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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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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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室的旖旎暧|昧中,他微微俯身,逼近了她。
  季子期反应过来,他刚才没在逗她,是真的动了心思,当下有了几丝恼怒。
  当然,确切点说,也就是“恼”,与“怒”是全然扯不上关系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情。
  他赖床就赖了,跟她又没有一点儿关系,她是吃饱了撑的才去一遍遍喊他,现在倒好,把他喊醒了,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局面了。
  她抬起手,扶上他肩膀,做出推拒的动作,“你继续睡吧,我不吵你了……”
  男人微微一笑,淡淡吐出两个字:“晚了。”
  说着,俯身,以一种强势且不容人拒绝的姿态咬上她锁骨。
  她半推半就的躲他,“哎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不能。”
  他抬手,钳制住了她反抗的小手,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
  跟她,他哪有道理可讲。
  然后,他腾出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然后覆上她的唇,几乎是强迫着她接受他所给的一切。
  拒绝不得,也无法拒绝。
  在面对着这样一个他,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能力的。
  深吻,入灵魂,渗透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凭良心讲,衡少的确当之无愧的可以称得上是“调|情高手”。
  虽然以前,没有切身实验过吧,但好歹也是声色场合的常客,见多识广了,自然也就心里有底了。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这人学以致用的本事自然也不是假的,连实验都不需要,直接就能发挥到最极致了。
  季子期最终败下阵来。
  他一点点的占有她,攻势温柔,却不留余地,好似糖衣炮弹。
  接着,她便承受了他全部的情和欲。

  ☆、第189章 我心里有她就行

  晨醒。
  这天清晨,程硕跟着老板去了一个常人难以涉足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钟守衡从后面打开车门下车,一身黑色正装,白色衬衫的衣领露在外面,与西装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托得他整个人极是深沉。
  终于,在电梯停下之后,他抬眼看了看,然后朝着某个地方走过去。
  程硕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两名黑衣人守在门口,见到他的人影,低声,恭敬打一声招呼:“衡少,谦少等您很久了。”
  终究是在叶战谦手底下做事的人,无论面对何人,都能保持着一贯的风度。
  礼貌、客气,让人挑不到一丁点儿的不是。
  然后,两人一左一右伸手,将会客室的门给他打开。
  钟守衡走进去,眼帘微掀,朝着里面扫过去。
  里面的男人正在泡茶,一身黑色西装,日光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给映射出来,眸色沉重,带着一抹艳色,眼角眉峰间皆是肃杀与冷漠,但是倒水的动作却又何其温柔。
  这是一个很美的男人。
  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带着波澜不惊的情绪,孤傲而又冷峻,五官分明,轮廓深邃。
  媒体曾给予这个男人的评价是这样十个字:风靡常春藤,震荡华尔街。
  坐在转椅上,以极其柔爱的动作将茶给泡好,男人这才缓缓抬起眼帘,温和出声:“钟家的太子爷亲临,有失远迎啊……”
  这语气,看似温和,但涵盖的概念是什么,不言自明。
  程助理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这俩人万一再一言不合直接拔枪相向。
  到时候,他身为一个助理,自然是要义不容辞的帮上司挡枪的,对面这人心狠手辣,枪法百步穿杨,要是真动了手,他今天这条小命儿算是搭在这里了。
  由上可见,我们的程同学,此时所面对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只是,出乎意料的,钟守衡并未动气,反倒比他更加温和,眉心微挑,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玩味:“我们十一年没有交过手了,叶战谦。”
  叶战谦。
  叶家的准东宫少爷,SKL如今的当家主人。
  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让他生来便拥有了这样一张妖艳众生的脸,为人处事向来温和手软,但却鲜少有人能够看得透这个男人心里的本质。
  嗜血。
  是的,唯有“嗜血”二字可形容。
  当年,SKL和钟氏斗的水深火热几乎鱼死网破,本来,叶战谦是有足够的资本让SKL从风口浪尖处全身而退的,最后,却因钟威绑了萧桐,而生生的认了输。
  可想而知,自此之后,这件事在这男人心里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而又激发了叶战谦这人心里多少的残暴。
  几天前,两人因商场上的利益,而做足了场面,握手言欢,但是又有几人知晓,这两人心里对彼此是一种怎样惺惺相惜却又残暴相杀的感受。
  时过经年。
  此时此刻,两人再度在这个地方相见,彼此面对面,温和的眉眼之间,皆是旁人看不懂的血性。
  闻言,叶战谦勾起唇角,笑容阴柔且诡异,他的视线与对面的男人望定,唇角微动,放出一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杀意浓重的话:“很快,我们就能够再次经历曾经的往事了。”
  换言之,在以后不久的日子里,他们之间,是必然要出现一场血腥的对峙的。
  甚至还不等发生的,这其中的惨烈程度,就可以预想到了。
  叶战谦抬手,喝了口茶水,慢慢品着,“能值得钟家太子爷纡尊降贵的亲自前来找我,想必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都是聪明人。
  即便他还没有说出口,叶战谦就已经知晓了,钟守衡的来意。
  “我过来,只想亲口传达你一件事。”钟守衡说话时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像是这世上一种最烈性的毒:“我们之间的恩怨,归咎彼此双方。”
  换言之,不该动的人不能动,谁都不能去破这个例。
  叶战谦闻言,眉峰微微蹙了蹙,却没有说话。
  然后,几秒钟后,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划过了一抹阴柔却又令人惊艳的笑。
  呵,钟守衡,好样的,一个曾杀尽天下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男人,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而不惜将自己的身段放到了这样低的一种地步。
  他不语,那阴柔的笑让钟守衡看了只觉刺眼,走到他面前,俯首看向他,却没有居高临下的姿势,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分明上了心:“我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心里清楚,我们是什么人,手上沾了多少血,彼此心里都清楚。”
  倘若,单他自己一人,今日,自然是无需费心来这个地方主动跟他谈的。
  但是,他如今已不是一人。
  他的身边,有一个唐依心,无论如何,哪怕将自己的身段放低到尘埃里,他也要且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事关唐依心,这心,便大意不得。
  “她确实招惹到了一些不该招惹的人……”稍即,叶战谦缓缓出了声,移了自己视线,看向别处,语气悠悠的,又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妥,纠正道:“不,确切点说,是她的身份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外人都知她与方天铭之间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欲除方天铭,必然会先毁季子期——”
  除了季子期,就等同于戳中了方天铭身上一个最致命的弱点。
  所以,外面真的很多人在对她虎视眈眈的盯着,不止他叶战谦一个。
  钟守衡的目光被一层飘渺的薄雾笼罩,“其他人我不在乎,但我在乎,你是否会对她下手。”
  “呵。”
  空气中,传来男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
  他动一动唇,给了保证:“我不会动她。”
  钟守衡松口气,那就好。
  外面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人,他都不必放在心上,但是唯有他,唯有眼前这人,让他不得不防。
  “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树下那么多仇敌,真是一件不划算的买卖。”叶战谦调整了下|身子,视线重新落定在他身上,声音温和似他知己:“你知道的,她的心里并没有你。”
  钟守衡顿时就笑了。
  好似,叶战谦刚才给的这句警告,与他扯不上任何关系一般。
  涔薄的唇瓣轻扯,他放出一句话:“……我心里有她就行。”
  ……
  有些曾经太绝对的话,在日后,时光总会让它以锋利的姿势狠狠的打在你的脸上。
  这天傍晚,程特助给钟守衡带来了一位稀客。
  待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钟守衡唇角微掀,一句温温和和的话就从唇间溢了出来:“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啊,我观察过,好像是南边。”凌夜白抬眸,扫他一眼,不痛不痒的回应。
  “……”钟守衡懒得跟一个大男人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直接开门见山:“说吧,有什么事。”
  凌夜白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跟一个男人调|情,他着实没这兴趣,索性便同他一样,直言不讳道:“顾先生已经通知过你了吧?”
  讲真,钟守衡真没想到他这次来是跟自己提这件事情的,但他在此时提出来,倒也是合情合理,他不答反说:“我不喜欢跟人绕圈子。”
  凌夜白闻言,剑眉轻挑了下,然后跟他剖白:“漂白黑钱,你这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钟守衡笑起来。
  “凌夜白,”他叫他名字,语气那么认真,完完全全的掩盖住了唇角那抹勾魂的笑,言辞血性:“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难道觉得,我一路走过来人生干净的没有任何污点?”
  凌夜白的目光刹那间有锐利一闪而过。
  他懂,钟守衡既然说了这句话,就代表着,他已经陷入了薄怒的边缘。
  他想自己是懂他的,懂他,从最初走上这一条路的时候,就没想过全身而退。
  凌夜白默了默,跟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为情所困,不惜狠下心来割舍掉自己满身凌厉,这样的痛,他懂。
  钟守衡抬手,揉了揉额头,颇有些惆怅,唇角的笑淡了淡,不再那么艳丽,像是对他刚才问的那句话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好了,你也别跟我绕了,到底想说什么,说就行。”

  ☆、第190章 你赢了我对你的心疼

  凌夜白缓了缓自己的语气,说:“顾先生刚通知我,‘竹坊’出了问题。”
  闻声,钟守衡手中拿着笔正要签名的动作微微僵了下。
  眸中的情绪在一瞬间闪过千丝万缕的光芒,而后,恢复宁静。
  如果不是大事,凌夜白自然不会多此一举的来他这里给自己找麻烦,可眼下这件事,牵扯的范围面太广,而钟守衡是“竹坊”分堂主,“竹坊”出了事,他有义务、也有权利知晓。
  这些事情涉及范围面太广,牵一发而动全身,凌夜白必须让他知道:“‘竹坊’虽然归于风云堂,表面上是顾先生的东西,跟你没什么关系,但如果被人知道你就是分堂主,肯定会搞出不必要的麻烦,对你,对钟氏,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钟守衡皱了皱眉,虽然暂时不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到底还是想知道是谁这么胆大敢去招惹“竹坊”,于是问道:“是谁,胆子这么大?”
  “竹坊”是风云堂最大的一个分堂,他这些年,也没少费心血在里面,如今,自然也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出事而坐视不理的。
  凌夜白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他抿了抿唇,然后抬起眼帘,对上钟守衡的视线。
  两人对望,肃杀之气荡漾在彼此之间。
  其实,因他这一眼,钟守衡就懂了。
  如果是别人,凌夜白不会这么顾忌着不敢说的,他知道。
  同时,凌夜白心里也清楚,依照钟守衡这人的深沉心思,恐怕通过他这一眼之后,就早已经猜到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美国的一股地下势力,FS。”
  ……
  夕阳的余晖散漫而迷|情,带着动人的美感。
  由浅转深、由淡转浓,印羞了那一片天空。
  白色的凯迪拉克停在钟氏集团公司的门口,季子期坐在里面,摇下车窗,目光望向外面,静静的,好似止水。
  如此这般耐心的等人,她早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季子期,呵,向来都是别人在等她,她等别人的机遇,实在是少之又少。
  但今日,她做了这件她很多年不曾做过的事情。
  等一个人。
  不得不说的是,等人,真的是一件很消耗人的耐心的事情。
  从下午四点,到现在,五点十三分,她坐在车里,整整等了一个多小时。
  虽然真的心生了不耐,但每每忍不住的时刻总忍不住想着他曾等过她的那么多年,如此一想,心里,倒是舒服了。
  讲真,这段时间里,她也并没因为自己等了太长时间而生他的气。
  自此时起,她为他付出过的一切,都可以成为日后偿还他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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