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我相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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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我相思局-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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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我无言以对后,才把我手拿下来,拉着我一路到沙发上,将我丢上去,横跨上来。这次他采取了和以往自下往上不同的策略,一只手直接从我低领探入,摸准了地方重重拧了一把:“你这身子,可叫你灵哥想死了。”
说着他扶起我上半身,让我靠在沙发背上,手上的动作依旧,嘴也没有闲,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这是种让我习惯的疯狂,我好怕下一秒,下一秒我又要沉下去。
松开前,他不忘留下一个细细的牙印,沈曜灵的脸贴着我的脸:“说吧,你到底来这发什么疯?”
“放过潘启越,不要为难他。”我提出我的要求,并列出我的条件,“然后随你想要什么,你不是让我把你伺候高兴么,可以啊。你喜欢什么样的?什么姿势?什么场景?”
沈曜灵似乎并没有接受我的话,他微张着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良久那张嘴里终于发出一个音,我听得真切,他用唇齿间的气息替代声带的震动,有力却无声地说了句:“草!”


 053 为什么不要我

我微笑地看着他。
“你他妈为了个男人,求老子上你?”沈曜灵用自己简洁明了的语言概括了我的意思,他舔了舔唇,一下子笑了起来,“卧槽,真他妈笑话,你居然为了个男人……!”他从我身上下去,给我足够挪动的空间,“你滚,许朦,你滚。”他说这些粗暴的话语时并不大声,也不愤怒,他平静地有点可怕,“滚远点,别在这让老子看得闹心。”
“我不走,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也很平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然后我们俩两清。”
“我想要什么?呵,有什么是我想要的弄不到的,需要你来给我?”他嘲讽地笑着,“你真他妈有病,许朦!”他指着我,骂完又侧过身,再重复一遍,“真是有病!”
我不死心:“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收手?沈曜灵,我求求你,你不要伤害我周围的人了,我惹不起你,真的,沈曜灵,我惹不起你。”
“我伤害谁了?”
“之前那笔单子,说潘启越恶性竞争的,不是你么?那些照片,除了你,还有谁能拍出来?”
沈曜灵愣了一下,旋即把我的指责全盘收下:“对啊,就是我,老子就是想整你,想整他,你怎样?”等不到我的回话,他挑衅似的又问了遍,“你怎么样啊?!”
我胸口因为难以平缓的气息微微起伏,沈曜灵一下子就又笑起来了:“你看看,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许朦你认命吧,你这辈子只有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命了,你就算恨我讨厌我想杀了我,你也永远没办法对付我。”
“所以你恣意妄为,你可以想不要我就不要我?”我抬起头,我发现仰头不落泪的方法有些失效,我眼眶一下子湿润起来。我猜泪花是被吓出来的,它们也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发问,问得这么没有底气,没有尊严。
沈曜灵也吓了一下,没有说话。
“因为我没办法,你做什么我都没办法,你就可以随便丢掉我了?”
“许朦。”他脸上的笑意暂时搁置了下去,“你当真了。”沈曜灵把被我随意扔在地上的裙子捡给我,“你把不该当真的东西当真了。衣服你穿回去,你灵哥不喜欢乘人之危。”
我冷笑着:“碰都不碰我?”
他答非所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恶性竞争,潘启越怎么了?”
“和你们那笔单子。”我简单阐述了两句,希望唤起他的记忆。
“行,我知道了。”沈曜灵答应下来,看着已然没有穿回裙子的我,拿起桌子上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几度,然后随手一扔,转身走了。
路过门口的时候,他对着两头叫了几声曾楚倩的名字,喊来人之后指着包厢里叮嘱道:“你看好她,别让她出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能出什么事呢?我就算死在这,也不会再有人拍照取证了,他一样可以毫无干系。
曾楚倩目送他远去,这才走进来,关上门,和之前见到我的每一次一样,她掏出一支烟,递到我手上:“尝尝。”
我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她,细碎的发丝在我面前狂舞,掀起一阵阵悲悯。
“尝尝吧,就一根,肺不会坏的。”她执着地递得更近些,都快贴到了我嘴边,“好受点。”
我接了过来。
曾楚倩心满意足地挨着我坐下,坐在冰凉的地上,帮我点上那只烟:“沈曜灵对你还挺好的。”
“什么?”刚问完,我就被第一口吸进去的烟呛得连连咳嗽。
曾楚倩早料到这一幕,笑着对我拍拍背:“我说他对你挺好的,我以前只见过女人被他踢出来过,打出来过,或者是人家进去,把女人扛出来。我第一次看见,他走,留下你。”
“有什么区别?”我又吸了一口,继续呛着,“都一样不被他当个人看。”
“他把你当人看,还当他的女人看。”曾楚倩给自己也点上一支,“我跟你讲,我在这混好久了,比小尹还久得多,我看人准,看人情更准。一个男人想不想上你,上完你想不想继续上,我都看得出来。”
“那你看他想不想上我?”
“他不想上你。”曾楚倩摇摇头,“他想你,你看不出来,他一直特别想你。你上次走之后,小沈总再也没在这点过姑娘了。”
我故作无谓:“哦,想得要我滚,想得我脱光了他都不碰。”
“哎。”曾楚倩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好你不是我手下的姑娘,不然我得被你给气死。”
我俩老相识似的调侃着,曾楚倩说我是她在这个圈子外唯一认识的人,她在这种地方混得太久了,以至于她的生活中只有两种人——这里的姑娘,和来这里找姑娘的男人。
从她不时透露的信息中,我可以推测出她也有个金主,说白了就是个固定的客人。那个客人在她心中高大威猛,可以支撑起整个世界。同样,那个客人刻薄无情,和出入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区别。
曾楚倩说起他的时候,总是会吊起一侧的唇角,那是一种笑给自己看的笑,人对自己总是格外慷慨,愿意给自己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比方说幻想,比方说快乐,比方说暗示。
曾楚倩在这种圈子混迹良久,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走了,不聊了。”
出了拾欢的门,很不巧地下起了大雨,夏天就是这样,任性,睁眼闭眼瞎闹腾,随便一哭闹就是一场淋漓的瓢泼。
我站在门口,车在马路对面,跑过去也就是几步路。我提了提裙子,淋着大雨就向我的车冲过去。躲进车内,我抽几张餐巾纸胡乱擦了把身子,迫不及待地发动起来。
车还没动,有个人敲车窗,嘴里喊着:“搭个顺风车。”我给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湿漉漉的头发下一张熟悉的面孔。
“谢谢啊。”近期在我面前频频露面的罗奕又一次和我待在了同一个车厢,“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司机呢?”
“没来。”
我没再多话,发动起车子。
“听说你今天状态不大好。”罗奕主动找起话题,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还行。”我问道,“谁说我不好?”
罗奕没有回答我的意思,转而说起其他的话:“我先和你说一声,那天晚上,我可没怎么你啊。”
“哪天?”外面大雨肆意滂沱,雨刷高频率的摇晃让人心烦。
“你喝了我酒那天。”
“哦。”我点点头,拐过一个弯。
“你吐得到处都是,我让酒店的人给你换了衣服。”罗奕似乎很纠缠于这个问题。
我打断了他的话:“沈曜灵要结婚?”
“对啊,和古秋月,你知道么?古木集团的董事,年轻漂亮,家境也好。两家强强联手,你没戏的。”他一半同情一半讥讽,“不过你继续跟着沈曜灵也没问题,哪个有钱男人外面不是三妻四妾的。你不闹过火,古秋月也不会管。”
我叹了口气,没接他的话。自从我从罗奕包养救出了吴芹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反而有些转变,少了点针锋相对,也能说上几句话。
“罗奕。”由其是在这样的夜晚,我肚子里有的话饥不择食,逮着谁就和谁吐,“我不想靠男人了,真的。我再也不想靠男人了。”我叹了口气,尽量让目光平静地躺在前方,“你有烟么?”
他掏出一盒:“这可是好烟。”
我劈手夺过来,叼进嘴里:“点上!”
之后我俩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随便聊着,快到他家楼下的时候,我问他到底是不是小芹的金主。罗奕一脸震惊地说我去他包厢闹事的那天,是他第一次在拾欢点了小芹,他俩之前没有任何交情。
果然他不是,沈曜灵也不是,那可能小芹口中的那个男人,根本是个我不知道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我和潘启越摊牌,我去找了沈曜灵,我不想再靠他帮任何忙。这件事造成的所有后果我一个人担着,这些所谓的恶性竞争都是我自己所为,告我也好,让我赔钱也好,不会和适家扯上关系。
潘启越接过我的辞呈,撕得粉碎:“昨天我就和古木谈好了,这单生意让给他们。我们自己的亏损财务部那边算了,还行,可承受范围内。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咱们都不提。”
“启越,这是公事。”我很怕私人情感影响到他处事的原则,“你可以有别的处理方法。”
“把你推出去?说是你自己要和沈曜灵身体交易?收了你这份辞呈?让你走?朦朦,这不是我处理事情的方法。”他坚定地摇摇头,“不只是你,哪怕是适家的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
这就是潘启越和沈曜灵的不一样,在海南的时候,沈曜灵决然地让我把葛卉琦推出去承担所有责任,而潘启越,却告诉我,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


 054 替你儿子打得这巴掌

回到销售部,付传志问我事情解决了么,我说按照潘总说得来吧,反正这件事我俩做得都有问题,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好好合作。
晚上下班前,我想起来常妈的事情,这两天被这次所谓的恶性竞争事件整得焦头烂额,都忘了问她一句小芹姥姥现在身体怎么样。
去保洁间看到常妈的时候,我感觉她和我一样,一天老十岁。我猜呆在家里的小芹也是如此,被生活督促着一夜长大。
“常妈,我晚上你们家小区那边见个朋友,不如顺路捎你一程。”我提出好意。常妈也没有拒绝,抬起厚厚眼袋的眼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本来打算送到小区门口了事,正好常妈半路取了吴芹姥姥前段时间新弹的棉花,我怕她不方便,干脆好人做到底,帮她运上楼。常妈一路说着道谢的话,又表示不好意思,被我瞧见她们家那些登不上台面的事儿。
这么边聊边走,到她家门口,我俩都吓了一跳,宋俊泽正站在门外执着地喊吴芹开门,说这学期结束就要出国了,想在离开前再见她一面。里面传来小芹模模糊糊的回应,大概就是让他回家,说不会见他。
岂料见到宋俊泽的常妈反应颇大,三步并两步跑上去,一把将宋俊泽掀开,嘴里咒骂不休:“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她才十七岁啊,你们就做那样的事情!做也做完了,你现在说出国就撇得干干净净,我家小芹的脸以后往哪搁!你们有钱人就可以这样不负责任为所欲为么?”
宋俊泽被骂得一脸发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却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常妈误认为吴芹裤子上的血和口袋里的套,都是面前这个懵懂少年的杰作。我立刻上前拉开常妈:“常妈,你冷静点,这事儿和俊泽没关系。”
“许总监,我知道你和他们家有交情,您要是怕惹上事您就装没看见,但我今天必须要为我女人讨公道!”常妈指着宋俊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你不是不负责任么,我不和你说,你小,不懂事,我找你爸爸来谈!”
宋俊泽往我身后靠了靠,很明显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甚至认为常妈如此动怒仅仅因为他对小芹单纯的同学间的感情。
紧闭的门一下子被拉开,吴芹站在门内,高声喝住了这场闹剧:“妈你够了,真不关他的事。”
“你还给他说话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大就不是处女,是件多丢人的事情!”常妈思想保守,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但事到如今,常妈一口咬准是宋俊泽对吴芹图谋不轨,如果不说出来龙去脉,只怕很难解释清楚。
吴芹很快反驳回去:“我丢人丢得是自己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连我姥姥的命都不愿意救,你凭什么指责我!”
常妈指着她,除了几个“你你你”的呵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作为一个外人,由其是一个知情的外人,此刻显得格外尴尬而多余。
“宋俊泽你走吧,你不是要见我么,你现在人也见到了,快回去吧。出国了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联系了。”吴芹缓和了一下情绪。
这些话对宋俊泽却依旧残酷,他一把拉住想要转身回屋的吴芹:“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非要躲着我?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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