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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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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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祯只觉玉娘目光如炬,叫他如芒刺在背,万般不自在地道:“玉娘何故如此看朕。”
  玉娘不答,将头渐渐靠近伯祯,伯祯本能的身体向后微仰,略带警惕的看着她。玉娘对其笑,轻吻试探。
  伯祯怔愣。
  玉娘托住伯祯头部,吻如狂风暴雨摧花,舌如惊涛拍浪卷沙,迫切、狠厉、缠绵。有她热情如火,亦有她朦胧情意,更不乏她的惶恐不安,吻中几多情愫,无法言表。
  伯祯被这情浪冲得头昏脑涨,只觉一处龙马精神已足,蓄势待发已久。声暗音哑问:“玉娘,你可是认真的?”
  玉娘双瞳剪水的看着伯祯,道:“今日种种皆无虚。”
  伯祯如闻仙乐神已醉,如临仙境人自飘。欢喜之情情无遗,难耐之意意难忍。
  二人交缠的火热,宽衣解带观体,啧啧有声含梅,处处不落亲肤,血脉喷张气沉,玉腿高悬勾腰,坚如磐石入门,寸步难行紧致,内里藏火暗爽,九浅一深销魂。
  果真儿是上有凶器暗藏,腹有软草横卧,中有暗门半掩,里有清泉汹涌,一如险象环生的仙境,需费大力方可享其甘味,不可半途而废方能拥其所有。
  这二人那是黑白交缠肤相亲,此起彼伏声低吟。
  正得味儿时,熟料身经百战之人已缴械投降。玉娘惊观伯祯,伯祯亦无言以对,尴尬万分。
  所幸此时金福安携宫人进来伺候伯祯上朝,这才叫无地自容的伯祯有所好转。
  玉娘也不再言语,披衣遮体而欲眠。
  伯祯得此良机已是逃之夭夭。逃时还不忘吩咐万全叫御医前来看伤,可见心知肚明刚才一番是孟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求别锁。可怜啊!
  二人拼杀一回不容易啊!

☆、语惊梦人商谋策

  早朝时心不在焉,思绪绵绵,想着玉娘的表情,亦猜测玉娘的内心。
  头次短兵相接,竟以他大败而收尾!真儿是奇耻大辱!竟不敌一妇人!竟不能满足一妇人!
  金福安见伯祯神游四方,便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工部尚书田志远出列启奏,请旨为灾区拨资建房一事。
  伯祯知民生问题乃国家社稷,非同小可,不可马虎。问了初预重建几民房,拨款赈灾怎安排云云。
  工部尚书未能对答如流,伯祯不悦,令其祥写计划书而后报。
  下朝后,将方尚书、王将军二人传至御书房,对此事共商对策。
  方尚书道:“如今国库尚不充盈,此时拨巨款恐为风险之举,需谨慎。”
  王将军也赞同其言,道:“那些个滑头小儿俱是不怀好意,均想借此机得横财一笔。”
  伯祯如何不知晓其中猫腻,以往与太后同朝,他尚未独挑大梁,是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自他回宫以来,太后不知为何突然不再干预朝政,所有决策由他自定。他虑此事恐不如表面赈灾如此简单,定有阴谋潜伏。道:“若朕不拨款救灾岂不寒民心?”
  方尚书道:“恕微臣直言,皇上拨款实为黎民百姓所忧,其心是佳,但也祸患重重,一来携灾资南下过于引人注目,途中恐生事端;二来护资官员若串通一气狼狈为奸,实资落灾区也怕是所剩无几;三来建设官员与商勾结,偷工减料,必会致使百姓怨声载道起忿心,若为人所惑揭竿起义更是后患无穷。灾款需拨,但谴何人护送监制这是问题之一,走何道为问题之二,下拨多少为问题之三,如何建设为问题之四。”
  伯祯愁绪重重,放眼观去可信可用之人却少之又少。
  王将军道:“要不我携资南下,哪个耍滑头不老实,老子一刀送他入西天。”
  伯祯出言反驳,道:“你去不妥,赵稚不日回京,若生事端,远水救不了近火。”
  王将军道:“那咋办?”
  伯祯道:“此事还望二位爱卿仔细筹划一番啊!这节骨眼上万不能出差错,否则便是星落云散。”
  方王二人皆是神色凝重,谨记其言,告退。
  因现与玉娘有实有名,伯祯对玉娘防备心减半,酉时刚至,伯祯便摆架养心殿。
  岂料玉娘不在宫里,寻人问,得知玉娘外出寻猴。
  问已寻多时?
  宫人答:用了早膳便去寻了,至今未归。
  伯祯惊,昨日命人寻猴便未果,只以为受了惊吓,未见玉娘不敢出影,是故未放置心上,自以为玉娘回宫之时,黄泉便会闻气而回,再不济,玉娘现身而寻黄泉一见主子自会出现。眼下只祈祷黄泉这猴儿毫发无损,不然指不定这爱猴如命的玉娘还不知闯下什么弥天大祸。
  伯祯立马吩咐金福安带领侍卫去寻猴。
  刚出养心殿门,便见玉娘抱着黄泉而归。
  观去,见黄泉并无伤痕,才安心落意。
  二人近些,才觉玉娘冷若冰霜,叫他心底发秫,唤了声玉娘。
  玉娘忽地莞尔一笑,如大雪初霁,虽有阳光,却寒意十足。只见她笑问:“这后宫中你最中意谁?”
  伯祯不解,暗自揣测此语为何意?莫不是呷酸吃醋了?调笑道:“自然是玉娘无二人。”
  玉娘喜眉笑眼道:“噢,原是如此。不想我竟有幸成为宠妃。”
  伯祯只觉玉娘今日异常,也不知如何答话,“玉娘你又顽皮了。”
  “那么,皇上,请告知你的莺莺燕燕们小心行事,近来我心情恐是不佳了,叫我恼了怒了怕是不好过了。皇上觉着需不需要提醒一二?”
  玉娘说这番话原是因寻到黄泉时奄奄一息,浑身被粗绳所绑扔在草丛中,解绳后,也不见它窜入她怀中撒娇,便知恐有伤,于是她俯身抱之,却吱叫个不停,已无以往的洪亮。
  不解玉娘为何今日与以往判若两人,试探道:“今日可是受了委屈?”
  玉娘答非所问,“今日来这儿可是有事罢。”
  “朕无事便不可来养心殿了?”
  玉娘似笑非笑看伯祯,冷声冷气道:“开门见山罢。”
  伯祯觉颜面扫地,心揣恼意进内室。
  玉娘尾随,挥退宫人。自衣柜暗格取药,为黄泉捏拿。
  伯祯置气,一旁静坐喝茶。眼神却也止不住的溜向玉娘那边儿,见她左臂上已浸出血红一片她却视而不见,倒是心无旁骛的为黄泉上药包扎,对他更是不问不理,不由觉得心烦意燥。他一大活人竟比不得一顽猴!故意将茶杯狠狠的放在茶桌上,见玉娘也不为之所动,仿若未闻。
  这般斗气,约莫一盏茶。伯祯败阵,问:“黄泉受伤了?”
  “嗯。”
  “哦,何伤竟看不出?”
  “它又不会言语不晓哭诉,你又怎会知。”
  这话好似平常,但有心人便能听出这字里行间有讽意,亦有恨意。伯祯可不会问‘你怎知它有伤’这愚蠢至极的话,道:“要不朕派几个宫人整日守看,如何?”
  “谢皇上好意,明日就将它送出宫外,许是这富丽皇堂的宫殿不适合它,乡间野地更自由些子。”
  伯祯闻言惊骇,在他听来,这话便是意指她待在皇宫不舒坦了,要离宫。忙道:“想必是生疏地还不曾熟悉罢,日后便好了。”
  玉娘冷哼一声,道:“自入宫这短短时日黄泉竟将这几年的伤都受了去,若在放养宫中,怕是无命享受宫殿繁华了。”
  “宫中至少有一栖息之地,若贸然放至宫外,可不是危险重重?”
  “这便不劳皇上担忧了。”
  伯祯见玉娘已是主意已定,对黄泉出宫一事也不再言,问道:“你可也要离宫?”
  “并不。”
  玉娘答,伯祯喜。
  “我还未将黄泉所受之苦讨回,怎可离宫,叫人自由?”
  闻言,伯祯不知是喜还是忧。不愿再谈这些子事,便将拨资赈灾一事说与她听,问其意见。
  玉娘问道:“这瘟疫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祸?”
  伯祯惊,“应不会有人视人命如草,行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罢?”
  “哼,欲成大事者,自古都是用那千堆白骨垫脚的,区区一个村,有何不舍得的。”
  “你是说这瘟疫一事恐是阴谋?”
  “并不排除这一可能。”
  若为阴谋,伯祯不敢想,只觉毛骨悚然。“这该如何对策。”
  “若为阴谋,嫌疑者有三,一为地方官员,为得财;二为江湖人士气,为报仇雪恨;三为太后一系,为敲山震虎。官员想必亦是料定地方受灾,国库必拨灾银这一事,才敢孤注一掷,胆大妄为。江湖人士需遵守江湖规矩,若牵连无辜百姓数十人,便会人人得而诛之,无缘无故不会行这等事。至于太后一系,不用我说你也能知其从中利处。况此次救灾之人不偏不倚为赵稚,若官员与赵稚同流合污,共贪这灾资,后果将不堪设想。”
  伯祯道:“贪此银两,可用于招兵买马,购置兵器,还能激起民愤。若朕谴朕心腹之臣携资南下,亦等同于削弱朕势力,朝坏处想,途中若遭杀戮,无异于断了朕的左右臂膀。”
  “既然赵稚得灾区民众之心,如此锦上添花的美事唯独有他方能消受。”
  伯祯真如一言点醒梦中人,监守自盗治其罪,敷衍了事亦治其罪,最美莫过于这一来一往途中少不得要一二个月。悦道:“玉娘好头脑,是朕一叶障目了。”
  玉娘不语,步入外室,对宫人说用膳。
  金福安入内问伯祯可要在此用晚膳。
  伯祯点头。
  于是满汉全席送至养心殿。
  却是败坏了玉娘食欲,味同嚼蜡的吃了一点子,便停箸了。
  伯祯了却心事,吃得津津有味,还添了一碗饭。
  玉娘问:“皇上今夜要宿在这儿?”
  伯祯侧目,反问道:“不可以?”
  “随意。”
  后来,二人睡至床榻,伯祯欲行乐事,玉娘拒。
  伯祯不解,问为何?
  玉娘答:“没心思,扰了皇上兴致,皇上便移驾罢。”
  伯祯暗忖,莫不是嫌他能力?此话定是羞于启齿的。道:“你为朕的宠妃,不歇在你这儿,朕歇何处?”
  玉娘建议道:“湘贵妃不是你的心头好么?”
  闻言,伯祯以为玉娘吃味,心乐,道:“她不是有了身孕,不便侍候么。”
  玉娘一本正经道:“皇上可曾有闻棍棒底下出孝子。”
  伯祯无言以对,规矩老实一宿。
  

☆、冥冥之中何处藏

  翌日,玉娘便独自出宫将黄泉放在百草堂治疗。
  原来,这百草堂亦为白宫旗下产业,为四大护教之一忘念所经营。
  药师见玉娘大驾,毕恭毕敬的欲将其请入内室。
  玉娘问你主子可在?
  药师答出去采药去了,还不曾回。
  玉娘道:“这猴儿放这儿,好好医治。”
  语毕,离。
  因无人随其左右,玉娘乐得自在,寻了个摊位吃面。
  摊主不曾见如此灵丽美人,好不殷勤,道:“姑娘口味要清淡些,还是鲜辣些?”
  “凭着你的特色招牌来一碗便是。”
  “好咧,稍等!”
  玉娘问:“这附近可有听曲看戏的地儿?”
  “有,丝竹坊便是,就在后头街巷的拐角处。”
  “谢谢小哥了。”
  于是乐哉哉的去听曲儿去了。
  迎侍者见玉娘独自一人,问:“客官可是有约?”
  “并无。”
  “是在大堂,还是雅间?”
  玉娘对其塞了十文钱,道:“弄个视角清明的好雅间。”
  侍者收,道:“最好的雅间已被预订了,偏一点儿的可行?”
  玉娘点头。又问:“可以点唱?”
  “可是可以,但需收费。”
  “叫上你们班子里的当家花旦唱曲拿手好戏罢。”
  “客官可对不住了,我们这儿不独点。”
  “那领我去雅座罢。”
  说是雅座,其实也就一精致些子的堂子,用雕花窗子相隔,便也算作雅了罢,好在不如大堂龙鱼混杂。
  玉娘在这儿听了一日的戏曲,乐不思蜀。
  其间见一小生唱功不俗,长相俊逸,起了他意。问侍者其名号。
  侍者答曰如风公子。
  玉娘便叫人将其领至跟前。
  不消一会儿,如风至。
  见玉娘生得好颜色亦不动声色,平淡问好。
  玉娘笑道:“如风如风,形态不庸。倒是端得起这名。今日听君一曲,方知曲乐之精髓,可喜为时并非晚。”
  如风答:“客官谬赞。”
  “就事论事,如风可莫要谦虚了。”
  “谢客官夸赞。”
  “莫要客官客官的称呼,若瞧得起唤我玉娘便是。”
  “如风还有场戏要登场,恕不能奉陪了。”
  “我一见君如故,不料却唐突失礼了,对不住了。”
  “客官言重了,得客官欣赏是如风的福气。”
  玉娘见此,多说无益,便说:“既然如风有戏登台,我便不多留了。”
  如风告退。
  玉娘结账,离坊。并未回宫,而是去了万春楼,见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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