地,再按照族谱所言的几句诗句指示,便可找到藏宝所在地。那至关重要的几句诗句是这样写的:



以五十步笑百步,沧海一粟千万漉。山穷水覆,柳暗花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路攀山涉水地,穿林踏草,好不辛苦,两人走累了,擦擦汗喝口清泉也便起程。在他们心中活着一位比神的地位还要高的“主子”,他们从不信教,但他们坚定不移心悦诚服地信任膜拜心中的这位“主子”;他们或许在父母的要求下“虔诚”地烧香拜佛,口中念着愿,心中难免说些轻神骂佛的话儿,但他们绝不敢轻视亵渎心中的这位“主子”。“不做金钱的主子,便做金钱的奴仆”,这句话他们或许没听过,但于他们来说却是深有体会的。



再说他们二人由早上到下午一直在山林中乱闯,穿山越林,攀山涉水,好不辛苦。身上准备的两三天的干粮让两人吃了大半了,但仍然所见皆为山,所遇皆为树。两人跨过一条小溪,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水也不忙着喝,坐下歇会儿再说。



渐渐地,日影西斜,山地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万道霞光投影到雾气上,立刻把薄雾笼罩青山绿水的景象立体地显露出来了。真个是:胭脂花下滴,轻雾水中漂。



纵使夕阳无限好,风景无边妍,却也没心情去欣赏,加上两人本来非风雅多情之人,犯不着为之蒙上附庸风雅之嫌隙。如今最要紧的是如何安排今晚的住宿,虽然此时正直炎夏,但山中气温昼夜悬殊,若然在野外宿营,不用天明,两个小时内便成冰条了。阿智因在极寒的“冰蟾腹”中修炼了二十来天气功,内功修为已有小成,尚能抵受得山中之寒,但阿年就万万不敢尝试了。二人直怨平时没有多学点野外生活的知识,当真应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金玉之言。



阿年心中不免打起退堂鼓来,不意跟阿智对视了一眼,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在这荒山野岭中猝然响起了几下似狻猊般猛兽的吼叫声,闻之令人不寒而栗。阿年突然指着东北方向的密林处惊叫起来:“有,有人在那里偷看我们!”



阿智顺着其手势一顾,只见一条黑影“咻”一声便即消失在密密麻麻的灌木林中,他立刻追奔上去,却发现地上有多个一尺长的大脚印留下,看情况竟似人类的脚印。阿智心思如潮,立即叫阿年紧随其后,便迅速地循着脚印追踪而去。阿年尾随其后跑了一会,见追不上了,不由大喊,却见阿智充耳不闻,似失去理智般飞奔狂跑,于是更紧追不舍,却始终被他远远抛离于身后。



阿年一直追出约半公里,只见阿智呆呆的站在两间破旧的大茅屋前,他这才留意起四周的环境。却见茅屋周围长满高可及腰的青草荆棘,几枝生满菌菇的黑竹斜插在地,似乎茅屋两旁都有栏杆围着,只是被杂草淹没了看不见而已;两间屋子背后数棵大青松参天蔽日的,仿佛几位忠诚的侍卫,一直守护着这两间屋子,保护着这四周一切的历史文物。



阿年正抬头看着这些大青松出神,只见阿智已经披肩斩棘地向屋子前进,也便跟了上去。阿智小心开门了走进里头,里面黑乎乎,一股陈旧的味道夹带着一些尘埃的气味,呛得两人咳嗽不止。阿年转身直往屋外跑,却听阿智在屋内不断咳嗽,又见屋内忽然亮起来,原来是阿智点着了随身携带的火柴,于是又走回屋子里去。



只见天慢慢黑下来了,两人决定今晚在这屋子里住宿一宵。阿智吩咐阿年捡些柴草回来好方便照明取暖,他自己就拿起一条燃着了的火棒把两间茅屋里面察看一番。却不见有任何屋主人遗留下来的指示藏宝地方的痕迹,只有几个破旧的碗碟斜歪着身子安静地躺在灶头边,也不见有何异处。



他又回到第一次进来的那间屋子,这时阿年已经抱着一大捆柴草回来。两人捡了几条干柴点燃起来,屋子顿时一片通明,又找到几张年久的竹床,挑了两张弄干净,安放在一处平阔的地方,聊作今晚的卧床。



这时屋子外面黑漆漆一片,天地似乎变得很渺小,四周一片幽静,感觉就像给一个大锅罩住屋子,一种无形的压抑当头盖来;又觉一丝冷风游上背脊,冲到火堆,直把火种吹得跳动不已。两人感到饿了,便拿出干粮来,一阵风卷残云后,这才稍满足了“饿肚腹”。



阿智首先打破沉寂说道:“全赖那大脚掌人带路,我们才得以找到这隐秘的地方,但他引我们到这里,不知有何居心······我四处看过,这里应该就是我们所要找的老张家祖屋,而那宝藏应该就在离这屋子五十步到一百步的这段距离中找。”



他见阿年将信将疑之样,于是笑道:“按族谱上指示,要我们首先到祖屋这里,试想如果宝藏不在这附近,也没必要指示叫我们来这里,既然提示我们来到这儿,也不能凭着后面几句什么‘金玉败絮’而漫山遍野地找?如果老张家祖宗没有跟咱们撒这个弥天谎言的话,就只能如我所说的那样了。但是那‘沧海一粟千万漉’一句我始终解不出来,这句暂且跳开不管。接着是‘柳暗花明’一句,可能指的是那藏宝藏在在一处意想不到,也就是你觉得越没可能的地方,也可能指有柳有花的地方;而那‘金玉’,就是借指石头之类的东西;‘败絮’,就是指落叶了,有落叶的地方就要有树,这样只要找到既有石头和树的地方就找到宝藏了。”



阿年皱着眉头说:“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宝藏是真的,为啥老张家的族人不来找呢?就说田哥儿,他是个小滑头,就像‘山里的狐狸——狡猾透了’!”



“田哥儿是有点小聪明,但书读得不多,如果凭他肚里那丁点‘墨水’,就想把族谱弄个一清二楚,那无异于‘等公鸡下蛋——没指望’。他有自知之明的······你知道吗?他祖辈都是地主,原不是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他爷在文革时候被批斗了,后来财产充公了,从此变得家徒四壁,搬到我们那里,之后也过上与我们一样贫穷的生活。他在我们那地方的祖屋,想必就是他爷爷当年住过的。他家没落后,儿辈也没能读上什么书,田哥儿也跟你一样才读过小学。”



“哈哈!原来是‘乌龟和······那个······呵呵!大家彼此彼此!”



阿智知道他向来口不择言,但如今将自己比喻成“王八”总难以开口,心里只是暗自发笑。他突然间严肃起来,说道:“我们所剩的干粮不多,省着最多还可以吃两天,所以要争取在这两天内找到。明天还要大动工,我们早点休息。”两人因累极了,一躺下床便打上呼噜了。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起床,到屋外不远的小河边喝了口水,便扛着铲子试着走出离两屋子五十步之外的地方,四处寻找有没有石和树。最后被他们发现屋外有多处都符合条件,他们过于兴奋,每见一处有石和树结合的地方就拼命挖。挖了一个早上,却毫无所获,反而一个累坏了肩膀,一个累伤了腰背。



两人软软地倒在地上,不发一言,气喘如牛。回头看看一直挖过来的土坑,足有百米之长,却都是围绕着茅屋挖的,果然也都在屋外五十步到一百步内。他们觉得这样机械地挖下去不是办法,两人商量后,决定先察看一下四处究竟有多少地方与诗句所说的不谋而合,最有可能之处便着重深挖。



两人回屋子找干粮吃了,歇了会儿,环视四周,原来还有很多石树兼有的地方,想到待会还要继续挖,不由对望一眼,苦笑起来。阿智走到屋子东南面五十步外的地方加以深挖,不防听见“嗙”一声脆响,只闻一股香浓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立刻住手,用手挖开泥土,挖出五个瓶子,其中一瓶已被他锄头打破,里面的酒流了出来。阿智把瓶子放在一边,继续深挖,却是“做梦拾元宝——空欢喜一场”。



阿年打开瓶子塞紧的瓶盖,顿时又闻到那一股沁人心脾,荡人心魄的芳香酒味,于是笑道:“古人想得真周到,专程留下这几瓶美酒来效劳一下我们,好让我们少发牢骚,专心挖宝。”阿智苦笑一声,拿过一瓶来喝了口,不禁大叫好酒。要知道这五瓶美酒乃古人遗留,珍藏有好几百年了,可谓陈年佳酿,滴滴珍稀,识酒之人见到顿然视之为宝,爱若性命。一旦卖出去,至少也要十万块一瓶,但二人把“萝卜干当人参——不识货”,否则定然大喜过望了。



就这样,两天以来,阿智和阿年把四周一切符合诗句所言的条件的地方都挖了,最终结果还是大失所望,徒劳无功而已。只见所挖过的地方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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