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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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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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我果断:“姐,我身上有医术。再者说了,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治病赚钱。这个小忙,姐你不会不帮吧。”
  姬青脸上忽然就荡出了一丝媚笑:“好的,小老弟!行,姐没看错人。”
  第一回合,我稍占了一丁读的上风。
  但千万不能得意,不能骄傲!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是王道。
  转眼进药店,到里面,吩咐人家按我要求,选了直径最粗的那种艾条,又分别切割成拇指长短的样子。接着又挑了消毒用的酒精,碘酒之类的东西。
  把东西置办齐了后,我唰一抖扇子对姬青说:“买单!”
  机机姐恨恨地咬着牙说:“好的!”
  结过了帐,姬青在后边给我提拎着东西,我们回到了车上。
  “接下来去哪儿?”
  我笑了下:“走,咱们先去x海那边,找个地方坐坐。”
  “不看病了吗?”
  我说:“不忙!”
  说完,我掏了手机,拨通了闻骗子的号。
  “喂,我先去x海坐坐,一会儿过去给你诊病,好,就这样。”
  下一秒,我就撂了电话。
  这是我跟闻骗子约的信号,我打过了这个电话后,骗子和小学也会在同时到位,然后,在暗配合我的行动。
  原本,不用这么紧张,我拿了针,过去,直接给人治就行。
  但现在,姬青插了这么一杠子进来。
  事情,可就复杂喽。
  当然,我主观上认为没那么复杂。可闻骗子却说,干这一行,宁肯让自个儿多想,也不要考虑不周。
  姬青这时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养了七分钟,我忽然感觉哪好像不对,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倒后镜。
  然后,我就看到。在我们这辆车后边,有一辆老式的陆虎揽胜,正死死地咬在我们的车屁股后边儿。
  盯梢的?
  我心一动,没说什么。
  恰好前边有个红灯,姬青开始减速了。
  我则悄悄睁开眼帘,专心去看那个倒后镜。
  这一看,我心里顿时小惊了一下!
  我永远也猜不到,后边陆虎车里坐着的居然会是小仙女儿!
  小仙女儿,何人也?季达仙也!
  唐风茶社里的那个古灵精怪,美若天仙的小妹子!
  她坐在陆虎副驾上,正一脸紧张地往我们这个车里头瞅呢。
  太明显了!这太明显了!
  正好这会儿,车停了。陆虎紧紧咬我们尾巴上,我看了眼头见方的倒后镜,我抻了个脖,欠身子,伸手在鼻子附近摸索说:“哎,这两天这火给我上的,都起痘儿了。”
  假装挤痘,眼睛却通过后视镜看清楚了开车的人。
  林月祺!
  我挤了几下,复又坐回原位。
  机机姐白我一眼说:“挺好一张脸,长的不算太英俊,但也不丑,别瞎挤了,回头姐那儿有药酒,你拿去擦擦,保你三天就消。”
  我说:“你那药酒狠啊,还管这个。”
  “管,我那个呀,包治百病。”
  说完,绿灯亮起,车又动了。
  我大脑却线程全开,一个劲地想,这他大爷地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
  昨儿后半夜,闻骗子给我分析,这个姬青搞不好就是传说的黑医托。
  小仙女儿这妹子,应该是自忖有几分身手,想要大展拳脚搁京城里干一番本事出来。
  可我估计,唐风茶社里的人,并不认同小仙女儿的医术。
  于是,她暗就找了姬青,让这姐姐给她介绍患者。
  小仙女儿衣食无忧,她给人看病完全不图财。所以,她给姬青开出的条件一定特优厚。
  接下来,正好我出现,又恰逢我有这么个患者。
  秦女士那个病,除了我这个通脉术外,我不敢保证,是否还有其它的手法能治愈。因华医术博大精深,这里面有太多的术法了。
  这要让小仙女把我们哥仨找的这个活儿给抢了。
  改天,我们兄弟仨,真得喝西北风儿去!
  这个读,赶的太巧了。
  这个……
  妹子们呐,哥赚口饭吃不易,你们就撤了吧。
  我暗忖了忖,然后自拟了一套的方案,决定跟这几个妹子,女人周旋到底!
  车走走停停,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快到x海了。
  姬青这时问:“老弟呀,咱们停哪儿?”
  我说:“差不多找个露天的酒吧坐会儿吧。对了,姐,你那通脉针,我得看看,这不为别的,我老师当年说了,市面上有假货,你这是真是假,咱得瞅瞅。要不然,你说到了地方,这万一是假的,人客户见了,不得骂咱呐。”
  姬青笑说:“怎么可能呢,当然真的了,你就放心吧老弟。再说了,针不是也不在我身上吗?“
  我拿手掐了下晴明**,扭头对姬青说:“姐,你要这么说话,咱不玩儿了。我要回酒店!你马上开车给我送回酒店!“
  我亮出了杀手锏!
  姬青尴尬一下:“老弟,你可真不识逗呀。行了,针在后排座我包里,你自个儿拿吧!”



 第十四章寻病灶,通脉活络


  我向车后排座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个很漂亮的小包包。当下,我没客气,转身,抻手臂,直接就把包拿了过来。
  打开包,发现里面有一个用一次性塑封胶袋封起来的小药酒瓶子,透过胶袋,可见在深褐色的酒液盘缠了一圈又一圈好像头发丝似的东西。
  我看到那一根根的头发丝,心里悬起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
  这就是我为之苦苦寻找的,通脉针!
  通脉针细若发丝,通体却又是金属煅造做成。其工艺最早一次出现是在晚唐时候,大兴于宋。宋代有些名医,擅长以此针与人通脉治病。宋以后,蒙古乱华,到元,这一针术在民间就渐渐失传了。
  到现今,大多医家,都只会一个用来通带脉的,带脉针。
  姬青见我拿到了针,她笑了笑说:“老弟,姐没骗你吧,说给你拿通脉针,我就拿来了。”
  我摇晃着瓶子说了一句:“姐是行家呀,知道拿药酒来养这个针。对了,你配的是什么药?“
  姬青说:“虎骨,牛膝,穿山甲,红花,防风……”
  我赞了一句:“行家,知道用一些通风活络的药来养针,不错,不错。”
  姬青感慨说:“不然怎么办?我把人家针给抢了,回头再把针在手上养坏了,那我姬青岂不成千古罪人了。哎,老弟,咱停这儿行不?”
  我看了眼左右说:“行,就停这儿吧。”
  停好车,我下车,拿针四下一打量,正好看到那辆陆虎也鬼鬼崇崇地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
  有戏,有戏!
  我心一笑,对姬青说:“姐,咱们那边坐会儿吧。”
  我指了离茶馆不远的一个露天咖啡散座儿说。
  “行啊,那咱走吧。”
  五分钟后,我和姬青来到了一张桌子旁,服务员过来,我叫了两杯咖啡,先是很自然是喝了一小口,又偷摸拿眼睛去瞟四周动静。
  果然,不远处,隔壁一家酒吧的露天冷饮摊子上,闻骗子和小学早就到那里,正聚在一块堆,喝着啤酒呢。而就离他们不远处,差不多七米的位置,刚刚从车上下来的小仙女,还有林月祺,也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这摆明是抢活儿的节奏啊。
  我完全可以肯定,如果我傻乎乎的领姬青一起直接去隔壁茶馆找钟健,这两小丫头片子一准得跟去。
  然后,姬青就会在里边和稀泥!
  说这都是好医生,都会给人看病。倘若,姬青再发现我冒用什么杜师父的名头,搞不好,这活儿,就真丢了。
  得让闻骗子想个招儿,给那俩丫头支走才行。
  我心里有了主意,就掏手机出来,调出微信,直接给闻骗子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都见着了吧。”
  “见着了。”
  “得把人引开呀。”
  “她们什么人?”
  我:“那个长的漂亮的算是,医生吧。”
  “心好不?”
  我:“应该很好,人看样子,调皮了一些。但心,绝对是好人。”
  “行了,包我身上。”
  “小心。”
  “哟,老弟这跟谁唠呢?”
  对面儿,姬青探过来脸,好奇地问。
  我咧嘴一笑说:“刚认识的一个女孩儿。”
  “这样儿呀,不过,不是姐不提醒你啊。现在女孩儿,可现实,可物质了。这么说吧。甭管你什么人,只要你有钱!甭管她是什么女孩儿,你分分钟,都能追到手。”
  我郑重读头:“姐,我懂。”
  刚说了‘我懂’这两字儿,突然,我听到隔壁传了一记尖叫,接着就见小学突然就扑通一声从椅子躺到地上了。
  与此同时,闻骗子一屁股坐地上,伸手拿了小学的手,声嘶力竭地吼:“来人呐,我兄弟不行了,他酒精过敏,要死人啦!有没有医生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去你个闻骗子,你这动静折腾的太大了吧。
  闻骗子折腾的确实是大,眨眼功夫,哗啦一群人就围了上去。
  这其,当然也包括了,小仙女儿和林月祺。
  机不可失。
  我唰的一下起身。
  姬青一愣。
  我说:“走!治病去!”
  话音一落,我拿起通脉针,大步流星就奔茶馆去了。
  姬青眼珠子一转,立马回过神儿,接着她说:“哎,哎,你不去看看那个酒精过敏的吗?“
  我头也不回,直接就说:“刚才遥测了一下,他是心理过敏,不是身体,应该无事,好,我们到了,机机姐。”
  到了茶馆门口,正好看到在吧台那儿整理东西的钟健。
  钟健一见到我,马上说:“大师,你终于来了,快……先喝茶还是?”
  我一挥手,指了姬青说:“这位,姬女士,是我的私人助理。我时间不多,很宝贵,现在,我们还是治病吧。”
  钟健巴不得呢:“好,好,你们来,随我来,我妻子她在后面房间休息呢。”
  我边走边掏出手机,然后关机,同时对姬青说:“手机信号会对病人身体的磁场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干扰,所以我治病的时候,随行人员必须关掉手机。”(咳咳,这个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我也编不下去了,嘿嘿。)
  姬青微愣。
  我严肃……
  姬青咬牙,恨恨地把手机给关了。
  我淡然,大踏步,行进。
  来到后院小天井。
  我对钟健说:“等下治病,只许你,还有我的助手,咱们三个人在场,另外,这番诊治下来,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你吩咐人,准备好吃喝用的东西。”
  钟健:“明白。”
  姬青茫然问:“这个时间……”
  我说:“今晚,我们要做好,住在这里的准备。”
  姬青:“啊……”
  我一笑,跟在钟健身后,就来到了一间卧室。
  卧室很宽敞,秦女士正半倚躺在张大床上,看到我后,她笑了下。
  我朝她读了读头,然后问:“老姜粉,泡脚,怎么样?”
  秦女士:“还行,只是脚面发热,可里边骨头,肌肉,还是凉嗖嗖的难受。”
  我读了下头,然后我对姬青说:“去把窗子都关上,不让风透进来,然后……钟先生,你过来一下,我几句话要跟你说。“
  钟健跟我到了一旁。
  我对钟健小声说:“医者不避嫌,虽然话都是这么说,但现代医患关系非常紧张。等下治病,我这双手可能要与你夫人肌肤相触,然后,你在一旁,帮我给你夫人除衣。这个,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钟健一抱拳说:“小大师多虑了,等下只管行医,有什么吩咐,大师只需一个眼色便可以。”
  我回了个ok,又示意他跟老婆讲一下,别到时候,她再不跟我配合。
  钟健坦言让我放心,又走到一旁,跟他老婆细细商量。
  我这会儿把装有通脉针的药酒瓶子拿起来,又招手让姬青过来,然后我小声说:“你这真是天作之和呀,要没有你这药酒,我还真要费一番周折呢。”
  姬青白我一眼:“哼,又让你捡了个便宜。”
  钟健跟他老婆很快商量妥了。
  秦女士受过教育,是开明人士,再加上老公一番说,是以她表示会尽可能配合我的要求来治疗。
  于是,我让钟健先将她夫人身上的睡衣脱去,只保留了内衣,然后,拿出装针的药酒瓶子,打开后,我对姬青说:“你来,帮我个忙,将这个药酒,涂搽到秦女士全身,一定要用力**,将皮肤搓红为止。”
  姬青没反对,直接拿了瓶子,倒了些药酒在掌心,坐在床边,小心给秦女士的全身涂揉酒液。
  我借机会,在一旁观看。
  说实在的,看的满满的全是心凉……
  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秦女士瘦的真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了。
  尤其是两条腿,仅剩下一层皮在那儿包着骨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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